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与没睡着的都爬起来,钻出帐篷。..更新最快『言*情*首*发吴痕与他的伙伴们都惊呆了。不约而同地四下张望,又不约而同地用手摸脑袋,再不约而同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发现已经出来了,出得很远。不仅是出了树林,而是直接出了通往安然酒庄的小路,来到县道上,旁边就是他们自己的车,车旁还有他们换下的脏衣及空纯净水的瓶子。
“你们刚才是否有什么感觉?”吴痕问几个伙伴:“比如眩晕,晃动,或者颠簸?”
没有,绝对没有,非常平静。李满屯、孙不武与华寒舟都没睡着。韩冠阳睡着了,但并不那么沉。而吴痕自己压根就没睡。
早知睡一觉就能出来,我们何必那么折腾呢?李满屯说:“我们应当早睡嘛。一发现情况不对,立即睡觉。然后就可以与老赵他们一道回去了嘛。”
阴阳双错!吴痕没理睬李满屯的胡说,明确做出判断:“阴阳双错中的阳错。没对我们使用阴错,我们得感谢鬼仙前辈。”
其他四人感到头皮一阵发麻。鬼仙要是心血来潮,将我们错到阴间,那可如何是好?不死也要脱层皮吧?
“轰隆、轰隆——”一溜排开来三辆手扶拖拉机。是起早进城卖菜的农民。每辆拖拉机上都有两个人。一个拖拉机手,另一个大概是货主或者是帮手。
那时没有户外活动、露营、徒步旅行等等明堂,农民们看着站在路边的学生们感到莫明其妙。
农民们在隆隆的拖拉机声中大声交谈,这些学生是吃饱了撑着还是纯傻-逼?放着城里不住跑乡下来,放着家里不睡跑野外来睡。
城里孩子看着聪明,其实比我们乡下孩子蠢多了。他们也就是有钱,穿得好,吃得好,进得学校好。真要将他们放乡下,那就傻-逼傻得冒烟。
唉,有时听力好也头痛。清早巴早,无缘无故地眼睁睁地听人骂自己,还无话可回。
吴痕麻利地收拾帐篷,收进戒指。再取出飞剑,趁四周无普通人,跳上飞剑、隐身飞走了。他要赶回去上课。
另外四人回到校门口看见小饭馆时,发现肚子饿了,非常饿。折腾了一夜,此时不饿才是怪事。
煎饺来二百个,李满屯大呼小叫:“再来八碗稀饭!有什么好小菜多来点。”
这几个是二十一中的名人,老板认识他们,问道:“要这么多,吃得完吗?我可告诉你们,吃剩下的不准退。吃不了得兜着走。”
憋屈了一夜,此时正要好好发泄一下,孙不武说:“再加五十个!记着,要全肉馅的。我还就不信吃不了。”
老板知道这几个学生有钱,又绝不会赖账。摇摇头,笑着给他们准备去了。
煎饺与稀饭还没上来,几个人呆呆地看街。同学们陆续地来了,一个个都大步流星地校门里赶。二十一中的学生很自觉,大清早地来学校不是准备功课就是锻炼身体。
韩冠阳突然看到张秋生骑着辆破自行车往校门里去,连忙大喊:“老张,过来!”
张秋生见这几个人坐小饭馆里,那就说明有吃的,当然赶紧过来。他每天都是从医院直接上学,有时来不及吃早餐,就课间休息时吃点面包饼干。
李满屯等人老老实实说了昨夜的经过。张秋生听了哈哈大笑,说道:“怎么没将你们弄到阴间去?去阴间也是历练啊,既长知识又开眼界。回来当个神汉或花姑,没事给人过过阴也是很有前途的。”
李满屯几个被调笑的无可奈何,反唇相讥道:“那些阵法也不是你布的,得意个什么劲?”
我嘛,凡是你们倒霉我就高兴,不管是不是我亲手所为。我就是喜欢将快乐建立在你们的痛苦之上,哦哈哈——。
正在四人准备联手与张秋生打一架时,刘萍来了。刘萍今天要随荆长庚他们去申洋,顺便将那个什么珠宝行的租赁协议续签了。租赁协议还放在这边的老办公室,所以做完晨练就赶紧过来拿。
见旁边小饭馆里张秋生正在哈哈大笑,李满屯等四人明显是又吃了什么亏。刘萍要进来看看究竟。她喜欢看这些学生的打打闹闹。
五个学生见刘萍进来,都停止了说话。刘萍是普通人,这些话不能在她面前说。
刚好这时老板将刚出锅的煎饺端上来。大家开吃。二百五十个煎饺,六个人吃不算太多。
刘萍问张秋生:“我马上去申洋,你去不去?”她出差就想将张秋生带上。尤其这次,张秋生是那珠宝行的克星。
不去!张秋生斩钉截铁地说:“我哪儿都不去,就待在麒林。”
我就没见过大小伙子这么恋家的,刘萍说:“你真不去看看老姐?她一人在申洋,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你就一点不牵挂?”
切!我姐在申洋是读书,又不是闯荡江湖,有什么孤苦伶仃的?她学校里有五六万同学,有校领导,有党组织,怎么就无依无靠了?再说了,还有舅舅在申洋呢。再再说了,凭我姐的武功有谁敢欺负?
刘萍没话说了。她饭量不大,吃了四五个饺子,再喝了半碗稀饭就饱了。临走时骂道:“张秋然摊到你这个弟弟算倒霉。世界上就没你这样的弟弟!”
刘萍是乘市政府的大巴,与方晋中及一班政府领导,以及“麒林交通”董事会一班成员一道去申洋的。当然,少不荆长庚、李小曼与谢丽珠。
到了申洋一安顿下来,荆长庚与李小曼就去找张秋然。在荆长庚与李小曼的心目中,张秋然与吴烟等于是他们师傅。所以要在第一时间去看张秋然。
当然这次是以工作的名义。正式挂牌那天要有礼仪小姐,他们准备请张秋然去。张秋然那长相,那气质能镇得住场。方晋中当然支持他们去找然然,实际上他自己都想去,只是有点怕张秋然不给他面子。
欧阳谷氏正在宿舍楼的门房里喝酒。陪着她的有赵主任,还有保卫处的另外两个干事。
赵主任筑基成功。这让申洋分队的人大为羡慕,纷纷要求来师大工作。在金丹前辈跟前,早晚接受她老人家的教诲,对于修炼的帮助太大了。
其实筑基这玩意儿得看机缘。有人眨个眼的时间就筑基成功,比如李满屯与孙不武。有人一辈子都别指望,比如大量的神棍。当然有高人指点确实要好得多,否则大家都要师傅干什么?
问题在于有的师傅自己都筑不了基,这些人的徒弟就要另找高人。修真这事就是这样古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说不清。说出来了,又不是那么回事。
荆长庚一进门,就朝欧阳谷氏说:“您是欧阳婆婆吧?我们是麒林分队的。我叫荆长庚,她叫李小曼。”
三个男人一个筑基,两个开光,说明这儿没普通人,荆长庚直报家门。
同一个分队的战友来了,欧阳谷氏热情招待。上次斗鬼仙,荆长庚们在欧洲,与欧阳谷氏还没见过面,但姓名及一般个人资料还是知道的。
欧阳谷氏拿出一个茶叶筒,说:“这茶叶还是然然给的,一直舍不得喝。”赵主任等三人跟着沾光,每人都得到一杯。
清新的茶香,让刚刚喝了点酒有点微醺的脑袋立即为之清醒。李小曼说:“张秋然真偏心,我们天天在麒林都没喝过这样的好茶。她家的茶叶、白酒与葡萄酒都限量卖,还一大堆臭规矩,一般人很难买得着。”
欧阳谷氏得意地笑,开心地笑,欣慰地笑。笑完又从低柜里拿出一个酒坛子,说:“这也是然然给的,我也是一直舍不得喝。”
府右陈酿吔!在麒林,只有去府右街才可以喝上这种酒。还得提前预订,每次每人还只能喝二两。然然一次就给您这么一大坛?
欧阳谷氏又是得意地笑,说:“两坛,给了两坛。另外一坛,我带回老家藏了起来。呵呵——”
藏什么啊!您老就直接喝。喝完了再找然然要。她们自家出的,产量再少,管您喝总是够的。
不不不,不,人要知足,欧阳谷氏笑呵呵地说:“她还给了葡萄酒,我不喝葡萄酒,没要。”
哎哟,哎哟哟——,荆长庚与李小曼同时大叫可惜:“张秋然家出三样东西,珠宝,茶叶与酒。酒又分白酒与葡萄酒。其中就数葡萄酒最是难得喝上一口。
首先,要想喝她家的葡萄酒,必须去她家的酒庄。其次这种葡萄酒价格古怪,一杯二百两杯五百;再次每人还最多只能喝两杯;另外,酒庄在离市区三十公里的荒郊野外,去喝酒的必须带司机,否则不准进门。
唉——欧阳婆婆啊,您要下来,再卖给我们嘛!多少价钱都好说嘛。”
赵主任等三人就奇怪了,问道:“喝个酒竟然有这么多的明堂?有这样做买卖的么?”
对啊,你还别不服,她家还就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在麒林,没有一定身份的人想喝这种葡萄酒,就一个字,难!
简直难以至信,赵主任疑惑地问:“酒里是否添加了,添加了什么使人成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