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带领大军直逼曲山,前部来报,曲山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无穷寨扎,林慕白的大军连夜撤退,回本辖区之中准备接受刁霸天的进攻。 Ww『W.』XS⒉②2.
“哈哈哈哈。”薛冲笑起来,“我部攻打元璧君,正是刁霸天的好机会,他岂有不出兵的道理。刁霸天现在的领土广阔,整顿练兵都还远远没有达到预期,现在要他全力出兵对付元璧君,毕竟还不可能,这就给了我们夺取中原的最好机会。”
秦中智有问:“皇仙,中原之地虽然肥沃,人口众多,信仰强大,得之可得最强灵脉,但是要命的是,元璧君手中甲兵过百万,而且手中更有多灵子、元洪、萧军等等一批长生第七重的恐怖高手,若是他们以阵法为依托,固守城池,我们是难以攻克的。”
薛冲摇头:“守,并不是办法,一百三十四万大军,全部囤积于城中,你相信世上有这样愚蠢的事情吗?”
“愚蠢?”
“正是。”薛冲道,“如此多的军队,消耗必定巨大,而且更加要命的是,困守孤城,补给上先就跟不上。纵然军队可以吃丹币为生,可是城中的近百万匹龙马,却非活活的饿死不成,而且,据我所知,余飞龙这些时日之中经常克扣林慕白和元璧君大军的军饷。”
秦中智大喜:“是啊是啊,我怎么想不到呢,现在这个时候,元璧君的人马数量尚多于我翻天国,她也许压根儿就不会困守,她会派出大军和我军真刀真枪的作战。”
薛冲颔:“不管怎么,现在是我们取中原的最佳时机,一旦等到刁霸天和梦千寻缓过气来,中原这块肥肉,谁不想取?”
身后众将一齐称是,薛冲遂兵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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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璧君见到薛冲的时候,是在销金楼之中,这是距离固原最近的避暑山庄,气候宜人,还有举世闻名的温泉,即将和元璧君做生死战的时候,薛冲和几大将领来这里逍遥一下,梳理战术思路,似乎再好不过了。
“你现在应该在固原城中紧锣密鼓的布置抵挡我攻势的策略,怎么有空找我?”薛冲翘起了二郎腿,似乎狠惬意的样子。
元璧君的眼中流下泪水,看着薛冲:“薛冲,你就真的要和我鱼死网破吗?”
薛冲摇头,将腿放好,心中闪过一丝奇怪的想法:遮莫这样的女人会真的喜欢上自己?
不过对于一个在自己面前流泪的女人,薛冲还是收起了自己故意装出的倨傲:“你什么意思?”
元璧君答:“中原之地是我最后的依靠,我已经建立了灵脉,凝聚了人心,你现在要攻打我,不是要我的命是什么?”
薛冲做出恍然的样子:“我明白了,你是想要告诉我,那里是你的地盘,叫我不要动手,那你可以走啦,因为这个要求恕我不能从命。”
“若是我投靠你呢?”
“你?”薛冲豁然的站了起来,眼中更多的是震惊,“,怎么会想投靠我的?”
元璧君叹息:“余飞龙是一个危险的人,据在朝中他已经杀死了四个重臣,要知道,那可是在是朝堂上赤露路的杀人,要他不是暴君,你会相信吗?”
薛冲的神色缓和下来:“就只有这一个原因?”
元璧君摇头,****故意低垂,薛冲心中的心灵力运用到极致,抵挡着世上最恐怖的诱惑,就听到元璧君磁性的声音:“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因为我相信你——多过相信余飞龙。余飞龙只是纯粹的想要利用我,想要我满足他,可是你不同,你虽然杀人无数,但是都是杀的该杀的人,你虽然泥古不化,不像是个男人,但是我总是觉得,你是一个好人,就算我曾经背叛过你,恶毒过你,但是只要我从此效忠于你,你依然不会杀我的,是不是?”
薛冲心中有震惊:这婆娘的话,好多时候都到了自己的心里去,这世上,除了老龙之外,也许就算是他最了解自己啦。
“哼哼,你的倒是好听,把我捧得这么高,可是依然没有用,就算我可以饶恕你的罪恶,但是老龙依然不会放过你的,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看,你来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军情紧急,我没有时间耗在你的身上。”
“好,那我问你,薛冲,若是我放弃大部分的土地,你还要消灭我的军队吗?”
薛冲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一拍:“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可是我就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这样的怕我?”
元璧君就轻轻的抹干了自己眼角上的泪水,郑重的道:“心灵力——是我在这世上所见过的最恐怖的能力。”
薛冲心中升起一种赞赏,这婆娘的确是太了解自己了。别人也许对心灵力没有什么概念,但是薛冲心中清楚,心灵力可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啦,包括击溃他的部队。薛冲如果以心灵力为依托,再施展三十三天自爆神器这种强悍的杀器,世上几乎没有任何军队可以抵挡他的锋芒,固原城就算是********,恐怕也会被攻破。
我具备这种能力是不假,可是元璧君是如何知道的?
并且,知道之后,她选择了一种十分屈辱的方式,放弃中原领土,为的只是保全自己手中的军队。的确,这就是她现在最正确的选择。
薛冲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看着元璧君绝美的脸:“我可以答应你,不过——”
元璧君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不过什么?”
“不过你的军队,必须接受我的指挥。”
“不!我并不想对你完全投降,我只是给你想要的土地和人口,可是军队是我自己的。你已经得到很多啦,不要逼人于绝地。”元璧君难以接受,她在也想不到,薛冲会如此的贪婪。
薛冲冷笑:“我有三十三天自爆神器在手,进攻暗黑京城一路上的关隘,对于我来,就是探囊取物,可是暗黑京城并非轻易可以攻下,因为余飞龙到时候会不惜一切的阻止我占领京城,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你的一百多万军队从我后方进攻,我岂非是腹背受敌?”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和你立下契约。”
薛冲笑:“可是我根本就不相信你的契约,上一次,我就是相信了你的契约,结果你却让余飞龙以盖世功力帮你抹杀了契约的反噬之力。”
元璧君的眼中再次流下泪水:“那是因为我愚蠢,以后,我再也不会啦。”
薛冲的身形消失在虚空之中,忽然不见。
元璧君咬牙切齿的的道:“想不到,薛冲居然是这样一个不知进退的人,难道他以为,击溃我的一百多万大军,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吗?找死!”
她眼中的泪水很快不见啦,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惊诧:“以前,薛冲见到女人的眼泪的时候,还有恻隐之心,可是现在看来,他已经彻底的变了,变成了一个钢铁一样的男人,想不到,我的大天魔术,在他的面前,依旧没有丝毫的效果,究竟他,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呢?又或者,我的大天魔术根本就没有到最高境界呢?”
在她所得到的天书之中,大天魔术一旦练到最高的境界,就可以迷惑世上任何的男人,不管是仙还是佛,只要是人,是男人,都没有不拜倒在她裙下的道理。
然后,她下了一个结论:“薛冲,是我迄今为止还未征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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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冲带领大军直逼固原,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直达护城河下下寨。
出乎薛冲预料的,元璧君真的的将一百三十万兵马全部放进固原城中,全力防守。固原的每一座城门上,都囤积了重兵,等待着可能的攻城。
展览天得到了一滴九天甘露的赏赐,按照约定,只要他带领先锋来到固原城下,薛冲就会兑现诺言,他兵不血刃的做到了。
薛冲按照龙应天所授仙法下寨之后,并不急于进攻,而是在中军帐之中独自沉思。
老龙十分不解:“兵临城下而不战,何也?”
薛冲笑:“以我军之精锐,元璧君想必知晓,决战疆场,未必可以取胜,固守本来是最好的选择,她是一个聪明人,我现在陡然起进攻,不明内情,当心着了她的道儿。你不要忘啦,论精锐是我军更胜一筹,可是论数量,论实力,元璧君数倍于我军,怎么有丝毫的轻视?”
老龙颔:“就算你的是对的,但是我就不明白了,元璧君明明愿意让出中原之地,只是保留兵马,你为什么不同意?”
叹息。薛冲喟然长息曰:“你被元璧君骗了多少次,怎么还相信她的鬼话?元璧君所属中原军队之中本来派系林立,加加上林慕白临走的时候布置下的种种陷阱,这些时日之中,元璧君都在为建立自己的嫡系而努力。在她看来,要想像林慕白一样建立一只嫡系的稳定的强大部队,需要最少一年的时间,着数月之中,元璧君已经基本建立起一只属于自己的嫡系部队,数量在六十万左右。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布放好,拿什么抵挡我的大军?”
薛冲练兵和出师的度,震惊了世人,也使得元璧君感觉到惊骇无比,权衡之下,这才有了她让出中原大地的棋局。
老龙依然有可惜:“你白白的取得中原七个大行省的的土地人口,何必非要灭了元璧君,那岂不是在损耗自己的兵力?”
薛冲叹息:“你还不明白。那我问你,一旦元璧君兵败,你觉得她统兵是会使得部队溃败的人吗?”
“那倒不至于,她就算不敌你的进攻,可是她手中的嫡系部队,是不会溃散的。”
“那你想想,一旦元璧君想要跑路,她会选择去什么敌方呢?”
“我明白啦,她肯定不愿意带领军队回到暗黑朝廷,那样的话,她不仅会失去对数十万军队的控制权,她还会面临重新进入余飞龙掌握的时期,她绝不会的。”
薛冲就信心满满的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击败她,使得余飞龙对她产生疑虑,甚至撤她的职。到时候,我就有办法让她听从我的命令。”
老龙不信:“这怎么可能?多灵子、萧军、屠城、风流云、金冠王子还有她麾下无数的高手,都是我们的仇敌,他们怎么会听命于我们?”
薛冲笑:“世间的争夺,即使是王朝之间的战争,也不外是利用。我不在乎元璧君是否是真心的听从我的调遣,只要她可以为我所用,就是最好的结果。一旦我可以击败元璧君,则可以肯定的是,元璧君肯定会找到借口带兵抵挡;来自于刁霸天的威胁,到时候,我名正言顺的进攻暗黑京城,元璧君到时候就有理由自己的部队被刁霸天拖住了,不增援暗黑京城,如此,则我提前占领暗黑京城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听到这条计划,老龙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对对,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去,叫林鹊到中军帐来件我。”薛冲吩咐下去。
不长的时间,林鹊出现在薛冲的面前:“皇仙,您有事情找我?”
“是的。最近使用九天甘露,感觉怎么样?”
“多谢皇仙关心,的最近使用九天甘露,逐渐感觉到本源坚固,有一种将要晋升的感觉。”
“那就好。你回去告诉展览天,就只要他努力建功,以后还可以源源不绝的得到九天甘露,一旦他晋升到长生第八重,我就会赏赐他十枚九天甘露,以巩固他的修为。”
“多谢皇仙对我夫妇的厚爱,林鹊没吃难忘。”
当林鹊谢恩退出去的时候,老龙十分奇怪:“你无缘无故又送展览天三滴九天甘露,可是重礼啊。你现在身上的九天甘露虽然不少,但是不应当这样白白的浪费在这些猪狗不如的人身上啊?”
薛冲笑:“明日我就要全力攻城,展览天是我的先锋,既然要他卖命,为何不给他应有的待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