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善后
薛冲这一生之中,还从来没有如此爽快过,这并非是虚言,而是真话。『Ww W.『X S⒉②2.信母君这个女人的热烈,她的一切,都给薛冲留下了永生难以磨灭的印象。
也许,很多年之后,甚至终薛冲一生,都无法忘记信母君这个女人。
不过,留存在薛冲心中的形象,并不是以前那位威严深重,每走一步路,每一句话都会带给人压制的信母君,而是她作为女人的一面。
信母君还是一个女人之中的女人。
这些感觉,可以让薛冲以后很多年无休止的回味,这使得薛冲常常想到元璧君。
当初,自己的处男之身,就那样葬送在元璧君的身上。
薛冲在这件事情之后,每当想到元璧君的时候,就会想到信母君,想到信母君的时候,就会想到元璧君。
这是一次可怕的经历,薛冲昏迷了过去。
信母君用无极魔香熏薛冲,为的是要他把今日的事情全部的忘却。
狼天仇可以让后宫之中自己最宠爱的女人忘记以前的一切,只爱他一个人,依靠的就是无极魔香。而无极魔香真正的制作者,就是信母君。
信母君只是太在乎自己的儿子,所以才将自己几乎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自己的儿子。怎么使用此种魔香,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啦。
这三个时辰,她对薛冲的表现十分满意。
她甚至从来没有这样感觉到满足过,所以她准备把薛冲留下。
而薛冲一直都在清醒之中。
和这个女人有这样的关系固然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是实在的,薛冲最庆幸的是自己保全了一条性命。
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啦,当信母君离开的时候,薛冲装出正在熟睡的样子,居然也完全的骗过了这个厉害的女人。
心灵力在伪装上面的作用,此时显示无遗。当确定信母君离开的时候,薛冲开始吸收灵气,大量的吸收灵气。
薛冲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份就是龙玉,所以必须在最后一次使用这个身份的时候捞取到足够的好处。
那当然是这里充足的灵气,有像是液态一般浓厚的灵气。
此时的信母君,当然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最主要的,就是和飘香君商议,该怎样对待狼天仇。狼天仇动变乱实在是太过迅,使得信母君还有无数的善后事情来不及处理。
飘香君感觉到十分奇怪,信母君在经受这样的打击之后,神色眉宇之间竟然没有丝毫的愤怒,只是平静的处理事情。
她和自己仅仅三个时辰不见,但是想不到的是,前后的变化竟然是如此巨大,这是没有人可以想象的事情。
所以,当信母君不断处理一些琐事的时候,她要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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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是真正的更衣,她是去看看信母君在地底灵脉的卧室,这里似乎有她想要找到的答案,她似乎预感到在她不和信母君在一起的三个时辰的时间里,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于是她看到薛冲正在疯狂的吸收灵气。
这里本来是信母君的私人地方,连她也没有资格来到这里,可是她一定要去看看,因为她觉得事情太不寻常了。
她果然看到了男人,龙玉,这个仅仅是金丹境界的高手,难道和信母君之间有什么要命的秘密?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她如此的巴结信母君,什么话都听她的,无非就是想要进入地底灵脉之中的最深处修行,以快的晋升。她自然想要尽快的修炼到长生第五重造物的境界。
她早已经想好托词,那就是一旦被信母君现,就自己看到了敌人,一直追踪而去,这才现信母君寝室中的秘密。
能够修炼到长生第四重境界的人物,都是心思无比缜密的角色,自然不能让人逮住把柄。
“你是谁?”飘香君大怒,脸色青紫,就像是看到了洪水猛兽。
薛冲在刹那之间镇定下来:“我是龙玉。”他当然及时的停止了吸收灵气。
就在信母君离开的十来个时辰的时间里,薛冲吸收到的灵气,锻炼成的血印丹,足足有一千万枚。这是什么概念?
这就意味着薛冲到时候一旦修炼到通玄第十重涅槃的境界,就可以利用这些东西,直接的晋升境界。
只有这种灵气,这种级别的灵气才是最适合于晋升到长生之境,有时候,这是多少血印丹都买不来的,因为像是天桐城那样的市场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级的灵气灵晶,有的都是未经提纯的灵晶。
只有通玄或者是长生境界的高手用自己的穴窍吸收到灵气,然后凝聚成灵晶,这种样子的灵晶才是最好的。
可是一般通玄或者是长生境界的高手,身体之中打开的穴窍数量,十分有限,根本不可能吸收到很多的灵气,更不用还要负责门派交代的任务。
按照正常的情况计算,一个通玄第十重涅磐境界的高手,一日之中吸收的灵气,可以生产出血印丹上百枚,已经是其极限;而一个长生初期万寿境界的高手,一日一夜吸收到的灵气,能锻炼成五百枚血印丹,也已经可以称为了不起。
这就是薛冲当初以极低的境界能够每日锻炼出上千枚的血印丹的骇人听闻之处。
这就是心灵力的妙用啦,毕竟,薛冲的丹田实在是十分奇妙,可以凝练出血脂,接天穴被打通,就可以像是江河一般的吸收灵气。
老龙曾经预言,薛冲的境界一旦真正足够高的时候,可以提前的实现有些高手只有在长生第九重雷罚时候所展示出来的灵气吸收能力!
所以,此时的薛冲可以是大有收获,上千万枚的血印丹就这样被锻炼出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飘香君满眼都是嫉妒,似乎恨不得立即就把薛冲吃啦。
“我、、、、、、我也不知道。”薛冲当然不可能让飘香君现自己吸收灵气的事情。当飘香君距离这里三百步距离的时候,薛冲的心灵力已经将一切都探测得清清楚楚的。
“不知道,那么是谁把你带到这里来的?”飘香君的眼中似乎要射出怒火。
“是、、、、、、是信姨。”薛冲有嗫嚅的道。
“你什么?”飘香君狂怒,手掌一伸,就要对薛冲下手,可是薛冲及时的喝道:“只要你敢过来,我就引爆它!”
薛冲的手中此时有好几枚万步神符雷,一旦引爆,其强悍的破坏力,自然是可想而知的。可以肯定的是,即使飘香君这样的高手,也可能受伤。在如此局促的房间之内,爆炸的威力,用脚想想也知道会有多么强悍的爆炸力。
薛冲心中充满叹息,要是自己早一刻走掉,那该是多么的好啊,却遇上这样的事情。
神兽宫的大业在等着薛冲回去主持。
飘香君果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笑了起来:“呵呵,金丹境界的蝼蚁,竟然敢威胁我,我这一辈子,好像还从来没有一个金丹境界的人敢威胁到我?”她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她已经用自己灵敏的嗅觉知道这里曾经生了什么事情。
尤其是女人的直觉无比的灵敏,有些事情,是不用眼睛去看的,她闻到了空气之中残留的无极魔香的气息。
信母君,居然和这个男人?她的心中满不是滋味儿。
薛冲的心灵力辐射出去,感受到飘香君心中一种真正的杀人的冲动。
“我告诉你,在这里生的任何事情,想必是无法骗过你的,我只想告诉你的是,我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人,你真正该恨的人,不应该是我!”薛冲准确的读出了对方心中的想法。
到了现在,薛冲感觉到自己的心灵力预感已经越来越厉害,有时候甚至可以是将敌手心中的想法都读出来一些。
飘香君这样强烈的杀人的信号,薛冲自是能够轻易的读出。
咯咯作响。
薛冲听到拳头在半空之中轻微爆裂的脆响,飘香君的武功的确非常可怕。
薛冲可以确信,如果她要杀自己,自己根本就是无法抵抗。三十步的距离,薛冲即使有照妖眼,在这种高手的打击下,也是无法离开的。
在长生高手三百步的距离内,薛冲几乎铁定了是个死的命运,更何况在三十步的距离之内。以薛冲现在的战力,越过两个等级杀人已经十分困难,更谈何越过三四个等级,自己在这样的高手面前,压根儿就没有机会。
不过薛冲心中却反而升起一种怜悯的感觉。可怜的飘香君!对付这种人,薛冲并没有丝毫的畏惧。
是生是死,就在一句话之间,薛冲在飘香君的愤怒即将攀升到的时候,适时的话啦:“飘香姨,你杀了我吧,只是我觉得你比我还要可怜!”薛冲忽然冷笑起来,似乎是在激怒对手。
“放肆,蝼蚁一样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我?”不知道为什么,飘香君并没有动手。
薛冲心中暗笑,又一个自私的女人。
一旦动手,信母君一定会知道。也许,飘香君整个的前程就算是毁啦,就是和信母君决裂的开始。试想想,一旦飘香君在这里杀了薛冲,信母君一定会勃然大怒,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岂能再和飘香君继续合作。
薛冲苦笑:“因为你我都是无法改变自己命运的人,并非是我愿意如此,我是被迫的。我不知道你是自己愿意的还是被迫,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我其实都是修行的人,都想晋升,如果真的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晋升。其余的,我们管它干嘛?”
薛冲的话之中,蕴含深情,道出了修行者的种种艰辛,以一种奇异的旋律根植入对手的心里。这是心灵力的一种同化之术,可以在不知不觉之间改变对手对自己的看法。
换了是以前,薛冲的心灵力指数还在1o以内的时候,用心灵力对付飘香君这样的高手,不仅没有丝毫的作用,一旦对手一次轻轻的反击,甚至是情绪的波动,就可以杀了自己。
心灵力攻击是一门神奇的功夫,但是一旦修为浅薄,遇到对手的反击,则有性命之忧,即使是运气足够好,也会受到重伤,凶险殊甚。
现在薛冲的心灵力,自从晋升到金丹境界之后,o 的强悍心灵力,已经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包括在意念之下影响对手神魂的判断。
轰隆。飘香君的脑子似乎是被重重的一击,有清醒,又有迷惘,心中想到是:“是啊,我吃什么飞醋?我跟随在信母君的身边,最根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修行,为了晋升,何必因为这种事情而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没有灵脉修行的后果,她当然十分清楚。
薛冲感觉到她并不想立即动手,心中大喜,继续下辞:“飘香姨,在这样的时候,,在姥姥面临困境的时候,你应该做的做的,就是一直的守卫在姥姥的身边,让她感谢你的忠心,此时此刻,正是你利用地底灵脉资源大肆提升自己修为的时候,何必把精力放在别的事情上?”
薛冲的话再次生效,飘香君本来暴怒的神色,就像是醍醐灌一般的清醒:“是的,只要可以晋升境界,其余的东西,于我如浮云。”
飘香君离开,薛冲的心中兀自砰砰乱跳,按照老龙的估算,薛冲的心灵力境界,恐怕现在已经达到了恐怖的之数。
在薛冲心灵力的压迫下,飘香君心中的想法产生了改变,强化了她对于自己修行的重视。这就是强调敌手心中本来已经存在的意识,使之产生自己希望达到的结果。
准确的,这并非是心灵力攻击,而是一种引导。
薛冲自然不敢对这样的高手动心灵力攻击,毕竟一旦受到反击,就是死亡的命运。所以薛冲其实是用的是心灵力导引之术,加深她心中固有的意识,从而使得她忽视一种的醋意。
薛冲开始疯狂的吸收灵气,以这里浓郁的灵气,薛冲在接下来的十个时之中,足足吸收了足够三千万枚血印丹的灵气,驾驭照妖眼,飞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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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天裂空间的爆炸生在薛冲修行的空间之中!
在一片沉寂之中,信母君勃然大怒,身子晃动之间,已经消失于无形。本来,她其时正在和一位金丹高手交流,以拉近自己和手下人的距离。
换了在以前,这位金丹高手是不可能这样面对面的和她这样的大人物对话的。
信母君和飘香君也就是前后脚之间的距离到达薛冲所在的空间。
信母君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波动,就仿佛她根本就不知道龙玉曾经和信母君在这里快活过一般,问:“主子,好像有人引爆了万步神符雷这样的杀器!”
信母君的脸色铁青:“我知道。”
她没有更多的话,只是感觉到惋惜。
龙玉是她在这个世上见到过的下盘最稳当的男人,想不到,就这样的死啦。
几乎在很快的时间里,薛冲已经死啦。
她的想法是,肯定是自己手下的高手不听劝阻,私自行动,无意之中现了薛冲的行踪,所以对他下了杀手。
对于一个在修行之中的人,就算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会影响到修行,轻则受伤,重则走火入魔,更不用在这样的时候被万步神符雷这样的东西爆炸,那是死得连渣都不会剩。
一枚万步神符雷,要了结一名毫无防备的金丹高手的性命,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龙玉,这个人难道就这样的死啦?信母君惋惜之余,也只得罢了,良久之后才道:“看来,是有人不遵守我的号令,私自行动,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生!”
飘香君立即附和:“主子得没错。这些三山五岳的人,其中不少的人都不守规矩,是该好好的管管啦!”
信母君的眼中射出凌厉的杀意,是该好好的整顿整顿的时候啦,不杀人,不足以立威。
这一日之中,信母君当场杀死七名不守地底灵脉规矩的金丹高手,以正视听,同时将手下连长生高手、金丹高手在内的三千零七十一名手下进行了重新分配,分成四个千人队,金丹高手由自己掌握,长生高手则分别都被分派了守卫灵脉的任务,严阵以待。
信母君无比清楚,狼天仇最根本的目的就是要夺取地底灵脉,一旦整顿好自己手下的力量之后,就会进攻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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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冲的身子轻盈无比,感受到充盈的灵气给自己身体带来的无穷快感,就像是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自由的飞翔在虚空,随意所之,随风逐流,不知东方之既白。
魔都城无疑是一座伟大的城市,薛冲的心灵力辐射出去,感受到一种使人惊叹的敬畏。地底魔族的实力虽然和地面上的三大教门之一差不多,但是他们所拥有的地域,无疑要宽广得多。也许,这里的灵气并非是真的不如地面上纯粹,而是没有真正合理的开而已。
再去看一看狼天仇的情况,应该,自己就可以以凯旋的姿态回到神兽宫,整顿大军出击,争夺整个仙道门派的领导权。
自从一开始,风悬羽和庄不周两个人,都没有把神兽宫看成是自己最强劲的对手,甚至神兽宫在这两大教派的眼中可以是无足轻重。
可是想必在现在这样的时候,这两大教派已经意识到神兽宫地位的凸显。
不过,当庄不周和风悬羽在得知龙日月启用薛冲这样乳臭未干的子担任神兽宫代理掌教的时候,他们心中虽然有所忌惮,但是其实深心之中还是无比高兴的,薛冲就算服用了祖宗神兽丹,将来的潜力无穷,可是那也是将来的事啦。毕竟,现在的薛冲,境界还是低微,能拿得出手让人赞叹的,也不过是龟缩隐身之术而已。
只要林慕白不回来,神兽宫也许就翻不起什么大浪。
所以这两大教派现在的战争是惨烈之际,无所不用其极。
薛冲虽然身在地底魔族,但是这些情况他还是了如指掌的。
也许,现在已经到了神兽宫应当出兵的关键时刻,薛冲心中正在感觉最佳的出兵时间。
狼天仇此时踌躇满志,带领着祖黄泉、麦基元帅两大绝高手,一处又是一处的巡视自己的军营。
魔都城中,此时已经先后来到了三十万勤王的部队,和以前的三万精兵一起,都驻扎在魔都城内外,随时等待狼天仇进攻的命令。
薛冲尽量的使自己靠近狼天仇,仅仅是八千步的距离。
薛冲此时已经隐隐的感觉到随着自己心灵力的日益提升,照妖眼的隐蔽能力已经大大提高,比之当初被白云生改造之后,似乎隐蔽能力又提升了一大层次。
也难怪,在地底魔族灵脉之中肆无忌惮的吸收灵气,这是千年难遇的幸事。
即使是神兽宫的灵脉,也没有对薛冲开放。但是想不到薛冲却在地底魔族得到了好处。
灵脉的防护,可以是铜墙铁壁,而且其中牵扯到空间和时间转换的能力,除非是掌握灵脉的人,其余的人妄自进入其中,肯定会遭受危险。
这就是为什么飘香君、祖黄泉这样的人也必须得到信母君的肯之后才敢进入灵脉的原因,就是为了自身的安全。
有时候,灵脉一旦被掌控者利用,就是一件厉害之极的道器,可以擒拿和镇压万方。
“祖啊,你看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做好,我们是不是应当进攻啦?”狼天仇问。
祖黄泉回答:“陛下,的已经有迫不及待啦,你告诉我,何时动手?”
狼天仇笑:“麦基,你是怎么看的?”
“回禀陛下,愚以为越快越好,我们要趁边疆各处的援兵没有到来之前,抢先解决了这件事情!”
狼天仇颔:“你然大家都这样,那我们就进攻吧,战决!”
薛冲听到这里,知道地底魔族旷日持久的大战算是开始了。
哼,信母君虽然居劣势,但是狼天仇想要一举拿下,谈何容易?
终于,该是我回到神兽宫的时候啦,明天,将是一个新的开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