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一对小兄妹,盼着疼弟弟,除了摸摸外,说话听不懂,连吃都不许给。
尘儿思儿看着知晚喂离儿吃奶,就直砸吧小嘴,他们断奶成功还没两个月呢,这一会儿奶瘾犯了,想吃的不行。
知晚摸摸两人的小脑袋,让他们吃奶那是绝对不行的,回头再戒不掉怎么办,只能给他们喝牛奶和羊奶,想起来,知晚就觉得有愧与他们,当初为了回侯府,把他们丢给钱嫂和春香照顾,虽然没饿着,可到底不是自己奶大的,还连累春香和儿子分离,一个月只能回小院几趟,有时候还是娘把儿子带来给她看。
一想到这些都是某男害的,就忍不住在心底咒他,觉得尘儿就应该多尿他几身,抱断奶之仇。
离儿吃完了就睡,尘儿思儿就趴在小床边上,小心的摸着他,然后摸着小床道,“弟弟睡的是我的床。”
“也是我的床,”思儿咯咯笑道。
知晚靠在大迎枕上,看着三个宝贝儿子女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外面,一身妇人装扮的白芍迈步进来,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放的是乌鸡汤。
几个丫鬟出嫁了,可是知晚没有提大丫鬟,还是让她们继续做,她们也不愿意离开。
钱嫂忙过去接了托盘,瞥了白芍的肚子道,“你也是怀了身子的人了,没事在院子里待着就成了,怎么还来这里干活?”
白芍脸皮微红,只要别人一提她怀了身孕,她就忍不住脸红,“我在屋子里闲的无聊,这些活一点都不费劲。”
说完,赶紧转移话题道,“方才信国公夫人登门了。”
知晚眉头轻挑,王爷回来也两个多月了,一直忙于战后的事,无瑕分心其他,听说信国公未免尴尬,告了病假,两个多月没有上朝了。
如今边关的事已经了结的差不多了,王爷也空闲了下来,这个时候登门,显然是为了王爷认祖归宗的事。
如今王爷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连皇上都奈何不了他。
这还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相公啊,板上钉钉的大皇子,皇上想封太子,他还不稀罕。
只要认回了王爷,等于是认回了一个皇帝,外加两个小王爷一个小郡主,这些人中,最不稀罕的估计就是知晚了。
紫珠院,正屋。
王妃也预料到了这一天,知道信国公府迟早会来人,只是没想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了。
这不是耽误她做面膜吗!
叶娇衾嫁给了承郡王,有了京都在水一方的一成股,王妃是既羡慕又惋惜,要是其余二十几个在水一方也有一成股的话就好了。
女儿也懂事,承郡王有在水一方的股,手里有打八折的玉牌,那些美容护肤的好东西,不要钱的买,只要承王妃有一份,她就有一份。
她的日子是越过越滋润了,儿子儿媳妇都好,就是王爷身世的事有些心烦。
她在担心王爷要是真的认祖归宗的,是不是要从镇南王府搬到信国公府去。
她从嫁进来起,就一直住在紫珠院,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有感情,舍不得走。
可是不走似乎又说不过去,毕竟镇南王府是从镇国公府改建而来,总不能让镇国公府那些人搬走吧?
只是信国公府又怎么能和改建了许多的镇南王府相提并论?
信国公府她不是没去过,老实说连镇南王府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就凭镇南王府权势滔天,信国公府日渐颓败就感觉的出来了。
不过听说最近,信国公府门庭若市,上门巴结送礼的人数不胜数,信国公这一病,至少给信国公府带来了两三万两银子的入账。
王妃躺在小榻上入神,脸上抹着的可是十两银子,不物尽其用就浪费了,哪怕她贵为王妃,也舍不得啊!
一想到这么点东西就值十两银子,王妃的心肉疼的紧,都飞知晚的口袋里去了。
左右信国公夫人也不是她正经婆婆,王妃就让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一刻钟后才迈步出去。
王爷回来两个月,王府谢绝外客,王妃也没有出去做客,信国公夫人一看王妃的脸色,有些吃惊,“王妃的皮肤看起来倒是比十八岁的姑娘还要水嫩。”
哪个女人被夸年轻都心里高兴,尤其是王妃都三十好几了,笑道,“女儿孝顺,送了一堆极品面膜回来,皮肤是越来越好了,信国公夫人不妨多试试,年轻一二十岁不是问题。”
信国公府人听得咋舌,在水一方的极品面膜,那是一般人用的起的吗,只是怎么是女儿送的,“在水一方不是郡王妃开的吗,怎么不是她送的?”
王妃端茶轻啜,笑道,“郡王妃是个出手大方的,每个月派人给我送来五百两的购物卷,买什么随我。”
信国公夫人有些倒抽气,每个月五百两,一年下来那就是六千两啊,可没哪个儿媳妇有这么大方的,越郡王妃可是她名义上的孙媳妇。
一想到信国公,府里上下都求着他认王爷,偏他胆怯了,儿子太霸道强势,孙子重孙子个顶个的吓人,这是认儿子孙子还是认回祖宗啊,他也没法强要王爷认祖归宗,先等等吧,只要儿子孙子好,他就心满意足了。
国公爷是心满意足了,可是她们不满意啊,凭什么白白便宜了别人,孙子将来做皇帝,信国公一脉能少了好处?
信国公夫人一忍再忍,这不是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谁来府里,总会问一句,镇南王什么时候认祖归宗?
她们哪是冲着国公府来的,是冲着镇南王来的!
一杯茶喝完,信国公夫人还是没有开口,王妃也不催她,就东拉西扯的闲聊着。
最后还是信国公夫人耐性不够,问道,“王爷没有查三十几年前的事吗?”
王妃淡淡的笑着,“这些日子王爷忙的脚不沾地,连进内院的时间都没有,老夫人那里也没有去请安,查没查我也不清楚。”
王妃几乎是确定了信国公是王爷亲生父亲的事了,对信国公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软了不行,硬了也不行,不过她倒不怕信国公夫人敢把她怎么样,她没那个胆量。
信国公夫人想那事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京都也传的沸沸扬扬的,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王爷是国公爷亲生子的事京都传了也许久了,这些日子更是传的厉害,国公爷怕上朝和王爷撞上尴尬,已经两个多月没上朝也没有出国公府了,总不能一辈子这样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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