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表,还差十几分钟下班,阮经天没有立即赶往盛美商务,而是想着贝奥达手中有一百多哲国武者和浪人的事情:这贝奥达看似狂妄,实际上心眼并不少。 他让哲国武者和浪人对付刺国商户,这样宪兵队不会管他们,而警察因为武者和浪人是哲国人,也不敢管。真是好算计。
东山城警察局里只有少数的高层领导是哲国人,其余的警察全是刺国人,刺国人哪里敢管哲国人?贝奥达正是看中此处的微妙之处,因此大发横财。
阮经天在宪兵队的时候,曾向陆军部的肖军彦等人建议清理这些没有固定职业的哲国武者和浪人(见第76章),但是陆军部显然没有把这个建议当成一回事,这些人依然在东山城为非作歹。
柳云省水机关连成洪说过要派人调查孙茂裕无端诬蔑宫孝木的事情,可是阮经天没见过柳云省水机关的人,也不清楚连成洪承诺的真假。他深知有些当官的说话如同放屁,连成洪是不是这种人,不好说。
阮经天心想:即使上面来人调查,顶多给孙茂裕一个口头警告,孙茂裕应该依然还是陆军部部长,如果自己不依不饶地与孙茂裕硬顶,对以后的工作开展不是什么好事。哎,孙茂裕的官比自己的官大,他都已经向自己下跪道歉了,自己还能有更高的要求吗?
要对付贝奥达手中的地痞恶霸,必须要有孙茂裕的支持。阮经天想到这里,给孙茂裕打电话。
在电话中,阮经天提到其在宪兵队时的建议,问这个建议的落实情况。孙茂裕听到阮经天的电话,很是高兴,连忙表示一定尽快从严从重地打击从哲国来的黑恶势力。
王克野进来报告:海关的人全都招供了,没有一个人是清白的。连扫地的临时工也收受贿赂。
看完审讯材料,阮经天打电话给柳云省水机关分管的副机关长,汇报海关协助走私、收受贿赂的情况。
海关实行双重管理体系,既接受驻地水机关的检查,也受上级海关的管制,但是主要接受上级海关的领导。驻地水机关一般负责处级以下官员的纪律,很少去触动处级以上领导,因为海关的级别与水机关的级别平级。
理论上,阮经天作为常务副机关长,有权调查海关副关长的事情。但实际上,很少有像阮经天这样地把副关长抓起来的,毕竟同为官场之人,总要给自身留点后路,少抓几个人也就少得罪几个人。
阮经天不想把海关这个烫手山芋抓在手中,并且按照程序,副厅级别的副关长招供内容,应该向上级禀报。阮经天向省水机关汇报的另一层含意是想把海关的人移交给省水机关。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把涉案人员和材料全部送过来。”
阮经天心下高兴。暗道:“不知道你们省水机关抓住海关的关长吗?也幸亏海关的关长不在东山城,如果这尊大神呆在海关,要动这些蠹虫们,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反正协查通报给了你们省水机关。你们省水机关不愿意接这个案子,也得接下它!”
“克野,麻烦你会同特勤处第三课、第四课,立即把海关的人和物证等资料全部送到柳云省水机关。我们手中留存的备份资料全部送进档案室。没有我的批准,任何人不准查阅这些资料。”阮经天向王克野下达命令。
王克野刚走出去不到半分钟,平洲市海关的副关长率领海关内部的纪律执行处找到阮经天。要求把东山城海关的人移交给平洲市海关。按照隶属关系,平洲市海关管辖东山城海关。
阮经天做出爱莫能助的表情,说道:抱歉,已经移交给柳云省水机关。
平洲市海关的副关长气急败坏地带人离开,他感到很窝囊。本来他可以快点赶到东山城,抢走被抓之人,可是东山城海关全军覆没,平洲市海关必须抽调人手接管东山城海关。这么一耽搁,他们就晚到一步。
阮经天明白被抓之人若是到了海关的纪律执行处,根基粗大之人,屁事也没有;根基不牢固之人,多半成了替罪羔羊。至于被抓之人到了省水机关的情形会是怎样,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来到盛美商务,阮经天见到了蔓**方调查组以及哲国海军的乔绅科和796师团的曹征起等人。
令阮经天略感吃惊的是,蔓**方并没有提及武器装备的签约之事,对宫参谋的武技倒是推崇备至。
阮经天谦虚几句,心想:蔓国人此次前来东山城,其目的应该不单纯,难道仍然盯着我手中的天外陨石吗?
众人互相吹捧一会儿之后,德纳提出:邀请宫孝木到蔓国,指导蔓国士兵的基础武技以及与蔓国武者交流武技心得。
阮经天对蔓**方的邀请表示感谢,并指出:此等出国适宜,需要请示哲**方高层,不是他自己可以做主应承的。
实际上,阮经天在揣测蔓**方三番两次邀请自己的真正意图。虽然小罗蒂克世子觊觎天外陨石,但是一块天外陨石不值得耗费这么大的力量和心思。
想了一会儿,阮经天不得要领,他也懒得琢磨了,暗道:“等到了蔓国,自然会图穷匕现,露出真实目的。到时见招拆招,随即应对吧。”
虽然阮经天也迫切地想到蔓国,可是此时却不能轻易答复,因为军人出国访问不是一件小事,必须经哲**方高层同意才能够成行,况且阮经天也想趁机和蔓国人提提条件。
哲国海军第三舰队举行隆重的晚宴,招待蔓**方的联合调查组。看见人多嘈杂,阮经天找了个借口,退出宴会。他来到盛美商务总经理办公室,简单地让服务员上了一碗面条,然后翻看盛美商务的帐簿。
阮经天从黄曦容和梁立末两人接过来的产业很多,其市值接近上千亿哲元。特别是黄曦容的新哲集团,主要业务集中于重工业。资产规模庞大,目前仍然由原来的管理团队负责经营。阮经天相信黄曦容不敢背后转移资产,毕竟这份转让协议是在宁祥海和黄曦容爷爷等老人的首肯下签订的,宁祥海远在哲国,一定会盯住新哲集团。
实际上,阮经天认为自己是宁祥海的傀儡,自己只不过代替宁家在这些协议上签字,成为名义上的所有者。
阮经天打算和宁守城商议,远在哲国的新哲集团全部转给宁祥海,柳云省的盛美商务转给宁静文。让宁家派人来经营盛美商务的酒店、棉纱厂、化工厂和纺织厂。他身为水机关的二把手,不适合持有公司股份或者掌管经营公司。再者,他也不想站宁家的便宜。
孙茂裕接到宫孝木的电话之后,这两天不安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如果宫孝木不想放过他,是不可能找他的。
这两天,他反复找泉水城的关系打听宫孝木的背景,终于在柳云省宪兵总队那里听到一些传闻:宫孝木和宁静文可能是男女朋友。
这个消息把孙茂裕惊呆了。
他能当上东山城一把手,完全是宁守城一手提拔的。可是自己脑子发烧,居然说宁守城的准女婿“罪大恶极”。这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孙茂裕相信宁守城一定知道自己的所言所行,可是宁守城沉默不语,这是最可怕的情形,这表示宁守城对自己失望至极。要抛弃自己。
能够缓解宁守城负面情绪之人,那就是宫孝木,只要宫孝木不追究自己的胡言乱语,那么自己的东山城一哥的位置应该能保住。以后。再慢慢修补与宁守城的关系。
孙茂裕开始仔细思考宫孝木打这个电话的含义,宫孝木翻出以前的旧帐,不仅是宫孝木当宪兵队队长之时的事情。也是孙茂裕来到东山城之前的事情。
按照常理,任何一个调动到新岗位的官员,都不会过问在以前原部门的工作结果,即使是未完成的事情,那也是后继者的事情。既然你都离开原部门,你就不要插手原部门的工作,否则容易引起原部门后继者的反感和抵触。
可是,孙茂裕相信宫孝木不是官场新丁,他翻出旧帐,一定是有原因的。虽然孙茂裕拍胸口说打击黑恶势力,可是黑恶势力那么多,总要有个先后顺序吧。先打谁,后打谁,这个次序是非常重要的。宫孝木到底看哪一帮人不顺眼呢?
孙茂裕把秘书叫过来,让其打听宫孝木这两天的行动。秘书没有思考,直接说出了宫孝木所做的几件事情,其中尤以宫孝木亲自把海关一窝端的事情最为突出。
反复询问这次事情的所有细节,孙茂裕的思路逐渐清晰:宫孝木名义上到港务局调研,实际上矛头暗指海关,并且带领不分管海关纪律的王克野抓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件事情,都是极不正常的。
分管海关纪律的水贝奥达处长,宫孝木为何不带着贝奥达呢?
继续向秘书询问有关贝奥达的事情,孙茂裕终于抓住问题的本质:贝奥达手中有一百多哲国武者和浪人横行霸道,专门对刺国商贩敲诈勒索,可以称得上黑恶势力。
分析到此处,孙茂裕心中有数,虽然有些顾忌贝奥达背后的姨父连成洪,可是他想:只要扯起打击黑恶势力的旗帜,并且只动那些武者和浪人,不动贝奥达,连成洪也不好说什么,比起宁守城来说,连成洪还是弱了些。
因为涉及到哲国武者和浪人,也牵连到刺国商贩,因此孙茂裕决定让宪兵队和警察局联合办案,一举拿下这股黑恶势力。
翻完账簿,阮经天摇摇头,盛美商务会*所的经营思路是面向公务消费,公务系统部门经常签字赊账,因此,两大捆白条的未收款项高达五千多万哲元。
像今天晚上海军第三舰队请客,乔绅科一定不会支付现款。阮经天站起来,把副总经理张庆阳叫了进来。
张庆阳一直负责具体的经营管理,以前梁立末是总经理,但是梁立末基本不管经营上的事情,只会吃喝玩乐。
阮经天问盛美商务的赊账是如何规定和管理的,张庆阳说道:梁总同意这些公务部门赊账,并且他也会向这些部门收账。
看看这些白条的日期。最长的时间已经超过一年,阮经天很是无语,问道:“梁立末总共收回多少钱?”
“不到一千万哲元。”
“这么说,梁立末连两成也没有收回来,从明天开始,你带领会计到欠账部门要账,另外,以后不准赊账,必须现款结清。”
阮经天心想今晚哲国海军的帐,就算了。
“张副总经理。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我,特别是要账的时候,欠账部门问的话,仍然说是梁立末收账。”当张庆阳走到门口时,阮经天嘱咐了一声。
面对两大捆白条,阮经天心想张庆阳等人的收账压力不小。他不大喜欢这种价格高的离谱的公务消费,不过,现实总是有人喜欢摆谱,讲场面。喜欢烧钱,这种高档酒店就是为这种人而开。
突然,外面传来吵闹声,阮经天知道即使是高档酒店。也免不了麻烦上身。
“我说过,只要你们老板过来,我就付账。老板不来,哼…”
“先生。我是副总经理,您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张庆阳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总经理呢?我要见的是总经理。而不是副总,把你们总经理叫过来。”这个声音依然很嚣张。
阮经天皱皱眉头,梁立末刚把这个酒店让给他,知道此事的人应该很少。依照梁立末的名头,应该不会有人轻易来闹事,为何有人在这个时候闹事?此人是谁?
张庆阳显然也有些吃惊,因为很久以来,无人敢在盛美商务嚣张惹事,他印象中的闹事者的下场很悲惨,梁立末与陆军的关系很好,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一车荷枪实弹的士兵。
“先生,我可以把您的要求和建议传给老板。”张庆阳不卑不亢地说道。
“我再说一遍,我只见你们老板,否则,…”
阮经天走出办公室,来到一个大门敞开的包间,闹事之人正在此包间中。
张庆阳看见阮经天,连忙躬身行礼,刚欲开口,阮经天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这位先生,你要见我,有什么事情吗?”阮经天问道。
闹事之人是一个年轻人,年龄与阮经天相仿,他仔细打量着阮经天,说道:“你真是宫孝木?”
阮经天也看着这个人,脑海中快速思考着:这人认识宫孝木,看来是知道梁立末把酒店转让给我,难道梁立末心有不甘,特地找人来闹事?不对,如果这人是梁立末找来的,他不会用这种眼光看我。这人是谁?他见我,有何目的?
瞬间使出神魂术,阮经天迅速搜索眼前之人的脑电波,得到一条讯息:此人是宫孝木的初中同学,名字叫风量境。
阮经天心下骇然,宫孝木的初中同学出现在此处,绝对不是偶然,这里面隐藏着什么阴谋呢?
“先生,我是宫孝木,你怎么称呼?”阮经天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宫孝木,真是你呀!我听说你在东山城,因此过来看看你。”风量境热情地说道,但是没说自己的名字。
“先生,我看您有些面熟,好像是好久以前熟悉,但是请您原谅,我实在有些记不清您的名字,您姓王吗?”阮经天始终装作不认识对方,故意捏造了一个姓。
“宫孝木,你真认不出我吗,我是风量境,初中,我们一个班。”风量境终于忍不住了,说出其名字。
“哦,我记起来了,原来是风量境。你好,到我办公室谈吧。张副总,今晚这个套间免单。”阮经天拉着风量境的手,向门外走去。
套间里还有其他人,阮经天不想让自己曝光于别人的视线中,因此把风量境带到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阮经天和风量境交谈着,风量境的说法是这样的:
风量境继承家业,做铁矿石的生意。一年来,他一直在东聊的联达港负责铁矿石转运至哲国。前天,他到东山城见一个客户;今天,他遇见梁立末。闲聊中。梁立末说起盛美商务转让给宫孝木。风量境听到宫孝木的名字后,马上想到初中同学中有一个名字叫宫孝木,仔细向梁立末询问宫孝木的信息,梁立末说的越多,风量境就越认为这个人就是初中同学宫孝木。于是,风量境晚上来到盛美商务,故意闹事,想看看是否真的是初中同学。
阮经天并没有对风量境继续使用神魂术,因为长时间使用神魂术会给对方的大脑造成不小的伤害。在没有把对方确认为生死敌人的时候,阮经天更渴望与人平等交流。而不是随便使用神魂术窥探别人的**。
在交谈的过程中,阮经天仔细思考着风量境的到来会有怎样的后果。如果稍有不慎,可能会导致真正身份的暴露。
他不想与宫孝木的过去有交集,可这是不可避免的,刚接手盛美商务,就碰到这种事情,不能不说是很巧合的事情。
阮经天不想过多谈自己的事情,因为水机关的工作性质要求是慎言,而风量境也知趣地不问工作上的事情。大量的时间耗费在初中时的趣事。
对这些自己从未经历过的初中事情,阮经天不发一言,只是默默地听着,他在记住这些故事。也许以后再碰到宫孝木的同学,不至于茫然地一无所知。
贝奥达正琢磨着如何调集武者和浪人给宫孝木一记闷棍,他的一个心腹武者告诉他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孙茂裕亲自挂帅,在宪兵和警察的协同作战之下。一举擒获了贝奥达的七十多个武者和浪人,剩余的三十多人作鸟兽散,躲藏了起来。
听到这个消息后。贝奥达气得把茶几都掀翻了。他搞不清楚孙茂裕为何闲得蛋疼来管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抓的是哲国武者和浪人,可是得到好处的却是刺国商贩。这在哲国人眼中绝对是离经叛道,哲国人来到刺国,不就是专门欺负刺国人吗?
虽然哲国人欺负刺国人是人所共知的,可是却不能搬到台面上,否则国际影响不好。因此孙茂裕以维护治安的口号抓了哲国的武者和浪人,也不能在台面上公开指责,私下里哲国人会骂孙茂裕得了失心疯。
贝奥达吃不准孙茂裕打黑的行动与宫孝木针对他的行动是否有关联,他想了一会儿,感觉孙茂裕的行动应该是**于宫孝木的行动。
宫孝木撤掉孙杨超职务的事情,因而得罪了孙茂裕,这在东山城公务系统里几乎是人尽皆知。按照基本的逻辑,孙茂裕不会和宫孝木站在同一战线上,孙茂裕恨宫孝木还来不及呢,岂会帮助宫孝木呢?
尽管孙茂裕可能没有与宫孝木沆瀣一气,可是孙茂裕的行动却帮助了宫孝木,这是不争的事实。
贝奥达感到以前所建立的王国瞬间崩塌了,这令他感到抓狂,他在心中大吼:宫孝木,我不会向你低头,我要和你斗到底。
把两个最贴心的武者叫到自己家中,贝奥达和他们商议如何给宫孝木一点颜色。
“大哥,宫孝木的武技水平似乎不低,曾当场灭杀胡家的武者,也不惧怕商家。要对付此人,恐怕三四个人不够看的。”一个武者显然知道宫孝木的威名,忧心忡忡地说道。
贝奥达皱起眉头,他领教过宫孝木的武力,居然能把自己弄疼,可见宫孝木的功力的确不容小觑。
“大哥,宫孝木是否有软肋?譬如情人、干妹妹、红颜知己之类的。”另一个武者问道。
“没听说过有这方面的传闻,他有一个亲妹妹,原来是水机关的人,后来调到宪兵队。”贝奥达想了一会儿,慢慢地说道。
“宫孝木有女朋友吗?”
“没有这方面的消息。”贝奥达心中有些嘀咕:这宫孝木不会是那里有问题吧?怎么从没有见到宫孝木有桃色新闻呢?现在哪个当官的没有数个情人、红颜知己的?况且宫孝木现在未婚,即使他有一百个女人,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宫孝木的取向正常吗?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贝奥达想了一会儿,说道:“也没见到或听到他和哪一个男的过于亲密。”
“大哥,宫孝木是人吗?难道他是神仙下凡?”
“狗屁的神仙。断袖之事,可以运作一下。即使宫孝木没事,我们也要造出一个事。明天你找一些商业上的朋友到大酒店和人多的地方,说宫孝木是同志、是分桃。这种事情,只要涉及到当官的,普通人是宁可信其有,而不会信其无的。这比当官的搞女人更加刺激,因为目前当官的搞女人之事情,已经烂大街了,没人觉着稀奇。我们要弄事,就弄个稀奇古怪的,让人目瞪口呆的,我看宫孝木的脸往哪里搁。”贝奥达有些气急败坏,他接着说道:“今天宫孝木杀了三个冷家的人,冷家的势力很大,你们可以鼓动冷家去找宫孝木的麻烦。”
“大哥,如何操作呢?”
“你们可以这样办…”贝奥达低声对两个心腹保镖窃窃私语着。
风量境遇见老同学,心情很不错,他在东山城还要呆上一段时间,因此与阮经天商议过两天一起喝酒。阮经天没有把话说死,只是说到时再联系,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了确实不大好提前安排同学聚会这种可有可无的事情。
把风量境送上轿车后,阮经天看见蔓**方代表团的人也吃喝完毕,走出盛美商务的大门。
阮经天上前和蔓国人打招呼,德纳说道:“宫参谋,我想请你喝咖啡,怎么样?”
看着德纳的眼神,阮经天知道德纳找自己有事情要谈,于是点头,说道:“德纳上校,我是地主,你是客人,由我来请客吧。”
德纳也没推辞,与阮经天一起重新进入盛美商务的咖啡厅。
“宫参谋,我们是真心邀请你到蔓国,你不考虑一下吗?”德纳直接进入主题。
“德纳上校,我们军人出国是有严格规定的,不是我想就可以出去的,再说,我在这里的工作很繁忙,所以怕是有些走不开。”
“宫参谋,只你同意到蔓国交流,贵**方是否放你的事情由我们搞定,至于这里的工作,我想耽搁五六天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德纳热烈地说道。
“德纳上校,你能否告诉我你们邀请我的真正原因?我想听真诚的话,不想听空的虚的语言。”阮经天了解蔓国人的秉性,与他们在语言机锋上打太极,他们也是很头疼的。
“好的,我跟你说实话,实话了。(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