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梅,你知道啦?”巫山拿起听筒,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恩,老巫,对不起呀!”梅家国的声音很低沉:“我不知道月要去找你家的麻烦,回家后我她去。”
什么?巫山一愣。文欣月找我家的麻烦?
“咋啦?”他额头上青筋暴露。
家人就是巫山的逆鳞,不管什么人,不能伤害自己的家人。
“月到你家吵架,和你们家王璐干起来了。”
梅家国的语气十分落寞:“这件事情不怪你媳妇儿,是我们家不对。”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巫山越听越迷糊,貌似璐璐没吃亏。
那就好,不然真不介意去揍文欣月,尽管自己从不揍女人。
麻辣隔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惹我的女人。
上次闺女吃亏就忍让了,是为了让高层感觉到自己的大度。
为此,回家后被莎莉和王璐轮番上阵,一人批评半个时。
要不是金玲大方地给两位解释,都不知道晚上是否有地方睡觉。
本来计划全家人出去玩儿的,硬是把巫山排斥在外。
王璐和莎莉同流合污,领着三个儿子一个闺女和谭兴珠,还有港岛的两个女明星,在和风的热气泉玩儿了个痛快。
同样悲催的海游谭金春两口子,而他们没去是因为没时间。
“没事儿的,老梅!”巫山胡诌道:“我回去我们家璐璐。”
刚挂掉电话。王璐的手机打过来了:“老公,你咱家从玕是不是缺钙呀?我给他买儿牛骨头炖炖。”
“额,”巫山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不过也未尝不可:“行,你们在哪个菜市场?我来接。”
“不用,金春一家三口来了。再见啊。”璐璐喜欢胡乱买东西,只不过在买之前在老公这里咨询下。
其实,就是巫山阻止,她想买也要买的。
反正家里也不差那两个钱,而且她从来不会找老公要钱花。都是自己的工资。
王璐特别喜欢带颜色的石头,家里的杂物间不知不觉里面都是五颜六色的石头。
这还不算,她让金春带自家的鉴定师来鉴定这些宝贝。看看其中有没价值连城的东西。
结果让璐璐很伤心,花了四五天时间鉴定出来的结果,没有任何一样能达到她的期望值。
据,也有十多块值钱的。每一块的价格也就千儿八百的。
终于。王璐从此不再收集那些石头了。
巫山又看了几份文件,接待了好几拨人,看看时间,都快六了。
正准备下班,王璐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老公,剑,那把剑在从玕手上。”
“哦,我马上回来。”巫山不以为意:“让他别玩儿了。”
正在这时。胡岩进来请假:“专员,我对象来了。今天可以先离开吗?”
“璐璐,不了啊,我十分钟到家。”巫山挂断电话。
他抬起头对自己的秘书:“今后你就正常的上下班,该轻松咯,伙子,享受你的秘书时光。”
回到家里,一片愁云惨淡。
就连大家的开心果兴珠都百无聊赖,一个人盯着院子里的牵牛花架发愣。
“爷爷,叔叔,剑,手。”看到巫山,她满腹委屈。
“没事儿啊,孙女乖,爷爷抱抱。”他抱起兴珠,姑娘吧唧亲了一口。
“恩,真香。”巫山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好奇地问道:“你们都咋啦?一个个蔫里吧唧的。”
“爸爸,剑削手,流血啦,钻到手里!”
我的妈呀,巫山赶紧丢下兴珠,一把抱起儿子巫从玕。
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从孩子出生以来,是第一次对自己了这么多字。
“没事儿啊,宝贝儿!”巫山的胡茬子在儿子脸上摩挲着:“璐璐,剑把儿子手削了?”
从那个不知名的地方带出来那把匕首,不晓得啥时候被王璐发现了。
她和莎莉研究了半天,没有弄明白。
但是有一,这玩意儿太锋利了,削铁如泥大家没试过怕整坏了,反正骨头一削就断。
本来,巫山是匕首,但两个妻子都是剑,从此以后,剑就成了匕首的专有称谓。
金春知道后很好奇,把剑拿去找专业人士鉴定。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年代相当久远,以至于现行的技术没法确定究竟存在了多少年。
越是这样,就越发令人好奇。
国际上的收藏家,为这把剑给出了一千万美金的高价,想要买。
巫山付之一笑,拿回家让王璐他们每天剁骨头。
也奇怪,好像这把剑,姑且称之为剑吧,从来不需要清洗。
用它来剁骨头,上面什么都不会沾上一丝。
今晚,她们姐俩去买了牛骨头,刚拿出剑来,不知道什么事情耽搁了。
没曾想,剑到了从玕手里。
他无意之中在手上划了一下,血马上就出来了。
让人不解的是,一滴血都没有滴在地上。
而那把剑莫秒其妙的消失了。
从玕了第一句话之后,好像要弥补这么多年没有话的损失,起来滔滔不绝。
在他妈完,还不断补充着。
从玕认为,那把剑已经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他能感觉到。
巫山到厨房里看了看,以为是剑划破了地板沉了进去,却怎么都找不到一丝由剑划过的痕迹。
“行啦!”巫山安慰着:“这不是挺好吗?咱儿子开口话了,这是最大的喜事儿。我提议。今儿咱不做饭,下馆子,怎么样?”
“好哇好哇!”谭兴珠终于捞着机会话了:“爷爷。我要吃红烧狮子头。二叔里面有狮子,我想找找。”
“好!”巫山大笑着:“那咱就吃红烧狮子头。”
一家人吃了一顿开心的晚餐,兴珠叫了三份儿狮子头来研究,把她爸爸撑得不行。
不管是巫山还是谭金春,节约是家教内容之一,叫了就要吃的。
巫山没吃多少东西,但喝了不少酒。没想到喝醉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能清醒地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动作。
话做事儿,丝毫不乱。就是觉得自己醉了,身体好像都要飘起来。
兴珠没研究明白狮子头,不再搭理她二叔巫从琅,反而和叔巫从玕亲近起来。
至于大叔叔巫从瑊。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和大人玩儿不到一起,朋友有自己的世界。
好在他妈和王璐不断和他话,才不觉得冷落。
按照平时的生物钟,巫山早就进入了梦乡,
他大吃一惊,自己好像能浮起来,看到自己睡在那里,胳膊上搂着儿子巫从玕。
“你是谁?”恍然间。他觉得屋子里多了个人。
这不是看,就是意识里感到有个人站在那里。
有儿像是电影里的人物。峨冠博带,须发皆白。
假如他的胡子是道具,也太长了吧,都快到膝盖上。
“施主,你能看到我?”他开口“”道。
不,这不是话,就好像自己的感觉,是意识类的东西。
他的嘴唇巫山看得很清楚,一动不动,神色和蔼地瞅着自己。
身上的衣服,不出什么颜色,非青非白,也不是灰,就是那种类似鱼肚白的颜色。
“我可以!”巫山也用意念回答着:“你究竟是人是鬼?”
“故老相传,我们死后就变成鬼,难道是真的?”
“然而,鬼在我奶奶和太姥姥的描述中,不是青面獠牙就是看上去凶神恶煞,你不太专业呀!”
“我是修士!”那人被一连串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至于你的鬼,我真不清楚是啥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还有黑无常白无常、阎王?咦,你不是这个时空的灵魂?这是什么情况?”
那人的意识一传过来。
“你…”巫山大骇,因为重生是他最大的秘密,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个人怎么能晓得?
“别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的手从脑袋里摸了两下:“刚才我什么来着?已经从脑袋里丢弃了。”
“对了,我做个自我介绍。”他拍拍脑门儿:“我叫清风子,你可以叫我清风道长。”
“那个,清风道长是吧。”巫山张口结舌,这是啥手段?
能看到别人的记忆,还能删除,难道是电脑里的程序?
“你的修士是什么?”巫山满脑子不可思议:“神仙?长生不老的那种?”
“额,”清风子苦笑连连:“也许就是你的神仙吧。我们修炼的目的就是为了长生不老。”
“但在我的记忆中,好像就没有长生不老的,也许有,但我没见过。”
“在我们修士群体,到了一定修为的人,离开这个星球,到其他地方闯荡去了。”
“修士,分为体修和练气士。体修就是不断发掘人自身的潜能,达到极致。”
“我听过的最厉害的体修,一根头发在都不会死。”
“至于练气士,通过吸收天材地宝,来强身健体。”
“简而言之,体修就是开发自身,而练气士则通过外物达到延年益寿的目的。”
“不管是体修还是练气士,我们统称为修士,这样解释你明白了吧?”
巫山很想表示明白,可惜越听越糊涂。
古代有很多神话传,在里面有神仙、妖怪、佛、鬼。
所有的东西,好像与清风子描述的不沾边。
假如真有这样一群人,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
今晚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房间里。
巫山再次感觉了下,确实是在自己的卧室。
旁边,是妻子王璐,她搂着从琅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好吧,你就是所谓的修士。”巫山不明所以:“你来自哪儿,今晚来干什么?”
这个问题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