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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二章 果真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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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用那么费事。”

楚皓见这么争下去也不是个事,可自己一时没啥好办法,身边这三个又各个都属于阴谋诡计的白痴……灵光一显,咱不是养着个会阴人的狗头军师么,这个时候,正是他大显身手的好时候。

“三眼猫,你去把李兄弟请来。”

“对啊,这家伙黑不溜秋的,最会阴人了。”飞凤一听,拍手笑道。随即,又补了句:“只是他好象过于书生样,都有娘娘腔的味道了。”

霸王龙对这话也没在意,只当是个人性格而已。于是,一边叫人查张执事的底细,尤其是家庭住址和人口,一边等待着阴谋家的到来。

而每日都得午睡的‘李大侠’就很恼怒的被三眼猫给抓了过来。

李大侠听完这经过,心头也是好一阵大怒:霸王龙是如何横行霸道的,她可是亲眼见证过。现在,连他都吃了闷亏,别人进去还有活路?这也太不象话了。

李大侠思索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发挥了她奇葩般的阴人绝学……

偌大的楚府外,一辆寻常的马车停在转角处。

“老大,你准备好了么?”

“好了!”完,楚皓右拳对着胸口重重地捶了下,然后,含着那口鲜血,等待着即将上演的表演。

“驾!”飞凤大姐亲自驾车,几马鞭下,马车箭一般的冲向楚府。

“快去叫大夫,你家少爷被人打成重伤。”飞凤一把拉住缰绳,咆哮声连整个楚府都听得见:“都他娘的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扶老大进去。”

刚到前大厅。就见楚家一干人等蜂拥而来。

可一见到楚皓脸上除了稍稍苍白外并无伤势。大家都愣住了。

时机已到!

“噗!”楚皓一张嘴,好大一口鲜血喷的正在赶来的老太君一身。

“我的龙啊~!我的龙啊~!天哪!是谁如此狠心,将我的龙打成这样……”老太君一把抱住正向前倒去的楚皓,眼睛就红了,顿时就是好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哀嚎。

老太君这一喊,别人就不得不陪哭了。

可他们这一哭,却把老太君给哭醒了。这老太君也是上过战场,经历过撕杀的。一见孙子出气多进气少,顿时怒火冲昏了脑袋,抓起手边的龙头拐杖,高高扬起,一把击向身边的老太爷:“都是你这该死的出的好主意,不让人保护,不让人保护,结果,我孙儿好好的去上班,一个上午就被人打成这样……要是龙有个三长两短。老娘就把你这该死的楚铁头(楚大元帅年轻时的外号)剁下来喂狗……”

还好一家大拦得及时,否则。就不好下台了。但也由此可见老太君是多么暴怒。

几十年夫妻,老伴还从未如此暴怒过。这下,原本就恼怒的老太爷可真是被火上浇油了。当下一脚踹向身边的儿子,狂吼道:“嚎你娘的丧啊!还不快去查,是谁想让我楚家绝后!”

他刚咆哮完,又被老伴一脚踹飞,随即,就是在一阵鸡飞狗跳中被打的抱头鼠蹿……飞凤大姐原本只是演戏,可想到老大被揍成捂肚的凄凉模样,想着想着,便真的大哭起来。但她很快就被这堂堂楚俯地热闹场面给震的目瞪口呆——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传果然是真的。

好在大夫来的够快,一把脉后才让这‘爆炸’场面安顿了不少:“少爷五脏六腑受损,胸口被人重击,气血攻心而吐血……好在少爷身子骨硬,又有灵丹妙药,休息一日便可无事。”

“一百刹威棒!这也是军中历年来的规矩嘛。”霸王龙哪天不打架,只是这次伤的比较重而已,没啥大不了的。既然安心了,楚大元帅就想找回刚才失去的面子,缓缓地出了潜规则。

没想到,老太君怒气未消,将龙头拐杖重重地一跺——有种你再一遍!

“不过,不给钱就打,这也太过分了,是得好好整顿一下。”老太爷立即就转变口气:“老婆子,你也别生气,我这就找皇帝理去。”

看着老太爷一溜烟没影了,老太君怒气十足却无处发泄,一不心发现了正要偷溜出去的飞凤大姐,顿时怪声怪气的道:“今后,就是龙洞房,也得给我派百八十个人保护着。”

胆大包天的飞凤大姐正溜到门边,一听这话,‘哐当’一声,吓的直接扑倒在地。

……

皇宫内,德子成为第一个倒霉的人。

“本宫叫你看好人,你就是这么看的?”

于是,德子的屁股重重地挨了十大板子。

德子心中真是比窦娥还冤:好你个张玉栋,居然这么不给面子,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于是,暴怒的德子摸着屁股,向外走去……

……

“兰姐姐,老大让我告诉你。”飞凤大姐一口气跑到金央宫,刚好碰到正在值勤的兰,顿时就把兰拉到墙角,以从未有过的温柔道:“本来他想今晚约你出去赏月……”

一听这话,兰心头窃喜。毕竟,三年前的好事就是被宫主给打破的,吓的她这三年来再也不敢与霸王龙**,没想到,自己的魅力这么大,霸王龙又对自己发出邀请,看来,本仙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只是,老大今日上班时被人打得吐血……老大,他现在不好出面,如果您能……”

于是,当飞凤大姐离开后,兰独坐窗前,目露寒光,咬牙切齿地擦拭着宝剑,良久!良久!不!应该是贼亮贼亮的。

……

而三眼猫也在同一时刻,拿着霸王龙的帖子拜访了顺天俯的捕快首领,有神捕之称的田捕快。

……

在‘李大侠’亲自调度安排下。各路人马摩拳擦掌。一场针对张玉栋的报复于黄昏时刻上演了。

现在的有钱人。都流行在城外建庄园,一来可以养打手和三,二来也可安置家人,三来还可避暑……当然,作为政府官员,这一切都得打着别人的名义私下里进行。虽是个公开的秘密,但绝对是见光死。

张玉栋也不例外,在城郊西南有一处庄园。不仅有三个蜜。还有十几个打手。

可今天黄昏,突然有一百多个蒙面大汉,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冲入庄园,将庄园里的一切东西砸的稀烂不算,还将那十几个打手和三的手脚全部打骨折。却一财物都没抢。

正是没洗劫财物,让正要下班的张执事一开始还不相信。

随即,张执事怒火三仗的出了皇宫。可他刚离开子午门,轿子离子午门不过百米,就被一个两米左右的蒙面大汉拦住。

这金刚似的大汉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将他四个护卫及四个轿夫的手脚给打断。然后,还没等张执事话。就将他的脑袋揍的又恢复到猪头状态。

从头到尾,大汉一个字都没,打完就麻溜地闪人。让满口是血的张执事好不郁闷——我他妈的到底得罪谁呢?

回到家,却见家里人正抱头痛哭,原来,自己那刚一岁的孙子,连同奶妈一起,就在家里不见了。

一片哀嚎中,张执事胡乱上了药,连包扎都来不及,就火烧屁股似的出门去找顺天俯报案。

顺天俯的俯令到很给面子,拍着胸口保证三天内破案。并当着张执事的面叫来田神捕,吩咐限期破案。哪知,那田神捕一等张执事离开,转身就把霸王龙的名帖递了过来。俯令一看,怪叫一声,当场倒地不起,立马对外称病,期限嘛——那条霸王龙啥时候收拾完张执事,我立马就能正常上班。

可怜的张执事还不知所求之人闭们谢客,心头稍安的他正骑马回家,结果,不知怎么地,一向温顺的坐骑突然受惊,一不心就把兵部侍郎王将军的儿子的女朋友给撞倒了,随即,在王公子痛彻心扉的怒呵声中,还没等张执事道歉,就见漆黑的街道两边突然冲出数十名大汉,将张执事饱饱地揍了一顿……连医药费都不要,王公子潇洒的拉着女朋友的手去看戏了。

这个时候,要还不明白自己得罪人了,而且是得罪了他根本就得罪不起的人物,那张执事就是个蠢货了。关键是他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谁,知道的人不会告诉他,不知道的人只能摇头——打死他他都无法将这等大人物与早上那个穷汉联系在一起。

还没等他到家,家丁却先找到他。气喘吁吁地报告:傍晚那伙打劫庄园的人去而复反,这次,不仅将刚派去的人直接打断手脚扔到外面一字排开,还将家里的财物洗劫一空。更气人的是:有个家伙上茅房躲过一劫,当那伙人出门后,他立即跑到墙边观望,结果,却见田神捕正带着几十个捕快,抱着膀子,悠闲的目送那伙打劫之人擦肩而过。当问为什么不将贼子抓起来时,田神捕站在被打劫后残破的大厅里,翻着白眼,悠悠地了句足以将死人气活的话:你他娘的大白天见鬼了,我们这几十号人都没发现什么贼人,就你见到?

既然斗不过,那我装缩头乌龟在家呆着总行了吧。

没成想,到了月黑风高时,从天上突然落下十几个白衣飘飘地仙姑。二话不,噼里啪啦地将家里砸了个稀烂。女人打女人可就没啥怜惜的,将张执事家男的打成猪头,女的剃成光头。张执事实在气不过,便问了句我到底怎么得罪金央宫呢?结果,带头的那位反问道:“好你个田执事,得罪了我,还敢发问?”

张执事歇斯底里的仰天咆哮——我是张执事,田执事家在隔壁。

于是,那群仙姑又将田执事家给砸了个痛快。走时,还羞答答地声闲聊:她们刚才把张执事家给误砸了,恩,张执事知道砸错后很有风度的非但没怪罪。反而很热心的给我们指明了道路。

憋着一口王八气的田执事不敢惹金央宫。但敢惹张执事。于是,下一刻,田执事全家老齐上阵,抗着锅碗瓢盆就畅快的将张执事家给闹了个通宵。

禁军,乃皇宫的专职保镖。分为:神机司、巡查司、虎跃司、暗夜司等等,九大司,共十万人。表面上看去很风光,可只要是人为的地方就有优劣之分。所以。在这九大司中,以巡查司最为辛苦,不仅要柱子似的站岗,就连其福利待遇和假期也是最低的。

能成为禁军的一份子,要么是王公大臣的子弟来‘观光’,要么就是忠良之后或家道中落的贵族后代。(在潜规则中,王孙贵胄自然是上等待遇;家道中落的贵族后代多少都是个有油水的文化人,得了个中等;最可怜的就是那些忠良之后了,其父辈的抚恤,多半会被各种潜规则给吞了。)

而我们的霸王龙阁下所要去的却是大家一致推荐的好地方——巡查司!那地方虽苦。却最能打击那些想奋发向上的人的奔头,不!应该是最能磨练人的意志。绝对适合大家的初衷:磨练霸王龙嚣张跋扈的气场。谁要年复一年的当柱子,都得这样。当然,更主要的是,这崇高的职业风吹不到,雨淋不到,还无比安全。

于是,我们的霸王龙阁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了巡查司金牌队报道。

金牌嘛,当然是第一,只是,在这儿却是倒数第一。绝对是禁军中那些难以管教,无法无天,坏到极至,却又没啥大后台之辈的流放圣地,当然也绝对符合霸王龙的身份。

……

禁军的正规编制中,一个队也就十人,而金牌队却有二十三人。目前的队长叫高铁民,彭雄奇是该队的副队长。

彭雄奇今年二十四岁,是这二十三人中唯一一位京师本地人,从就是个好勇斗狠的花花大少。少年时家道中落,六年前,父母又都死于一场意外,从此,没人管束的他更是风流快活,不到两年就把家给败光了。加之他所投靠的霸王周公博三年前被霸王龙击败,霸王龙一党秋后算帐,走投无路下的他,只得进入禁混躲灾避祸。好在他为人机智,有些见识,又是个七星甲士,所以,才在半年前混到了副队长的位子。

作为金牌队,除了每天到子午门前站六个时的岗哨外,既不用出操,也不用参加什么庆典,总之一句话:舅舅不疼,姥姥不爱——无人搭理。

今天他们一如既往的聚在一起——喝酒赌博。

正赌到兴头上,大门被打开,进来一位英俊魁梧的少年,正用好奇的目光四下打量。

众人扫了眼后,回头又紧张的盯着色子。而彭雄奇随意抬头瞄了眼对方,顿时,脑子里就是一阵晴天霹雳,眼睛都直了——当年,新旧霸王交替战打了近两年,他可是亲自参与,自然认识眼前这位。

冷汗直流之下,彭雄奇身体都僵了——该来的还是来了,你们终于还是找到我了。

“二当家,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你快投啊。”到是一旁一个瘦如柴骨的家伙见彭雄奇握着色子不投,顿时催促起来。紧张的道:“大当家的刚才投了个五,你要投出六,这把咱们可就赚翻了。”

一听这称呼,楚皓就笑了:就怕那些条条框框管束,仅这称呼就表明自己来对地方了。

可楚皓的微笑,却在彭雄奇的眼中成了冷笑,顿时,彭雄奇手都开始发抖,带着一丝侥幸,颤巍巍地问道:“您……您……您找……找谁?”

“老二,你倒是快,别磨蹭。你可别告诉我,你突发羊癜疯了哦~!”老大高铁民以为彭雄奇害怕自己的数,声音中充满了讥讽。随即,扫了眼楚皓,淡淡地问道:“叫什么名字?”

“楚皓!”

“哐当!”彭雄奇一听果真是霸王龙杀上门来,吓的面无人色,手一松,色子掉进碗里。

“哈!哈!六,六!二当家的,咱们发财了,发财了……”

被那家伙激动的一摇晃。彭雄奇倒回过神来。吓的一把跳起来。恶狠狠地对那瘦子喊道:“猴子,你他妈的想死不成,有你这么摇人的吗?”

而在众人大骂手气太背时,那个队长高铁民也气呼呼地把桌子拍的咚咚直响,随即,把气撒到了楚皓身上:“来干什么?”

“找人!”

“找……找……找谁?”完了,完了,我彭家要绝后了。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把红赎出来,让她给我早早地生一窝子娃娃……

“我来报道。请问,谁是高铁民高队长?”

一旁的彭雄奇顿时如同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一屁股坐回长凳上,一个劲地擦汗。

“我!”着,高铁民大咧咧地向楚皓一伸手:“别废话,先拿五个金币过来让老子好好翻翻本。”

看来,这里果然是兵痞集中营,也就是。拳头大的是老大咯。

想到这儿,楚皓笑了。

当下走过去。在众人轻蔑的眼神下,他左手装做掏腰包,一等接近,右手猛地一拳打在高铁民的鼻子上。随即,楚皓也不追着打,反而指着对方喝道:“从现在开始,这儿,由我做主!”

高铁民促不及防下,被一拳打了个面朝天。但他作为兵痞中的老大,自然也是个狠角色。爬起来后也不叫痛,摸了摸鲜血直流的鼻子,看看手掌中的血,随即,凶光大盛之下,抹了把血,正要跳过来撕杀,却被彭雄奇一把抱住:“老大,老大,不敢,万万不敢啊!”

高队长挣扎了两下,发现彭雄奇反而越箍越紧了,当下怒视彭雄奇,厉声喝道:“彭雄奇,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想死吗?”

“老大,千万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啊!”你妈,老子这是不愿意见到兄弟们跟着你一头撞向铁板的份上救你,否则,你当老子乐意?

“啪!”高铁民当下一巴掌抽在彭雄奇的脑袋上,随即又指着他的鼻子叫骂道:“拉偏架也没你这么拉的。我看你他妈的是想翻天!”

“翻天就翻天,你当老子不敢啊。兄弟们,动手!”彭雄奇被这巴掌扇的也火大了,当下借机,一个漂亮的背摔,一把将对方摔倒在地……妈的,老子要是能借机靠上这颗大树,那才叫锦绣前程,你算个屁。

霸王龙愕然的看着这如同街头斗殴的场面,居然没一个人来‘照顾’自己这个始作俑者,这完全颠覆了他当初想的设想——打扰一下,请问,你们这上演的是哪一出?

霸王就是霸王,别人见此祸都惟恐躲避不及,他倒好,见无人‘照顾’自己,还不甘心的主动凑上去。随手提起一张长凳,向依旧在地上拼死相掐的高铁民和彭雄奇走去。

“打扰一下,请问,你们这上演的是哪一出?”

二人愕然抬头,但手却依旧与对方抱在一起。

彭雄奇那涨的通红的脸色居然还能露出讨好的笑意:“楚少爷,我是站在您这一边的。”

这高铁民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脑袋被打成白痴了,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想逞英雄。外厉内荏的吼道:“子,别得意,等老子收拾完他,再收拾你。”

老子先不管你们如何内斗,反正先打掉一个再收拾另一个。

楚皓狞笑的举起长登——他就是享受这种欺负恶人的成就感。

“你敢!殴打上级可是要被砍头的。”一见楚皓如此神色,高队长心头的感觉自然不好,立即厉声叫道。

“箍紧他!”

一听楚皓的话,彭雄奇立即就奋力箍住对方。因为他知道:换了别人,或许不敢,但眼前这位主的胆量是绝对无庸质疑的。

此时,所有人都停了手,如同要亲眼测验这新兵蛋子的胆量一般,愕然的看着这边。

“啪!”

“啊!”

长登立即分成两截。

高铁民也在一声惨叫中猛地喷出口血。彭雄奇被猛地喷的一脸鲜血中,心头一惊,看着往日的队长如此痛苦,于心不忍下,总算放手。

“人彭雄奇拜见少……”

彭雄奇到机灵,一见楚皓手握那半截板凳冷视自己,转身爬起来。边抱拳跪拜边声的喊道。楚皓却一把拉住他。在其耳边声问道:“你认识我?”

“几年前。人是周公子的人。”这事并不难查,彭雄奇索性一股脑的全盘托出:“因周公子被您打败,人也只能躲入禁军了。”

娘的,果然是树大根深,没想到这儿还躲着一位。不过,转念一想,都过去这么久了,算了。再。自己想要在这里混的如意,总得要有几个老人帮衬着。

“我的身份,我现在还不想别人知道。”

和聪明人话就是好,不必多费口舌,往往一句话就能表达出真意。

“人明白。”怪不得你只身前来,大概是在街面上无人敢招惹您,让您觉得无趣,便想到禁军玩玩。想到这儿,彭雄奇不由的为禁军的弟兄们日后的日子感到一丝担忧。

楚皓直起身子,扫了眼正满地打滚的高铁民。发现对方咬牙不叫出声。但下心头大怒——这样的人,性子都比较坚韧。一旦记仇,那可是个麻烦事。

当下淡淡地对彭雄奇问道:“想不想跟我混?”

彭雄奇大喜的当头跪拜。

“不过,你以前是霸王的人,现在想跟我混,总得有表示吧。”完,楚皓对地上那沾血的半截长登看了眼,又淡淡地扫了眼正恶毒的注视自己的高铁民。

彭雄奇看看对方,又看看楚皓,心头一叹:队长,都这样了你还挑衅,这不是找死么。别是你,就算是咱们的陛下见了他,也是一个脑袋变成两个大。

为了日后前程,彭胸奇咬咬牙,捡起那半截长登向高队长走去——投名状就是这么产生的!

心力憔悴的张执事真的很想认输,就想求最大的靠山姜公公给出头合一下。

结果,他的礼物刚备齐,就见一位面生的太监匆匆前来送消息:你的头上司你贪污受贿,正在调查你,姜公公特意派的提前来通知一声,你快做好应对的准备。

好啊!老子以前没少给你进贡,没想到你遇事就让老子杠,这还有没有天理,老子死也要拉你下水。于是,被燃了昨夜窝囊气的张执事,怒气冲天的冲到了备需处,见到头上司,立即破口大骂。哪知,头上司对此却毫不知情,被他这一骂,当下就火了,一巴掌就为其臃肿的脸蛋增添了几分厚度。

反正无第三人在场,张执事死猪不怕开水烫,当下就把昨日之气给来了个大爆发……

就在二人撕打之时,门被踢开,却是昨夜被殃及池鱼的田执事,一看这场面,想都没想就加入战场。于是,二对一,张执事被揍的惨叫连连。

但事情远没结束,第三波人马加入战场。只见一个宫女带着老大一群高大太监,指着张执事的鼻子尖叫着一口咬定:张执事傍晚出宫时,见四下无人,调戏她等等等等。

就在张执事浑身被剥的只剩条内裤时,第四波人马快马加鞭的杀到,却是他最大的靠山姜公公带着打手而来。这逆子贪赃枉法,还拉他垫背等等。

这下,张执事不仅连内裤都不见了,想死的心都有。好在第五波人马隆重登场,彻底结束了这闹剧。原因很简单,大元帅阁下入宫后,把这事一,周谨大帝无论是为了安抚大元帅的怒火,还是为了以正法度,都只能让张执事来背这黑锅——拉出午门斩首。

而我们的幕后黑手霸王龙阁下,在得知这消息后,顿时就活蹦乱跳的上班去了——有了这一闹,看谁还敢惹我。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事闹的虽大,可还真就没几人注意到他,于是,麻烦又来了。

……

禁军,乃皇宫的专职保镖。分为:神机司、巡查司、虎跃司、暗夜司等等,九大司,共十万人。表面上看去很风光,可只要是人为的地方就有优劣之分。所以,在这九大司中,以巡查司最为辛苦,不仅要柱子似的站岗,就连其福利待遇和假期也是最低的。

能成为禁军的一份子,要么是王公大臣的子弟来‘观光’,要么就是忠良之后或家道中落的贵族后代。(在潜规则中,王孙贵胄自然是上等待遇;家道中落的贵族后代多少都是个有油水的文化人。得了个中等;最可怜的就是那些忠良之后了。其父辈的抚恤。多半会被各种潜规则给吞了。)

而我们的霸王龙阁下所要去的却是大家一致推荐的好地方——巡查司!那地方虽苦,却最能打击那些想奋发向上的人的奔头,不!应该是最能磨练人的意志,绝对适合大家的初衷:磨练霸王龙嚣张跋扈的气场。谁要年复一年的当柱子,都得这样。当然,更主要的是,这崇高的职业风吹不到,雨淋不到。还无比安全。

于是,我们的霸王龙阁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了巡查司金牌队报道。

金牌嘛,当然是第一,只是,在这儿却是倒数第一。绝对是禁军中那些难以管教,无法无天,坏到极至,却又没啥大后台之辈的流放圣地,当然也绝对符合霸王龙的身份。

……

禁军的正规编制中,一个队也就十人。而金牌队却有二十三人。目前的队长叫高铁民,彭雄奇是该队的副队长。

彭雄奇今年二十四岁。是这二十三人中唯一一位京师本地人,从就是个好勇斗狠的花花大少。少年时家道中落,六年前,父母又都死于一场意外,从此,没人管束的他更是风流快活,不到两年就把家给败光了。加之他所投靠的霸王周公博三年前被霸王龙击败,霸王龙一党秋后算帐,走投无路下的他,只得进入禁混躲灾避祸。好在他为人机智,有些见识,又是个七星甲士,所以,才在半年前混到了副队长的位子。

作为金牌队,除了每天到子午门前站六个时的岗哨外,既不用出操,也不用参加什么庆典,总之一句话:舅舅不疼,姥姥不爱——无人搭理。

今天他们一如既往的聚在一起——喝酒赌博。

正赌到兴头上,大门被打开,进来一位英俊魁梧的少年,正用好奇的目光四下打量。

众人扫了眼后,回头又紧张的盯着色子。而彭雄奇随意抬头瞄了眼对方,顿时,脑子里就是一阵晴天霹雳,眼睛都直了——当年,新旧霸王交替战打了近两年,他可是亲自参与,自然认识眼前这位。

冷汗直流之下,彭雄奇身体都僵了——该来的还是来了,你们终于还是找到我了。

“二当家,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你快投啊。”到是一旁一个瘦如柴骨的家伙见彭雄奇握着色子不投,顿时催促起来。紧张的道:“大当家的刚才投了个五,你要投出六,这把咱们可就赚翻了。”

一听这称呼,楚皓就笑了:就怕那些条条框框管束,仅这称呼就表明自己来对地方了。

可楚皓的微笑,却在彭雄奇的眼中成了冷笑,顿时,彭雄奇手都开始发抖,带着一丝侥幸,颤巍巍地问道:“您……您……您找……找谁?”

“老二,你倒是快,别磨蹭。你可别告诉我,你突发羊癜疯了哦~!”老大高铁民以为彭雄奇害怕自己的数,声音中充满了讥讽。随即,扫了眼楚皓,淡淡地问道:“叫什么名字?”

“楚皓!”

“哐当!”彭雄奇一听果真是霸王龙杀上门来,吓的面无人色,手一松,色子掉进碗里。

“哈!哈!六,六!二当家的,咱们发财了,发财了……”

被那家伙激动的一摇晃,彭雄奇倒回过神来,吓的一把跳起来,恶狠狠地对那瘦子喊道:“猴子,你他妈的想死不成,有你这么摇人的吗?”

而在众人大骂手气太背时,那个队长高铁民也气呼呼地把桌子拍的咚咚直响,随即,把气撒到了楚皓身上:“来干什么?”

“找人!”

“找……找……找谁?”完了,完了,我彭家要绝后了,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把红赎出来,让她给我早早地生一窝子娃娃……

“我来报道。请问,谁是高铁民高队长?”

一旁的彭雄奇顿时如同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一屁股坐回长凳上,一个劲地擦汗。

“我!”着,高铁民大咧咧地向楚皓一伸手:“别废话。先拿五个金币过来让老子好好翻翻本。”

看来。这里果然是兵痞集中营。也就是,拳头大的是老大咯。

想到这儿,楚皓笑了。

当下走过去,在众人轻蔑的眼神下,他左手装做掏腰包,一等接近,右手猛地一拳打在高铁民的鼻子上。随即,楚皓也不追着打。反而指着对方喝道:“从现在开始,这儿,由我做主!”

高铁民促不及防下,被一拳打了个面朝天。但他作为兵痞中的老大,自然也是个狠角色。爬起来后也不叫痛,摸了摸鲜血直流的鼻子,看看手掌中的血,随即,凶光大盛之下,抹了把血。正要跳过来撕杀,却被彭雄奇一把抱住:“老大。老大,不敢,万万不敢啊!”

高队长挣扎了两下,发现彭雄奇反而越箍越紧了,当下怒视彭雄奇,厉声喝道:“彭雄奇,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想死吗?”

“老大,千万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啊!”你妈,老子这是不愿意见到兄弟们跟着你一头撞向铁板的份上救你,否则,你当老子乐意?

“啪!”高铁民当下一巴掌抽在彭雄奇的脑袋上,随即又指着他的鼻子叫骂道:“拉偏架也没你这么拉的。我看你他妈的是想翻天!”

“翻天就翻天,你当老子不敢啊。兄弟们,动手!”彭雄奇被这巴掌扇的也火大了,当下借机,一个漂亮的背摔,一把将对方摔倒在地……妈的,老子要是能借机靠上这颗大树,那才叫锦绣前程,你算个屁。

霸王龙愕然的看着这如同街头斗殴的场面,居然没一个人来‘照顾’自己这个始作俑者,这完全颠覆了他当初想的设想——打扰一下,请问,你们这上演的是哪一出?

霸王就是霸王,别人见此祸都惟恐躲避不及,他倒好,见无人‘照顾’自己,还不甘心的主动凑上去。随手提起一张长凳,向依旧在地上拼死相掐的高铁民和彭雄奇走去。

“打扰一下,请问,你们这上演的是哪一出?”

二人愕然抬头,但手却依旧与对方抱在一起。

彭雄奇那涨的通红的脸色居然还能露出讨好的笑意:“楚少爷,我是站在您这一边的。”

这高铁民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脑袋被打成白痴了,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想逞英雄。外厉内荏的吼道:“子,别得意,等老子收拾完他,再收拾你。”

老子先不管你们如何内斗,反正先打掉一个再收拾另一个。

楚皓狞笑的举起长登——他就是享受这种欺负恶人的成就感。

“你敢!殴打上级可是要被砍头的。”一见楚皓如此神色,高队长心头的感觉自然不好,立即厉声叫道。

“箍紧他!”

一听楚皓的话,彭雄奇立即就奋力箍住对方。因为他知道:换了别人,或许不敢,但眼前这位主的胆量是绝对无庸质疑的。

此时,所有人都停了手,如同要亲眼测验这新兵蛋子的胆量一般,愕然的看着这边。

“啪!”

“啊!”

长登立即分成两截。

高铁民也在一声惨叫中猛地喷出口血。彭雄奇被猛地喷的一脸鲜血中,心头一惊,看着往日的队长如此痛苦,于心不忍下,总算放手。

“人彭雄奇拜见少……”

彭雄奇到机灵,一见楚皓手握那半截板凳冷视自己,转身爬起来,边抱拳跪拜边声的喊道。楚皓却一把拉住他,在其耳边声问道:“你认识我?”

“几年前,人是周公子的人。”这事并不难查,彭雄奇索性一股脑的全盘托出:“因周公子被您打败,人也只能躲入禁军了。”

娘的,果然是树大根深,没想到这儿还躲着一位。不过,转念一想,都过去这么久了,算了。再,自己想要在这里混的如意,总得要有几个老人帮衬着。

“我的身份,我现在还不想别人知道。”

和聪明人话就是好,不必多费口舌,往往一句话就能表达出真意。

“人明白。”怪不得你只身前来,大概是在街面上无人敢招惹您,让您觉得无趣,便想到禁军玩玩。想到这儿,彭雄奇不由的为禁军的弟兄们日后的日子感到一丝担忧。

楚皓直起身子,扫了眼正满地打滚的高铁民。发现对方咬牙不叫出声,但下心头大怒——这样的人,性子都比较坚韧,一旦记仇,那可是个麻烦事。

当下淡淡地对彭雄奇问道:“想不想跟我混?”

彭雄奇大喜的当头跪拜。

“不过,你以前是霸王的人,现在想跟我混,总得有表示吧。”完,楚皓对地上那沾血的半截长登看了眼,又淡淡地扫了眼正恶毒的注视自己的高铁民。

彭雄奇看看对方,又看看楚皓,心头一叹:队长,都这样了你还挑衅,这不是找死么。别是你,就算是咱们的 陛下见了他,也是一个脑袋变成两个大。

为了日后前程,彭胸奇咬咬牙,捡起那半截长登向高队长走去——投名状就是这么产生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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