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阳走出会议室,以为是柳青打来的,一看,是利凝的电话。;; “午阳,我回家了,你什么时候到家?”
“对不起,我是临时走的,现在还有些事情,可能明天晚上回家。你和孩子都好吗?”
“好着呢,你别挂念。没事了,啵一个。叭。”
午阳笑道:“明天晚上好好慰劳慰劳你,拜拜。”
想起柳青应该快到了,打过去,“午阳,我们到县城了,你们住哪里?”
“当然是最好的宾馆了,你们过来后,自己去吃饭,我们有人接待。”
“好。午阳,我告诉仇华和季晗,你是省委副书记,她们都不相信呢。秦正元和蔡利民是什么官呀?”
“秦正元是武警的支队参谋长,蔡利民是团长,都是团职,相当于县长、副县长吧。你别和她们吹牛,信不信随便。”
“午阳,我对股份的分配特别满意,还是你有办法。”
午阳笑道:“反正都给你,我和你姐妹们都不要。对了,你有银行账户没有?”
“有呢。”
“好,晚上来我房间,给你转账。”
回到会议室,龚书记说:“黎书记,我们吃饭去吧,饭菜已经好了。”
“走。”午阳跟龚书记拉着手,率先出门。
到了餐厅包厢,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贾书记介绍了副市长、市委秘书长、招商局长、旅游局长、工业局长、农业局长一干人等,左县长又介绍了县里的副县长及秘书长、各局局长。
午阳几个人跟大家一一握手后,左县长拉开主位的椅子。请他入座。客套了一番。拗不过主人的热情。只得坐了。他左边是贾书记,右边是龚书记。
“校花,是怎么跑到县里来的?”
“毕业后考上了公务员,在乡政府干了一年,在团县委干了两年,又跑到团省委干了将近6年,去年来县里的,书记是刚刚才被任命的。”
“结婚了吗?孩子多大了?”
贾校花红了脸。“还没有呢。刚刚到乡政府时,被传得沸沸扬扬,说我跟乡里书记有染,县纪委还来调查,我要求做处女鉴定,结果就烟消云散了。这么多年吧,也没有碰上一个喜欢的人,我又不愿意委屈了自己,就这样蹉跎过来了。豆豆,你呢?”
“我没有你那么高的条件。有一次在京城出差,在商店碰到一个营业员。还是临时的,对上眼了,就娶回家了呗,现在孩子都上学了。”
“听说是**?”
“认识的时候不知道,后来知道是一个部的副部长,现在在西南的一个省当省长。”
“那他对你的支持也不是很给力呀。”
“我岳父除了指导我工作以外,基本上就没有管过我的事,干爸虽然地位高,可是人很正统,每当他想到要提携我的时候,我已经被提拔了,当然,他的影响力还是不能抹杀的。完全靠个人打拼,不可能这么顺利的。”
“豆豆,按这个速度,将来应该是第n代领导人吧。”
“校花,这种话是不能说的,说了就是有野心,一不了,我自己也没有那么高的期望值,做好自己的事,完成领导交给的工作任务,能够造福百姓,平平安安干到退休年龄,就是最大的福气了。”
龚书记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平安是福,黎书记看来是深谙此中道理呀。”
午阳说:“官场中的现实是残酷的,当官的风险不亚于经商呢。咱们先不谈违法乱纪那样不明智的举动,作为一个地方的主要负责干部,不听话绝对不行,不开拓进取是庸官,闹出点动静吧,不说触犯某些人的利益,也会被诟病为作秀,难呢。不说了,龚书记也是年轻有为嘛。”
龚书记说:“我是68年出生的,60后,黎书记可是70后,还是最年轻的几个候补中委之一呢,才是真正的年轻有为呀。”
午阳笑笑说:“现在年轻可不是本钱,而是不老练,缺乏经验。校花,女人漂亮也不是本钱,而是谣言的源泉。”
贾仙蕴说:“就是嘛,现在升职都要在网上公示,好在不用挂相片,要不然又要被人肉一番。”
龚书记说:“大家都有烦恼,来,我们喝酒,杯中天地最宽了。黎书记,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和全市人民,对您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对您将要介绍的投资商到我市投资,表示衷心的感谢,我先干为敬,干了。”
龚书记拿杯子照照,午阳说了感谢的话,也干杯了。后来从副市长开始,都来给午阳敬酒,对这种4钱的小杯子,午阳是来者不拒,后来又一一回敬了。不过光是喝酒,很少吃菜,胃里面翻江倒海的,挺难受。
散席后,县政府秘书长送来了房卡,又约定了明天早上吃饭的时间。龚书记也住在宾馆,午阳去送了县里的同志,贾仙蕴没走,看见大家走了,午阳正要上楼,说道:“豆豆,不请老同学去房间坐坐?”
午阳看她身材还是那么妙曼,脸上也没有过多留下岁月的痕迹,还是当年那个校花风采呢。“我们去小河边走走?”
“不行,明天大街小巷就传遍了。”
“好吧。”上楼后,午阳开门,贾书记还回头看看走廊,确定没人后,才跟着进来,带关门,抱着午阳就哭起来。
午阳拍拍她的背,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就是止不住她的哭,想想,好办法有了。“贾校花,我受不了了,你是诱使我犯罪吧?”
贾校花倒反止住了哭。“豆豆。亲爱的豆豆。你来吧。我荒芜的土地,需要你的耕耘。”
午阳抱她放在圆椅子上,自己也在另一张椅子坐下,笑着说:“还抒情了呢,我如果今天碰不到你呢?不是还要继续荒芜下去?你那么漂亮,一个眼神,后面就会跟着一串男人的,你这是活人让尿憋死呢。”
“你不知道。我自从在乡政府闹了那场风波后,自己更加谨小慎微了,都不敢跟男人对视。人家也对我敬而远之了,朋友、家人也介绍过几次男孩,可人家一听我是官场上的,谈得再愉快,也走人了。从他们的口气中,似乎官场上的漂亮女人,都是领导的小蜜,都是烂货。”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就想找个人嫁了。哪怕是个贩夫走卒都行。豆豆,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没有啊。怎么了?”
“以前20来岁吧,经常晚上做梦,裤子一湿就是一大片,现在可好,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做这样的梦了,好不容易做一次,湿不了以前的一半。”
“也许是工作太辛苦吧,女人30来岁,应该是最强的时候,你一直没有这生活,分泌机能减退也是可能的。”
“豆豆,我怀疑你是不是无能呀,一个女人这么样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你竟然无动于衷呢。”
“校花,我不是无动于衷,我是不想做不负责任的事情,你以前没有经过这种事,尚未领略个中滋味,还好控制一些,如果被我撩拨出兴趣了,肯定就一发不可收拾,那时候我们天各一方,远水解不了近渴,你怎么办?如果去找人,会不会影响了你的名声?”
“豆豆,没事的,如果我食髓知味了,商店多的是,我去买点什么就可以了。不过,我们隔这么远,总不是个办法。”
“校花,这里附近有机场,我们在那里买别墅,有时间我就飞过来幽会。”
“我可买不起别墅,豆豆,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你想办法调我过去,,在哪个清水衙门安个职务就是了,我不是事业型的女人,情愿不当官,也不愿过残缺的生活。”
“校花,我生活中女人挺多的,怕委屈了你。”
“没事,我不在乎,只要你不嫌弃我年纪大了就行。你放心,年纪大了人就成熟一些,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今晚上就约了女人的。”
“那还等什么?趁她没来,我们先做,等会你也没有两个**呀。”说着就站起来脱衣服了,午阳一想,反正柳青也知道自己风流成性,何况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如果柳青吵闹,那就给钱打发了她。
三下两下脱光了,抱起她就进了盥洗室,简单冲洗后,用浴巾一包,就丢到了床上。
“仙蕴,你身材还是少女呢,脸上比以前就稍微不同了。”
“现在都没水分了,干涩得很,就这样还是经常做保养才有的。人家说是没有滋润的原因。”
“听人家胡说八道骗你,人过了青春期,水分都要流失的。”午阳看着贾仙蕴的眼睛,两只手在到处乱摸。
“嘎嘎嘎嘎,午阳,好痒呢。要是早知道我们有缘份,那时候在学校,就找你了。可惜了,将女人一生最好的时光都浪费了。”
午阳笑道:“不经风雨怎么见彩虹?现在觉悟一点都不晚。我开始了呀。”
“我坐到镜子边,看看是怎么进去的,是不是跟我做梦一样。”
午阳调整了角度,又垫了个枕头在她屁股下,贾仙蕴才说:“应该差不多了。开始吧。实在看不到以后再说,我受不了了。”
午阳慢慢进入,贾仙蕴笑着说:“跟梦中一样的,哎呀,好胀,哎哟,疼死我了,豆豆,你杀人呀。”
午阳运转真气修复伤口,渐渐地她就不疼了,嘴里又开始不停了。
午阳笑道:“没见过你这么吵吵嚷嚷的。”
“不好吗?影响你工作了吗?”
“那倒没有,挺有个性的。”
“那我以后都这样。”
贾仙蕴又登上了高峰,人也瘫软了,“午阳。我现在不能怀孕的。”
这时午阳的手机响了。就起身接电话。“午阳,你们吃饭了吗?”是柳青的声音。
“吃过了,我在305,你过来吧。”
“我就在306,你对面,开门。”
柳青进来,看见床上躺着女人,平静地说:“午阳。她是谁?”
“我同学,贾仙蕴,毕业以后就没见过,今天正好碰上了。”
“就旧情复燃了?不对,贾姐姐屁股下面的枕头上有落红,贾姐姐,你守身如玉就是为了等午阳的?”
贾仙蕴笑笑,“不是,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处女。你快脱衣服呀,豆豆的**还挺着呢。”
柳青说:“这不是现成的嘛。午阳,来。”
跟贾仙蕴不同。柳青就一定要午阳留在里面。贾仙蕴用湿毛巾擦了,又要了。
“豆豆,你现在要了我这个贾校花,真校花可没有搞到手吧?”
“真校花比你早几年到手呢。”
“什么,你连真校花都勾引到手了?”
“什么叫勾引?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我不信,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会跟你上床。”
“不信是吧,哪天让她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你就相信了吧?不过现在不行,她有身孕了。”
“你是怎么到手的?”
“开会碰到了,一个眼神就上床了,如此而已。”
“豆豆,你真是好福气,也好本事,从我进门,你下面就搭帐篷了,我看你能不能坚持一个晚上,我和小妹妹非要你低头不可。”
“好啊,你们就车**战,看看谁认输。”
3个人真的就折腾到了3点多钟,两个女人实在睁不开眼睛,午阳给她们疏理了身体,自己走了几个大周天,挤在一张床上睡了。
8点钟,午阳和秦正元、蔡利民到了餐厅,龚书记他们已经到了,贾书记跟他们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精神很好,午阳就放心了。毕竟在官场上修炼多年,功力够深了。
吃饭后,午阳和穿军装的蔡利民坐小客车,穿警服的秦正元开宝马,3台小客车鱼贯驶进了江湾的停车场。下车后,左县长在前面领路,进门前看了中央领导人来江湾的照片,然后进门就左拐,参观箫江宗祠。
从箫江宗祠出来,大坪里面在表演传统文艺节目,敲锣打鼓的,戏台上几个少女在跳舞,坪里抬大鼓的,抬站着童男童女的花船等造型的。午阳跟龚书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十几个官员,享受着游客们的注目礼。
午阳看到了在游客中的柳青、仇华和季晗,柳青朝他眨眼睛,他也笑着眨了眨。穿军装和警服的蔡利民、秦正元走在队伍的后面,倒跟是警卫似的。
午阳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不过心里也觉得,人家老百姓认识你是谁呀,自我感觉不必要太好了。
在导游的带领下,穿堂过屋的走了40分钟,就全部看完了,合影后,走到了商业街,午阳走进一家卖砚台的商店,看看,摸摸。他对歙砚一点都不懂,家里虽然有秦爷爷收购来的歙砚,可是他看不出好在什么地方。瞧了一阵,旁边的左县长悄悄说:“黎书记,我们给您准备了一方表现比较好的歙砚,已经装到您车上了。”
午阳说:“我不懂这种东西,也用不上,就不要了吧。”
左县长说:“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价值不高,请您笑纳。以后您朋友投资成功,我们的财政状况好了,我想办法弄方上品歙砚给您。”
“左县长,我说的是真的,我家里小,搁不了。我朋友投资归投资,两码事。你要不撤了,我可生气了呀。”
“好,我们龚书记说您是廉政楷模,果然不虚。”
午阳说:“也不是什么廉政不廉政的,你们的酒我不是照喝,房间不是白住?我没有说要交钱吧?我觉得,正常的人情往来,礼不可废,对物件我不感兴趣,怕被它们所累,请你谅解。”
左县长说:“我理解,理解。黎书记,我会牢记您的教诲,用来告诫自己,教育干部,既讲原则,又有人情味。”
午阳不好再说什么了,继续说下去,还是奉承话。
在李坑看完徽派建筑和村庄出来,午阳一行就要踏上归途了,在跟贾书记握别时,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睛,午阳难免有些心酸,但是在众人面前,还是笑笑说:“老同学,欢迎有时间来中南作客,也欢迎各位到中南来。”
贾仙蕴说:“老同学,记得动员你的朋友过来投资呀。祝一路顺风。”
告别龚书记和当地的党政干部,在高速公路入口,又跟柳青她们会合了,柳青说:“午阳,你还是开我的车吧,从这里走70公里左右,有个出口,我爸爸的金矿就离高速公路不远,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好啊,我们约的跟你们家人吃饭是晚上,中午就在那里吃农家菜好了。”
季晗说:“黎大哥,我们家的窑场,离柳青家金矿10多公里,不走高速的话,顺路,去窑场吃饭吧,食材都是自己种养的,可以放心吃,从那里回市区,只有10公里了。”
午阳说:“好啊,正元,你们就别开快车了,跟着走。”
下了高速就是山区,水泥路沿着:“这就是爸爸淘金的小河,这河水几十年没有清过了。”
“你老家就是这附近的吧?”
“对啊,你怎么知道?”(未完待续。。)
ps: 又是周末了,祝朋友们周末愉快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