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姓张的,你耍赖!”张依依对着叫了一声,然后对朱润发叫道,“朱大骗子,你还给我不拦着他们。”
“啊!嗯!”朱润发掏了掏耳朵,只当没听见。
“靠!朱大骗子,”张依依叫道,“你这家伙太没义气了。”
“没义气?”朱润发闻言停止了挖耳朵,然后径自走到了张依依的父亲身前,然后叫了声:“大叔!”
“嗯 !”张依依的父亲斜睨了他一眼,然后没好气地道,“子!虽然事情和你没关系!不过……哼哼!我对你这样的纨绔子弟也没什么好感,所以你求情也没用。”
“老张,”张依依地后妈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后给他使了个眼色,“那可是你亲闺女,难倒你还真想打死她啊!”
“呃……”张依依地父亲犹豫了一下,然后冷声道,“好吧!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
“对!大叔!”朱润发大声打断他的话,“看着我的面子上,一定要打,狠狠的打。三天不打,上方揭瓦,的就是你女儿这种的。大叔,我支持你,打!狠狠地打!”
“啊?”张依依的父亲闻言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傻了。
“哦!对了!”朱润发把他手里扫帚拿过来丢在一边,然后给他手里塞了一根粗大的拖把,很体贴地笑道,“大叔,这扫帚是塑料的,以我的经验根本打不疼,不如用这个吧!实木的,打起来绝对欲仙欲死。”
“……。”所有人都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脸上布满了黑线。
“朱润发!你这个叛徒。老娘和你拼了。”张依依大叫了一声。然后张牙舞爪地向朱润发扑了过来。
朱润发一个闪避不急,被她抓住胳膊,被这妞一口就咬了下去。
“好啦!都给我停下!”这时张总终于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声喝止了这场闹剧,“老二,把你手里的拖把扔掉,张依依你给我停下,还有你们几个。都去自己的房间呆着。”
“是!”那群手下闻言,立刻如蒙大赦,哪还敢参合老板的家务事,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呼啦一下子全跑了。
张依依的后妈狠狠地瞪了朱润发一眼,然后走到丈夫身边道:“好了!老张!消消气,都听大哥的!”
“哼!”张依依的父亲哼了一声,然后就坡下驴地把那根拖把扔到一边。
“好了!依依!”张总一脸黑线地道,“你怎么能咬人呢?快住手!”
“我咬!我咬!呸呸呸!”张依依一脸牙疼地抱怨道,“你的皮怎么这么厚。我牙都咬疼了,嘶!”
“嘿嘿!”朱润发笑了笑。没话!废话,要是你能咬穿九级的防护衣,那才怪了。
“好啦!依依!”张总道,“这次不是大伯我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种事情怎么能乱呢?你是一个女孩子,而且已经是大姑娘了,要是这种事情传出去你的名声就毁了。这种事情连玩笑都开不得,你怎么能自己胡八道呢?还连累朱也被我们误会,差就和你爸产生了冲突,你看你都把你爸气成什么样了?”
“切!”张依依不满地道,“大伯,你只看到他生气,怎么就没看到我生气?”
“你生气?”张总奇道,“你生气什么?”
“哼哼!”张依依撇了撇嘴,“他一上来就像审问犯人一样的质问我的朋友,连一面子也不给我留,我能不生气么?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还我是什么无知少女,好像我很好骗似的!哼哼!他不是我是无知少女么,我就无知一个给他看看呗!”
呃!所有人闻言都愣住了,同时傻傻地看着她,一时间安静到了极。
张依依的父亲当时就斯巴达了,气的嘴都歪了:“你、你就为了这一句‘无知少女’,就把我们闹得鸡飞狗跳的?”
“哼!”张依依得意地仰起脸,傲娇地道,“现在知道了吧!我这个无知少女照样耍的你们团团转。”
“你、你……”张依依地父亲气的直翻白眼,最后颓然地拍了一下大腿,叹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生了、生了你这么个……唉~我总有一天会被你气死。”
“生了个什么?不孝女?”张依依眼睛一红,“那又怎样?谁教我有娘生,没娘养的。从到大你管过我么?我你记得我的是生日是哪一天么?你还记得我妈的忌日是哪一天么?从,我在大伯家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还长。那时你管过我么?你现在又凭什么来管我……”
“我……”张依依地父亲一脸惨白。
“哼哼!你现在才来管我!”张依依冷笑,“你凭什么一上来就质问我的朋友?你觉得我是无知少女,害怕我被人骗,那你早干嘛去了?你能不能教我做个不无知的少女,你有那个时间么?……”
张依依的一声声质问,就像一把把刀子摧残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理,有人同情有人惭愧,但唯独再也没有人能再生她的气,因为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女孩,会有如此重的心思。朱润发也瞬间明白了,今天这一场闹剧不管起始的原因是什么,但现在都只不过是这个女孩对他父亲不满的总发泄。
“发哥……”这时霸天哥走到朱润发的身边轻声道,“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嗯!”朱润发头,叹了一口气,“这少女虽然有些腹黑,但是心里……走吧!我们出去走走,正好好好逛一下这个蒲甘的新首都。”完,两人没有去打扰这少女的发泄,而是悄悄地走出了酒店来到了大街上。
不过还没等他们走几步路。就见一辆车开到了他们身前。然后就车窗里伸出了胡北豪胖乎乎地脑袋。
“朱大先生。要用车吗?”胡北豪笑嘻嘻地道,“您要去什么地方玩,我让人开车送你去,内比都这里我来过三回了,当个导游没问题。嗯,反正来来回回就这几条街,我闭着眼睛都能认路了。”
“不用了!”朱润发摇了摇头,“我们就在这附近走走。话。这街上好像有些冷清啊!”
确实,虽然正直蒲甘的翡翠公盘,但是大街上人群少的可怜,简直算的上猫三两只。相对于燕京那种人山人海的城市来人来,你要它是一个国家的首都,你都不相信。
“没办法!”胡北豪从车里下来,吩咐司机将车开走,然后笑着道,“这里05年之前还是一块荒地,最近几年才逐渐完善了基础设施。哪里能有多少人气。可能老城区那里反而要热闹一,不过交通就不怎么方便就是了。”
“老城区?”朱润发不解的问道。“内比都不是新建的首都么?哪来的老城区?”
“当然有了。”胡北豪笑道,“其实,内比都就是原来的彬马那,是蒲甘原来的第三大城市,不过后来政府迁都以后,就直接改名叫内比都了。所以所谓的建设新首都,自然不是把整个城市铲平了重建,而是挨着原来彬马那建起来的。你现在看到的这一片,都是新建起来的城区。至于老城区,你乘飞机来自然看不到,你要是乘着大巴从仰光过来,您就能经过那里了。”
“哦!原来如此,”朱润发恍然,“我呢!怪不得这么冷清,早知道我们就住到老城区去了。毕竟是蒲甘的第三大城市,那里想必热闹一些,我们也能感受一下蒲甘的风土人情。”
“哈哈哈!”胡北豪闻言笑了起来,“朱大先生,这我恐怕你就猜错了,彬马那虽然是蒲甘的第三大城市,人口有也九十多万,但是这里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像样的工业,大多数人口都是以农业和林业为生,整个城区人口实际上只有不到两万。这样的地方,不要和燕京比了,就是国内大一的县城都比这里强,老城区里连家像样的酒店也没有,你我们能安排你住那里么?”
“居然会是这样,”朱润发诧异地道,“我还以为九十多万人口都是城市人口呢!感情是把农村人口也算了进去。我去,城区人口才两万多,也就和国内的一些县城差不多!我老家的县城人口,估计也比这里多。”
“差不多吧!”胡北豪头,“有可能比这里还要强些,至少国内的县城打电话方便,交通也方便,至于这里……嗯,有空我们一起逛逛就知道了。”
“得了吧!”朱润发翻了个白眼,“被你一我还有兴趣逛么?有这个功夫,我还不如回老家逛县城呢!”
“哈哈!那倒也不是这么,”胡北豪笑道,“至少这里的玉器店还是能逛逛的,起码你不用担心买到假货,这里的玉器无论成色怎样都是真货。”
“玉器!嚓!”朱润发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最近有些昏头了,把这件最重要的事忘了。老胡,把你的车叫回来,陪我去找家玉器店,我要买几件玉器。”嗯,因为那台人工宝石制造仪一直都没有地球的宝石资料,很多宝石就对不上号,所以除了简单的钻石以外,朱润发就没造过别的。这一次来蒲甘之前,朱润发就一直想着要买几样翡翠当资料,结果事情一忙就忘了,直到此时才想起来。
“朱大先生真的要买玉器?”胡北豪一愣,然后笑道,“其实朱大先生要的话,又何必要买?我家里就收藏了几块好玉,如果朱大先生不嫌弃的话……”
“不是那么回事!”朱润发摇了摇头笑道,“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不过这东西我马上要用的,所以……”
“发哥!”这时霸天哥突然道,“前面那个女的,不是就跟在张依依旁边的那个害羞的妹子么?她好像遇到麻烦了!”
“嗯?”朱润发抬头望去,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只见云正几个男人堵在了大街的拐角处,拦着不让走。
“巴嘎雅路!”其中一个矮的男人正用着蹩脚的华夏语叫着:“支那女人!你地,把东西交出来地,不然我的不客气了。”
“是东洋鬼子!”朱润发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