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一甜头
就算是薛冲,也开始佩服起面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她对权术的运用,已经到了一种随心所欲,轻重由己的地步,这是真正的善于权术。
试想想,能在后宫之中屹立百万年以上不倒,并且不受任何的威胁,受到玄穹高上帝的专宠,这种能力,不仅仅因为其又玄阴之体的绝世美体,还因为有超出常人的权术运用能力。
只要看看这一段时间之中后宫之中井井有条,就可以看出玉妃娘娘过人的能力,皇后娘娘对天庭后宫的控制是成功的,这一毫无疑问,其中不少的死党即使薛冲再怎么威逼利诱,也不会投靠自己,但是薛冲提供的线索,却给玉妃娘娘提供了最好的控制她们的办法。
果然,玉妃娘娘并没有辜负薛冲对她的厚望,将原来皇后娘娘麾下的人马都拉拢到自己的旗下,简直就不费吹灰之力。
这其中,薛冲当然是居功至伟,得到重要的线索和情报,找到皇后娘娘一干死党的死穴,可是玉妃娘娘做起来的时候,一也不拖泥带水,并且要命的是,并没有一丝的纰漏,一切都在有条不紊之中,玉妃娘娘很快的就掌握了后宫,而且是完全接管了后宫的权力。
皇后娘娘并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相反,皇后娘娘极其的厉害,拥有很多的手段,并且不惜纡尊降贵,和元璧君这样的狐狸精打成一片,为的就是要得到大天魔诛仙神雷这样的绝对杀器,用来对付薛冲。
可是她最终还是失败了,这虽然因为是薛冲足够厉害,洞悉了她刺杀自己的阴谋,可是有一也是无可否认的,玉妃娘娘的存在,她对皇后娘娘卓有成效的进攻,也是皇后娘娘决定离开天庭的原因。
像是皇后娘娘这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可能离开自己一手建立的基业的,但是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若是再不离开的话,薛冲一定会将四皇子杀死,这一是毫无疑问的。
自从天庭知道薛冲拥有诸天神雷之中,知道薛冲得到了不老泉水之后,所有人对薛冲都是畏惧的,至少都是抱着畏惧之心。
像是诸天神雷这样的绝世利器,不仅对叶飞凌这种级别的高手是一种威胁,即使是对玄穹高上帝,也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虽然玄穹高上帝这样的高手,武功已经到了仙道第九重帝仙的层次,法力强大,正常的情况下,薛冲想要对他有所威胁,根本就不可能,但是要命的是,一旦薛冲近距离的靠近了玄穹高上帝,以薛冲心灵力的攻击能力,在近距离的攻击之下,玄穹高上帝这样的高手,也未必就一定可以全身而退,甚至薛冲的心中还升起一种疯狂的野望,那就是在将来的时候,在自己真正可以拥有诸天神雷这样恐怖的利器之后,甚至会伤害玄穹高上帝这种高手的性命。
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一种猜想,薛冲当然十分明白,像是玄穹高上帝这样的高手,除了自身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帝仙层次之外,他最厉害的东西还有天机神剑和天机云锦布袋,都是纵横诸天的仙器,仙器之中的极品,传之中接近于乾坤神器的存在。
乾坤神器当然是世上最恐怖的仙器,据世上只有三件,一件是佛祖的灵山,一件是道祖的兜率天宫,都是可大可,可以用来容纳一个门派,可以用来修行,也可以在瞬息之间变成绣花针,对敌手进行无情的碾压。
最后的一件,也是传之中的的乾坤神器,也是号称仙界之中最强悍的神器,那就是曾经在无数个年月之中威名赫赫的宝贝接天神树,据以前这株神树掌握在盘古和女巫娘娘的手中,但是后来仙界发生大乱,这株神树受伤,遂消失在天地宇宙之间。
这株神树最大的神奇之处,就是拥有的灵气和能量实在是充足,能将仙界和无数天地宇宙之中的能量都吸收进入自己的树身,一旦可以得到这株神树的意愿加持,得到神树的护佑,你就可以是天下无敌,可以对任何人进行镇压,就算是如来和道祖这种高手,估计也会被镇压。
只是十分遗憾的是,这株神奇无比的接天神树,在仙界的战乱之中受到诸多高手的攻击,据是四分五裂,被很多高手得到,然后就消失在尘世之间,到后来世间就只剩下种种的传,并且下落不明。
而接天神树在天地之间的雷池之中,可以凝练出诸天神雷,搅动世间。
诸天神雷是传之中威力最强大的杀器,任何人都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接的住这种攻击。即使是已经不在仙界的女巫和盘古这些高人,世间的传之中,很多人都认为他们已经死亡,而且就是死在接天神树之中诞生出来的诸天神雷手中。
薛冲手中有诸天神雷,当然已经使得玄穹高这样的人也感觉到恐惧。
其实,以薛冲的能力,以他夺取到太子之位的艰辛,以玄穹高上帝现在对薛冲的了解,他完全可以相信薛冲就是真正的三皇子,不用处处设防,但是他依然对薛冲不放心,让黄石公在朝廷之中牵制着薛冲,其实,就是因为手中的力量太强啦,心灵力已经足够使人绝望,更不用薛冲手中还有诸天神雷。
当然,玄穹高上帝之所以派出黄石公回到朝廷,最主要的目的,其实是想要看看薛冲的举动,他是不是会对付自己的分身。
这一薛冲不知道,薛冲根本就察觉不到,薛冲直到现在,一直都以为玄穹高上帝是不放心自己才将黄石公派回天庭的,其实,玄穹高上帝真正的目的,是想要看看黄石公激怒薛冲之后,薛冲身上的诸天神雷,是不是可以威胁到自己的分身。
若是这种绝世杀器可以威胁到薛冲的真身,那么无可否认的就是,薛冲就可能威胁到他的真身,他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对于自己的儿子,当然要有足够的了解。
事实上,薛冲成为东宫太子,很大的的程度是薛冲自己足够努力,迫使对方不得不将太子之位给了自己,其实玄穹高上帝在确立薛冲作为太子之前,并没有对薛冲完全的了解,他甚至不惜亲自对薛冲动手,也要试探薛冲的虚实,可是验生石的没有失去光泽,使得玄穹高上帝对薛冲基本的放心,可是他还是无法确定三皇子黄玉郎是不是已经被人夺舍。
他当然知道躲避验生石搜寻的办法,在天庭出兵蛮族之际,玄穹高上帝十分清楚,不能再生事端,尤其是不能强行使用大罗乾坤搜魂术这样的功夫来测定薛冲是不是夺舍了三皇子,那样的话,天庭注定会有动荡。
但是让玄穹高上帝万万想不到的就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但是薛冲恰恰就是夺舍了三皇子黄玉郎。
其实,这并不是因为玄穹高上帝无能,而是因为薛冲逼迫得太紧,更因为仙界的形势,玄穹高上帝知道当时再不出兵,也许就将失去道祖和佛祖故意给自己的机会。
薛冲的思想停滞下来,因为玉妃娘娘娇嫩的声音再一次的叫起来:“孩子,你还不动手在干什么?”
她实在感觉到娇羞,其实她并不知道,薛冲已经受到了她的影响,神念外放,只有这样才能阻止她白花花的——对自己的诱惑,面对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薛冲有一种本能的冲动,有一种无法抑制的野兽情感,所以他不知不觉就在抵抗,不要受到这种诱惑,同时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并没有第一时间阻止黄石公,就这样看着她,思绪万千,想到的居然是修行之中的事情。
这是一种下意识的逃避和接受,薛冲自己都无法解释。
黄石公开始咆哮,开始发疯,他疯狂的扑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牢牢的压制住玉妃娘娘动人的身体。
薛冲救援的迟缓,使得三皇子的“老娘”受到侮辱,这使得玉妃娘娘开始十分着急,因为她自己无比清楚,玄穹高上帝这个分身的实力极端强劲,她在这样的情形下想要躲避,似乎十分的困难。
她当然不可能对黄石公“**”。她知道,即使“**”,玄穹高上帝也不会怪罪自己,至少表面上不会怪罪自己,但是要命的就是,她从此之后可能就会失宠。玄穹高的心眼极,这本身就是玉妃娘娘早已经知道过的。
“啊,救我,玉郎,快来救我!”玉妃娘娘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同时拼命的挣扎,花容失色,但是这种做法反而促使黄石公的动作更大,他狠狠的抱住了玉妃娘娘的脖子,伸出自己黑黑的嘴,准备强行——。
“哗啦!”一柄锋利的柴刀在瞬息之间变成了碎片,黄石公的武功的确是惊人,薛冲的柴刀已经足够的狡猾,在经过了十四次的迂回之后,出其不意的攻击出去。
但是黄石公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了,运功将柴刀震成粉碎。
薛冲用的这柄柴刀,并不是天外的陨石,而是普通的钢刀,虽然质地也是极好,但是在面对黄石公这种高手的时候,还是根本就不够看。
“母妃,快穿上衣服。”薛冲扑上去,将自己手中的衣服亲自给她穿上,不心就触碰到玉妃娇嫩爽滑的肌肤,刹那之间心中火热。
但是玉妃娘娘哇的一声哭泣,扑进了自己的怀里,放声大哭,她遭受的委屈的确是太大啦!
她当然想不到,自己在他怀里哭泣的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儿子,而是薛冲,所以她并没有丝毫的戒心。
一旦自己的儿子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就彻底的放松下来,尽情哭泣。
可是薛冲的衣服只能遮挡住她外面的身子,却不能阻挡她的身体和自己深度的接触,尤其是呼吸相闻,尤其是她还在不断的摩挲着薛冲的身子,这使得薛冲有一种犯罪的冲动,他在刹那之间非常非常的难受。
他当然不能在这个时候推开紧紧抱住自己的玉妃娘娘,她正处在真正的悲伤之中,如果薛冲推开她的话,就是“不孝”,真正的忤逆啦。
薛冲感受到剧烈的痛苦,但是有一种邪恶的快感,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薛冲只好将心灵力运用到极致,但是薛冲还是有一种即将崩溃的感觉。
快,快一,真的是受不了啦!
薛冲在自己的心中吼叫起来,此时的薛冲,脸色有发红。
“子,你这么难过干什么,难道是练功走火入魔?”龙应天十分不解。薛冲当然在这样的时候屏蔽了老龙和外界的感知,否则的话,这老子不知道会怎样的聒噪。
自从薛冲用无数的瑶池温泉灵液让照妖眼再次成为仙器之后,这件宝贝的威力大增,要暂时的屏蔽龙应天和外界的感知,却是轻而易举可以办到。
“太子,是谁叫你擅自闯我宫殿的?”黄石公愣住,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假装气急败坏的道。
这个声音提醒了玉妃娘娘,她赶紧将薛冲给她的衣服披在身上,离开了薛冲的怀抱,可是就在离开薛冲怀抱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她坚挺的双峰就在这个时候狠狠的撞击了薛冲的胸口一次。
这就好像是火星和地球的撞击,薛冲刹那之间把持不住,一泻千里,他用心灵力苦苦支撑住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再次崩溃。
薛冲的心中涌起一种十分怪异的快意和烦躁,看着黄石公,好半晌才恢复了过来:“不要脸的东西,你还在强词夺理,我已经将这一切都向父皇禀报了,你就等着被惩罚吧,外面走,母妃。”
玉妃娘娘狠狠的看着黄石公耷拉的脑袋,十分鄙夷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要脸的东西,我们走,孩子!”
她非常非常的愤怒,恨不得生吃了黄石公,可是她的内心,显然是愉悦的:不管怎么,我没有**,陛下也怪不得我,而让这老东西尝一甜头,也许并非完全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