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没想到,随随便便丢一块牌子,竟然会引发这么多事出来,要知道自己刚才丢牌子时可是没有运发丝毫内力的,这两个逗比却都以为自己是在使暗器。
不过怪异的现象又出现了,只见那白胖子一边大喊"抓刺客",一边往后退,可是那些保镖们好似一群聋哑人一样,既不回应也不动手,实在是让人费解。
最后还是那手持牌子的男子忍不住了,握着牌子的右手向着张翠山这边挥了挥,那些庄严地保镖们如同一部新手机一样,立即开机启动,齐齐拔出佩刀,疯狂的向着张翠山这边冲了过来。
见着保镖们冲来的样子,还没有交上手时张翠山便明白了,眼前的这些人不是什么保镖,而是一群军人,交上手后,更是让张翠山知道了,什么叫做身经百战的职业军人。
瞬间,张翠山二人便与十余名职业军人交上了手,先是一柄大刀斜向劈来,张翠山不惧,举手直握此人的手腕,可是还没有握住,又有一人从第一位军人举刀手臂的腋下向着自己刺来,张翠山微微一摆腰身便躲了开去,可是左右两边又各有两刀横劈过来,两刀高度不一,张翠山无论上下都会遭受一刀,于是只得后退。
四刀齐齐落空,张翠山又欲上前,这时四人的动作才刚刚结束,已然躲不过张翠山的袭击,可是张翠山还来不及靠近四人,四人头顶又冒出三道寒光,三道寒光的主人依次在左中右三人的肩膀上点了一下,越过了三人齐齐向张翠山劈来,张翠山只得放弃对前四人动作,再次往后面退了一步。
张翠山退后两步,那三道寒光自然落空,三人呈自由落体运动下落,这次张翠山学聪明了,没有急于上前,果然,先前那四人又从左右两边围向张翠山,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熟练的舞着弯刀逼向张翠山,张翠山不愿受伤,只得又退一步。
可是眼前七人并未停歇,如此三番五次之下,张翠山也有些不耐烦了,眼前这七人武功并不高,主要是身体强壮,配合得力,如果张翠山冒然上前,很可能会受一点皮外伤。
但此时张翠山已经搞明白了他们大致的思路,那就是围魏救赵,或许也可以叫做同归于尽,但张翠山的功夫实在高出他们太多,可若是这些人的数量再多一些,比如有个五十人,自己便很难保证全身而退,而若是上了百人,自己必定会身受重伤,缺胳膊少腿的没得说,而上了两百人,如果不跑的话,那就只好精疲力尽,等死吧。
但是,张翠山现在面临的仅仅是七人,七人与那些五十、一百的差距不可谓不小,因此张翠山能够很轻松的游走在他们之间。
只见张翠山在四人抢攻的时候突然一加速,瞬间便退出五六米,右手伸出连续射出三剑,三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便血流而亡,另外四人对此视若无睹,仍旧按照排练过的一般,分上下左右攻击过来。
可是四人的速度对于张翠山来说还是太慢,张翠山不退反进,下路的军士齐腰斩来,张翠山脚下一点,不仅越过了斩来的弯刀,还再向上跃起了三米有余,连那上路的军士也只得仰视着张翠山。
按理来说,习武之人最忌双脚离地,若非是对自己的本事有自信,比如说韦一笑这种,那么普通人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
但是张翠山做了,因为张翠山发现,对于这种堡垒般的进攻方式,其最大的弱点便是头顶上方,上了天空的人遵循着牛顿万有引力定律,但是武当派梯云纵着实打破了这一点,这便是张翠山自信的来源。
此时此刻便是印证这一点的时候,剩余的四人虽然没有遇到过从天而降的功夫,但上路的人还是熟练的挥舞着弯刀,直接刺向张翠山的某个重要部位,天空中的张翠山脚一抖,身子瞬间横移一尺,这招速度极快,上路军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张翠山一脚便踢在了他的背部,这军士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前扑去,落地后一动不动,显然已经与世长辞。
但是张翠山的困境还没有来得及解决,左右两路的弯刀已经横劈开而来,而下路的军士也在向着上方前后左右的挥舞着弯刀,可是这些军士单人的本事确实有限,那刀挥得虽然熟练,但明显不够迅速,张翠山很快就发现空荡,千斤坠一使,身子便急速下落,左腿一脚点在下路军士的面门,下路军士应腿跪下,手中的刀温柔的舞了两下便垂在地上,人也没了气息。
没了下体之忧,张翠山便放心的用右腿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无差别横扫,脚尖与左右两人的交汇处均在对方的手腕之上,两把刀便作着离心运动向着四周飞去,其中一把刀正是从白胖子的头顶飞过,准确的将其头发打散。
张翠山的旋转一腿在三百六十度之后还未停歇,第二圈便又扫了过去,于是最后的两名军士也脖子一歪,挂了!
这一切的一切看似很久,但若是现场直播,肯定会有人看不清楚,至少那白胖子就没有看清楚张翠山怎么动的手,只看到先前进攻的七人已经没了任何动作。
张翠山没有心思去顾地上的七人死相如何,因为在他发现七人来围攻自己时便觉得很不对劲,因为刚才府衙门前的士兵肯定不只这个数,因此在他收拾完后忙转头看向薛绿竹那边,一看之后吓了一跳。
薛绿竹跟襄阳岛那老者学过功夫,这事张翠山是知道的,但他没有想到,薛绿竹现在的手上功夫变得这么厉害了。
在张翠山与七位军士交上手时,也有剩下的七位对上了薛绿竹,军士们不知道二人谁强谁弱,更不知道二人是男是女,因此心有灵犀的分成两队。
薛绿竹持着一把长剑,与七位军士交上手时,长剑舞得时快时慢,看起来很是普通,但其中的邪门只有局内人才知道,那薛绿竹每次看似普通的一剑根本让人无法防御躲避,很快便有两位倒地,趴在地上扭曲着,可就是不发一声。
而张翠山看过来的时候,围攻的七人已经只剩下了一个人,薛绿竹废掉倒数第二人时,最后一人也再次冲向薛绿竹的后背,薛绿竹头也不回,抽出长剑插向自己的胸口,可是随即看到的却是薛绿竹平安无事,最后那名军士却不甘的倒下。
这一剑其实也简单,那便是从对方看不到的位置突然出剑,薛绿竹看不到自己背后,那军士自然也看不到薛绿竹前方,因此薛绿竹从腋下回刺的一剑自然也瞒过了对方,打了军士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这一剑在旁人眼中看起来与自杀无异,至少张翠山开始便没有看出来,此时想起来除了苦笑之外,张翠山还着实为薛绿竹捏了一把汗,若是那回刺的一剑再往旁偏上一点...
张翠山不敢多想,只能认为薛绿竹剑法熟练,不会失手,随即他看向四周零零落落的尸体,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武林中那么多人习武,自己虽然有些福缘,但仍旧幸苦了十年,可是当这些习武之人真正上了战场的时候,就一定比得上一个普通人?今天自己能够秒杀七人,但是到了战场上自己能不能杀够这个数实在难以想象。
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习武之人练的武功只有两种,一种是进攻,一种是防守,与人交斗时往往十分迅速,迅速到即使你知道下一刻对手会怎么做,自己也没时间去想用什么招数应对,多是靠着身体的本能,孰能生巧尔,而到了战场上时,你身体习惯性的防守时,战场上的刀枪棍剑可不是你能够防得了的。
正在张翠山感慨莫名的时候,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又从府衙里面传来。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就不能安静一会儿么?"
张翠山抬头看向来人,心里乐了,这人他并不陌生,正是曾经被张翠山敲了闷棍的冤大头,耶律公子耶律平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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