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不敢想,因为他已经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2W.施姣好像也看出了康纳的变化,轻移莲步走到康纳身前,现在他们真的靠近的不能再靠近了。
施姣轻咬贝齿,伸出玉手,一个、一个,缓缓解开康纳军装的扭扣。康纳没有阻止她,因为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他半闭着双目,昂着首,好像无比享受。
一件、两件、三件…,康纳的衣衫已被施姣褪去的差不多了。施姣深情之极的看着康纳,一把紧紧的抱住了他,献上了她的香吻。
在这一刻,康纳终于动了,他激烈的回应起来。他狠狠的抱起施姣腰肢,她的腰太细了,好像柳枝一般弯折柔嫩。好像用力太猛了,施姣一声“嘤咛”,康纳忙关切问道:
“怎么了?姣!”
“您弄疼我了!”姣娇声之极,康纳一听这声音,在加上肌肤相亲,嗅着那女人身体上散发出最原始的体香。作为从未近过女色的他,如何受的了,他的血脉更加膨胀。
不知道多久了,若是把在另一个宇宙的陈一飞都要算上的话,他穿越星空的时间不是一亿年,不是十亿年,也不是一百亿年,而是千亿、万亿年!
已经太久了,他万亿年都不曾碰过一个女人,而这个施姣则就是这万亿年来他碰的第一个女人。作为一个男人,他太**了,在这一刻,他的**得到了宣泄。
施姣半闭着双目,脸上尽是疼痛之极的表情,尽管如此,她没有任何怨言。确切的,在这一刻,她知道,她有了属于自己的男人。
一番鱼水交融后,康纳终于从施姣身体之上翻身下来。
施姣如鸟般依偎在康纳怀中,不时用脸颊摩擦康纳宽阔的胸膛。康纳伸手摸了摸床单之上留下的一朵红花,又伸手向施姣身体轻轻拂摸,柔声问道:
“这里还疼吗?”
“你呢?那么用力!”施娇脸一下子羞红了,将脸掩进康纳怀中,好像在撒娇一般。
“这是胎记,还是纹身啊?好奇怪!”突然,施姣玉手抚摸康纳左胸处的那个胎记,淡淡的问道。
这若是平时,康纳眼中一定瞬间闪过一缕杀机,不除掉知道这秘密之人,誓不罢休。可是眼前娇人又怎是普通人可以比的。她是康纳第一个女人,康纳的处男之身都交给她了。
可以这么,若现在施姣要动手杀他,康纳或许都不会动上分毫。是施姣让他真的成为了一名男人,地道的男人。
“是胎记!很神奇吧!”康纳淡淡的笑了一下,伸出中指,勾起施姣粉嫩下巴,吻了上去。
施姣同样,自然之极的回应。半响,他们二人的双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方一分开,施姣但伸出粉拳,轻砸在康纳胸前,嗲声道:
“主人骗人!哪里会有这么工整的胎记啊?”
“还叫主人,现在,以后,你都叫我康纳!”康纳伸手划了一下施姣鼻梁,答非所问的道。
“康纳!康纳!”施姣连重复了两遍,没有再问康纳身体之上的那个胎记。
“嗯!真乖!看姣如此之乖,奖励姣什么呢?”康纳轻声对姣淡淡的言道。
这话完,康纳掩首,在施姣耳际又轻声了几句。方一听完,施姣伸出两只粉拳,对着康纳胸膛一阵乱捶。
康纳两手一把抓住施姣双手,身子一侧,再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不多时,施姣便双目微闭的发出清淡之极的**之声,两只玉手不停的、使紧的抓着康纳的后背,一道道鲜红的血痕被抓了出来,这血痕只是极短暂的时间,便消弥愈合。
施姣越是抓的狠,她的**之声就越大声。这喊之声刺激着康纳的每一根神经,一次次的猛烈撞击,让她喊声更大了,显的是无比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二人再次停下相拥一起。这一次,康纳好像很累了,并没有再去“折麽”施姣。他们聊东谈西,康纳不时一些荤笑话,逗得施姣脸色绯红,一阵娇笑。对于马上就要分别之事,他们二人默契之极的只字不提。
这一夜好像很漫长,他们二人相拥而眠。
第二日,天朦朦亮……
第一缕晨曦照耀进来,刺的康纳沉睡的双目微微一动。眼睛还未张开,手臂已往身侧一放,试图去摸索佳人。
可是他这一摸索不当紧,床上只剩下了他一人。他端身坐起,清醒无比。
舒缓的吐了一口气,心中失落之极,此一别恐今生今世已再无聚首之日了。他今生的第一个女人,他又怎能轻易割舍。
他双手紧抱自己的头颅,好像很烦躁。
房间内一抹淡蓝浓雾无声浮现,这浓雾滴溜溜一转,便汇聚出一人来。这人看着全身**半坐在床娣之上的康纳,面无表情,不过其眼神不经意间扫过康纳的下身,瞳孔微微一缩。
地上狼藉,都是康纳脱下的衣服。还有桌子上,放着一张纸书,一块残破玉佩半压着,残佩之上紧紧緾绕着几缕黑丝长发。兰香正想上前看那纸上书写何字时。
康纳有些沉重的抬起头颅,缓缓道:“你来了!”
他好像才发现兰香进来一般,这话方一完,他才意识到什么,身躯一个模糊间消失在了床榻之上。
地上狼藉一片的衣服一件件消失。没过多时,在桌前出现一名身穿英武军装的年轻人。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康纳已穿好了衣服。
康纳拿起那块残佩与纸书,眼中充满伤感。他看着纸条所书:
姣别离难亦伤,
此别一去何时期?
长丝只为欧君留,
残佩但愿为君念。
待到残佩合璧时,
你我相逢已然期。
康纳看完此书,一只眼角流下一滴黯然之泪。拿着纸书的手颤抖,纸书毫无征兆的燃起烈火,纸书顷刻化为灰烬。
他长长之极的深吸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情绪。将那块残佩,还有几缕青丝,心揣入怀中。
看到康纳伤心模样,兰香轻抿杏口,淡淡的言道:
“她不想面对你们的别离伤痛,所以悄悄留下纸书而去。我看着她离去,没有打扰她!”
“你做的对,她不该出现在这里,吾也没有能力保她周全。离开,是最好的结果!”康纳淡淡的言道,言语中的无奈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