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此时站了起来,他双目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目光望穿了墙壁,堪破了虚空,目光直接可以达到星空之中。
观察着星辰运作,他的双目逐渐凝实。嬴政心中大动,他想要知道自己究竟能够望多远,目光笔直的穿越了层层障碍,向前凝视。
直到大约千里之外,嬴政的目光再也无法前进半分。驻留在一座小山村之中,过了一会,他便失去了兴致,收回了目光。
嬴政目光在咸阳城中,望着一个个行走路人的身体,眉头微皱。每一个人身上都有密密麻麻的黑点,密布血肉血脉中,如同跗骨之蛆如影随同。
他审视了许久,然后观察着自己的体内,竟然发现血管脉络有序运行,也没有发现小黑点的存在。研究了许久之后,他知道了那些小黑点,缓慢的腐朽着人体,缩减生命。
那些小黑点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断的摄取着生命精华,让生命缓慢的衰老走向死亡的尽头。他心中大振。
虽然观察别人的身体,和自己身体对比,嬴政摸索到了一些奥秘。人的脑域似乎是一处天然禁区,他竟然发现自己的目光无法窥视。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尝试数次无果,他只能作罢放弃。嬴政给那些小黑点归纳到了人体杂质,因为自己经过苍天之灵洗礼,青春重复,似乎神奇的达到了神体一重,去除了身体杂质。看到自己身体中并没有黑点,嬴政十分肯定猜想着。
此时他的心情十分愉悦,天眼已开,一览众山小。方圆千里,尽收眼底。看着大街上形形色色佳人美女,嬴政脸上露出猥琐之色。
在他的天眼之下,任何衣物如同虚设。在他的目光下,所有秘密都暴露无遗,一切都无所遁形。可是过了一会,他便失去了兴致。
不同于从前,现在他是真正的千古一帝秦始皇,只手遮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女人已经不再他的追求范围之内,除非有让他心动的绝色,否则实在难以让他提起兴致。现在他一心只想要永生,带领大秦华夏崛起星际。
神体二重,凝练血肉,让一身血肉犹如活物一般,即便受伤,也能迅速恢复伤口。嬴政仔细想了想神体二重的描述。
然后他平复下激动的心,再次盘坐蒲团上。开始引动天地灵气淬炼的血肉,他不敢丝毫大意。因为一不小心,灵气逆行,那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小心翼翼的引动天地灵气,凝练血肉,让血肉充满了灵性增加生机。嬴政日复一日的淬炼血肉,他身体的血肉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天比一天晶莹剔透,好似变成了晶状一般,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嬴政就这么枯燥的修炼着,日出日落,秋去冬来,三年过去了。他的英俊的面孔已经长满了胡须,看起来十分邋遢。
可嬴政却在"哈!哈!"大笑着,神情十分激动兴奋,三年了,他终于将血肉淬炼饱满了,一丝灵气也无法填充进去了。
现在他身体中的血管被灵气扩充了三倍有余,鲜血也由红色变成了淡金色。而他的肉体也彻底晶化了,普通的兵刃对他完全无效,可以说刀枪不入。凡俗的水火也难伤他分毫,达到了传说中的水火不侵的地步。
他的身边一堆堆断兵残刃,就是他一次次试验的证明。第一年的试验,差点痛的他把牙齿咬碎了。一剑刺下去,鲜血横飞,虽然伤势恢复的比普通人快很多倍,以肉眼都可以看到伤势恢复。可痛感几乎让他崩溃了,好在咬牙坚持了下来。
第二年全身几乎全被火焰烫伤了,可他依旧百曲不挠,不肯放弃认输。在水池中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让他百般倒胃,仍然坚持不懈。
第三年,无数次试验他终于修成了神体二重,苦尽甘来。要说不激动兴奋,那才见鬼了。三年付出了多少鲜血汗水,只有他自己明白其中的苦楚。
他不知道骂了多少遍那个狗屁天帝,对不朽不灭境各种修炼。他没有可参考的事物,只能自己摸索探寻。而那狗屁天帝的记忆,对第一宇宙的修炼只留下了描述,没有半点可参考价值的信息。
只有蔑视三间六道,俯视芸芸众生的骄傲。似乎天地间没有什么事可以让他放在心上,这种第一层宇宙的修炼体系对他来说根本不屑一顾。
所以嬴政不得不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你实力逆天,只有寻求更高的境界是唯一目标,可老子什么没有,嬴政内心说不出的郁闷。
三年间,他遇到了无数困难,都一一艰难的克服了。偶有烦躁时,便看看美女佳人,欣赏那美妙的胴体,缓解内心的苦闷。
现在他总算扬眉吐气,一扫苦闷的心情,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感觉。可是没有高兴多久,想到自己才神体二重,筋骨五脏还十分脆弱,内心的喜悦,成就感就彻底消失了。
对神体五重,御空飞行,冲出星际的渴望,万分强烈。
嬴政咬了咬牙,决定继续苦修,不修炼成神体五重,绝不出关。现在咸阳一切举动,大小事宜都无法逃脱他的目光监视之下。
让他十分欣慰的是,大秦一切政务都在有序进行。扶苏倒是一个真正的仁君,没有辜负历史的评价。而李长青依旧在追查赵高乱党一事,大秦各地官吏被牵扯到的数不胜数,嬴政期间也做出了一些决策,只是隐藏在幕后。
嬴政闭上了双目,再次陷入了空灵状态,引导着天地灵气,继续淬炼着筋骨。
神体三重,凝练筋骨,让筋骨如同钢铁金精一般,寻常兵刃难伤分毫。
他再次陷入了枯寂的修炼之中,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继续下去。修炼无岁月,弹指沧海桑田。
十年后,天空一道巨大的陨石撞击到了大秦泰山之中。从此泰山终日被霞光笼罩,数日后,一个个踏虚而行,浑身被霞光笼罩的人,笔直从天空飞向了咸阳,天下震动,举国皆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