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恕被扒得只剩下一件大裤衩。\|顶\|点\|小\|说\|2|3|u|s||c|c|缴获的战利品有,一件金丝甲、一个乾坤袋。
金丝甲是贴身穿的,可以防御真气或牛毛细针的攻击。乾坤袋只有拇指大小。里面有两根百年人参,三颗晶石。一颗晶石只有黄豆大小,另一颗大约玻璃球般大。最令人眼红的是一颗鸭蛋大的晶石。
这颗鸭蛋大的晶石人们都认识,就是上半年在这儿拍卖的五颗晶石之一。无恕也确实是上次拍卖的得主之一,这家伙太有钱。
几个学生将李秋兰丢在地上的跳绳割了一段将无恕五花大绑起来。又割了一段绳子将他双脚也捆起来。
搁在平时,这样的普通绳子怎能捆得住无恕?可是今天不行,他聚不起来气,真气、灵气一样都聚不起来。好不容易聚一点,一个嗝就将其打散。
木村的左臂又酸麻到无力。张秋生弯腰抓起龙头拐杖,不太费力地一送一扯一扭拐杖就到了他手中。
木村没有储物法宝。兵器养在丹田,其它杂物就放怀里。他怀里也没什么杂物,就是一大包碧宵丹,稍微数了下大约一百二十来颗。
张秋生大声宣布:“今天所有的战利品将在下周日拍卖。由出价高者得之。”
周围立即爆发出喧闹声。所有的声音都是赞美。别的不说,那鸭蛋大的晶石与碧宵丹可是让修真人眼红流口水的好东西。大晶石就不说了,碧宵丹是金丹期修真者梦寐以求的东西。由于灵气与天材地宝的稀缺,有些人自求得金丹后见都没见过碧宵丹。
学生们对那颗鸭蛋大的晶石无所谓,这本来就是他们卖出去的。可是碧宵丹却让他们大流口水,大大地眼红。但他们没说话,主要是没那个脸。
学生们本来是有碧宵丹的,而且每个人拥有的数量都比现在的多,品质上要比现在的好很多。可是全部的碧宵丹都被家里没收了,所以他们没脸说不卖。
但是吴烟还是说话了:“那个拐杖不能卖!为什么,这还用问吗?吴痕到现在还没兵器吔!”
几个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吴没兵器?好像是没有哈,他的法宝是九曜神灯。神灯被三爷爷要了来,转手就交给张秋生保管。张秋生哪会管这闲事,转背就交给了吴痕。
九曜神灯不能说不是兵器,但凭吴痕的修为目前还无法使用。是得给老吴找一样兵器,张秋生又问道:“老吴那样的大帅哥,用拐杖做兵器不太合适吧?老头、老太太才用拐杖做兵器。”
不合适总比没兵器要好,吴烟说:“总不能你们拿兵器作战,而他却空手。”说完这句话吴烟就后悔。张秋生也没兵器。如果这家伙拿这话来抵我,还真没话回他。
还好,还好,张秋生向来是大而划之。听了吴烟的话,就连忙向观众们说:“各位父老乡亲,各位老少爷们,我们老大混到现在还没件兵器。所以呢,这个拐杖就不卖了。自产自销,留着自己用了。”
张秋生的话刚落音,吴烟又指着林肯车说:“那辆车也不能卖!为么?刘姐的车应当换一换了!”
好吧,这个无所谓。张秋生包括一众修真人都无所谓,不卖就不卖吧。
张秋生最后认真地,严肃地,郑重地宣布:“大家都知道,我与李满屯加起来有一怪招,能够让人得花疯。为此特勤组还专门下了文件,禁止传播、扩散这怪招,也不准轻易使用。
其实这一怪招是偶然所得,到现在我们都不明白其所以然。武术加法术,难道真的可以起化学反应?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匪夷所思。所以本着科学精神,必须要反复试验。要定量,定性,定型,要以能够出现同一结果为标准。所以呢————”
“不要——,不要——!”张秋生话没说完,无恕与木村同时大叫。毫无疑问,张秋生是要拿他们做试验。着急了,真的着急了,如果试验成功,他俩以后就别做人了。花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要多**有多**。精神病也就罢了,花疯是最让人瞧不起的一种。
张秋生弯腰对木村说:“不要,你们到麒林来,不就是要这个么?现在我给你了!老李,准备好了么?”
李满屯一脚踩在木村腰椎上,兴奋地应道:“早就准备好了!”他的修为比木村高,木村被踩得一动不能动。何况孙不武还踩着木村的脚踝?
张秋生高叫:“现在开始倒计时,三、二、一,开始!”说着就将手对着木村比划了两下,然后掉头就跑。
李满屯同时右手朝木村一晃,然后也是掉头就跑。众修真人不知怎么回事,但见以张秋生为首的学生们都跑,大家也跟着瞎跑。
紧接着,逃跑的人们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大吼:“喵呜哇————”,像千万只野猫在春天的夜晚叫嚎,让人牙齿发酸,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刹时间,刚才还热闹轰天的空地上已变得冷冷清清,唯一剩下的就是无恕在那扑腾。是的,无恕在扑腾。他上身被五花大绑,下身被捆住双脚,不断地打嗝,没法跑,只能扑腾。
再不多一会,就传出无恕的惨叫声:“不要哇——,不要!木村,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啊——”
众修真者跑远远的,估计木村追不上来才停步。听着无恕的惨叫,一个个面面相觑。这个花疯可了不得,要是被木村抓住,一生的名节就要毁于一旦。世道确实是变了,保守贞操以前都是女人的事,现在变得男人也跑不了。
不管修真群众如何议论,不管无恕怎样惨叫,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几个大佬找到莫千行。莫千行也没办法,只有找张秋生。
张秋生等几个男生躲在一个避风处抽烟。一人手里夹支烟,还捧着一杯咖啡。
莫千行与张秋生好言好语地商量:“那个,张秋生啊,你能不能将那花疯给收了?试验成功就行了,老这样下去影响不好。那个啥,有伤风化。”
是啊,是有伤风化。张秋生说:“我也想收,可是没法收啊。已经说过,这可能是化学反应。就是说,它们已经生成另外的法术。就像铁与氧气反应变成锈一样,这是另外一个物质了。现在要想还原,我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那,那,那姜炳南是如何好了的?莫千行想问问张秋生。但随后一想,姜炳南花疯后张秋生好像就回了学校,晚上与夜里都是在医院。就是说,张秋生没管姜炳南的死活。这个符合他大大咧咧,顾头不顾屁股的性格。
莫千行再仔细回想。根据精神病医院的病例,姜炳南是夜里十一点到十二点间停止闹腾,然后就是睡觉。一直睡了三天三夜,花疯不治自愈。因为影响太坏,姜炳南已被解除一切职务,责令提前病退。
那就是说,这个花疯的持续时间是十二小时左右。那么,就随他去了吧。木村这是罪有应得。
莫千行与几个大佬商量了一下,得出两项决定:一,立即制止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为;二,借此试验一下如何解除这种花疯。方法很简单,收了李满屯的乱神符与大力符。元婴期大佬收一个筑基小子的符,轻轻松松不在话下。
无冲,云逸、敬乙三个元婴高人,驾着飞剑,悬浮在离地三尺的高度。元婴大佬们也摸不清木村此时的深浅,万一他兽性大发,大佬们好及时逃跑。生命事小,失节事大,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先由无冲朝木村挥了一下手,毫无反应。木村依然在没羞没臊地蹂躝无恕。
再由云逸朝木村挥了一下手,情况与刚才一样,无恕依然在拼命地叫喊。
敬乙懒得再试了。三个大佬相互对望了一眼,又相互点头。他们承认,恐怕真是化学反应。几种武术与法术掺和在一起,乱七八糟一顿搅和产生了新法术。这种情况虽然亘古未有,但事实胜于雄辩,眼目下就是活生生的案例。
无冲手一招,被割了两截后扔在地上的跳绳到了他手中。将跳绳分成三段,一个大佬拿一段,然后同时抛出去。
无冲套住了木村的脖子,另两个一人套中一只脚。三人一齐用力,将木村甩到潜水俱乐部墙上撞了一下,再套起,再撞,再套起,再撞。直到木村被撞得七荤八素,三个大佬一起上前将其捆得结结实实。
敬乙满怀同情地看了看无恕。虽然一向鄙视这家伙的为人,但这次真的太惨了,简直是身败名裂。敬乙摇了摇头,随手解了无恕的五花大绑。
无恕得到解脱,一时顾不得许多,抓起旁边的一条裤子穿上就跑,不管东南西北,也不管是什么路。
我靠,他这是往城区跑。这样高的修为,又是处于如此疯狂的状态,进了城会发生什么?简直不可想象!
敬乙等三个大佬赶紧去追。刚刚跑了没几步,背后一声:“喵呜哇——”木村已挣断绳索,咬着他们屁股后面追过来。
三个大佬大吃一惊。处于花疯状态的木村,一对一的他们不一定打得过。另外,也不能放无恕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