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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与少林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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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缠绕空间,悠悠的禅意飘荡。整个屋子并不大,也不像潘道想像的那么暗,相反很光明。里面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榻子,两个蒲团,一张桌子,数张椅。唯有墙上挂着一幅韵意十足字,大大的佛字绽放出无量光明。

潘道双眼眯起,扫视佛字看向下方盘坐的方丈,心里不禁纳闷,他怎么如此的苍老?灰白的眉毛长长的垂落,老皱的脸皮耸拉,一身普通的僧衣穿着,手持念珠正在诵持。

方丈闻得潘道近前的声音,缓缓的念完最后一句经文,他不紧不慢收心抬头,只见其眼中光彩四溢,精神充足。“你来啦,我等你很久了。”

有些意外,又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潘道看着这位老和尚,双手合什道,“方丈,你似乎早就猜到了我会前来,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意外?”

“有因才有果,而因果又相生往复,潘施主你与少林有缘,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方丈答非所问,他正视潘道,露出一丝微笑。

潘道默然不语,良久,径直的走到方丈的身边,往那榻子上一坐,隔一方小桌正面对着,眼神变得有些烔烔。声音也严肃了很多,“方丈,我可以称呼你为了悟大师吗?”

了悟点头,此时的他看着潘道完全放下了手中的佛珠,“了悟是我的法号,即使我不认为自己可以称为大师,但你若想要以此称呼,我亦可以坦然。”

“了悟大师,你知道我为何会要前来?还有不要再跟我打哑迷,我不认为你那么说会让我有所顾忌。”潘道再度问道,同时他立刻堵住了方丈大师的机锋话。

“事实上那并不是重点,等你的武功达到宗师,自然可以遥视一段时间的未来。”了悟淡然的解释了一下。而后他开始对上潘道,“我知道你为何要来,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潘道当即就愣住了,眼前的得道高僧似乎比想像的还要市侩,完全巅覆了本身的形象。“大师,你不觉得这种节奏有点虚吗?”

了悟赞同的道,“是有点,不过并没有什么。武者就要勇往直前,连我一个信佛的都敢如此。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佛本是道,武道天途,了悟大师,你想偷换概念,似乎连交易的基本坦诚都不能做到,你又让我如何放心。”潘道不想暴露更多的底牌,只得以勇力相激。

了悟看了眼潘道,眼中的精光一闪而没。“世人皆以为我少林为正道之首,武林之执耳。百年名声就是我的底气所在,潘公子你还不能放心吗?”

潘道没好气的道,“当然不能放心,我们两个交易。出了这间屋子,谁会相信?”坐在了悟大师的对面,也是寸步不让。

禅香深幽,振奋人的精神。潘道的识觉前所未有的聚中,他看着了悟大师,不知想些什么。虚竹站在一边并没有说话。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潘公子,老纳连交易的内容都没有说明,你就已经急着拒绝。为何不听听和尚我所说的再做判断呢?”了悟一点都没有着急,他依然连眼皮都没有波动。

潘道猛然皱眉,深深的望了一眼对方,“了悟大师,你能否告诉我,未来究竟怎样?”

“未来,说了就不灵。而且未来时刻都在变化,即使现在知道了又能如何?”了悟摇头,表示对此无能为力,“潘公子,少林保你离开星宿派,以报答你这次前往少林的因果,但是我希望你在将来可以为我少林助力,化解一场少林的浩劫。”

潘道没有当即答应,而是道,“了悟大师,你身为少林方丈,以少林寺数百年的底蕴,有些事情应该知道的比谁都清楚,星宿派并不是我的最大敌人,而是逍遥派不是吗?”

“潘公子,老纳不糊涂,逍遥派虽然是最强的存在,但却不是你最大的敌人,你太过重视逍遥曾经的荣耀,而忽视了眼前的敌人。丁春秋,所有人都小了看他。”了悟依然坚持己见,手中的念珠再度运转,将选择权交给了潘道。

怎么可能是丁春秋,难道他比逍遥派的李秋水,巫行云,李沧海,无涯子还要历害?竟然值得了悟大师将他如此看重,更以此做为交易。潘道一时间想得不透彻,不由得有些无话可说。

了悟大师也没有打扰,颇为安静的坐着念诵,佛法精义有如莲花绽放。虚竹终于动了,他竟然就地盘坐,不一会儿,头顶冒出缕缕地白烟,正是三花聚顶,五气朝来的先天之境。

潘道木然惊醒,他看着虚竹不在说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顷刻间潘道终于明白了了悟大师所说,未来真的时刻在变,至少虚竹的命运已经改变。那么,或许还有些事已经变了,蝴蝶效应越发明显,自己也真的应该早做准备。了悟大师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太重视逍遥派而忽略了眼前的危机。

潘道明白了,原著上的内容到了现实中不可能不会变化,就像丁义云的人生,就已经出现了分岔。丁春秋就更别说了,至少以前的他是不可能学习参考到无相神功的。或许也正因为这些,自己所面临的危机也就更大了。

“方丈大师,我同意交易。不过我并不能保证一定会做到,但我会尽力而为。”潘道实诚的说道,他的眼神扫向虚竹,欲言又止。

了悟明白潘道的意思,他仅仅点头,“你有此心已然是好的了,那么交易就开始。”潘道沉默以对,了悟看出了潘道的心思,主动解释道,“你在担心虚竹是吗?”

“是的。”潘道也没有客套,他看向了悟,希望可以得到一个解释。

“遥视未来,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但是付出的代价也是另人难以想像,而且强行更改他人的命运规迹,更是逆天而行,对于我的下场,我早已有所预料,已经无所谓了。”了悟平淡的说起虚竹,显然没有把这件事看重。

潘道终于忍不住,他第二次问道,“未来,真的可以看见并且改变吗?”眼神之中精光暴闪,他从未有这般的认真。(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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