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立末已经在哲国陆军司令部那里找人了,我想,特别调查组很快就会把宫孝木抓起来。”黄曦容自信地说道。
田谋亮没有说话,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杀死田文俊之后,他悄悄地摸进田文俊的住所,搜寻一番后,找到五盒磁带。他听了部分内容,心中大惊。如果这五盒磁带曝光,那么黄曦容的下场一定不妙,即使不死,估计黄曦容再无出头之日。
当听到宫孝木并没有被调查组的人带走,田谋亮的第一感觉就是宫孝木手中握有筹码。他并没有向黄曦容说出磁带的事情,这些磁带也是他的重要筹码。
穿上衣服,田谋亮望着窗外的夜景,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黄曦容光*溜溜地站在田谋亮身后,柔声说道:“田哥,你打算在特别调查组的手中杀死宫孝木,是吧?”
“是的。”田谋亮淡淡地说道。
“我们不必等特别调查组羁押宫孝木之后动手的,现在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那么,宫孝木就会背负畏罪自杀的名头,宫家就要承担蔓国武器装备丢失的责任。我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黄曦容说道。
“如果特别调查组不抓宫孝木,那么我杀他的风险就会很大,毕竟他是水机关的副机关长,是东山城的巨头之一。级别如此高的大官死于非命,恐怕要震惊哲国朝野,哲国会派人来调查宫孝木的死因,这极有可能把你暴露出来。如果特别调查组羁押宫孝木,宫孝木就是一个犯事之人,哲国政府不会为了一个罪犯之死而大动肝火,再说宫孝木之死可以推到特别调查组的身上,使你摆脱嫌疑。”田谋亮不同意黄曦容的提议,坚持先抓捕宫孝木,再动手杀之的计划。其理由全是从黄曦容的角度来考虑。
黄曦容感动地说道:“田哥,你对我真好,应该让梁立末催促特别调查组,尽快收监宫孝木。”
田谋亮没有说话,他想到不久前接到青龙门传来新的消息:很多豪门世家正花费重金研究从宫孝木手中流传出来的丹药,但是经过长时间的研究,只分析出丹药的药材成分,却无法炼制出同样效果的丹药。这说明,这些丹药的炼制方法非常独特,其价值不可估量。宫孝木言称这些丹药是其师父炼制的。但是没有人能说出其师父的名字和来历。
“曦容,如果特别调查组不抓捕宫孝木,那么你最好找其他关系,把宫孝木给弄进大牢。”田谋亮认为梁立末这种满嘴跑火车的花花公子是不靠谱的。
“这次的计划,已经动用不少关系了,如果特别调查组不抓宫孝木,我很难再有其他关系可用了,只能暗中动手弄死他。”黄曦容叹了一口气。
田谋亮没有接话,他有着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早晨。阮经天把刘小花托付给春红,让春红带着刘小花去学堂报名读书。
他来到水机关,进入办公室,感觉怪怪的。
“昨天有人进来过。”看见桌上的一摞文件摆放得很整齐。他做出这个判断。因为他有个习惯,故意把一摞文件摆放得稍稍偏斜一些。
阮经天仔细地检查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丢失任何东西。再次检查,依然没有发现异常。
“难道是王甲贺进来收拾桌子吗?”他想到一种可能性。随即。他否定这种可能性,因为昨天上午他离开的时候,他把内门锁上了。虽然王甲贺有内门的钥匙。但是阮经天相信他不会随便进入内间办公室的。
阮经天开始设想:如果有人偷偷进入自己的办公室,这个人想要什么东西?貌似自己办公室没有很吸引人的东西。
他把昨天的事情在脑海中过滤一遍,特别的事情是军方的调查组对他进行调查。想到三人拿着磁带匆匆离去的情形,阮经天心中一动,他拉开抽屉,拿出剩下的四盒磁带。
这是他翻录的磁带,其磁带的生产厂商是哲国的tdk公司,这是质量最好、也是最常见的磁带,阮经天使用的磁带全是这个牌子的。他拿出一盒磁带,反复看了一下。突然,他发现疑点。如果是翻录的磁带,一般不会把所有的磁带用完,总是会剩余一部分磁带,因此磁带的两个轮上总是一个轮缠绕着许多磁带,另一个轮上缠绕少许磁带;不大可能是一个轮上是缠绕着所有的磁带,另一个轮上没有磁带,出现这种情形,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是一盒新磁带。
阮经天检查了所有四盒磁带,发现都是一个轮上是缠绕着所有的磁带,另一个轮上没有磁带。他拿出录音机,把一盒磁带放进去,果然不出所料,毫无声音播放出来。他不用试验剩余的磁带,已经明白四盒磁带被别人调包了:有人用四盒空白磁带换走了他翻录的磁带。
把四盒空白的新磁带放好,阮经天陷入沉思:难道是单本目昨晚偷偷进来,拿走了其余四盒磁带吗?他要毁灭证据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今天很快就会把自己带走。
阮经天从怀中拿出录音机,这里存放着昨天与调查组谈话的全程录音,其中也包括单本目播放磁带的声音。不过,他有点不大相信是单本目或者他找人干的此事,因为他感觉陆军司令部派来的调查人员应该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干出此等下作的事情。但是,他也找不出还有哪位人士对这些磁带有兴趣。
收起录音机,阮经天心想:此人既然能够偷偷进入我的办公室,那么他是否会到环海别墅群36号呢?如果此人是晚上到办公室,那么此人白天可能要到我的住处去寻找磁带等物件,此时刚刚上班,正是贼人出手的好时机。
阮经天向王甲贺交待一番,让老黄开车,向环海别墅群驶去。快要到达36号别墅之时,阮经天命令老黄停车,他走出汽车。运转玄气,感知36号别墅的动静。他感觉到秦水芳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沙织慧不知所踪,也没有贼人的气息。
他感到有些奇怪,秦水芳不大可能在这个时间仍然睡觉的,因为此时已经是上午八点半了。想到时间,阮经天暗道不好,他意识到贼人已经来过了,秦水芳应该是被人弄晕了。
阮经天推门走进别墅,来到客厅。观察秦水芳的脸色。他明白先前的猜测是正确的,秦水芳被人下了用迷*香。
把秦水芳弄醒之后,阮经天凝视着一脸茫然的秦水芳。
秦水芳见到阮经天,先是茫然,然后是惊恐,上下地打量着全身,感觉没有什么异状,才放下心来。
“长官,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正在收拾客厅。怎么会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呢?”秦水芳心神不定地问道。
“你可能是太劳累了,不要紧,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沙织慧到哪里去了?”阮经天不想吓着小姑娘,他担心沙织慧会不会被贼人掳走。
“沙织慧不想辞去东都会社的工作。因此她回到东都会社了。我辞去东都会社的工作,因此留在这里了。”
“嗯,好的,东都会社一个月给你多少工资和奖金?”阮经天想起曾说过要负担助理的工资和奖金。他不想和东都会社有瓜葛,因此让两个生活助理做出抉择。既然秦水芳选择辞去东都会社的工作,一心一意地留下。阮经天自然不会亏待她。
“一个月五千哲元。”秦水芳低声说道。
“我给你一个月一万哲元,先预支你三个月的工资,另外再加上两万哲元的日常开支。”阮经天拿出五张钞票,交给秦水芳。
“谢谢长官。”秦水芳没想到阮经天会给这么高的工资,激动地接过钞票。
“如果我不在家的话,有人给我任何东西,你一概不要收,并且记下来者是谁。”阮经天嘱咐秦水芳,留下这个生活助理,有好处也有坏处,他只能提前把事情交待清楚。
秦水芳退下之后,阮经天仔细检查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发现异常。这个别墅里除了几件换洗的几件衣服,阮经天没有存放任何物件。
他猜测那贼人毫无所获之后,一定会把阮经天骂个半死。因为当前有许多贼人专偷官员的家,一是很多官员的家里藏有大量现金,二是官员的住宅失窃后,官员报案的金额很少,基本上能缩小一百倍以上。因此,小偷很愿意光顾官员的住宅,这是风险小,收益高的生意。
阮经天知道这个贼人不是一般的小偷,他倒是很佩服这个贼人的身手,不仅堂而皇之地进入戒备森严的水机关,也敢大白天地溜进豪华别墅里,真可谓胆大包天。
窦剑鹰综合多方得来的消息,基本断定是刺国212团的两个加强连流窜在逸东山脉深处,不仅抢劫了823师团的武器装备,还消灭了796师团刘晓晨团长的警卫连以及重创其一个营,刺国212师团的越界行动给整个逸东地区的哲国防线构成了重大威胁。
窦剑鹰无权自行派兵攻击刺国212师团,因为212师团的驻地一大半在海苏省境内,海苏省的防务不属于窦剑鹰的职权范围,他只能向哲国陆军司令部汇报此事,等待上面的指示。他估计:如果对212师团动手,必定是跨地区的联合作战,这种规模的战斗,必须由哲国陆军司令部统一指挥和调度,并且也不是短时期之内能够准备充分的。
目前,窦剑鹰能够做的是搜出并消灭刺国的这两个加强连,他们消失于漫长的逸东山脉中。窦剑鹰本来还指望空军派出飞机搜索,但是前几天河坡机场遭到不明武装人员袭击,损失惨重,至少半年之内不能指望空中力量的支援。因此要对这两个加强连实施报复,只能派出大部队进行搜山,这可是个巨大的挑战,不仅需要海量的人手,还要提防刺国武装的冷枪。
窦剑鹰纠结于是否调兵遣将搜山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于天龙夫人的电话。于天龙的夫人天生媚骨,于天龙为了巴结窦剑鹰,经常走夫人路线。这一来二去,于太太经常钻进窦剑鹰的被窝。窦剑鹰满足之余,除了给于天龙生意上的照顾之外,对于太太也是疼爱有加。
听到于太太的声音,窦剑鹰心中高兴,正欲说几句荤话,可是于太太下面的言语令他大吃一惊:“窦哥,老于和中豪已经失去联系一天一夜了,天龙房地产公司在东山城的办事处被水机关查封,你说,老于和中豪是不是出事了?”
“什么!我和天龙在前天下午还见面了。他能出什么事情呀!”窦剑鹰不相信地说道。在平洲市,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罩着于天龙,他相信东山城的孙茂裕也知晓这层关系,并且他还特地打电话给孙茂裕,让其照顾于天龙。孙茂裕久居官场,不会不知进退。
“窦哥,你帮忙找找他们父子两人吧,我都快急死了。”于太太哭着说道。
窦剑鹰听到于太太的哭腔后,心中有些不爽。他暗道:这个骚女人,心中还是向着老于多一些。以前她说老于的那玩意远远不如我的粗长,看来仅仅是为了满足她下面那填不满的洞穴,她的心中还是装的老于多一些。
“好吧。我给你问一下。”窦剑鹰嗡声嗡气地说道,然后放下电话。他猜测于天龙把儿子接出来,然后两人一起去找乐子,结果两人玩得过火。可能现在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至于于太太说水机关查封资产,那纯粹是无知老娘们的瞎说,水机关专门整治当官的。于天龙虽然有钱,可是他没有披上官服官帽,就不受水机关的管制。窦剑鹰猜测多半是宪兵队去调查一些事情,于太太大惊小怪地认为是水机关找事。
懒得理会于天龙父子狗屁倒灶的烂事,窦剑鹰继续思考如何进山搜索刺**队的事情。
此时,孙茂裕接到柳云省陆军总部宁守诚总部长的电话,宁守诚命令孙茂裕组织全城市民进行防火演习,掩护从泉水城赶赴东山城的一支秘密部队进城,并且严禁任何车辆走出东山城地界,之后的一切行动听从秘密部队长官的指挥。宁守诚最后说了一句:如果泄密,军法伺候!
听完电话,孙茂裕感到浑身直冒冷汗,这说明东山城可能要发生巨大的叛乱。身为东山城的最高长官,居然没有发现一丝先兆,这让宁守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一把手的掌控能力?宁守诚最后那严厉的警告彻底地流露出对自己的不满,如果不把宁总部长交代的工作做好,恐怕自己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孙茂裕擦掉额头的汗珠,拿起电话,打给市政府、宪兵队、警察局、消防局等相关部门,命令所有部门全员准备防火演习,动员大中型商场、厂商积极配合陆军部的行动,封锁所有进出东山城地区的通道,即使是一只鸟也不能放出去。
放下电话,阮经天迷惑不解:全城防火演习,这孙茂裕想一出是一出呀!他可真能折腾。阮经天孙茂裕腹诽了几句,然后按照陆军部的部署,参与防火演习的演练中。
带领特勤处的人员,阮经天站在街头上,只见到处都是走来走去的人,宪兵队、警察局的巡逻车呜呜地呼啸着驶过,似乎全城的人都在逃难。
看到这种情景,阮经天意识到孙茂裕不仅仅是防火演习那么简单,难道刺国的政府军正在大举反攻吗?
随即,阮经天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距离此处最近的刺国政府军有将近四百公里的距离,他们龟缩在海苏省的一片山林中,不清楚这些人整天干什么。
孙茂裕终于和秘密部队的长官见面了,这位长官身着便装,但是其威严不是便装能够掩饰的。一打眼看见这位长官,孙茂裕知道这位长官的职位不会低于宁守诚,长官只简单地说姓文,让孙茂裕一切听从他的调遣。
文长官命令把他带来的秘密部队分散于警察局和宪兵队的便衣队伍中,运动到796师团第四团驻地的周围,对驻地形成合围之势,然后文长官让孙茂裕给796师团第四团打电话,让第四团抽出五百多人的士兵,进入东山城,分散到全城各处,帮助疏散参与防火演习的人群。并约请796师团的上校旅长窦剑鹰亲临防火演习指挥部,观摩全城的防火演习训练。
听到这些命令后,孙茂裕恍然大悟:这是要对付窦剑鹰的前奏呀!他乃乃的,原来是窦剑鹰那老小子要起兵谋反,害得老子担惊受怕老半天。
调整好情绪,孙茂裕拿起电话。
“窦旅长,您好,我是孙茂裕呀!下官有一事要求您帮忙呀!”孙茂裕的语气很热情,与平时说话的口气没有丝毫差异。当官的都是好演员,进入角色的速度很快。根本不需要酝酿。
此时还没有任命796师团第四团的团长,暂时由窦剑鹰行使团长一职。窦剑鹰听到孙茂裕的声音后,眉头一皱,心道:“孙茂裕莫名其妙地搞防火演习,这是为什么呢?”
心里怀疑归怀疑,可是窦剑鹰的嘴上却没有流露出质疑的语气,孙茂裕做什么事情没有必要向他请示,他也没权利对孙茂裕的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横加干涉。
“孙部长,你不要这么客气。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窦剑鹰哈哈笑道。
“窦旅长,那我就不客气了。防火演习需要大量训练有素的人现场指挥和疏散人群,我这里就缺这样的人才。你们师团里的将士们都是身经百战,纪律严明的铁血之人,可否帮我负责指挥和疏散人群呢?我不要多了,只要借我五百人半天的时间。这就足够了。”
窦剑鹰心中骂道:“五百人还不多,那你要的多,是多少人?这里我的兵目前只有八百人。你一下子要走五百人,真是不客气呀!”
想到只借出去半天时间,窦剑鹰感觉半天的时间里不会有反哲组织的人进攻,他沉吟片刻,说道:“好吧,不过,我有条件,过几天,我要征兵,你必须包下五百人的任务。”
窦剑鹰正为此次第四团损失一个营和一个连的兵力发愁,孙茂裕正好送上门来,岂能不狠狠敲他一笔竹杠?
“呵呵,窦旅长,你可真是不吃亏的主!好吧,我答应你,我怎么感觉掉进你挖的坑中呢?”孙茂裕的笑声在电话中回荡。
“少在我面前装!一会儿,我让三营到你那里报道。”
“窦旅长,我隆重邀请你观摩我精心准备的防火演习,希望您这个军中王者给下官多提宝贵意见,下官可是日盼夜想地期望得到您的金口指点呀!”孙茂裕逐渐进入主题。
“孙茂裕,你少拍马屁。我这里的事情多得很,没兴趣陪你去过家家。”窦剑鹰直接拒绝孙茂裕的提议,防火演习,那就是过家家的玩意,有什么好看的?
“窦旅长,别着急推辞。我这里不仅有精彩的防火演习,在演习结束之后,是精彩的庆祝演习圆满完成的庆功大会。您将作为首席嘉宾,给我们东山城的人们做最新的指示,并且还有精彩的歌舞表演,其中有哲国著名的影视明星千黛子小姐压轴演唱,最后是千黛子小姐陪您共进晚餐。窦旅长,如果您认为下官的安排有需要改进之处,您尽管提出来,下官一定让您十分满意。窦旅长,给下官孝敬您的一个机会吧。”孙茂裕极尽阿谀奉承之言辞。
窦剑鹰听到千黛子小姐的名字,心中开始动摇了。在哲国,千黛子绝对是国宝级的美人,能与千黛子共享晚餐的都是国家级别的领导。窦剑鹰在柳云省能算上一个人物,可是在哲国那么多将军、豪门、内阁成员之中,窦剑鹰连一个座位也排不上。因此,在哲国,窦剑鹰想与千黛子坐在一起,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节奏。
可是,在东山城,窦剑鹰就是王者,其级别比孙茂裕的级别都要高。此时,他可以称得上东山城的第一人,与千黛子坐在一起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千黛子还要把窦剑鹰服侍得满意才行,否则,千黛子在东山城会寸步难行。
“孙茂裕,你的花花肠子可真不少,好吧,既然你有如此诚心,我也不能寒了你的心。我带领三营到你那里。”窦剑鹰故作勉强状。
临近中午的时候,阮经天接到陆军部的命令,演习结束,各单位召集员工返回工作岗位,继续正常的上班。
听到这个指示后,阮经天心头大骂:孙茂裕搞什么名堂!突然的演习,突然的结束,像个没断奶的小毛孩,搞得没头没脑的,真把我们这些人当成马戏团的杂耍呀!
他带领人员回到水机关,见到大伙被所谓的防火演习搞得灰头土脸的,整个一堆难民样,这种形象岂是上班的样子?他命令中午休息的时候,大家回家好好冲洗,下午要以清爽利索的精神上班工作。
阮经天知道孙茂裕搞这个防火演习一定有别的用意,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对这种儿戏般的行动颇多微辞。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会怀疑孙茂裕搞的这个演习是另有所图。阮经天懒得去想孙茂裕到底想干什么,反正该行动与水机关无关。
因为,在这场演习中,孙茂裕自始至终地没有关注过水机关。如果是缉拿政界的某个贪腐大官,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水机关。既然孙茂裕没有理会水机关,那就证明行动的目标不是政界的高官,阮经天只能想到这一层次。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阮经天本来就不是多事的人,没有水机关的事情,正中他的下怀。吃完午饭,阮经天换妆三次,来到了困龙山的海边,他想看看海上支队建设隐秘山洞基地和码头的情况。
田博杰、史文斯和唐纳穆向阮经天汇报了工程的进展,由于pent炸药本来主要用于水下的爆破,因此工程的进度很快,隐秘山洞里的礁石和弯道基本清理干净,潜艇可直接停在里面,继续扩充山洞的面积,驱逐舰和运输船也能够藏身于此。
山洞尽头与陆地的连接处已经打通,田博杰等人的意见是把这个连接处作为备用码头,而主码头建在不远处的一个宽阔地方,只是此地与大海接壤之处的地势险峻,需要把一座小山完全炸掉和削平,才能和小山后的开阔处相通。
阮经天仔细观察了这个相对开阔之地,在开阔之地的旁边是十余个山头,这些山头与大海形成了十余个海湾。
阮经天想到如果把这些山头下面的沟壑平整一下,可以作为食盐的生产基地,也可以建设潮汐发电厂,以供码头和隐秘基地的用电需求。(未完待续。。)
ps: 感谢“雪晨听海”的大力支持,她的作品《唐朝单身娘》、《石器贝贝记》真心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