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许动用法器。"田沧海一脸严肃的警告众长老和自己的夫人以及两位副会长。
众人点了点头,他们也只是为了实验嬴政的实力,而不是要嬴政的命,自然没有使用法器的打算,一个个不约而同的运转毕生灵气,凝聚在双手上。
"碧波荡漾。"
"撼天掌。"
"云海拳。"
众人蓄力完毕,一个个使出了绝招,对着嬴政轰了过去。顿时大堂之中,亮起了无数炽眼的光芒,让所有人都忍不住闭上了双目。
嬴政运转天眼决,没有丝毫大意,虽然他的话十分狂妄,可哪里有丝毫小觑之心。有一丝差错,他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即便众人没有动用法器,可也不是闹着玩的,那狂暴的灵气,足以活活撕裂他。
嬴政陡然暴喝一声,吞天瓶借助众人灵气光芒的遮掩下,突然浮现在了嬴政面前,瓶口宛如无底深渊一般,散发着无穷魔力,只是瞬间,便把众人的灵气全部吸了进去,然后只是眨眼功夫,吞天瓶消失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嬴政。他们根本没有看清楚嬴政做了什么,只是看到众人的攻击刚刚临近嬴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连嬴政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虽然他们十分好奇,可是也没明白这一定是人家的隐私底牌,怎么可能去问?就算去问,恐怕人家也不会说,何必自讨没趣,只能忍住内心中的好奇疑问。
"诸位觉得如何?"嬴政微微一笑,风轻云淡的坐了下去道。他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心中暗暗觉得好笑,不过刚刚还好并没有出现纰漏,否则后果还真是难以预测。
出了一丝差错,那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不过为了还田沧海的人情,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刚刚看似轻松无比,实则一步之差,嬴政不死也要深受重创。
"不管其他人如何,反正老夫对嬴客卿是心服,口服。"大长老一马当先,第一个站出来表态,一脸心悦诚服之色道。
"咱孔溪从前只服会长一个人,从今以后赢客卿也是咱孔溪敬佩之人。无论计谋还是实力,咱孔溪都是打心眼佩服。"孔副会长也是一脸敬佩之色,由衷道。
"服,绝对服。"石钟副会长也是笑呵呵道,先前他对嬴政颇有微词,现在却感觉深深的自责,内心十分愧疚,只能干笑起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赢客卿真乃神人也。"其它四位位长老和大堂上的天海会精英都一个个钦佩无比道。
"咱对贤弟也是心服口服啊!呵呵,贤弟你看呢?"田沧海也是笑呵呵,打趣着嬴政道。
"大哥莫要笑话我了,下面大家就开始行动吧!各自带着自己的家人,前往天荡山汇合。愿兄弟们都能够平安到达,记住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若是还没有到的,那就请诸位原谅嬴政心狠。"嬴政赤裸裸道,没有丝毫避讳,若是没有按时间达到天荡山,就会被抛弃的事实。
众人一个个都是一脸浓重的点了点头,他们都明白此行的艰难,倒也没有一个怨恨嬴政的,都一一对着嬴政拱手抱拳,然后目光坚定的走了出去,带着自己的家人,趁着夜色,走了逃亡的路程。
最后整个大堂之上,只剩下田沧海夫妇以及嬴政三人,气氛有些沉重。
嬴政望着这夫妇二人,知道他们应该是有事与自己商量,看对方筹措的眼神就能够明白了。所以嬴政也不着急,耐心的等待着对方开口。
"赢贤弟..."田沧海一脸惆怅之色,似乎犹豫不决,有些难以启齿。
"大哥请说。"嬴政微微一笑,直接问道。
"大哥我...这个...那..."田沧海吞吞吐吐,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笨蛋,还是我来对赢贤弟说吧!"余鑫看着自己的夫君如此婆婆妈妈,顿时十分不爽,自己走上前来,对着嬴政道。
"贤弟啊!不知你觉得咱家芝芝如何啊?芝芝虽然平日里喜欢胡闹,可还是很温柔贤淑,知书达礼的。"余鑫脸色十分和善,对着嬴政道。
贤淑?达礼?嬴政想到了那个田大王,不由得打个冷颤,这田大王跟知书达礼?温柔贤淑能够沾上边吗?这嫂子是睁着眼说瞎话啊?莫非是要托孤自己?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自己?
嬴政十分自恋的想着,不过田大王的样貌确实无可挑剔,只是那性格嬴政想想都觉得可怕。
"大侄女的确是千古难觅,贤良淑德之女。"虽然心里如此想,可是嬴政嘴上可是如同抹了蜂蜜一般,大肆赞誉着。
"那就好,既然贤弟如此看,嫂子也就不用担心了,那嫂子就明说了吧!"余鑫听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赞誉,宛如比自己被人赞誉还要高兴,一脸笑意道。
"嫂子请明示?"嬴政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刚刚故意叫大侄女,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推开,可对方似乎没有听到,嬴政也只能认命了,心中自恋无比,人长的帅,而去还有实力,就是魅力无穷,挡也挡不住。
"贤弟,我与你大哥商量过,我们夫妇两人贵为天海会掌舵人,必定是被通缉的首席名单,所以一路上必然是凶多吉少,我们夫妇并不怕死,唯一担心的便是芝芝了,若是贤弟觉得我们夫妇对贤弟尚算有恩,可否代为照顾?让芝芝与贤弟一路而行?"余鑫脸色有些黯然,对嬴政哀求道。
"嗯?只是这样?"嬴政顿时瞪大了眼睛,似乎是自己太自恋了?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嗯?就是这样啊?贤弟以为有何不妥?"余鑫脸色有些苍白,显然以为嬴政举得自己的女儿是累赘,拖累,顿时有些心痛。
就连田沧海也是一脸紧张之色,生怕那最坏的结果,要知道他们夫妇两人,认为女儿跟着嬴政是最安全的,不是没有道理。并非是嬴政的实力有多么高强,而是嬴政来天海会没有几年。
别说外人,就连本会中知道有个赢客卿的人很多,可是见过其人的却没有几个。外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夫妇掌控经营天海会几千年,他们心中明白,别人都会受到追缉灭杀,可他们却肯定是最强大的阻击。
罪魁祸首就应该有觉悟,任何人都可以心存侥幸,唯独他们不行。
"不,大嫂,放心,小弟一定会照顾好芝芝侄女,绝对不让她少一根头发,完好无损的交给大哥和嫂子。"嬴政正色道,下保证,信誓坦坦。
"好,大哥没看错你,是咱田沧海的好兄弟。"田沧海拍了拍嬴政的肩膀,一副激动无比的样子。
看着夫妇两人凝重的神色,嬴政心中叹了一口气,知道对方这是在托孤,但是他又能如何?不过他还是开口道:"大哥,听小弟一言,你与大嫂最好分开行走,否则..."
嬴政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田沧海打断道:"行了,贤弟,咱们都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我合你大嫂都非贪生怕死之人,就算要死,也要永不分离,死在一起。"
嬴政心头一沉,看着田沧海豪气干云的样子,除了叹息,他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阿海。"余鑫泪花闪烁,依偎到了田沧海的怀中,一副痛苦的神色。
"好了,娘们就是娘们,芝芝长大了,不在是我们的牵挂了,再说有贤弟照顾,别让贤弟看笑话。"田沧海搂着怀中的余鑫,笑呵呵安慰道。
只是嬴政从他那坚毅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悲凉和痛苦,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为了别人而活,尤其是为了自己的子女,修士看穿本质,也不过是实力强大的人,他们同样有人性的本愿,只是被强大的实力掩盖罢了。
"讨厌。"余鑫被夫君的一席话,弄的破泣而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