ps: 年过完了,该干嘛干嘛去^_^亲们,元宵节快乐。
这些日子,尼娜觉得在做梦。
她原本是父亲眼里的娇娇女,还专门托了安德烈的关系去克格勃的训练营。
据在那里面,每一个人只要有潜质,就会被纳为正式的成员。
本来,她很有潜质,要是父亲不去世,不定克格勃历史上就会多一位艳丽的女特工。
军方和特务机关,两者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有人知道她是安德烈将军送过来的,不少想占便宜的人就打了退堂鼓。
要不然,这么漂亮的女人在克格勃里不可能全身而退,或许是因为她去的时间不长。
别看尼娜又是安德烈保举过去的,又在世界上最尖的特务机关受训,她只不过是一个少女而已,而且是没爹没娘的那种。
回到滨海边疆区,她傻眼了,简直就不知道怎么来安置这批父辈创建的帮派。
可能在克格勃里面多呆几年,她会学一些关于管理方面的课程,目前只是擒拿器械阶段。
一时间捉肘见襟,紧紧在同伴的怂恿下把帮派的名字改了下,甚至父辈们的遗孀,被迫去做皮肉生意,从倭国人那边获取少得可怜的钱财。
哪晓得天上掉下来一个男人,所有的问题在他面前迎刃而解。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让尼娜不知所措。保留了近二十年的贞操毫不犹豫给了出去。
当然,她既然去了克格勃,那是一个大染缸。不可能啥都不懂。
在尼娜的眼中,自己的男人是最优秀的,比在训练营里听的教官在性?爱方面还要强得多,让自己夜夜都有做新娘的感觉。
她的情商不一定有多高,但智商没得。
总觉得不管是谁,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不自觉矮了一头。哪怕牛逼如安德烈也一样。
真的,她以前一直都不晓得自己亲爱的安德烈爷爷居然是远东方面部队的当家人。
在老爷子走后,从来都无忧无虑的尼娜发愁了。她已经明白,自己的男人肯定是中国那边举足轻重的人物,要不然也不可能与安德烈谈判。
人啊,由俭入丰易。由丰入俭难。在巫山来了以后。这个女人变得嗜睡起来。
在克格勃训练营里,在回家以后,好像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
每天晚上,在满足以后躺在巫山怀里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却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今天,她居然意外地早醒,看到自己的男人眼帘低垂,一动不动在窗前站立。
似乎他本身就在那里,与周围的环境融入一体。一儿都不突兀。
传中的境界?尼娜脑袋里一下子蹦出这个词。
热武器盛行的年代,不管是西洋拳法还是中国的古武。地位一落千丈。
就是在古代,武林中人也会遭到政府的监视,侠以武犯禁,统治者们谁都担心第二天早上起来自己的脑袋是否还在脖子上。
然而,在有心人的眼里,武术的力量是巨大的,你总不能满大街拖刀动枪跑吧?
显而易见,身上有功夫,在平凡人的世界里,就想当厉害了。
她的教官弗拉季连诺夫娜是一位倾国倾城的蓝眼珠美女,同时是一位武术的集大成者。
有一次喝多了,她对尼娜过,不管哪个国家的武术,到了最后殊途同归,是为传。
原来,自己的功夫还差得很远,难怪安德烈爷爷的侍卫在自己男人面前颤颤惊惊的,他居然达到了旁边一辈子都不能企及的高度。
“丫头,你醒啦?”巫山在修炼的时候可以分心二用,马上收功回头冲她灿然一笑:“早啊,想吃儿什么?”
“我想吃面,”她撅起嘴唇,等男人过来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口:“你亲手做的那种。”
巫山有天闲得无聊,给她做了一碗炸酱面,从此这丫头就念念不忘。
“好吧,”他无可奈何地答着,冲她怪笑道:“嘴巴好臭啊,快去刷牙!”
“你!”尼娜又羞又急:“回来,赶紧的,等我打一枕头再。”
北国的春天终于走了,初夏的太平洋西岸地区,少了一丝寒冷,早晚人们还是要穿厚一儿的衣服。
巫从东、巫从风、巫从雨,哥仨一字儿排开,站在巫山面前。
还好!他脸上露出笑容,自己当初的心血没有白费,这三人的精气神一看就气血饱满。
孩子们学的,都是当初自己从徐世友那边掏出来的东西,有的还是少林武当不传之秘。
刚开始的时候,徐和尚肯定是少林门徒。后来成为举足轻重的将军,他爱好武术,什么武当、八极、谭腿,武学典籍数不胜数。
对徐世友来,其他派别的对自己仅仅起到参考价值的作用,只有少林学到的才是根本。
这样就便宜了巫山,影子部队里的人,只要被认为忠诚度没问题,都会因材施教,传授不同类别的武术。
白了,谁想学什么武术,就会交给他们相关的内容。
“都演示下!”巫山满面含笑。
“我来吧,叔!”巫从风年龄最大,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
诶?这是醉拳的起手式,身体始终处于要倒不倒的状态,旁边尼娜看得嘴巴一直张着。
今天她可是求着自己的男人好半天,巫山也想过了,不管她是否克格勃的间谍,既然是自己的女人,那自己就要尽到责任。
所以,召集哥仨来的时候。就把她也带了过来。
从风进入忘我的境界中,到最后居然躺在地上睡着了。
“老公,”这丫头近段时间就这么喊。她有些着急:“风是不是病了?”
厂里面可有正儿八经的医生,不是炎黄医院的人,中西医都有。
中医是道家塞进来的,西医则找了一个不得志的医生,他们五六个人医术还可以,甚至连大手术都敢做。
“别!别闹!”巫山呵呵笑着:“以前没见过中国的武术吧?他这是到了一定火候了。”
“啊?”尼娜很是不理解:“地上湿湿的,躺在那里不会病吗?”
“哈哈。”巫山随意丢了一块石子,被从风随手拍了回来:“看到没?他是似睡非睡。不管谁想要接近他,就会受到攻击”
她没有话。嘴巴都张成了o型。
“行啦!”巫山以肉眼都看不见的速度一下子把从风拽起来,果然受到反抗。
不过,他的本事还真不够看。
只见巫山左手一扒拉,从风就像陀螺一样转了起来。
过了十秒左右。他才停止转动。在那里涨红了脸。
“叔啊,我还以为自己的功夫很了不起呢。”他尴尬地笑着:“曾找人比试过,没有败北的记录。”
“还是不错了,”巫山很是欣慰:“你已经大成,可以随时进入似醉非醉的状态,唯一没圆满的是,自己不能自主从里面走出来。”
“你把手给我,闭上眼睛!”他的脸色随即严肃下来:“这个图像交给你。仔细体悟!”
旁边三个人就看到巫从风眼睛紧闭,手脚好似没有规律的动了起来。
“圆满!”从东和从雨惊讶地对视一眼。马上就感觉到了。
“他目前的功夫是脱胎于醉拳,”巫山好整以暇:“但又不拘泥于醉拳。当年我就觉得你们兄弟八个都是练武的好苗子。”
武术,按照天山派的老道所,应该是人们在环境日益恶化的情况下,把修炼当中适合于开发人体潜能的动作编集出来。
修炼叫悟性,佛家叫见真我,道家叫禅机。
叫法不一样,实质都是一样的。
原则上,每一个人都可以学武。
有的人,就是练一辈子也不会有多大收获,别人练了十个动作,你才掌握一个。
这不仅仅是勤学苦练,还需要去理解。悟了就是悟了,不懂就是不懂。
武林中人,有自己成体系的选拔方式,称之为苗子。
当然,巫家人所收的孤儿当中,不止八个人有天赋,只不过他们更突出一。
“下面谁来?”巫山拍了拍手。
“我来吧!”巫从东也激起了傲气。
他旋即一个白鹤亮翅开始,这是峨眉派的看家拳法。
尼娜尽管不懂中国武术,只听见拳出如风,破空的声音都能听见,不禁一震,这是在自己的教官身上才出现过的。
弗拉季连诺夫娜有时兴趣来了,在打拳的时候,就会有呼呼声。
想不到,面前这个比她还年轻了十多岁的人身上再次见到。
一旁,巫山愁眉紧锁,总觉得从东的拳太中规中矩了,缺少变化。
在脑袋里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幅图案。
“停!”巫山一招手:“你好好体会下!”
巫从东闭上眼睛,脑袋里马上就有一个万丈巨人,他的拳头是静止的?不对,在动!
而旁边的两个人看到他已经在手舞足蹈,重新打拳,没有了风声,增添了飘逸,看上去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叔,他这还是峨眉派的伏虎拳吗?”从雨看得张口结舌。
“是也不是!”巫山摆摆手:“你也看过武侠吧,查先生本身就是武林大家,不然也写不出那么多脍炙人口的好东西。”
“他们在写的时候,提到过无招胜有招。”
“人是活的,拳谱是死的。你去打别人,总不可能要人家陪你过招,站在那里让你打吧?”
“先人在编集拳谱的时候,就像我们下象棋一样,想当然地认为别人该怎么来应对,随即就有了下一招。”
“对!”从雨的脑袋像鸡啄米一样:“叔,要不您看看我的?”
着,也不等答话,直接开始了杨氏太极拳的起手式。
旁边的尼娜是大开眼界,今天看了三样风格迥异的中国功夫。
西洋拳,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个动作,冲拳、勾拳。
三个人的拳法,没有相似的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套路。
譬如从雨,他打出来的拳法看上去轻飘飘的,圆转如意,好像半劲都没有。
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轻蔑。
“雨,你注意了。”巫山哪里看不出来?他朝自己的女人笑笑:“尼娜,你上去喂招。”
“喂招?”她眉毛一聚。
“是啊,和他对打!”他笑容可掬,心里暗笑,让你这个毛子知道我们中国拳法的厉害。
“雨,我来了啊!”尼娜怕伤着了对方,率先提示。
“没事儿的,婶子随便放开手脚!”从雨莞尔一笑。
在苏俄,没少和当地人动手。
那些直不楞登的西洋拳,连自己的衣角都摸不着。
尼娜恼羞成怒,她给他们过叫自己名字的,轻哧一声冲了上去,右勾拳含怒而出。
“啪”的一声,她随着对方的手腕一拨,脚步趔趄下,差儿栽倒。
这下,她不再轻视,心翼翼地出拳,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拨开。
“不玩儿了!”尼娜玉面绯红:“老公,我要你教我!”
“好好好!”巫山挤挤眼睛,让她一样闭目接收自己的信息。
不大一会儿又用同样的手法,让巫从雨体会。
四个人或静止或运动,在那里忙得不亦乐乎。
这下,巫山又闲下来,随手拿起旁边的报纸。
看到题目,他的心里马上沉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