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聚液不能为修士所用,京晶非常的清楚,现在季夜的灵脉中充斥着无数的灵聚液,就算是强悍的他,也快要承受不住了。
“可恶。”京晶用神识包裹住季夜的灵脉,再掏出一粒丹药捏开他的口,把药塞了进去。
然后把面具给他戴上,抱起就飞回到灵船边,对着翻倒的灵船便是一脚,巨大的灵船哗得一下便被整个翻正过来。
他直接就上了甲板,侧头对已经早起身站在船下的桐月讲道:“派人去找卢小鼎,一定要把她抓回来。”
“阁主,季长老怎么样了?”桐月看着季夜,这可是副阁主啊,除了阁主之外九州阁第二有权的人。
只不过生性孤僻,根本不用嘴讲话,最多就是和阁主传音一下。对于其它人,就连传音都不肯,能听到他的传音简直比得了件宝物还要难。
京晶不想多说,只是淡淡的讲道:“受了伤,我要先回主阁处理,你的伤势怎么样?”
“多谢阁主关心,皮肉伤势并不要紧,只是神识有些受损。”桐月眼睛往季夜的肩膀上瞄了一眼,那里插着一只箭,那是卢小鼎的箭。
想到之前不管多少只箭射出来,最后都会飞回去,这只箭却在这里没有飞走,难道人已经跑远了?
他便讲道:“阁主,这是卢小鼎的箭。此箭会自行回到她的身边,只要带着它,出现在她的周围时箭就会飞回去。”
“是吗?”京晶并不知道这件事,盯着短箭看了几眼后说:“本想让你把箭拿走去找她,不过此箭有些古怪,我还有其它的用处。她应该还不会跑远了,先去找吧。”
桐主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明明有可以引路的东西,但阁主都不着急,自己只要听从吩咐就行了。
他立刻叫还能行动的人,四下去寻找卢小鼎他们。
京晶则直接抱着季夜进了船舱,传送阵应该还没有损坏,得赶快送他去医治才行。
除了这只短箭,季夜并没有其它太严重的外伤,灵聚液最有可能是这只箭带来的。再听桐月讲此箭回自行飞回去后,他便想把箭留下来。
不知怎么,他就是觉得此箭有问题。灵聚液想要拿来攻击别人非常的困难,不然拿来对付修士可是件杀手锏。
人要找到,但这灵聚液的使用方式,也得弄到手才行。
京晶一向认为,想要学会一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去学,灵聚液的使用一定要掌握住。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季夜的伤稳定下来,光凭着他是不行的,得把阁中医术高超的人都叫来才行。
就在他们正觉得卢小鼎肯定没跑远时,她确实还在这周围。季夜身上的那只短箭,她已经直接扔弃了。
不过上面又没有人族修士的神识,真算起来也就是一块肉,丢了就丢了,就当被狗咬掉就行了。
卢小鼎并不在乎这事,她使用封妖弓时用出去的短箭,都会因为强大的力量而变成尘埃。
除了要受到封妖弓的反噬,她还得承受一次本体的损伤,这没事就掉肉,掉啊掉的就觉得习惯了。
“看来这封妖弓在近距离时不能用啊,威力太大了,这下要怎么办?”卢小鼎一身是伤的坐在地上,身后是一块竖立起来的船板,要不是鼎的身体足够强悍,她现在最好的情况也得昏迷不醒。
花了不少的工夫,她才把草包和食方找回来,托托和银龙也找到了。而食方的盒子,损伤最为大,本来盖子就破了一半,现在缩小了收在手中,已经烂得四面透风了。
卢小鼎甚至怀疑,食方有可能进去就出不来了。
于是,给食方喂了灵聚丹后,她把流出来的血全擦在了他的脸上嘴上,才把他拖进了聚宝盒中,然后整个盒子便变小了。
而恢复手掌大的草包已经被她放进了怀中,在这之前已经滴过灵聚液给他,要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醒过来。
想想食方和草包还真是方便,失去意识后都可以弄小,不然拖这么大的两个男人逃跑可是件难事。
看着半点事也没有的托托,靠它逃走根本就不可能。而那条还没醒就又被砸翻的银龙,似乎更加的靠不住啊。
她藏在船板后面,往身后看了看,九州阁的人在远处出现,看样子是打算来找了。
刚才京晶飞入天空时,吓了她一大跳,还好被季夜的伤势给引了过去,不然马上就会找到自己。
“怎么办呢,观星马跑的太慢了,得有什么飞得快的东西才行。”卢小鼎犯愁的抓了抓头,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一点也不着急,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这时,银龙抖了一下醒过来了。
它抬起头顿时就愣了,周围怎么变成了这样,而且这个坏女人怎么一身是血的坐在对面。
“出什么事了,我们不是正在那什么丁市城打算逃掉吗?”它只知道被食方吞噬前的事,后面一直都在昏迷当中。
卢小鼎认真的看着它,突然开口讲道:“我们合作吧?”
“什么?”银龙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自己都被她欺负成什么样了,现在说合作太晚了吧。一瞧就是想利用自己,真是个小人啊。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化形,但是我可以帮你化形。而你要做的就是带着我离开这里,去你族群所在的地方,我想去找样东西。放心,不是你们龙族的宝物和身体。”卢小鼎讲道。
银龙一听,顿时嗤之以鼻的说:“真可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化形吗?因为我的龙脉有问题,天生堵塞住了。除了我之外,族中的人只要成年,都可以化形,我只是个异类罢了。”
“族中的大长老都没有办法,你一个器灵又能做什么,还能让我的龙脉打能啊!”
卢小鼎根本不听它的这些话,直接站起来走到它的面前,把沾满血的手往它嘴前一伸便讲道:“我就当你同意了,现在自己舔。”
“脏死了,谁想舔你的血,我又不是抹布!”银龙恶心的讲道,这人有病啊,能不能给一个龙族应该有的尊重。
它刚骂完,肚子竟然莫名的咕得响了声,一股它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闻进了鼻孔中。
那不是美食的味道,却也不是什么花香,却让它的口水自行流了满口,甚至还顺着嘴角流下来,它都不知道。
这是什么!
银龙盯着那沾满了血的手,如同丧失了意识般,鬼使神差的就舔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