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双清提醒最快都快不过木婉清的巴掌,掌影下秦朝左脸迎上了掌影,掌音下辛双清有了不同答案,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这不是第一次,没中很正常,中了奇怪了。
浴室中只有一男两女三个,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和谐状态。众女都不放心一男一女呆在浴室,只好两女一男轮着来。秦朝说一个都不用,事实说两个都少了,连最听他话的辛双清都假装没听见。
他原来不怎么打理个人卫生,一天只花几分钟解决,一般别人花上几十分钟还不够。这给了众女理由开辟第二战场,统一确定在浴室内。这也是辛双清假装没听见的一个主要原因,毕竟这也是奴婢的主要职责之一。
第一战场在哪里?当然在床上。
“别乱想。”木婉清突然道。
秦朝脸色微红,小声商量道:“你别站得这么近行不?”
木婉清只穿了上下两件内衣,辛双清只穿了下面一件内衣,表面都不见有什么不习惯,显然都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这也是秦朝怎么都放不下的一大原因,暗叹:“都有了这么多好女人,怎么还不知满足?王语嫣最好一百倍,也还不是我的女人。”
“哼!我不站这么近,方便你想的女人。”木婉清冷下脸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没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别当我骗你,我才不喜欢骗人,不就是在想姑苏慕容家那个吗?”
“你!”秦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如果是钟灵有这么灵还不奇怪,木婉清竟然也变得这么敏感!这么准确!只能说女人在这方面都太有天赋了,不用教,比书中乔峰‘一学就会,一会就精。’的武学天赋还强大。
“哼!”木婉清从他神色中知道自己猜对了,既得意又郁闷,还有许多说不出的滋味夹在一起。如果那次疗伤后他能干脆点接受,说不定现在连宝宝都已经怀上,别的女人还有什么理由和机会插入?
他给了别的女人机会,别的女人又给他机会,这不也是等于他自己给了他自己机会吗?真不知该怪他骨子里太好色,还是生活上太正经!或许应该分开来谈,一边是对身边的女人太正经,一边却对外面的女人太好色。家花不如野花香。只是他为人比父亲聪明,能忍得住一时之快,谋求更加长远地幸福生活。
“主人喜欢就还是快些动手娶回来的好,不然别的女人可不一定有这么能等。”辛双清轻轻一笑道。
“我跟她一面都还没见过,真的。”秦朝这话说得明显底气不足,抬不起头。
木婉清却希望他说的是实话,冷着脸道:“还没见一面都得了这相思病,难道还真是仙女下凡!?我才不信。”
辛双清道:“配得上主人的主人当然不一样,有什么不信。”
木婉清气道:“我就不信。”这话也和秦朝刚才那句话一样说得很没底气,却昂着头,越漂亮越没底。因为,既然自己有办法在短时间变得漂亮许多,别人当然也有更加漂亮的可能。
“娶回来还不是关键,关键是谁大谁小,这只有主人才说得准。你还不快点讨好主人,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还等什么?别人可不会让你。”辛双清一边说话一边思考一边工作都还显得很轻松,因为这种工作本来应该与主人有大量肢体接触,事实却少得可怜!
少得令人恼火。
对主人当然不能。
这都已是秦朝对众女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因为不管是女人要诱惑男人,还是女人要暗算男人,肢体接触都是越多越危险,比如说在戒指上暗藏毒针,一针甚至能毒倒一头大象。不过刺的位置大有讲究,比如说刺中静脉的效果远比不上动脉。
秦朝最相信都不肯完全相信别人,因为有时候连自己都不能太相信。世上有太多地事实可以证明,原来不相信不代表永远不相信,现在能相信不代表永远都能相信。相不相信还不是最关键,最关键是不应该拿自己的命来赌。而且也不想用别人的命来堵。
若说自己都不肯相信自己太假,至少秦朝不肯相信自己面对女色的自制力是真,特别是面对司空虹那种女人的时候。至少她还没脱衣服,秦朝就已经不止一次想到床上去了。
那女人确实有让男人上床的本领。这也是所有女人的本领,区别主要是高与低。
不论高低,女人本来都应该很害羞,至少应该比那司空虹知道害羞,可是只要面对的是他,女人最应该害羞的时候都能变得越来越不知道什么是害羞。而且还各有各的理由。
辛双清是因为年纪和身份,木婉清是因为性格和誓言……总之表面都还比不上那司空虹害羞。她现在的穿着打扮比原来有了很大变化,至少胸前那一对大凶器不再大面积暴露,最多偶尔有星光一闪。
一般人不瞪大眼睛都还瞧不见。原本十分瞧不起司空虹打扮的木婉清,现在习惯暴露在秦朝面前的雪色何止百倍!而且明显比司空虹还白雪公主,还诱人犯罪。可木婉清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秦朝也不想在这方面打击她的自信和骄傲,不得不时而表现一下男人本色。幸好这不需要什么高超的演技,只需要放松一下对身心的压抑。
不然还真担心演不出来。
“娶回来还不是关键,关键是谁大谁小,这只有主人才说得准。你还不快点讨好主人,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还等什么?别人可不会让你。”辛双清的话声好像还在耳边不停地回荡,木婉清不是不知道要抓住眼前的机会,也知道辛双清这么说是为了什么。辛双清的渴望并不难猜,木婉清也有一样的渴望,甚至知道小柳、龚婉和钟灵都有。
秦朝也知道。无非是羡慕木婉清和钟灵的母亲都怀了孩子,也想要尽快怀个孩子。但那必须让男人完全破了色戒才行,而木婉清非常敢爱敢恨,不故作矜持,正好用来做先锋。
做先锋有机会第一个破关,第一个抢做秦朝的第一个女人,别人都知道那也是木婉清心中的一大渴望。不过对木婉清而言,这渴望显然与内心最渴望的一夫一妻生活冲突巨大。虽然母亲与父亲分开十几年后终于妥协,不再死要面子活受罪地坚持一夫一妻,木婉清却还不想这么快就对男人妥协。这也是秦朝不敢接受她的一个主要原因。
秦朝还知道,木婉清已经在暗中努力学习讨好男人的技巧,只是每次面对面都施展不出。如果像刚才那样甩一巴掌,那倒不用学,很轻易就能施展出来,反而是不想施展更难。
在辛双清面前,木婉清还算比较放松。因为知道辛双清也一样做不来,只是说得狠。不过也不是完全一样,辛双清并不是做不出,只是做不来,显得笨手笨脚,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精明能干。
秦朝却很喜欢。
木婉清雪牙一咬,玉手一扯。
“哼!那姑苏慕容的女人也会这么对你吗?”
仙音未落,芳香扑鼻,秦朝怀里多了很多的柔软,双手已经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但半点都不奇怪木婉清会这么做,只是终于想起了拿件衣服盖住她胸前,遮住那一对举世无双的玉女峰。再不遮住,今天肯定会做下一件最快活也是最后悔事情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