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再次看到薛冲的强悍,看到薛冲的决断。Ww』W. X S⒉②2.
心中都升起一种无法抵抗的感觉。就算是无数自命修为比薛冲更厉害的高手,在这样的威势面前,依然是无法生出对抗之意。
谁想要和薛冲作对,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不仅仅是薛冲强横的手段,也忌惮薛冲现在神兽宫掌门弟子的地位。
这可是掌门弟子。
和一个核心弟子的距离十分巨大。
一个核心弟子能做的,不过是在生死台上逼迫自己的敌手求饶,却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对付门派之中的师兄弟。因为神兽宫有严令,如果被挑战的一方不接受挑战,是不能上生死台的,毕竟,这是一种基本的人身保障。不仅在神兽宫如此,就是在太上魔门和悬浮宫一样是如此。一个大的门派,先要能保证手下弟子的人身安全,才能的上展,否则的话,谁还愿意投到你的门下来?
不少的寒门人士和高手投身教门,都是想先寻找一个栖身之所,然后再图谋展,保障自己的性命乃是最为重要的。
薛冲一刀将此人杀死,神兽宫上下一片震惊,没有一个人出生反对,毕竟,薛冲此举虽然霸道了一,但是此人的确承认勾结地底魔族,人人得而诛之。
就算是神兽宫之中道术达到通玄第十重境界的长老,看到薛冲的身手之后,心中都升起一种强烈的畏惧之意。
没有人可以在神兽宫的大殿之中如此肆意横行,就算是当年的林慕白,也不过是当众杀了一名长老而已,可是现在的薛冲,境界比之当年的林慕白,那是大大的逊色,可是要命的是,薛冲却可以先后杀死四名执行长老和一名核心种子弟子。
这就是恐怖的能力了。
谁都知道这样做的难度,可是薛冲似乎是毫不费力的就做到了。
“诸位。此人竟然亲口承认勾结地底魔族,自然是视死如归,所以我决定成全他。他死之后,我们不得玷污他的名声。毕竟,人死之后,我们应当善待之。
“是。”不少其他的人开始头。
薛冲心中一宽:“至于这些地底魔族的弟子,简直是死有余辜,杀死我门派之中在这么多位高手。让我圣宫遭受重大的损失,必须得以牙还牙,杀!”
薛冲一声令下,十余个地底魔族的弟子就这样死在刀下,薛冲的乾坤一口炉疯狂的冲了出去,咆哮之间,将这些人的残魂都收集起来,以壮大绝品宝器的力量。
经过这么久的历练之后,薛冲的道术虽然不能是高,但是万法相通。薛冲既然能够在这样的时候将自己的道术施展出去,以做到一些粗浅的事情。
没有人敢收集残魂,只有薛冲敢。
他现在是这里的王者,没有人敢于违背他的意志。
在这样的时候,薛冲明白,这是自己显示自己威风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无疑也是自己观察门下长老和弟子的时候。
是谁敢和自己作对,是谁是自己的忠实的盟友。
有好几个长老的脸上露出不豫之色,但是毕竟。他们还是没有反驳。
这很正常。
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大殿之中充满了强烈的血腥气。
薛冲心中雪亮,青田子勾结弟弟魔族的事情决不能泄漏出去。一旦泄漏,就会给门派造成无法挽救的损失。
所以薛冲早已经将一切方案准备就位。现在只不过是在众多弟子的面前实施而已。
捉拿地底魔族的弟子,十分的方便,几乎每一次神兽宫进行试炼,都会从地底擒获不少的地底魔族弟子,以供人族驱使。
地底魔族的弟子秉性单纯,一旦认主之后。基本就不会背叛主人,所以他们成了奴隶市场上的抢手货。
当然,能够拿出去货卖 的都是性情纯良不会伤人的魔族弟子,为买主牛马一般的干活而没有丝毫的怨言。
剩下很多的地底魔族弟子,大致分成两类。一类是修为高深,有价值的高手,自然是封印起来等待使用,而另外的一部分,则是拿来杀死,以锻炼血印丹和精元丹,吸收其生魂。
薛冲从自己的屠狗峰上押解下这些地底魔族弟子,没有任何人可以对他产生怀疑。
这些死了的人,都是货真价实的地底魔族弟子。
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薛冲当危险没有来临之前,就早已经将这些事情想好,而且做好了应对的策略。
当然,薛冲当初出去狩猎的时候不过是想杀死一些地底魔族,好获得他们的内丹而已,只是听活的抓回去很值钱,所以薛冲才随手抓了这么十几个,想看看是不是能卖出好价钱。
只有薛冲的心灵力才能这样无声无息的做到这些事情。换了是其他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因为若非是薛冲这样的人,地底魔族的高手早已经将薛冲现。
地底魔族嗜血成性,一旦现有人族入侵,定然是舍生忘死的狙击。
很显然,并非是地底魔族团结,同仇敌忾,而是因为地底魔族天性极端残忍自私,所以才会为了利益去冒生命之险。
他们这些魔族,最想得到的就是人类修士的武功秘籍,当然,还有人族的内丹。
人族自然也有内丹,一旦修炼到金丹之境,就拥有强横的镇压能力,而相同的道理,魔族一旦得到人类的金丹,自然会获得无数的好处。
只不过人类之中能够修炼成金丹的人,实在是不多,这也就是为什么地底魔族之间经常生流血战争的原因了。
魔族自私和残忍,有时候即使是被人族抓走了不少人,他们甚至也会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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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长老血修子的靜室之中,四大长老一起看着面前的罗盘回旋镜。
镜子之中的画面无比的清晰,足见新任席执法长老的威严厚重,功力深厚。
罗盘回旋镜这种寻常的法器,虽然没有多么值钱,可是不同的高手使用,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同样是罗盘回旋镜,肉身境界的人使用。只能看到其中模糊的画面,可是道术通玄境界的高手看起来,却可以十分的清晰,就像是活的一样;而道术达到了长生境界的高手看起来。那就是真的活的,就像是拥有时空穿梭的能力,可以亲眼看到薛冲在大殿之中的所作所为。
如果有人将此事传了出去,恐怕会遭受灭之灾。
可是事实就是,像是血衣长老这样的高手。即使是在自己的靜室之中,没有出来参加神兽宫的大殿会议,他们依然可以对大殿之中的情况了如指掌。
这就是真正的高手。
看似不少的长生境界的长老不问世事,其实不然,也许他们对门派之中生的任何事情都清清楚楚,反倒比一般的掌门弟子知道的更多。
“薛冲做得好。”第四长老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
这一次,就连血修子都头:“本来,我还想就这件事情和薛冲商议一下,但是想不到的是,薛冲自己居然可以做到这样完美。这正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第二第三长老一起头。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四大长老显然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长生境界的高手心中都清楚,要想更快的修行,只有少树敌人,安心的修行,否则的话,势必大大的影响自己的进取。
一个人一旦到达长生境界,心中无时无刻想着的都是修行之中的难题,生命的意义,如何改变生命的形态。成就仙业。
“看来,薛冲还是为我们神兽宫着想的,至少我看不出 他现在有任何的反意。”第四长老很快的话,他一直想做的。其实就是让薛冲摆脱危机。
“好啦。四弟,你也不用老是向着薛冲话。实在的,薛冲对于我们四兄弟,都算是有救命之恩,只要我们查明他不是奸细,是敌人。我们不仅继续支持他,还拥戴他成为代理掌教,四弟,现在你满意了吧?”
“多谢大哥。”第四章长老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你们的意见呢?”血修子向着第二第三长老道。
“我们都听大哥的。”
“可是我们该怎么查明薛冲是不是奸细呢?”第四长老的眼神之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很简单。我们给他派出三件重要的任务,然后再密切的监视他是怎么处理的,自然会看出来他到底是不是奸细。”
“为什么是三件?”其余的三大长老一起露出诧异的神色。
血修子就微笑:“薛冲如果是奸细,必然来自三个可能的地方,三个势力最大的地方。当今各门各派之中,只有悬浮宫、太上魔门和地底魔族,才能对圣宫构成致命的威胁。如果薛冲来自于这三大教派之一,都是我们圣宫的死敌,我们就算受了薛冲的大恩,但是也必须大义在前,杀了他。就算我们念在他对我们有救命之恩的份上不杀他,也一定要揭穿他,让他离开本门。自然,若是薛冲是来自于其他的门派,又或者真如我们了解之中的一样,薛冲真是来自于散修,曾经做过尘世之中大洪元帝国的皇帝,那么我们就真的没有理由不支持他。这样的处理,你们觉得怎么样?”
第四长老先赞成:“很好。这样一来,只要薛冲不是三大势力的人,我们就支持他。”
血修子头:“是啊。只要薛冲不是来自于这三处可能对圣宫造成威胁势力,薛冲来自于其他的地方,都不足道。就算是他掌握神兽宫大权之后,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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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冲显然想不到,在这样的时候四大长老正在决定自己未来的命运。
而事实上,四大长老其中任何一人,都可以决定薛冲的命运。
不像是别派长生境界的高手,不能轻易的进入其他的门派之中杀人。
如果四大长老有杀薛冲之意,以他们执法长老的地位,自然能轻易的逼迫薛冲就范,接受对他不利的处理,否则的话,执法长老就可以就地正法。
“好啦。诸位,今日我就宣布以上这三件事情,希望大家回去之后好好想想,若是能够有助于壮大门派的子。都希望大家向我提出来,散会!”
薛冲的话声一落,并没有一个人敢于先走。
就算是薛冲自己,也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举步先行。
有他在。没有任何人敢于先行一步。
杀戮的威信,是那样的简便和直接,以致于就算是薛冲自己,心中都想将这样的杀戮继续下去。可是薛冲很快的改变了自己的看法,绝不行。今日出此下策乃是权宜之计,要想真正的做到服众,不是靠杀人多才能确立自己的威信的。
符信。
薛冲很快的收到了来自于血修子的符信:“到血修山峰一叙。”
薛冲的心中有微微的惊恐。
他当然看得出来,四大长老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资格将自己从掌门弟子的宝座上掀下来。
去。
薛冲立即的前往血修山峰,参见四大长老。
“弟子薛冲。拜见血修师叔!”薛冲恭敬有礼。
不得不低头。何况薛冲心中明白,自己这不算是低头,他先前不久还救过他们。
以这四位高手的能力,自是立即就会判断出薛冲当时那致命的柴刀攻击使得青田子自爆的威力降低了至少一半的威力。
心灵力。
薛冲拥有心灵力的消息他们听在耳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他们都不甚相信。因为心灵力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难以成功的。突然之间就想飞起来,不学爬就先学走,这本来是绝不合理的事情。
道术之中的观认为,人的身体是物质所铸造,而神魂是轻飘之物。只有修炼轻飘容易驾驭的神魂,才是最简捷的通往仙道之路。
可是薛冲的观完全背离了这一宗旨,而且更加离经叛道的是,薛冲居然想将肉身和神魂一起修炼。用心灵力这种空洞的玩意儿来达到仙道。
这就是痴人梦,看似近而实远,永远也无法到达彼岸。
可是薛冲 今日所显露的武功,却证明薛冲的话或许没有错,他的眼中射出一道白光,青田子的神魂就暂时的无法凝聚。最终导致他死在自己的自爆之下。
自爆这种事情,仅仅是一个神念转动之间的事情,快无比,可是就是因为这一道白光,使得四大长老没有受到最致命的伤害。
“不必多礼,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还请受我们 一拜。”
四大长老一起话。
薛冲连连摆手,脸都红了:“各位真的是折杀我也。”
可是不管薛冲同意还是不同意,四大长老都一起鞠躬。
这是他们在参拜林慕白就任掌教时候所使用的礼节,想不到,在这样的时候,居然用在薛冲的身上。
薛冲刹那之间非常的激动,有一种诚惶诚恐之感。
坐定。
薛冲的心情都还有激动,毕竟,这可是最高的礼节。
血修子当先话:“薛冲兄弟,本来,按照你的功劳,就算是立即做我圣宫的代理掌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本门的门规不可违,其中第十一条就规定,要为本门做出重大之极的贡献,才可以就任代理掌教,成为下一任掌教的天然的候选人。不出意外,一旦你能真正成为代理掌教,以后就是圣宫的掌教。”
叹息。
到这里,血修子开始叹息。他的声音继续:“你救我们的性命这样的事情虽然足够了,可是青田子的出走实在有损本派的名声,你先前在大殿上的处理非常好,已经好到不能再好啦!”
薛冲的心灵力早已经扑了出去,感受着四位长生境界长老若有若无的心跳。
功夫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的人,本来可以将一切气息都隐藏,可是薛冲的心灵力似乎有了那么一的突破,居然可以感受到一丝心跳。
正是这一感知使得薛冲在这样的时候能够知道他们心中之所想。
“多谢师叔夸奖,其实这也算不了什么,侄当时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高尚,我是以为一定要死了,所以在死之前向青田子动手,却想不到居然救了大家。”
第四长老神色激动:“恩公您就不用太谦了,我们都知道的。舍生取义是需要大智大勇的。在那样的情形下,换了别的人,早已经溜之大吉。因为就算是瞎子都可以看出来,再不走。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可是恩公居然临危不乱,使用出心灵力和柴刀,将我们救了。”
“愧不敢当。您们就不要再客气的话了。你们要是再叫一句恩公,我就立即离开这里。”
血修子哈哈一笑:“好,我们就听薛兄弟的。呵呵。这个称呼,可是我们的底线,如果你不接受,我们以后都不见你,怎么样?”
“对对对。”其余的三大长老一起头。
薛冲叹息:“就依了你们,不过只能在这样情况的时候才能这样叫我,其余的时候,就直接叫我的名字,怎么样?”
“好,就这么着。薛冲兄弟。我们想都想知道一件事情。青田子当时自爆绝不会假。以神魂自爆的度,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你怎么能在那样的时候阻止他,救了我们的命?您要知道,我们本来不该问薛冲兄弟您的,可是实在是好奇。”
薛冲的心中咯噔一声,果然问到我了,幸好我早有防备,当下轻轻咳嗽一声:“诸位长老有问,弟子岂能不据实回答。这就是我修炼的心灵力。肉身和神魂的威力结合在一起,突然射出去的时候,会起到扰乱敌手的作用。我自己都想不到,居然可以在刹那之间动摇敌手的神魂。我当时本来是不择手段。只有用心灵力攻击最快,所以就使用了,想不到居然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其实,我的修为十分低微,本来丝毫不能伤害到对手。”
“那为什么又伤害到了?”
薛冲道:“以我的猜测。是当时青田子受到你们五大高手的攻击,他受了重伤,元气不足,再加上心浮气躁和恐惧,自然神魂无比的虚弱,我也因此才能攻击到他。”
“的确应该是如此。血衣子师兄,你找到线索没有?”
薛冲的神色之中顿时露出黯然的神色:“血衣子师叔他,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我虽然没有能在青田峰的废墟之中找到师叔的残魂,可是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叹息。
四大长老一起在心中叹息。他们又何尝不知,血衣子能够在对手近距离自爆的情况下,能够生还的可能,微乎其微。
不过他们一起安慰薛冲:“血衣子师兄生平为门派做出无数的贡献,多行善举,想必是好人就有好报,在这样的时候,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
在自爆的巨大轰击之中,人人自危,根本就不可能有谁去想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事情。
四大长老显然也不知道血衣子终究是怎么样了。
薛冲很快的擦干了泪水:“这没有什么,不管青田子如何厉害,但是我们已经为血衣子师叔报了仇,我们该高兴才是。”
“对对,我们该高兴才是。”
血修子装作恍然的道:“先前我们已经到用户薛冲贤弟做代理掌教的事情,不如现在我们四个人就告诉你,你必须要为圣宫做出三件重要的事情,也算是三道考题,只要你能一一的过关,那么我们告诉你,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代理掌教,在林慕白师兄不在的情况下,代行掌教之事,到时候全派的人都可以看到薛冲贤弟的威风,怎么样?”
“好。”薛冲在心中略微一沉吟。顿时将他们四个人的心态给摸清楚了。以他这种将人道修炼到了始皇帝境界的高强人物,自然是立即就猜透了对手的一切情况。看来,他们是喜欢我的,就算是不喜欢我,但是也肯定是感激我的救命之恩的。可是他们对神兽宫无比的忠诚,所以想出几道考题来探测我是不是奸细,如此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