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易惜惜
薛冲的身体在地面上轻轻一,就像是一片羽毛一般冉冉升上了半空,心灵力感应之下,向着远处的一幢雕梁画栋的屋宇赶了过去,刚才那一丝**的琴音,就是从对面的一幢屋宇之中传出。
一路走的时候,薛冲一路的喃喃自语:“只希望这琴音是一个女子所,如果是一个绝色佳人那是最好。”
薛冲并非是一定要猎艳,一定要将这女人带上床,只是对音乐的向往,使得他渴望见到这个人,在见识了那么多的女人之后,薛冲对女人的品味已经有了一种本能的渴望。
他知道,自己不一定会爱上这个女子,但是能够和这种女人见面,就是一种美妙的事情,世上绝品的女子虽然极为稀少,像是所思公主这样的美丽更是世间仅有,可是无可否认的是,在世上无数的上品女人之中,更有才情的女子,更容易使得男人向往。
琴声再次传出,悠扬悦耳,有一种勾魂摄魄的力量,使得薛冲飞行的身体也放缓了前进的脚步,因为他实在很害怕打扰了对方。
像是这样的琴曲,世上真的有?
薛冲真正的领略到琴声的美妙动人,全身甚至升起一种酥麻一般就像是被雷电击中的感觉,此人的琴艺,真的已经妙到毫巅,果然和柳千红几无二致。
叮咚,当薛冲到达的时候,一曲终了。
薛冲鼓掌,声音之中透露出仰慕:“此曲高妙!”
此时的薛冲,已经来到了这一幢房屋的面前,只见正门前大书“幽谷红尘”四个金字,琴声就是从二楼上的一个雅阁之中传出。
薛冲在话之前,心灵力早已经将这里的一切都完全探测清楚,这里居然是一处歌坊,里面有花花绿绿一大群的歌女,可是除了龟公之外,这里就没有客人,似乎就是专为迎接自己一样,不过这显然是薛冲的猜测。
“公子谬赞啦,女子愧不敢当,请进吧!”
薛冲的神色之中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满意,很轻松的走了进去,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仅仅是从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是一种美妙,她似乎已经掌握了世上最动人的韵律,可以在刹那之间将自己的声音变成音乐一般流出,虽然是简单的两句客套话,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就使得薛冲被俘获啦。
然后开始惊叹,他看到了一个只有在传之中才会出现的女子。
这当然是一种假象,但是毋庸置疑的就是,这个女子能带给男人这种假象,已经是难以想象的美丽啦。
“公子请坐吧。”这个女子的声音甜美优雅。
“多谢姑娘,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女子易惜惜,敢问公子大名?”
“在下黄玉郎。”
“失敬啦,您就是三皇子殿下?”易惜惜丝毫都没有震惊的样子,眼里的震惊显然都是装出来的,在薛冲心灵力的感应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是的,易姑娘,今日我正在院之中酌酒,忽然传来一阵美妙的歌声,所以我追随歌声跟到这里,见到姑娘,不胜之喜。”
“你觉得我还是一个姑娘吗?”易惜惜银铃一般的笑了起来。
谁也无法否认,面前的这个女子易惜惜虽然美艳绝伦,但是其真实的年龄显然已经不啦。虽然对于仙人而言,从容貌上看年龄,意义不大,可是修行道术的仙人,对别人的感应敏锐而准确,是什么年龄,还是会很快知道。
“惜惜姑娘,不管您多大啦,在我的眼里,您就是最美的女人,真的是想不到,世上居然出
了您这样的美人,我居然还不知道,实在是汗颜无地。”
“公子真的会恭维人,奴家甚是欢喜,能够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三皇子殿下,实在是我三生之幸,愿为公子抚琴一曲,万毋推辞?”
“求之不得。”
很快的,丫鬟给薛冲端上茶来,却是仙界有名的千红一窟,袅袅的青烟之中,茶香扑鼻,而对面的易惜惜,比茶香更不知道美了多少倍,薛冲持觞浅啜,对面的美人已经用玉手按住琴弦,一个轻俏的颤音之后,琴曲响起。
就像是一道涓涓细流,琴曲之中,薛冲被带到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境之中,绝对的放松,绝对的美妙,薛冲在琴曲的牵引之下,仿佛置身在美人的怀抱之中,火热,激昂,而且无拘无束,男人梦想之中的一切都实现。
琴曲滑行到动人之处,薛冲浑身火热,看着对面的易惜惜,有一种难以解释的渴望,可是薛冲的神色之间依然是清醒的,在心灵力的作用下,他当然没有失态。
可是女人的琴声之中出现这种美妙的音调,那就是在示意,那就是在勾引,易惜惜并没有否认这一。
吱嘎一声,随着琴曲的最后一个高音消散在虚空之中,薛冲的眼里有一种深沉的颜色,这个时候,雅阁的门就在这个时候关闭,一片旖旎的风光,易惜惜满脸潮红,斜斜的倚靠在古琴的边上,眼里似乎有不出的情意。
如果在这样的时候,薛冲再不懂自己该做什么,那么他就是傻子啦,可是薛冲就好像真的傻子,他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易惜惜,一句话也不,就这么四目相对,惬意无比的样子。
“三皇子殿下,您真的好让我失望?”易惜惜先开口。
薛冲愕然,至少是做出愕然的样子:“惜惜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您可以抱我一次吗?”她流下泪来。
薛冲迟疑了一下,但是终于还是站了起来,温柔的靠近他的身边,抱住了她,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浓重的味道随即传入了薛冲的心中,使得他刹那之间意乱情迷,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勾魂,先前远观的时候还不觉得有这种魅力,可是现在,现在一抱住她的时候,薛冲的心就乱啦,紧致的肌肤,白嫩玉一样的弹性,还有就是一种充实和冲动的快感,使得薛冲想要疯狂,他也即将疯狂。
居然是玄阴之体!
区区一个歌坊之中的一个女人居然是玄阴之体,而且还有不错的修为,更有举世无双的琴艺,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可是的确就是真的,薛冲的呼吸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他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心跳,还有她让人沉沦的呼吸,一切都是不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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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的寝宫之中,不仅玄穹高,就是玉妃娘娘和香妃娘娘的眼里都似乎在冒火,因为此时的薛冲,已经抱住了皇后娘娘白玉一般的身体。
玄穹高的气息有粗重:“这杂种,这杂碎,居然是这副德行。”
可是话虽如此,但是他的内心却是高兴的,一旦这子上了床,天翻地覆的时候,心灵力必定会露出破绽,到时候这子所有的秘密都不再是秘密啦。
“陛下,老三的心灵还没有波动吗?”
“陛下,情况不妙,难道真的要——皇后要和老三上——”
两个女人一起担忧,一起阻止。
看到皇后娘娘即将成功,两个女人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你们用不不着多,必须继续下去,因为直到现在,这子的心灵力还没有丝毫的波动。”玄穹高很恼怒,他很想立即叫停,但是他也知道,那样的话,自己也许永远无法查清三皇子的秘密啦。
“怎么回事,这子忽然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玄穹高叫起来,然后玉妃和香妃的神色立即好转,因为她们也立即看到了薛冲打自己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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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惜惜的神色冰冷:“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奴家?”
正在她自己以为薛冲一档会犯错误,立即就要将她抱上床,然后宽衣解带的时候,薛冲却居然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强行打住,正式的她有恼怒,因为她实在想不到,这子居然可以抵挡自己的魅力。
这是一个骄傲的女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尤其真实的情况却是这个女人还是皇后娘娘。
“对不起。”薛冲只要解释,这种事情不解释,恐怕是要被撕成片片的。
“可是为什么?”易惜惜的眼泪流下,楚楚可怜,她忽然扑进了薛冲的怀里,高耸的山峰触碰着薛冲的肌肤,同时使得薛冲有一种无法抑制的狂野。
她在做最后的挣扎,这是一个不容易被人征服的女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薛冲按住了她最引以为傲的位置,眼神之中有火焰升起,然后忽然退后七步,一屁股坐进了床对面的椅子之中,话。
再不话的话,他觉得自己会崩溃:“姑娘,不可以,我钦佩姑娘的琴艺,惊叹于姑娘的美貌,可是我不能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你,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太轻浮啦,而且我根本就配不上姑娘,唯有声抱歉啦。”
易惜惜这才真正的震惊,她实在想不到自己会失手。在这子已经无法摆脱的情况下,他居然可以随时抽身,这需要多大的定力?
反正世上像是这样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是吗?”易惜惜擦干了泪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薛冲。
“是的,姑娘,这就告辞。”薛冲想要站起来。
“等等。”易惜惜忽然从床笫上站了起来,张开双臂拦住了薛冲的去路,然后泪水再一次的流下:“公子,奴家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无趣的事情,但是今天——今天您不告诉我真相,我就死给你看。”
薛冲举手示意她冷静:“好,我答应你。”
他实在没有立即就离去的理由。
“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走?”
“因为我想,既然在下配不上姑娘,为什么要在这里呆下去?”薛冲有无奈的道,有些谎话,即使是在自己的时候,也显得别扭。
“不是的,您是不信任我,您觉得我用琴音把你勾引过来就是为了算计你,是不是?”
薛冲叹息:“既然姑娘提到这里,那就告诉你真相吧,的确如此,换了在以往,我会拥有姑娘,可是现在不一样,太子之位正在最后定夺的阶段,我不能犯丝毫的错误,任何有潜在威胁的错误我都不能犯,如果姑娘有耐心,可以等——”
“等多久?”
“快则一旬,迟则三月,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当然不会。”易惜惜回答得很爽快。
“姑娘的琴声已经深入我的心灵,我会亲自来提亲的,不过在下也要正告姑娘,若是有什么变故,我未能前来提亲,还请姑娘另觅良人。”
薛冲再次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殿下,您能有什么变故?”
“比如夺嫡之争,比如出兵蛮族和神族,我都未必可以保全自己,世上的意外多得是。”
易惜惜就无限凄楚的一笑:“殿下,奴家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你是担心像我这种在红尘之中的女子玷污了您的名声,所以不愿娶我,我故意用琴曲来勾引你,似不是良家女子所为,所以你就这样来敷衍我?”
薛冲叹息,真正的叹息:“惜惜姑娘,我要怎样,你才会相信我?”
“三皇子殿下,奴家倒是不希望您得多么好听,我是要你做,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易惜惜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带,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有人打开了他的包装,薛冲感觉到窒息,因为他看到了,看到了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的——
幽谷红尘歌坊之中随即传出了剧烈的打斗声,但是似乎又不是,因为这其中还有男人的喘息声,似乎是不胜酒力,总之一切都很混乱,至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
所谓很长的时间,只是薛冲的感觉,其实,这个时间段非常的有限,大约就是男人解的时候一般的长短。
然后雅阁之中就传出了一阵女人的嘶叫,**无比:“三皇子,我恨你,我恨死你!”
当这些声音出之后,薛冲就踉跄着离开了幽谷红尘。
他离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却显得十分的狼狈,也许薛冲并不知道,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样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