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身边,众女不知道他为什么喜笑颜开,突然爆发了发自内心地开心,习惯了都不习惯。奇之又奇,怪之又怪。但对他来说,众女的神情都也很奇怪。
“好了,都别想了,我请客还不行吗?”秦朝举手投降道。
“耶!全体通过。”玉朱开心地跳了起来,第一个拍手大叫,“千万别手软,喜欢什么都不用客气。”
秦朝突然转身走入一间杂货店。
笑道:“将一杯盐水倒入一桶纯净水中,不就可以快速获得一桶盐水了吗?轻而易举。”旁边不信他是疯子的都听得很莫名其妙,不知又有一道武学上的难题被解开了一小半。
一小半?
确实只一小半,因为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另一半得一一克服到真正实现了才算。
“一晚上就跨越别人上百年的路,这都不开心吗?”秦朝对木婉清笑道。
木婉清先是一愣,紧接着美目大亮,密语传音道:“真让你想出来了!”
事实有不少不可置信都信了,还是忍不住问:“真有办法都进入先天?”
钟灵在一旁等不及,在她背上捶了一拳道:“有什么惊喜,快说!快说!”
众女都等不及,围上来闹作一团,嘻嘻哈哈,看来又有好事了。木婉清见众怒难犯,唯有转移目标,催促秦朝道:“快说!再不说,家法侍候。”
听着好听,秦朝知道有多难消受,对一脸羡慕的旁人露出一个苦笑,跟木婉清密语道:“当然不是说先天就先天,但也可以说相差不远,或许可以称之为伪先天。”
“简单地说,就是在你们的后天真气中混入一道先天真气领头。下面的小兵还是小兵,将领却换成了吕布。屡战屡胜。小兵也不是不可以升级为将,难的是在战场上不死。”
众女的心跳都跟着木婉清。
忽然,见她转身就走。
“等什么,回家呀!”
秦朝一脸无奈地跟上木婉清,不理玉朱、玉紫姐妹大喊骗子,请客一事当然是又泡了汤。众女一个接一个喜形于色,引来路人又一阵莫名其妙。但也不是没有聪明人可以猜到。
“傻子,内功高的人可以一对一说话,旁人听不见,这都不懂。”有人这么说。
有人还是没听懂。直到有人直说:“用传音入密,从玫瑰仙子那儿得知了答案。”
“怎么传音入密呀?”有个小女孩问。
她父亲一脸不屑道:“那只可以欺骗无知,事实根本就不可能。”
玉紫放慢脚步,头也不回道:“你自己才无知。教你们一手,不用内功都可以。做两个纸杯,中间多连几根粗线,杯上多绕几圈粘住,一杯对着嘴,另一杯对耳。试试就知道。”
听她这么说,相信的人更相信了,有人忍不住想立即去试,又想听她还有什么话说。因为还有人表露不信。只不知是否还在假装,想借机多探听一些,还是真不信她的话?
只见玉紫道:“共振,超声波。懂不懂?”
看她没再详细去解释,便知是识破了。
玉紫强忍住不说,心道:“爷说。相隔千里、万里、十万里都可以用电话一对一说,普通老百姓都可以,说出来还不以为那是在说神话故事,或者接受不了被吓死。可怜没见识。”
念头一转,心想:“一次帮助这么多人,功力最高也得元气大伤吧?”
不知木婉清在想什么,为什么不担心秦朝功力不足以帮助这么多人进入伪先天。甚至有能力都不可以去做,因为那将会对他自身造成极大损伤。最怕是元气大伤,不可以修复。
那将很得不偿失。
木婉清不担心,因为她和钟灵都在无量玉洞中亲眼见识过逍遥派的北冥神功秘笈。不知多少次想废了武功重来,也修炼北冥神功。可恨那比童子功还可恨,只属于男人。
是男人想不喜欢都难。
是女人想不讨厌都难。
钟灵还是很担心,但主要是担心秦朝不去吸别人的内力,所以没机会都喜欢找机会创造机会,一番好心以为是在帮忙提升他的内力及武功,还绝不愁多。最难消受美人恩。
每次遇到那情况,秦朝都很想大声说:“我又不是书中段誉,不去吸人内力,还学什么北冥神功,不如改学少林《易筋经》。”
真要那么说,就算掏出本《天龙八部》,恐怕还是无法解释得清。秦朝怕了她们那瞎操心的热情劲,为了安她们的心,不得不提前暴露,告诉她们,‘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多得是送上门来求吸之人。顺带又解释,与之相关地牵扯出一连串,又一连串……
该不该说?
哪还管得了。
一口气都说了。比小说还离奇,听得钟灵和木婉清比听书还起劲,百听不厌。就在这最不想离开秦朝的时候,忽然坚定了分离一段时间的想法,再不用任何理由都可安然离去。
此前一直为离不离开他而烦恼,有时在一天之内都为此苦恼几十次。有的是理由留下来,也有得是理由离开他,理由越多越左右为难。突然间,所有那些烦恼都不翼而飞。
表面是疏远了。
实际是亲近了。
升华了,由量变而质变。
离不离开都不用再担心有第三者插足,双方都有信心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对此再不用存在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这才是真爱吗?”
木婉清心里不由又多了新的怀疑。
对比以前,自己就像那还没长大的孩子。原以为是至死不渝,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自以为是真爱,什么是假爱?
不分开一段时间,不一个人静下心去想,恐怕永远都没法有个清晰的答案。
木婉清私下问钟灵,想知道她有什么答案?
钟灵表现很激动,回道:“爱什么爱?感情都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一夜之后,换而代之的是沉甸甸的家庭责任感,为生活奔波,为子女奔波,为自己也为父母,一般人都这样。”
木婉清摇了摇头。
沉默半晌道:“男女之间,最难得是长相厮守。”
钟灵道:“咱女人要没孩子的负担,绝对比他们男人还静不下心来始终如一。”
木婉清道:“所以到现在都还不死心,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什么都不担。”
钟灵道:“你还记不记得他说的那段——在情场上,男人最喜欢当面击败优势明显远在自己之上的情敌,使原本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死心别恋,醒悟最爱她的是男人谁。”
“换而言之,就算那男人只是个乡下老土,也希望可以把天上的仙女抱回家。而且还是两情相悦,皆大欢喜。”
表面上她这话对不上,木婉清却一下就听懂了,她这是在换位思考,仙女配老土。
“不用你提醒,你喜欢嫁农夫、樵夫你去嫁,像你那丑鬼爹一样爱你那美娇娘一辈子,也很美,很感人。”不由提高了音调,心海起风浪,平静不下。
钟灵道:“你激动个什么劲啊!他这些话主要是针对钟灵,不是在针对木婉清。他嘴里,木婉清最凶也是香美人,钟灵最好也是臭美人。这些话都没有半点假,事实如此。”
木婉清最怎么忍耐都还是克制不住火气爆发,怒上心头道:“你还不如说,他也是个臭男人,正好配你这个臭美人。别再臭美了!”
失控了。
好姐妹都失控了。
吵个没完没了都没用,不欢而散。又一次都因为说多了心里话,也都知道是为了对方好,但就是克制不住。等下次见面,好姐妹还是好姐妹,该不该说都还是会说。怪只怪他。
他是谁?
是秦朝。
在不知不觉中,他头顶上又多出一项罪名。
他惹谁了?
他不用惹。
在他没死心塌地爱上一个女人之前,不用惹。
惹不惹都有罪。如果一定要在现在选一个女人娶回家,他会选谁?
以前是小柳最有把握。但因为跟龚婉一起出嫁,他不可以只娶一个,小柳便又没了把握。
“就只有一盘馒头,为什么不可以一起分食?”小柳似懂非懂,空余叹息。
木婉清要求一心一意只可以爱她一个,为什么也不可以?
秦朝的答案是可以,但又转着弯儿说,那人不是他自己。
不如不说,说了是在找死。钟灵和木婉清都习惯了突袭,还不时地突破,绝不只是在闹着玩,也都有真心想杀死他。真要当那是在玩,说不定被玩死了都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秦朝不是不知道,但明说会有什么用?说穿了有什么意思!
不如去修炼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用不用管用都不用愁。
也不愁没内力可吸,‘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那些有资格被天山童姥中上生死符的人,内功修为最低都不会低到哪里去,至少有一半不在无量剑东宗掌门人左子穆之下。
毕竟左掌门擅长的不是内功,厉害的主要是他那手剑术。正因为他们都高手惯了,得陇望蜀,内力上都不想有半点损失。司空玄和桑土公的例子,有一有二难有三。(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