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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零 皇太子与排华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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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朝鲜之后,一心想去洛杉矶的李永吉再次被拖了下来,原因就是自己的老婆殷素素即将待产。

殷素素是1861年五月份怀上的孩子,到了186年的正月,也就是公历月份的时候,肚子已经很大,按照正常来说,生产也就这一个来月的事儿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李永吉抛开了其他事情,一门心思陪在自己老婆身边,决定等孩子出生之后,再去加州。

这期间,为了避免老婆受到打扰,李永吉跟殷素素一直呆在玄武湖的素园居住,拒绝一切外人来访,就算有什么事情要处理,比如跟一般也是通过电话联系。

所谓的素园,其实是李永吉专门为殷素素建造的一处园林,地点在玄武湖与原先的太平门之间。

这个地方,原本是李永吉打下南京后临时落脚的地方,当时金宫刚开始规划,天王府则多有破损,而且人来人往,所以李永吉就在太平门靠近玄武湖的边上花了一块地,用现代社会的彩钢建设了一个大型彩钢房当仓库,同时还把自己的移动别墅放在了那里。

再后来,因为那里景色不错,交通也比较便利,而且周围一封锁的话,也十分的安静,所以李永吉就扩大了建设,用大量的现代材料,在这里建设了个别墅群,搞成了一个现代版的居住区,之后,李永吉就把这里命名为素园,表示是专门为殷素素所建设。

素园的主体建筑,是一栋占地000平方米的独栋别墅,这个别墅有三层高,房屋全部是轻钢式结构,大玻璃窗设计,此外还有地下室,游泳池,大面积的草坪,花园以及康乐房,完全是现代别墅的式样。

这里面尤其要重点提一下康乐房,所谓康乐房,其实是在别墅主体的外面单独建设的一栋全玻璃别墅,占地面积达一千平方米。

不过呢,说别墅其实也不太对,因为这个玻璃别墅只有一层,四四方方,骨架用轻钢,墙体以及天花板都是可以强化型保温玻璃,简单来说更像是一个用强化玻璃与彩钢搭建的仓库。

在这里面,虽然也有室内游泳池,跑步机等健身设施,但相对一千平方米的占地面积来说,那个健身房的面积很小,这里主要的应用,还是当做花房来用。

没错,就是花房,这里大多数的地方,有超过八百平方米,都是拿来种花种草养鱼的地方,可以说是个名副其实的玻璃温室,只不过花房区跟健身区都用大玻璃区分开来而已。

严格的说,素园的占地面积还不能跟永华宫比,也不能跟在天王府基础上改建的国务院比,这就是个面积稍大点的别墅,或者说小公园,别说皇家了,民间很多有钱人的私人别院也比这素园的规模大。

不过这里的享受可绝对一流,要知道,这里面可是一水的现代化电器跟设备,比如别墅里面的浴室还有室内游泳池,都有冲浪设备,可以人工造浪,而且有空调系统,能够二十四小时保持一定的湿度跟温度。

为了给这个别墅区供电,附近还专门设置了一大片太阳能发电系统,再加上庞大的蓄电池组,保证电力的充分供应。

另外,为了保证胎儿的健康,别墅里还提供了一整套的现代产房,把医院那套照顾孕妇与婴儿的设备都弄了一套过来,包括心电图,水中分娩设备等,可以说除了不能开刀外,其他都是准一流的。

光有设备还不行,还得培训合格的人才,为此,李永吉特别把黄宽以及他的学生从秘密基地调了一部分过来,还专门成立了皇家护士队,利用现成的设备,预先进行演练。

这些演练可不是假的,而是给真人助产,也就是说,这些专门培训的产科女医生在学了相关知识后,会找一部分即将分娩的孕妇过来,利用素园的医疗设备,帮助孕妇生产。

在这个时代,女人生孩子被称作闯关,意思是生孩子风险很大,难产的情况属于普遍现象。所以说,有皇室的医疗人员免费帮你生孩子,很多人都乐意去尝试。

当然,为了保证成功率,被选中的产妇大都是身体素质比较好的妇女,从而加大生产的成功率。同时为了降低流言蜚语,通常还会让产妇的母亲或者姐妹在产房里帮忙,让这些亲戚全程参观生产的过程。

之所以不选丈夫,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思想还太过保守,男人通常不进产房,认为那是不吉利。

反正帮这些人生孩子最主要目的是锻炼产科人员,并不是要移风易俗,因此选的产妇都是有姐妹或者母亲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全程参与,避免传出不好的谣言。

而且,为了给殷素素提前打好预防针,让她有个心理准备,那些产妇生产的时候,通常都会录下像,然后删去一些血腥的部分,放给殷素素看,让她对生孩子这件事减轻一些顾虑跟担心。

总之,李永吉最近是一门心思为了殷素素生孩子的事情在忙碌、准备,可以说是做好了自己所能做的最完善的准备。

比如设备,都是李永吉直接跟张信达进口的现代医疗设施;比如人员,都是挑选的年轻力壮,又有一定文化基础的年轻女人,特别是当初少年亲卫团的那些女孩儿,更是有不少参与了医疗团。

这些医疗团的人会通过看书,看视频,去突击学习现代的助产知识,学好了之后,就现学现卖,给那些同意参加实验的产妇生孩子,在实践中锻炼自己的医术。

这种实验已经持续了半年,没有一个孕妇生产的时候出现问题,或者说就算出现了问题,也及时得到了解决,所以说医疗团的人目前已经积累了丰富的助产经验。

实际上,李永吉跟殷素素已经打算好了,等殷素素生完孩子,这些人会继续做下去,继续在这里利用现代设备给人生孩子,让这里成为一个现代化的产科医院。

当然了,由于医疗资源有限,之后帮人生孩子的话,就不能继续这么玩免费了,而是实行收费模式,而且要收超高价,利用高价来减少送来的人群,顶多是不分阶级而已。

同时,这个现代的产科医院也可以当做一种皇家福利,专门给一些有战功的军属或者烈士遗孀帮忙生产。

简而言之,由于资源有限,这个李永吉花大力气建立的现代产科医院,绝对不是烂好心救济人的,也不玩平等,以后就算继续经营,也只会当做一个高档产科医院或者一个产科学习中心,来培养更多的产科医务人员。

事实上,殷素素即将生产这件事,不仅仅是牵扯着李永吉的心,也牵扯着所有人的心。由于皇后即将生产的事情并没有刻意隐瞒,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也都在纷纷议论皇后娘娘即将生产这件事。

原因很简单,在一个帝制国家里,皇帝如果没有孩子,那就说明整个社稷是不稳定的,老百姓就会有一种忧虑感,相反,如果皇帝有了孩子,那老百姓就会安心许多。

其实何止是老百姓,最关心的其实是那些军队与政府里的权贵们,他们的一切几乎都是依附新朝而得,一旦有了继承人,也就说明自己的地位能得到保证,所以他们比普通老百姓更关心皇后娘娘生孩子的事情。

更不用说李永吉的父母,也就是太上皇跟太后了,他们的关心程度更大,只不过李永吉自由主见,一切都是李永吉自己安排,所以他们只能没事儿过来陪着殷素素说说话,但具体怎么安排生孩子,都不做评论。

总之,殷素素即将生产的消息,牵动着帝国上上下下每一个人的心,大多数人都希望皇后娘娘顺顺利利,希望皇帝早日拥有一个健康的龙子。

就在大家的殷切期盼中,殷素素终于在公历的月6日上午9点左右的时候,利用水中分娩的方法,顺利的诞生了一名重达7斤的男婴。

"孩子,我的孩子!"看着被仔细清理过身体,又吸过母乳,此时沉沉睡去的那名浑身发红的小婴儿,李永吉一脸笑容,轻轻的抱到殷素素跟前,对满脸疲惫却洋溢着幸福之色的殷素素道,"看,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恭喜陛下。"殷素素跟着笑了下,"臣妾幸不辱命,总算是给陛下生了一名男孩儿。"

"呵呵。"李永吉笑着摸了摸殷素素的头,"其实没什么幸不辱命的,只要孩子健康,那就比什么都好。至于男孩儿女孩儿,我其实不是那么看重,相对而言,我更喜欢女孩儿多一些。哎,真是遗憾,我还以为第一个是招商银行呢,没想到是个建设银行。"

"啊,招商银行?建设银行?"

"哦,是我听来的说辞。"李永吉笑了笑,"意思是如果生了男孩儿,就要省吃俭用,省钱给儿子盖房子娶媳妇,所以叫建设银行;如果生了是女孩儿,那么就不用太节省,因为女儿结婚的时候可以收彩礼,也不用自己盖房子买房子,是招女婿,所以叫招商银行,懂了吧?"

"陛下说的可真有趣,哪有这个道理。"殷素素轻笑了下,"只听说有了男孩儿欢天喜地,有了女孩儿愁眉苦脸的,从没听说有不喜欢男孩儿,反喜欢女孩儿的。"

"嗯,是吧。"李永吉笑着点点头,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就是固有的差异了,就算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但殷素素骨子里还是一名古代人,而李永吉却是现代人,所以有些观念是不可能完全一样的。

"陛下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殷素素忽然道。

"名字啊,我想想。"李永吉一笑,"有了,这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天青云淡,不如就叫李青吧。"

"李青?"殷素素念叨了一下,轻轻一皱眉,"这名字也太俗气了吧,而且这么随便就起名字,不觉得有些儿戏么?生在皇家,天生贵胄,怎么也得让人看看生辰八字什么的再说啊。"

"有什么俗气不俗气的,我觉得很好。"李永吉笑着道,"至于生辰八字,我没那么迷信,而且名字关键是琅琅上口,李青我觉得非常不错。"

"好吧,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就这么叫吧。"殷素素轻轻一笑,不再坚持,反而看向呼呼大睡的儿子,轻轻弄了一下他的鼻子,"儿子,听到了么,以后你有名字了,就叫李青了,高兴么?"

可惜,孩子睡得很沉,根本不管殷素素的呼唤,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到没反应,殷素素有些不高兴,正打算再用点劲摇晃醒对方,李永吉连忙制止:"别的,孩子刚睡着,而且你也累了,以后再玩孩子吧。"

"看你吓的,果然是有了孩子忘了老婆啊。"殷素素轻轻一笑,"好了陛下,我逗你的,我怎么会真的弄醒他。孩子是我生下来的,我也心疼啊。"

"你啊。"看到她这幅样子,李永吉摇了摇头,却再也不说什么了。

李青的出生,可以说是举国同庆,当他晚上的时候,南京城的老百姓就自发的举行了一场二十万人规模的提灯游行。

当然,说自发那就是贴金了,二十万人怎么可能是自发,实际上这是南京市政府组织的一次行动,目的自然就是拍皇帝马屁。

不过呢,虽然是市政府组织的,但大多数老百姓也的确是真心的高兴,是真心的为皇帝有后而高兴,因此对于这种提灯庆典,一点也没有抵触心理,反而是发自内心的乐在其中。

不仅如此,到了晚上的时候,南京城照例会发射焰火,以示庆贺,与此同时呢,各地的驻军都会组织军队,朝天鸣枪三次,以示祝贺。

军队鸣枪祝贺的仪式,是俞鸿瑞提议,然后周胜军亲自组织的,当然,所有的军人也是发自内心的为皇帝陛下有继承人而高兴,所以就算不组织,估计自发也会举行各种庆祝活动,甚至有可能会违反军纪。

也正是考虑到这点,加上大家都很高兴,所以周胜军才提出了这个计划,并且规定在李青诞生之后,全军轮休三天,也就是每个人给三天假期,只不过要轮休就是了。

除了给各地驻军放假,为了庆祝太子降生,各部队还会增加伙食标准,让大家吃好喝好,也算普天同庆。

不仅是国内民众兴高采烈,其他各国的使臣听说了这件事,也纷纷上表祝贺,祝贺皇太子的诞生。

从某种意义来说,李永吉这个儿子的出生,已经不仅仅是一件私事了,反而是一件国事,牵动着无数人的心。

所谓天子无私事儿,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这就跟后世的大明星一样,一点点的家务事,比如生个孩子离个婚,都能上新闻头条一样。

正因为这样,所以在此后的几天里,李永吉不得不抽出时间会见各方重臣、民间代表还有外国使节,接受对方的祝贺,再向他们表示感谢,顺便展望一下未来啥的,反正就是走过场,场面比过年还热闹。

这么忙了三天,当李永吉总算是见完必须要见的人,打算好好陪陪孩子的时候,却忽然听说义王回来了。

义王就是李永昌,也就是李永吉的亲哥哥,他曾经当过首相,不过后来卸掉了首相职位,非要跟着使节团去国外看看,于是就以帝国亲王的身份,加入了容闳的外交访问团,启程去了美国。

去美国途中,李永昌曾经率领舰队在夏威夷短暂停留,并利用武力强迫夏威夷国王划出珍珠港为中华帝国的租界,此后,他在租界内留下了不否认,设置了一个以热气球为平台的无线电中转站,方便中美之间的信号连接,搞完了这些之后,他才重新向美国驶去。

抵达美国的旧金山后,美国已经打起了内战,出于安全考虑,加上李永昌发现旧金山有不少华人的境况很凄惨,在跟李永吉通了信之后,就没有再跟着容闳去美国东部做访问,而是以私人的名义留下来。

此后,李永昌利用自己手下一个中国籍美国人的身份,出面购买了洛杉矶的大片土地,又跟李永吉通了信息,要求李永吉尽快向洛杉矶移民。

李永吉听说后,立刻组织船只,然后首批运送了不少"退役"的国防军过去,人一到,立刻归李永昌指挥,换言之,李永昌就是洛杉矶当地的最高负责人,主要目的就是负责当地的移民建设工作。

至于容闳,则继续启程,乘船绕过合恩角,抵达了纽约,然后又去了华盛顿,正式的行使自己的外交任务,现在么,则已经离开了美国,反而来到了南部的联邦国,继续进行访问与考察。

总之,李永昌按说应该还在美国呆着的,而且据说干的不错,很喜欢那种开拓者的日子,怎么会这么快回国呢?

"当然是想我的侄子啊。"见面之后,李永昌哈哈一笑,"陛下你生孩子,我这个当大伯的,怎么能不过来见一见呢?"

"那你现在见到了。"李永吉笑了笑,"感想如何?"

"感想?嗯,长的跟你很像。"李永昌仔细端详了一下摇篮里的李青,"这么能睡,将来肯定是沉得住气的人。"

"别夸奖了,已经很多人夸了,再夸就没边了。"李永吉摇摇头,"走,我们去那边,咱们哥俩这么久没见,可得好好聊聊。"

"好!"李永昌点点头,迅速的离开了育婴房。

大家一起来到李永吉的书房后,李永吉才叹了口气:"大哥,你瘦了,也黑了,看来吃了不少苦吧。"

的确,李永昌比出走之前,肤色很白,可现在却成了一种红中带黑的颜色,一看就是长期在太阳底下晒的缘故。

而且李永昌过去身材适中,不胖不瘦,可现在明显能看出消瘦来,说明在美国的日子应该很清苦。

"吃苦?还好了。"李永昌咧嘴一笑,"旧金山跟洛杉矶那地方吧,太阳大,再加上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条件有限,我不忍心看着别人干活我干瞪眼,所以就一起干了,一来二去,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嗯,关于这一点,我也知道。"李永吉点点头,"据说,建设定居点的时候,大哥几乎都是亲力亲为,一点也不娇气,的确很让人钦佩。"

"肯定又是北美开拓军参谋部的人乱嚼舌根吧。"李永昌笑道,"其实我就是觉得大家在外都不容易,而且我身为亲王,我要是不以身作则,继续贪图享受,还怎么让这些人听话?那可不是国内,是国外啊,不但要提防白人,还得提防野狼,稍有不慎就会出问题,所以了,我不以身作则,又有谁能担起这个责任?"

所谓北美开拓军,就是指移民旧金山跟洛杉矶的部队总称,如今在洛杉矶的那近二十万人,都属于开拓军的序列,而李永昌虽然不是开拓军的军长,却是洛杉矶的总督,可以节制开拓军。

"好了,不说那些了,说说近况吧。"李永吉道,"虽然平时我们都有电话联系,不过很多事情还是不如面对面说的好,你说是不是?"

"这倒是。"李永昌点点头,"无线电话虽好,可总感觉不像个事儿,的确有很多事情说不清。"

紧接着,李永昌就开始详细的说起他在洛杉矶的事情。

原来,一开始李永昌利用别人身份买下洛杉矶那大片土地的时候,旧金山的政客并没做出什么反应,可等李永吉不停的往这边运送移民,并开始大兴土木,建设华人定居点之后,这些白人就对洛杉矶的华人区越来越不友善。

当中国人在洛杉矶的定居点内达到五万人的时候,旧金山以及洛杉矶的白人曾经引起一阵恐慌,开始加强了对华人的骚扰,好在华人都有枪,所以并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

不过,后来看到中国人还在不断的大规模移民,加州的州政府就开始商议新的法案,决定禁止中国人来加州定居,打算以法律的形势,遏止中国人的移民潮。

由不得这些白人不恐慌,虽然加州的白人整体上还是多于华人,可加州在大西边,跟美国本土之间的距离太过遥远,而且除了淘金热之外,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所以移民来着的白人并不多。

相反,中国虽然看似跟加州的路途更加遥远,可都是茫茫大海,如果有组织的大规模运输,那运输量还是很可观的。

以两个月一趟来算,一趟就可以从中国运送至少三万人来加州,而中国的这种移民速度还在不断加快,到了1861年年底,已经达到了一次运送五万人的规模。

而且,更让人头疼的是,几乎每个月都有差不多两三万中国人抵达加州洛杉矶,这些人还都带着武器,且具备一定的军事素养,一看就是当兵的。

也就是说,先期抵达的那五六万人,几乎全部是有武器有组织的官兵,没有什么女人小孩儿跟老人,明显就是军队。

加州的州政府不是没想过武力驱逐,不过他们已经加入了美国合众国,而美国合众国现在正在跟南方佬打仗,不想惹麻烦,加上加州的军队还要被调去打南方佬,所以才按兵不动,而是打算以州法律的形势,遏止中国人的移民潮。

就在李永昌赶过来的时候,加州关于遏止中国人入境的法律已经讨论出来,马上就要公布施行,而根据新的州法律修正案,中国人将不再允许随便移民加州。

具体点说,在这个新法案中,每一个来华的中国人,都必须向加州政府登记并缴纳一笔保证金,从而获得居住证,有了居住证,你才能在美国定居工作,不缴纳保证金,获得居住证的话,就不能在美国定居。

此外,来美国定居的中国人还要根据你的居住证,定期向州政府缴人头税,没有按时纳税的,将会得到驱逐。

还有,华人在加州不得拥有或者持有武器,持有武器的华人将会遭到逮捕或者驱逐。

最后,在加州的华人一旦离开回中国,就不准再回来,再回来的话,就要缴纳高于初次来加州一倍的价格,重新获得居住证,交不起钱,就不能在加州定居。

新的法案只适用于华人,是一个特别针对华人的法案,一旦实行了这个法案,中国移民就不能以奴隶或者劳工的身份私自来到加州定居工作,而是必须去当地政府登记,并定期缴纳赋税,并接受当地政府的看管。

尤其重要的是,在加州的中国人是不准拥有武器的,也就是说一旦这个法案通过,中国人就要上缴武器给加州政府,只要中国人被光明正大的缴了械,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这是赤裸裸的排华法案,虽然名义上说的好听,是为了统一管理,为了解放奴隶,给予来加州的中国人更人道的对待,但实际上就是要用各种方法遏止甚至驱逐中国人。

当然,从表面看,这是要规范移民政策,遏止非法移民,不过美国本来就是个移民国家,对别人不管不问,只对中国人却这么严苛,摆明了是区别对待。

"排华法案?他们竟然弄出这个东西来了。"李永吉点点头,"他们的胆子不小啊,不知道这会引起你们的反感么?"

"我已经向他们提出抗议了。"李永昌道,"加州的民间对这个法案也有很大的反对声,不过听说加州的政府很坚决,很可能会强行通过这个议案。"

"明白了。"李永吉笑了笑,"本来还发愁找什么借口跟美国翻脸,现在不用愁了,你看,这可是自己送上门的借口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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