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至想的很简单,这件事情绝对是针对田家的,而田家得罪的人也就是田小草及她娘家的那一伙人,平常的村民即使嫉妒田家日子过的好也只是心里想想嘴上说说,万万没有与田家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对田家搞破坏的。
而且夏至答应种棉花的条件就是林云雷他们要有人来保护田家的安危,虽说田家人除了她自己,其他人都不知道实情,还有林云雷亲自在这里坐镇,可夏至为了以防万一曾经说过让林云雷再派一个人暗中保护,这样一个在暗一个在明,也是双重保障不是。
夏至不知道林云雷到底有多厉害,还有那位暗中的人究竟天天躲在哪里,但是夏至知道,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人对付田家村这些村名应该是错错有余的。
当然了夏至还不知道,棉花苗出事那天林云雷把那位暗中的兄弟给调走了,这让他调查起来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困扰,而这一丢丢的困扰还因为朱氏他们的愚蠢迎刃而解。
也正是因为朱氏他们的没脑子,让林云雷帮她查出了当初田老大出事的原因,想当初夏至可是苦恼了那么一阵,最后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放下了。
虽然夏至不知道这些事情,但不妨碍此时夏至的放心,田家人在讨论的时候她也没参与发言,这一天可把她累坏了,还是赶紧吃饭,洗洗睡吧,棉花是种上了,可后期成活还不敢保证呢,以后还有不少的事情呢。
虽然夏至心里放心,相信林云雷能解决问题,但是临回屋休息的时候还是问了林云雷一下,林云雷只回了她‘明天等着看好戏’几个大字,就懒洋洋的与夏至分开了。
这下夏至可是十足十的放心了,就等着明天林云雷的大戏。回屋之后,夏至练了一会毛笔字,又绣了一会屏风,然后倒头便睡着了。
至于林云雷,这一天的劳动对他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反而因为小小的劳动一把,使他的精力有些旺盛,回到屋子里,就把那位暗卫叫了出来,询问他去镇上的事情了,因为棉花苗的事情,他一直没有时间,只在中午那一会让暗卫去查询,就是后来暗卫禀报都是找了尿遁的借口,两人才见着面的。
如今人也找的了,一切都布置妥当了,还有了意想不到的结果,此时才有时间听暗卫汇报。两人也没有点灯,一直嘀嘀咕咕到午夜,暗卫才退去,林云雷才休息,话说他这几个月在田家呆的身上都长肥肉了,这件事也算是给他的警醒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夏至和林云雷什么也不顾的就往棉花地跑去,让田家人看的更加皱眉了,之前一家人就怕孩子太过操心这东西,没想到受此打击,两孩子居然更加上心了,昨天夏至还为此哭鼻子呢,这到时要是种不出来,可别出什么事情啊。
夏至和林云雷自然是不知道,田家人对他们两人的操心。没看棉花苗之前,夏至没有其他心思,等看过之后,就想起林云雷说的大戏了。
“你昨天说的大戏什么时候上演啊?”夏至一边穿梭在棉花苗之间打量着昨天刚栽进土里的棉花苗,感觉精神尚可,便询问林云雷什么时候上演大戏,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有点痒痒的。
“急啥,到时候就知道了!”林云雷对于棉花没什么研究,也不知道夏至能看出什么花来,不过术业有专攻,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他也没有发表什么,也没有不懂装懂的学夏至,只是坐在田埂边上陪着夏至,看她聚精会神的察看棉花。
“嘿,还玩神秘!”她可不是小孩子,心里有一堆的好奇心,对于林云雷的大戏,虽然有些心痒难耐,但也不是等不得,所以等听了林云雷的回答,她也没有死缠烂打的非要得道答案,不说就不说,反正迟早会知道。不过虽然如此,夏至还是忍不住对着林云雷翻了一个白眼。
对于夏至的白眼,林云雷完全无视,想他来到田家,田家其他人对他都客客气气的,只一个夏至是想着法的整他,要么就语带讽刺,而这白眼那是家常便饭似的,没事的时候夏至就要给他表演一个。
“怎么着,咱们是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等你那个‘时候’啊?”种进去的棉花没什么问题,夏至便走到田埂边,与林云雷并排而坐。
“等着!”林云雷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等着?”
“恩!”
好吧,既然人家都排了戏,那她不看不是浪费了,咱坐在这里乖乖的看大戏。
六月的早晨,有些徐徐清风吹来,清清凉凉使人十分舒爽。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坐在田埂边上,面前是昨天刚刚移栽的五亩多棉花地,旁边还有些折断的棉花苗。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在夏至快要坐不住的时候,远远见有人往这里走来,夏至迅速瞥了一眼林云雷,正好林云雷也向她瞥过来,两人眼神相撞,都透露出一个意思——来了。
不等众人走近,夏至就远远迎了上去,话说刚和林云雷坐在一起,感受着清风,看着精神不错的棉花,心里说不出的舒适,可这时间长了,那就是说不出的别扭。
所以当夏至和林云雷对视了一眼后,马上站起身子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就直奔走过来的几人而去。当夏至走近,才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田家村的村长和几位族中长辈,而且村长身边的竟是田老四。
想必是林云雷让田老四去请的村长和族长长辈,只是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把几位老人请到这里又是要做什么。
“村长阿爷,族老阿爷,这么早啊?”
“我还到是谁呢,原来是夏至丫头啊,这那早啊,太阳都晒屁股喽,你们这些小娃都起来,我们这把老骨头可不能偷懒”村长见夏至上前打招呼,也是笑眯眯的回到,至于几位族老也是笑呵呵的摸样。
其中一人道:“这不是听说你和林公子种出来的苗子,竟被歹人破坏了,我们和你村长阿爷便让你阿爹领着来看看,指不定还能发现什么呢!”
“谢谢村长阿爷,谢谢各位族老爷爷”夏至一边向几位老人作揖,一边嗓子却是哽咽了,低着头,看起来十分难过的样子。
“好孩子,别难过了,赶紧领我们去看看,让你村长阿爷给你做主!”另一位族老说道,这庄稼就是老百姓的心头肉,这苗完全是由两孩子种出来的,想必也差不到那里去,所以此时夏至才这么难过。
“恩!村长阿爷,族老阿爷这边走,小心脚下!”夏至领着几位老人和田老四和林云雷汇合,几人又寒暄了几句,林云雷便把几位老人领到了那一片被破坏的培养基旁边,旁边还堆着一些折断的,不能用的棉花秧苗,甚至夏至将被弄烂的油纸,都给收集的堆在了一起。
“村长,不是我们要斤斤计较,可是此人行事太过缺德,这苗儿我和夏至几乎天天日日的照看,晚上恨不得都守在这里,村中人长眼睛的都是能够看到的,就这样他还来坏我们的事,可见此人不是什么好人,要是不找出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有像我们这样的受害人!”
林云雷说的不卑不亢,本来这种子是他的,只是在田家借种,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要是追究田家以及田家村的责任,也无可厚非,可是他不仅没有,反而还替田家村考虑,这大大赢得了村长与几位族老的好感和赞同。
“林公子说得对,这样的人要是不找出来,说不得真的可能还有受害者,只是咱们可以从这痕迹上看出来时人为的,可到底是谁,却是不知道,而且头天晚上你俩察看还没有事情,第二天早上才发现的,这夜里根本没人上山,不可能有人发现干这事的人”
其实村里有传言说是,林云雷的阿哥或是林云雷阿哥的母老虎为了防止,林云雷能够回去,故意破坏苗子,让他完不成任务,回不去家里。不过如果真的如此,那也是他们雇佣村里或者附近的人过来干的,毕竟他们自己可不能跑着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来。
而这件事也是村长和几位族老担心的,这件事情发生一次还好说,要是以后有人出钱让他破坏别家,那可怎么办,那可不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走吗,这名声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谁敢来田家村,谁还敢把闺女嫁到田家村,谁还敢娶田家村里的闺女,可能你娶的就是那破坏王的闺女呢,说不得以后田家村里的人要是走出去了,人家都用有色眼镜看他们。
也了整个田家村的村名着想,只要能找到这个人,他们也不能也不能放过他。可是现在的麻烦就是找出来人,没有办法,可不让人为难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