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o6章劝退
薛冲的眼里就显现出无比郑重的神色:“这没有什么,如果将来所思公主不能接受这一,或者她根本就不接受我的爱情,那也没有什么,但是我必须得为现在就出现在我眼前的女人负责,我不后悔。”
“这不行,坚决不行!”龙应天吼叫起来。
“为什么?”
“若是所思公主落入你的手中,我虽然一万分的不愿意,可是我也只有认命啦,毕竟你是我兄弟,但是我想的就是,如果这女子最后落入了别人的怀里,那我绝不能答应。”龙应天振振有词的道。
薛冲好笑:“老龙,你把所思公主看成是货物一样,随便男人予取予求啦,可是你错啦,她是一个人,而且是普天之下最娇嫩,最美丽,最令人仰慕的女子,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男人,我告诉你,就算是在我的内心之中,我也觉得我配不上这样的女人,只不过,只不过是因为她实在太美丽啦,我忍不住要去追求,这种想法世上的男人大多有,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实在是难以预料。”
——————
此时此刻的余飞龙,看着面前的练遗孤,就像是一只老鹰看着面前的羔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聂云天这么快就败啦?”
练遗孤头:“主公,的也根本就想不到,聂云天其实已经打了胜仗,本来该好好的和哪吒三太子周旋一番,让天庭感受到南蛮的威力,可是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自愿退缩,三皇子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洪林关攻破,哪吒三太子这一次什么功劳都没有捞到,人按照主公的意思赶去窥视的时候,战事刚刚结束,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余飞龙抬头望天:“这其中必又蹊跷,不过一种本能的直觉就是,聂云天应该和三皇子又勾结,这一没有什么可疑的。”
“为什么,主公,三皇子和聂云天风马牛不相及,为什么会勾结?”
“这还不简单?聂晓燕的功夫怎样,聂云天的实力怎么样,我可是了如指掌,可是他们居然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面连续战胜四皇子和十四皇子,让一直蠢蠢欲动的九十九皇子无功而返,这是难以想象的。在我看来,四皇子和十四皇子府中的精兵,其精锐程度并不在哪吒三太子的先锋部队之下,而且这一次攻打洪林关,事关东宫太子的归属,竞争可谓激烈,所有皇子都挥出自己完全的实力,毫无保留,按照道理,即使聂云天的手中有我们的骨干,但是依然无法被诸多皇子击败的命运,可是这一战蛮族的损失并不大,只死了区区一万人,而与此同时,诸多皇子加起来也死了一万人左右,表面看起来是不分伯仲,可是我们用脚想一下都可以分辨得出来,蛮族这一次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可以是大获全胜,因为按照现在的战绩来算,蛮族死一人抵得上天庭死一人,这对于蛮族来太划得来啦,在天庭人的眼中,蛮族的人就是牲口,可以随意杀戮,他们自己一条命抵得上蛮族一百条命。所以这其中肯定有蹊跷,这使我想到了天谶之咒的种子在聂云天身上奇迹一般消失的事情,这两者之间肯定有问题。”
练遗孤道:“主公所言极是,看来世上的传言真的是可能不假,三皇子有可能真的就是尘世之中那个薛冲,主公一直想要杀之而后快的人,否则的话,人实在是想不到,世上还有谁可以在天谶之咒的面前活命,甚至切断主公种植在别人身上的天谶之咒种子。”
余飞龙就冷笑起来:“我不管这个三皇子是不是真正的薛冲,反正我已经怀疑到他啦,从现在开始,吩咐下去,所有人都进入战备状态,我也要去亲自会一会这个三皇子啦,他究竟是不是我们怀疑的薛冲,难道我见到啦还分辨不出?”
————————
天庭,奉天殿。
玄穹高上帝看着眼前的叶飞凌,就像是看着久违的老友:“阁老,在这样的时候麻烦到您,实在是逼不得已。”
叶飞凌刹那之间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陛下,您这样,真的是折煞老朽啦,陛下有什么吩咐,只要老臣做得到的,一定为您办到。”
玄穹高上帝的眼里就露出惊喜的神色:“多谢,现在正有一件棘手之极的事情需要得到阁老的帮助。”
叶飞凌有一吃惊:“什么事情是连陛下都需要帮助的事情?”这当然是天下奇闻,在玄穹高上帝这种人面前,几乎就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连观世音娘娘净瓶之中的羊脂玉露,他都可以直接下旨取得,可是今天却求我帮忙,可见此事实在是非同可。
“阁老是朝廷重臣,又是朕十分钦佩的老人,而且据还和老三过从甚密,所以朕这一次想请您劝一下老三,顾全大局,将东宫太子之位让给十四。”
“什么?”叶飞凌本来还平静的神色刹那之间爆,“陛下,三皇子殿下这一次攻打洪林关的功劳之大,陛下有言在先,太子就是他的,为什么要将东宫太子之位相让?”
他的脸色立即就难看了,他当然知道自己支持的人只有三皇子,同时心中想到的是:玄穹高真的是老奸巨猾,想先用言语来挤兑住我,让我去劝,真的是阴险。
“阁老,你不用问那么多,这件事情,既是朕求你,也是圣旨,你一定要竭尽全力阻止老三的野心,明白吗?”
“明白。”叶飞凌额头上的汗水很快的就下来啦,看着玄穹高,“陛下,您可以告诉老臣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吗?”
玄穹高上帝就微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支持的人是老三,现在让老三不做东宫太子,你心中不服,想必和你有同样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那朕就告诉你原因,你也可以将这个原因拿出去对人。”
“什么原因?”叶飞凌有迫不及待的问。
“原因很简单,我担心他并不是我的儿子,因为我偶然现,三皇子在身上的验生石晦暗不明,真正的老三就算不是遭遇不测,也肯定是离死不远啦,可是现在的三皇子却还在洪林关生龙活虎,并且立下了赫赫战功,理应获得东宫之位。”
“有这样的事情,陛下?”叶飞凌的脸都绿啦,这件事情可是牵涉到皇室的声誉,而且更牵涉到东宫之位,可以是事关天下苍生。
玄穹高上帝就郑重的头:“当然是这样!如果我没有确凿的证据,朕为什么不将老三直接确定为东宫太子,其实我如果真的有现在的老三这样的儿子,朕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去算计他?”
叶飞凌头:“陛下,您只是感觉到三皇子在您身上的验生石光泽黯淡,可是这并不能明三皇子已经被人夺舍然后操控了啊?”
“有这一怀疑就够啦,作为东宫太子,作为天庭未来的主人,朕必须得把好关,没有人任何人可以投机取巧,就算我最后真的是污蔑了老三,那也是为整个天庭着想,为我玄穹高列祖列宗着想,你只是告诉朕,答应还是不答应圣旨?”
叶飞凌就叹息起来:“陛下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老臣还有不答应的可能吗?”
“那很好,你现在就去三皇子府邸吧,他刚刚回到天庭,你给朕记好啦,这可是一次难得的立功的好机会,只要你能够办成,朕甚至可以考虑让你出任太师。”
叶飞凌惊喜:“多谢陛下,那么太辛该怎么办?”
玄穹高上帝就笑起来:“朝廷中的位置,老是一个人坐的话,恐怕就会形成专断,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互相换一换位置,也许你们都有新鲜感呢?”
“是,陛下,老臣这就去啦。”
“去吧。”玄穹高上帝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叶飞凌,然后看着他离开。
这个时候在角落里面的太辛就话啦:“陛下,人做太师做得好好的,为什么陛下要贬谪我,这可是于理不合啊?”
他当然十分的生气,因为叶飞凌阁老现在的位置就是翰林院的辅,虽然听起来很威风,而且也的确掌握大权,可是这毕竟都只是一个虚衔,和太师相比,那是天大的差距。
“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放心,你的太师一直都坐得稳稳地,没有人可以将你从太师的位置上拉下来,难道你以为叶飞凌真的会按照我的旨意劝老三不做东宫太子吗?”
太辛就摇头,然后又头的道:“陛下,按理,叶飞凌支持的就是三皇子,他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扶持三皇子上位,可是陛下,这毕竟是您下的圣旨,叶飞凌虽然在我的面前自高自大,但是有一是肯定的,那就是他还不敢违背陛下的圣旨,所以我认为他会劝老三不做东宫太子的。”
“看来你比我更加了解叶飞凌,他当然会去劝,至于老三听不听,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啦,你觉得老三会不会和朕据理力争,霸王硬上弓?”
“肯定会!”太辛不假思索的道。
玄穹高上帝吃惊的问道:“他真有这么大的胆子,那朕就杀了他!”
“陛下,出兵神族在即,您真的要这样大动干戈?”太辛愁容满面。
玄穹高上帝就不屑的笑起来:“你们一直把南蛮和神族看成洪水猛兽,那是因为神族和南蛮一直都对我边疆烧杀掠夺,你们都已经习以为常,都认为他们很凶猛,可是也许我们是过高的估计了他们的实力,其实却未必如此。”
“陛下不可掉以轻心?”太辛赶紧道。
玄穹高上帝就冷笑起来:“神族在自己土生土长的地方,的确是可以挥出强大的战斗力,这一毋庸讳言,可是我想的就是,这么多年啦,神族屡次都像是要进兵我中原的样子,可是每一次都是虚张声势,包括这一次北固门之战,也是雷声大雨,号称神族武功无敌的潘神侯居然还投靠了我天庭,更是让神族颜面扫地,至于刚刚暂时统一的南蛮,更是不在话下,洪林关之战,我们遭受如此埋伏,但是老三还是杀了一万多蛮族士卒,大大的挫折了南蛮的锐气,而蛮族真实的实力在我看来的确是不堪一击,所以太子之位绝不能轻率的给了老三,老三身上有疑,而十四身上的疑我已经完全的查清楚,高灵,你来看十四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是,陛下。”高灵高公公就幽灵一样的从墙角之后闪了出来,用了嘶哑的声音道,“陛下,据人查到的消息,十四皇子却是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年纪幼,可是他天赋惊人,而且学会了大天魔解体**,武功已达仙道第七重至仙的层次,可是在大天魔解体**的催动之下,他的武功可能会否然提升十倍,和仙道第八重圣仙层次的高手抗衡,他手中的金梅瓶乃是其母妃香妃娘娘给他的仙器,除此之外,十四皇子手中的几大高手多灵子、萧君和元洪等都是香妃娘娘在以前洪元大6上的高手,只是他们天赋惊人,才能迅的突破境界,达到今天这样的修为,除此之外,香妃娘娘还十分善于经营,她府中的实力的确是不凡,府中精兵众多,香妃娘娘运筹帷幄,谋略惊人,这一次一战杀敌万人据就是她的主意,只是执行的人是十四皇子,所以将功劳算在十四皇子的身上,可是毫无疑问的,十四皇子的确也很能干,很争气。”
玄穹高上帝就笑起来:“听到了吧,十四虽然有不的秘密,但是毕竟都瞒不过朕,可是老三的秘密,别的不,单单是心灵力,到现在朕也没有查清楚,而且还有更让为担心的,老三为什么能够让潘神侯和江流沙这种级别的高手做的手下,心甘情愿做他的手下,你们要明白,像是他手中的阵容,即使是在我天庭看来,也是级奢华的阵容,太辛,高灵,你们觉得你们和潘神侯和江流沙交手,能够稳操胜券吗?”
“不能。”两个人都颓丧的头,他们当然不能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