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嬴荡回到宫中的时候,天sè已经渐黑了。冬至之rì,咸阳宫也要大肆的庆祝。如今宫中已是张灯结彩,一片繁华喧闹,那些赢氏的老人已经早早的来到了大郑宫,正与太后闲话家常。
“大王,快,太后找你多次了。”嬴荡还来不及喝一口水,香儿就跑过来催促他。
“好啦,寡人立刻就过去。”
当他来到长华殿的时候,看见大殿zhōng yāng放着一个大鼎,鼎里面不再是煮的肉,而是煮的豆腐。
自从嬴荡发明豆腐之后,豆腐立刻就成为了贵族的一种时尚。如今贵族宴请一些重要的客人,已经不再是用肉了,而是用豆腐,只不过豆腐不经饿,很多时候还需要用肉佐之。
见到嬴荡进来,太后立刻埋怨道,“荡儿,你去哪里了?这些赢氏老臣已等候多时矣。”
“令诸位久候,寡人之罪也。之所以怠慢诸位,是因为寡人去为诸位准备好酒去了。”
一个白发老头摇摇晃晃的道,“大王此言不妥,秦酒莫非就不是好酒乎。”
嬴荡眉头一皱,这些老头鸡蛋里挑骨头,啥玩意都要挑刺出来,心里才舒服,“是否好酒,诸位一尝便知。”完之后就转头向身边的侍者道,“让下人立刻上好酒。”
“诺。”
过了一会儿,一坛坛嬴荡自酿的烈酒都端上来了,一一摆放在一个个老头的面前。
“各位,这是寡人自酿的好酒,诸位尝尝,是否满意。”
“哦?大王还会酿酒?前不久大王所创豆腐美味,如今又酿美酒。大王啊,当以国事为重,切莫误入歧途啊。”
嬴荡尴尬的笑了笑,“关内侯所言极是,寡人受教了。只是寡人知樗里老丞相腿有寒疾,特酿此烈酒,再以毒虫毒蛇注入其中,泡制些许时rì,乃是治疗腿疾的良药。”
樗里疾听了嬴荡的话,心里面极为感动,“多谢大王挂怀。”
而关内侯不去理会樗里疾的话,急迫的问道,“大王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可毒虫毒蛇乃剧毒之物,岂不中毒乎。”
嬴荡摆摆手,“只用此药酒擦拭寒腿,又不入口,何来中毒?”
“大善,臣等征战多年,多少皆有腿寒之疾,有此良药,臣等也少受一些恶疾之苦。”
嬴荡呵呵一笑,“诸位于秦有功,来,寡人敬诸位前辈一樽,饮甚。”
“多谢大王。”
下面的人猛喝一口酒,顿时好多人都被呛住了,“咳,咳,咳,大王,这是何酒,怎会如此xìng烈。”
这个时候的酒多是黄酒,跟现代人炒菜的料酒差不多,苦了吧唧的,极其难喝。而嬴荡身为秦国大王,少不了要喝酒应酬,无奈之下,只好自己酿酒出来自己喝。
“此酒尚未起名。”
樗里疾头,“此酒入口厚重绵醇,甘甜可口,入腹却是辛辣无比,老臣身上已是燥热难当,果然好酒。”
“大王,此酒配方可否交由老臣等贩卖,当然其中三层利归大王。”前不久的豆腐让他们狠狠赚了一笔,而此烈酒一出,必然大卖,这些老家伙怎么肯善罢甘休。
嬴荡连忙摇摇头,“这可不行,此烈酒耗粮甚多,而我大秦粮食也不甚充足,还是不要大肆酿造了。诸位如若想喝,走的时候可各自带个两坛回去便是。”
这时太后也站出来打圆场,“王上也真是的,诸位都是大秦的功臣,一好酒都舍不得,两坛你也拿得出手。这次我做主了,每人十坛。”
“母后的是。”
太后一脸的祥和之气,笑盈盈的和这些老头搭话,一都没有做作之嫌。而太后身边坐着一个冷若冰霜的美女,一脸的古井不波,头高高的昂起,俯视着殿内的喧闹。
“欣儿,坐在太后身边的是谁?”
身边的欣儿和香儿一脸愕然的看着他,“大…大王,你连王后都不认识了?”
嬴荡现在笑得异常尴尬,“寡人只是忘记了。”
欣儿呵呵一笑,“大王这些年来宠爱项王妃,居然连王后的样子都忘掉了。”
嬴荡心里面一愣,这个项王妃美到何种程度,让自己的前身连如此冰山美人都不屑一顾。“谁寡人宠爱项王妃了,寡人最近不是一直宠爱你们两个吗?”
欣儿和香儿听了嬴荡的话,立刻就笑不出来了,娇俏的脸羞得通红。欣儿捏着袖子,扭扭捏捏的道,“大王就会骗人,你何曾宠幸过我们。”
嬴荡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的是‘宠爱’,咋到你嘴里就变成了‘宠幸’了,明显混淆概念嘛,“要不今晚寡人就宠幸你们两个怎么样?”
欣儿和香儿羞得脸都快埋到胸脯里面去了,“大王此言可当真?”
这下轮到嬴荡下不了台了,前世也不过是一个情场白痴,遇到美女,口花花两句还没问题,不过要上正场的话却总是掉链子,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的那一类的。
正在他尴尬不已的时候,太后派了一个侍者过来对他声的道,“大王,太后让你过去一趟。”
嬴荡赶紧逃也似的跑了,不料来到太后面前就遇到一顿数落,“荡儿,你也检一嘛,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你身为一国之王,居然与婢女调笑,下面坐的既是你叔伯前辈,也是大秦的功臣勋就,你这是致他们于何地?"
嬴荡现在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出的难受,“母后,儿知道了。”
“还有,荡儿啦,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一无所出,尽去宠幸楚女那个妖媚子,那个妖媚子又不能生养。你都不知道,上次的事情可把为娘给吓坏了,如果这样的事情在发生一次,这可是要动摇国本的。听为娘的话,今晚就去魏王后那里歇息,早rì诞下一个王子来。”
嬴荡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王后,发现她脸上依然是一表情都没有,好像太后的跟她一关系都没有似的。
“母后,儿知道了。”
“你们两个也是的,当初的那一别扭,至于闹这么久吗,荡儿啦,身为一国之君,应该大度一。听为娘的话,跟王后和好吧,家和才能国兴啊。”
嬴荡一脸的迷惑,自己原来跟王后有内部矛盾呢,怪不得她整天一张死人脸。不过这事还要下去打听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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