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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捧着心,眼睛笑得弯弯的,一脸惊喜和雀跃,开心道:“娘子,辰郎君真的好厉害,他怎么会知道娘子肚子饿了,还适时的买心送过来......”
金子听笑笑在一旁喋喋着,却是一胃口也没有了,心中没来由的纠结着。
干嘛要在意那个倨傲的家伙?
干嘛要担心他如何看自己?
她真是疯了,纯粹没事自找不痛快......
“娘子,快吃吧,凉了味道就没那么好了!”笑笑将一块冒着热气的心递过去。
金子瞥了一眼,没有马上接过,一只纤纤素手又偷偷地挑开竹帘一角,望着前面的马车。
辰逸雪马车的窗帘放着,借着清凉的夜风,可以透过竹帘看到车厢内曳动的昏黄烛光。
须臾间,马车又开始跑动起来,金子幽幽吐了一口气,橘黄色灯光下的娇颜神色复杂,她坐正身子,接过笑笑递过来的心,咬了一口,心口热乎乎的,却什么味道也没有品出来。
“你这丫头午膳也吃得少,一定饿得慌了,快吃吧,别留给我了,我吃一块就够了!”金子看着笑笑柔声道。
笑笑咧嘴一笑,从纸包里拿出一块心,咬了一口,含糊道:“奴婢也只吃一块就好,剩下的还是留给娘子和桩妈妈吃!”
金子含笑提醒道:“还有袁青青那丫头呢!”
“啊,娘子不提醒奴婢,奴婢都快忘了咱清风苑还有这号人物呢,呵呵.....”笑笑皱了皱鼻子。
金子摇了摇头,嗔道:“你这丫头片子!”
二人在车厢内吃着心。着笑。
金子一边在心中想着该做什么,现在有了逍遥王的一千两银子,想开展什么事业的话。就好办了。手头有了启动资金,心里也有了底儿。
赵虎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从车厢外传来:“娘子。前面就是分岔口了,辰郎君的辰庄在郊外,估计咱得跟他分道扬镳了!”
辰逸雪的马车车速减缓,赵虎驾着车渐渐与野天并行。
金子从游离的思绪中回神,嗯了一声,挑开窗帘,对面辰逸雪的身影掩在竹帘之后。显得那般萧索而寂寥。
金子喉间涩涩的,耳边是咕噜作响的车轴声,脑中一片空白,唇齿几次张合。竟不知要些什么。
许是感受到金子的目光,辰逸雪挑开了车帘,冥黑如子夜的瞳眸熠熠闪耀,直直地望着金子。
“在下先送三娘回金府吧!”他的声音淡漠,却依然低沉动听。充满磁性。
金子没有躲闪他的目光,她迎上辰逸雪的视线,望着那瞳孔中心的一盈亮,笑道:“不用客气了,前面转一个路口再行一段。便是辰庄了,在下没理由让辰郎君兜远路相送!”
辰逸雪嘴角微微勾起,雕刻般的五官在昏暗中显得深邃而神秘,却依旧那么俊美。他神色坚定的道:“在下答应了昊钦,要将三娘安全送到金府,任务尚未完成,如何能撇下你不管,这不是在下一贯的做事原则!”
金子一头黑线。
我的天,这是什么狗屁原则?
这不是已经平安抵达桃源县了么?穿过东市,再走一段路,就到金府了,况且还有赵虎在,能出什么岔子么?
他这真是瞎担心了,怎么这么直脑筋呢,答应金昊钦送到家门口,就一定得送到家门口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自然不能毫无遮拦地人家直脑筋,这对大神简直就是亵渎嘛!
“有赵捕头在呢,辰郎君就不必担心了,况且天色已经不早,辰郎君送在下抵达金府,又得耗半个时辰出郊外,来回折腾的,实在没有必要!”
金子干脆敛起笑容,省得让辰郎君以为自己是客气寒暄,又得多费唇舌,于是语气也带着干脆和坚定。
辰逸雪若有所思的看了金子一眼,突然间手一松,竹帘猛然落下,隔绝了彼此的视线。
额......
不会是生气了吧?
这么气?
“哎......”金子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对辰逸雪喊了一声。
对面忽然没了声息般,陷入沉滞的静谧,让金子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沉吟了半晌,对面传来了辰逸雪闷闷沙哑的声音:“随便你吧!”
金子听完,直接放下窗帘,脸黑得像锅底。
丫的,得好像很委屈似的。
还随便你?!
本娘子这是与你方便好不?
见自家娘子闷闷不乐的样子,笑笑也不知道缘起于何。
刚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两句话就都不开心了?
“娘子,辰郎君他......”
“别跟我提他,那家伙脑袋短路了......”金子愤愤吐了一口气,索性往软榻上一躺,朝外头的赵虎吩咐道:“赵捕头,到了岔口跟野天哥打声招呼,咱自个儿回金府,不必辰郎君相送了!”
赵虎干脆利落的道了声是,马车辘辘跑得更快了。
“娘子,你不跟辰郎君道别了?这样似乎很没有礼貌!”笑笑声提醒道。
金子往软榻上的棉毯蹭了蹭,将脸埋进棉毯中,传来闷闷的声音:“他更没礼貌,话一半,就撂帘子,性子不是一般的孤傲,啥人来的......”
“那,有可能是马车震动,他手抖了,压根不是故意的呀!”笑笑嗫诺着替辰逸雪辩解。
得,笑笑这丫头叛变了!
金子很不愿意接受这现实,但事实还是证明了,笑笑被人一块心,收买了,还替人话,这丫还记得自己主子是谁么?
金子闭上眼睛不话了,一个人郁闷中......
“娘子,辰郎君的马车停在路口,一直没走!”笑笑挑开车帘往后看,脸上满是惊讶神色。
“哦,随他吧!”金子侧过身子,在软榻上躺好,白皙的面容毫无表情,只一双盈亮灵动的双眸,眸底一片暖色。
马车在金府门前停了下来,赵虎下车,一面往车厢内递了话,一面上前叩门。
不多时,门扉打开了,厮提着灯笼探出脑袋,问道:“来者何人?”
赵虎将腰牌递了过去,厮看了一脸,立马露出恭敬的笑意:“原来是赵捕头,深夜找老爷么?”
“不,在下只是奉命送三娘子回金府而已!”赵虎露出一丝憨笑,旋即往一侧挪了身子,让路给金子主仆。
“原来是三娘子回来了,老爷这两天已经吩咐了,若是三娘子回来,不伦多晚,都要知会他一声!”厮眼中神采跳跃,心中难掩兴奋的轻呼道。
回来了,真好呀!
难为他们这些天,天天晚上得轮着守夜,就是奉了老爷的命,不能让三娘子再像上次那样,叩门无人开,若是再睡死过去,忘了开门,直接打发出府......
三娘回来了,他们这下不必提心吊胆,还有好觉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