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兵的身体随着皮肤变黄,全身青筋暴起,眼中充满血色。剧痛令他狂吼,仿佛要将监狱的房顶震塌。
狱警听到叫声后奔跑过来,一名老狱警,一名新狱警,两人盯着张兵的状况有些发呆,他们从未听过如此嘶吼,就算不打麻药上了手术台的伤者也不会发出如此如同地狱里的鬼哭狼嚎。
直到张兵的身上皮肤泛起层层黄色,咬牙咬的嘴唇流出鲜血,眼睛变得赤红,双手不停的炊凿着墙壁,墙壁上的混凝土掉了粉末的时候,两名狱警才反应过来。
老狱警用警棍在钢筋网上砸了几下,吼道:“张兵,你怎么了?安静!”
新狱警有些胆怯的退后几步,手指颤抖着嘀咕道:“鬼,一定是鬼。”
老狱警拍了他一下,喝道:“别乱说,赶快去叫人。”
新狱警点头跌跌撞撞跑开,老狱警用警棍透过铁栅栏试图将张兵电晕,可是,警棍刚刚碰到张兵的身体,张兵便猛地转过身,一双眼散发出嗜血光芒,探出手抓住警棍,用力一拽,将警棍拽入室内。
“啊!”张兵仰天怒吼,将警棍瞬间折为两半,脑袋狠狠地撞击监狱墙壁。
坚硬如铁的墙壁粉末掉落,露出一个深陷的大坑。张兵脑袋从墙壁上抬起来的时候,面色发青,眼神如冰,头部不仅没有半点伤痕,嘴角竟带着一抹嘲笑。
张兵迈前一步,双手抓住铁栅栏,嘴角微微扬起。
“别动,再动我就开枪!”老狱警已经掏出了腰间的盒子枪,子弹上膛,枪口对准张兵的脑门。
“呵!”张兵低哼一声,眼神冰冷,双手用力掰开了铁栅栏。
足有大拇指粗的铁栅栏竟然被他用双手掰开了,掰的那么轻松!
“你,别动。”老狱警有些吓傻了,工作20几年他从未见过如此场景。机智令他瞬间明白眼前的形势,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砰!”一颗子弹如火箭般射出去,深深陷入张兵的肩膀。
老狱警还是把枪口歪了些,他不敢直接打死一名还没有判刑的犯人。
被子弹打中,张兵嘴角一咧,脸上只是瞬间露出痛苦之色,接着便恢复那副让人惧怕的冰冷。
“再往前走,我可就打头了!”老狱警忽然冷静下来,他知道这是生死时刻,稍有犹豫死去的就会是他。他已经下决心,只要张兵再敢往前迈一步,他就毫不犹豫的朝他头部开枪。
张兵嘴角一扬,没有丝毫犹豫的迈前一步。
“砰!”老狱警终于朝着张兵脑门开枪了。可是,他还是晚了,子弹射入了对面的混凝土墙壁上,发出一道闪亮火花。
同时,老狱警的脑袋不翼而飞,整个人站立在那,手中紧握着盒子枪,断开的脖子鲜血如柱般喷射出去,印在昏黄的墙壁之上。
“哐!”狱门打开,新狱警带领七八名狱警冲了进来,这些狱警每人手中握着一把长杆枪,个个子弹上膛,对准张兵。
众狱警见到如此场景无不惊骇,其中一名狱警大声吼道:“别动,再动就毙了你。”
另一名狱警直接吼道:“开枪,打死他!”
面对七八名狱警,张兵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之色,手中拎着老狱警的脑袋,用力一甩,砸向那些狱警。
“开枪!”其中一名狱警大声喊道,七八人同时开枪,散弹飞射张兵身体。
一部分子弹打中老狱警的脑袋,脑浆迸裂出来,很是恶心。一部分子弹透过张兵的残影,射进老狱警的身体,瞬间他的身上七八个血洞。
老狱警的身体向后栽倒,发出咚的响声。而张兵贴在房顶的身子也急速下落,在众人惊骇间,双脚急点地面,两只手像是魔爪般袭向最近的两名狱警。
“啊!”两声惨叫,两名狱警的脖子被捏成粉肠,脑袋憋得酱紫。
其余狱警慌忙掏出手枪对准张兵,一顿狂射后,射中的却是两名刚刚死去的狱警尸体,而张兵,已经到了几人身后,他的手中握着两名狱警腰间的盒子枪。
“砰、砰!”两枪,击毙两名狱警。
其余四名狱警转身,枪口对准张兵,还未开枪,张兵已经矮下身子,又是两枪击毙两名狱警的脑袋。
剩下两名狱警像是疯子般朝着门口狂开数枪,可他们打中的只是铁门。
“哐!”铁门关闭,从铁门的玻璃口射出两颗子弹,刚好打中两名狱警的胸部。
电闪火石间,八名狱警倒地,张兵轻轻吹了口手中的盒子枪,冷冷地说了一句:“恩,这东西很好。”
说完,张兵大摇大摆向外面走去。
刚才只是一条走廊,通往外面监狱还有很多走廊。刚才的枪声惊醒了监狱里的囚犯,人们带着憧憬与惊骇的目光看向张兵。
张兵随手开了两枪打死两名犯人后,大家都不再观看,一个个像是受惊的兔子般躲在墙角。
转过几个走廊,张兵终于走到监狱的大门口。推开门,迎接他的是12名手握长杆枪的狱警,和2名躲在瞭望台上的狙击手。
没有对话,张兵双脚点地,手中双枪齐发,12名狱警也是开枪。顿时枪声阵阵,子弹如雨。
2秒过去,12名狱警全部倒地,张兵的肩头挨了一颗子弹。不过他不在乎,仿佛子弹打中的不是他的身体,那张脸还是那么冰冷,嘴角仍是轻轻上扬。
张兵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霸气,一步步向监狱的外大门走去。
“恩?”忽然,张兵愣了一下,下意识往右侧一闪,一颗子弹射入他的左肩膀上,一颗子弹打在他的脚下。
被子弹打中,张兵的身体晃动几下,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子。显然,这两颗子弹来的迅猛,威力强大。
张兵眼睛盯向瞭望台,两名狙击手再次上膛,枪口仍是对准他的脑袋。
张兵嘴角一咧,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蹲下身子,在两颗子弹射来之时,瞬间蹿出,以风一般的速度向左边的瞭望台冲去。
瞭望台足有15米的高度,张兵奔跑的身子一点都不停滞,临近那名狙击手,挥去一拳打中那人的脑袋,足足将他打入台下,一声不吭的死了。
对面的狙击手已经开枪,子弹擦着张兵的耳边飞过。张兵嘴角上扬,手中盒子枪飞旋出去,带着强劲的风声,击中那人的胸口。
“啊!”一声惨叫,盒子枪竟从那人胸口直接穿了过去,带出一片血红。
张兵微微点头,直接从瞭望台跳下,捂着肩膀,向门口跑去。
他那张冰冷的面孔变得惨白,嘴唇干的爆皮,鲜血顺着手指滴答落下。
张兵跑到大道上,站在路中,等着前面闪动的灯光。一辆白色轿车急速驶来,离张兵50米左右按下了喇叭,刺耳的滴滴声在寂静的黑夜响起。轿车飞速撞向张兵,司机吓出一身冷汗,一脚踩下油门,开出几里地后才停了下来。
司机打算下车看看撞死的人有没有贴在车上,这里偏僻,他没打算报警。
司机刚刚下车,车顶上便滚落一个人,这人浑身鲜血,躺在他的脚下。
司机吓出一身冷汗,刚想试探这人死活,这人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喉咙,然后司机觉得呼吸难捱,双眼一翻,两腿一登,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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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建众人回到四合院后,刘墉正在一个人玩扑克牌,见大家回来,刘墉蹦跳着喊道:“太好了,你们终于回来了。”
李小建皱眉问道:“你没接到客人?”
刘墉摆手道:“实验楼空空的哪里有客人,小建,你过来看看,我研究出一个扑克牌的新玩法。”
李小建没空理他,把凤姐搀扶到里屋,把西施放到凤姐边上,然后吩咐大家离开,他留下来给凤姐护法。
凤姐和西施脸色煞白,两人看上去受伤极重。凤姐在李小建的帮忙下坐稳身子,然后微微闭上双眼,两只手交接成古怪样式,从手指缝间飘出层层白色烟雾。
白雾将凤姐笼罩,渐渐看不清凤姐容貌,整个人如同被白雾包围的蚕蛹一般。李小建顿感屋内温度飙升,一瞬间仿佛进入一个大蒸炉中。温热感令他感觉很是舒服,似乎全身的骨头都得到释放,有种慵懒,又有种享受的感觉。
西施也感到了这种温度,嘴角微微发出轻哼声:“恩,啊!”
西施的轻哼声很是复杂,伴随着舒适又伴随着疼痛。西施的哼声引起了李小建的注意,转头看时,李小建不由心中一颤。
西施太美了,虽然受伤后脸色发白,但微闭的双眸,轻轻的哼声,散乱的长发,以及那雪白的肌肤。如醉灯下观美人,最好美人微微睡。这种感觉令人陶醉。
望着西施,李小建更加燥热,屋内的温度仍在飙升着,他忍不住发出长呼声。西施胸口起伏,两座饱满的山峰仿佛充斥着无尽的引力,吸引李小建不自觉的犯错。
随着凤姐身上白雾笼罩,李小建的眼睛朦胧了,他的视线中仿佛只有西施,那种倾国倾城,迷人灵魂的美,那种令人深陷峡谷不愿出来的美,那种沁人心脾的香味,那种风情古韵……
太美了,李小建忍不住一步步靠近西施,双手忍不住放在西施那白皙嫩滑的皮肤上,然后他伴着浓浓白雾,醉了,双眼渐渐迷离,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仿佛整个世界是唯美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