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水澜晶”“星霜月沉”亲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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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瘦削的黑衣人闪进阮青莲的房间,动作极为迅速,不一会儿,便从里面又钻了出来。
季长歌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屋子,问道:“七娘,这是哪里?”
“此处幽静,断不会有人来打扰小公爷休息,小公爷就在这里好生歇息便是,奴家替你宽衣。”阮青莲说完便开始动起手来。
季长歌目光茫然扫了门口一眼,然后便一头倒在了床上。
阮青莲嘴角圈起一抹微笑,开始动手脱去季长歌身上的衣衫。
温璟用手轻轻戳开窗户,顿时被里面的情景惊了一跳,只见阮青莲那双青葱般的玉手正双管齐下,三下两下,便把季长歌的外衣脱了去。
再看看一动不动的季长歌,仿佛真的喝醉了一般,不是说千杯不醉的么?!
导演,他不按剧本演啊!
奇怪......怎么动不了?季长歌忖道,意识虽然很清醒,全身却像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感觉到上身一阵清凉,季长歌心中一惊,定然是这个贼道姑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药,不然以他的酒量,不至于醉到动弹不得,这个可恶的道姑。
“奴家其实,不太喜欢主动呢,不过既然是小公爷这样的美男子,偶尔主动一回倒也别有情趣,小公爷您说呢?”阮青莲轻笑道,然后双手攀上季长歌裸露的胸膛。
该死!
季长歌用力想甩开身上黏过来的阮青莲,偏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难道今天......真的要......失身于此?
人都死哪儿去了?看见主子被扒光了,还不来营救?!关键时刻一个都指望不上!
瞪着眼看着里面越来越香|艳的情景,温璟心中两个小人在斗争。
“冲进去吧!不然小公爷就被吃干抹净了!”
“再等等......说不定是小公爷故意的,那册子不在阮青莲屋里,说不定就藏在她身上,冲进去反而坏了好事。”
到底该怎么办?冲还是不冲......温璟内心在挣扎着。
阮青莲伸手开始解季长歌的亵裤,面颊上染上一层粉红色,仿佛怀春的少女一般,自从第一次见了季长歌以后,这个场面她幻想了无数次,今天终于触手可及。
季长歌感觉到小腹处一阵异样,心中一惊,这恬不知耻的道姑!
这次真是清白不保了,无论他怎么运功,身体依然如同陷入泥藻中动弹不得,这贼道姑果然有些手段,难怪在京城中呼风唤雨,一不小心竟然着了这贼道姑的道。
“住手!”
温璟一把推开门。
阮青莲目瞪口呆地看着温璟:“你怎么会知道这儿?”
对上温璟冷冷的目光,阮青莲旋即明白,这一切都是季长歌和温璟演的一场戏,他俩根本没有吵架。
听见温璟的声音,季长歌松了口气,心中又不禁怨怼道,不早点出来!
阮青莲突然把手中一把粉末一样的东西洒向温璟。
小心!季长歌在心中喊叫道,他现在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温璟屏住呼吸,她早就防着阮青莲这手,身子一闪,突然走到阮青莲面前,将手中的一颗药丸放进阮青莲的口中,然后一推她的下颚。
“吃下去吧!”
没防着温璟突然来这一手,阮青莲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把口中的药丸咽了下去,干呕了半天也没呕出来。
“别挣扎了,这种药丸遇水即化,别以为只有你会施毒。”温璟蹲下身子对着阮青莲道。
“你......这个......”阮青莲话还没说完,便噗通一声倒了下去。
看着季长歌依然一动不动的样子,温璟便知道方才他为何任由阮青莲上下其手了,定然是中了阮青莲的毒,幸亏刚才冲进来了。
看着温璟开始忙着在阮青莲身上找名册,季长歌在心中哀嚎道,你先帮我把毒解开啊,我这还光着呢!
“找到了!果然在她身上!”温璟打开手中的名册,没错,的确是华清观的弟子名册。
温璟一转身,刚好对上季长歌闪着白玉般光泽的果体,从人体构造的角度来说,这具身体比例简直堪称完美,宽肩窄腰,腹部六块腹肌,全身没有一丝赘肉,这显然得益于平常严格的体能训练,再配上季长歌那张让寻常女子欲罢不能的脸,阮青莲的所作所为也就显得那么顺理成章了,大多女子,都想跟这样的男子共度一生吧,但阮青莲自知自己无法走进季长歌的心里,只是一夜春宵,便也值了。
季长歌看着温璟直直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禁有些尴尬,心道,这七娘怎么也跟那贼道姑似得......
对上季长歌尴尬中带着羞涩的目光,温璟回过神来,刚想帮他穿上衣服,一看褪到半截的亵裤,不由地面色微微一红,虽然男子的果体她看过很多,不过都是尸体,活着的还是第一次见。
感受到温璟略显冰凉的手,季长歌深吸一口气,被喜欢的女子触碰,感觉自然跟厌恶的人不一样,身体突然起了一阵奇妙的反应。
温璟看着季长歌某个部位的变化,她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脸上的热度顿时又高了几分,连忙赶快帮他把衣服都穿好,这具身体不是尸体,可不能仍由她看而完全没有反应。
结果就是,温璟越着急,手上的动作便越慌乱,感受着那两只冰凉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乱动,季长歌更觉得八爪挠心,想动又不能动,这滋味简直比让人砍了一刀还难受。
终于把衣服都穿好了,虽然皱巴巴的,温璟松了口气,再看看依然一动不动的季长歌,这才想起一件事,她还没给季长歌服用解药。
“我有解药啊。”
季长歌一听,差点没昏过去,你是故意的!
把手中的解毒丸塞进季长歌的口中,这是最后一颗林白给她的解毒丸。
片刻后,季长歌终于能开口了,憋了半天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了,难道要说,你是想摸我,才不给我吃解药的吗?
“我们快走吧,这个贼道姑一会儿也要醒了。”
“嗯。”季长歌应了一声,从床上走了下来。
看着季长歌走路姿势颇为怪异的样子,温璟很识趣的没有问。
“就把她扔在那儿?”温璟问道。
“她应该不会把......这种事到处乱说,不过,你也不能住在青莲居了,搬到凌云殿吧。”季长歌道。
温璟点头,她跟阮青莲算是彻底撕破脸了,住在青莲居显然已经不合适,况且以阮青莲的性格,搅了她的好事,她定然不会放过自己,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有惊无险,名册总算是找到了。”温璟微笑道。
你当然有惊无险,本公子可是被看了个精光,季长歌忍不住在心中道,想到阮青莲那双滑腻腻的手在身上游走的感觉,就像是有条蛇在身上爬过一般,他便觉得恶心,最重要的是,那个场面竟然让温璟看去了!
看着季长歌铁青的脸色,温璟有些莫名其妙,她自然想不到季长歌心里在想什么,认为是自己方才没有先给他解药那件事让他心生不快,不过,那么容易就.....难道是处男?
温璟被自己这个想法唬了一跳,季长歌是不是处男跟她有何干系?
再说,堂堂京城第一美男子,京城名媛最想嫁没有之一的小公爷,岂会还是处男?
看着温璟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摇头的样子,季长歌面色更加黑了几分,难道说是因为刚才他那不应该出现的......他高贵睿智的形象就这么毁了!
意识到这点,季长歌更加恨起阮青莲来。
两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用眼神和腹语交流,走了一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