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轲给张远和彼得接上头,也不管张远听了他的奇遇以后有多少问题要问,马上就离开了。这哥儿俩对付这样的事情稳妥的很。
走出一段才想起挑选空军的事情,就用“灵犀一动”告诉他们各挑选百名最好的士兵,配备猛禽,然后演练空中战斗的本事。具体如何做,也交给二人自己去想办法。
他现在已经在赶往金田村的路上。金田村就是韦昌辉的父亲韦源介现在居住的地方。历史上的韦源介在没有参加太平天国起义之前,是一个铁公鸡式的人物,连给儿子娶媳妇都要趁火打劫,杀价杀到低于底线的地步。这也给韦昌辉和傅善祥的婚姻破裂买埋了导火索。
可想而知他平常是多么的一毛不拔。据说他有一个经济原则——只进钱,不出钱。也就是说所有的收入都留起来,不许开支;攒够数,就去买地。这样,韦源介很快就成了金田村附近一个拥有最多土地的地主。
不过从另一方面,可以看出韦源介有相当高水平的经济头脑,而且很能坚持自己的原则。攒钱买地,这是长期投资,不说是最好的投资项目,起码也是最好的之一了。而且对他来说,可供选者的投资项目本来就不多,这购买土地可能就是唯一具有可行性的投资了。
至于后来这个有铁公鸡声誉的老人,毅然在起义之初就把全部家产都支持起义,说明了他的果断,敢于冒险,不惜孤注一掷。其实后世所有成功的富翁,都具有这个品质。
嗯,沿着这个线索走,这也许能打开这个老人紧闭的大门吧。
昨天,麦轲接到韦昌辉的信息。这位原名是韦常麾的弟兄,汇报了他目前执行任务的进展。在成功穿越韦昌辉以后,他奉命回家,意图说服父亲捐财产支援起义。他也知道麦轲目前不是真的需要这点财产,而是通过这件事情,让老父归心,带动其他人归心。
耐心地做了许多日工作,他自己认为自己做得比真儿子还孝顺,甚至经常哄得这个古板的老人开心大笑,但是在核心问题上没有任何进展。他几次提起后,老头子不但不同意,反而对他越来越怀疑,甚至认为他是和别人一起合伙骗他。
他的守财奴观念太根深蒂固了!他对我的成见太深了!这是韦昌辉的结论。结果就是昨天,父子二人彻底闹僵,老人家竟然要和儿子断绝关系!
完成不了任务,走又不能走,这个任务没有着落,作为特种兵的韦昌辉,怎能半途而废?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向麦轲求援。
麦轲又稍微回顾了这一段时间所完成的起义准备,觉得最成功的地方就是找到了圣山基地那块宝地。那不仅仅是一块地皮,一个得天独厚的环境,更主要的是那里的所有条件。那生命泉水,那友好的飞禽走兽,外加约拿鱼,还有那长遍山坡地各种干鲜水果,更不要说那驭物诀和灵犀一动了。
麦轲心里充满感恩,也增强了信心,积累了更多战胜前面任何困难的勇气。
麦轲心里想着事情,可是一点不耽误飞行。八十公里的路程,他半个时辰就到了。一进村,就见到一个身影在那里眺望。看那白衣秀士的装束,麦轲马上就认出那是四哥韦昌辉。
二人相见,握手寒暄。
韦昌辉的白衣有点脏,快成“灰衣秀士”了。他有点惭愧的笑了笑:“还要麻烦小弟前来,四哥惭愧呀。”
“四哥辛苦,连你的招牌风格‘风流倜傥’都顾不上了,可见你是多么殚精竭虑。”接着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和伯父就闹僵了?”
“还是怨我。我开始有点掉以轻心,以为凭我的聪明才智说服一个土财主还不是手到擒来?那里知道老人真人不露相,后来才知道他是深得经济学真髓,而且他老人家不见兔子不撒鹰,是个精明透顶的人物。”
“原来你也这样高看他呀!看来你的前身在这方面比他差远了。”
“是的。不过我还是喜欢我这个前身的性格。没有太多的阴谋诡计。不过我发现一个秘密哎……”
“那是什么?”麦轲见这素来高雅的四哥突然有点八卦,不禁大为好奇。是真的特备令人惊奇呢,还是受到了原身性格的影响?嗯,这是个问题,我得紧密注意。
“原来这个韦源介一直就不看好自己的独子,却很欣赏自己的儿媳,就连韦昌辉都注意到了父亲要把家产交给傅善祥大理,所以心中怀有不满,外带不服气。”
“咦?还有这事?这不仅仅是经济脑瓜的问题了,还敢打破传统,不拘一格使用人才!”
麦轲赶紧消化这个新情况。如果这样的话,傅善祥在场,参与说服工作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效果不同?他就把这个想法和韦昌辉说了。
“我没问题呀,反正老人家也不知道我离婚的事。老人还问我为什么媳妇没有一起来呢。就是不知道人家同不同意。”
“我同意!”
树后转出一个人来,白衣飘飘,满面娇艳,不是傅瑞祥是谁?
原来她在桂港决志信主以后,参加了受洗班,然后就和张远等人一起回到了金田村,在一位信主的姊妹家里住了下来。虽然没有回她的婆家,也就是韦家,因为她以前是韦家的媳妇,却一直在附近转悠,有时远远地看着熟悉的房子,尤其是那个白衣身影。
她尤其注意到了那人白衣变成了灰衣,心里不禁暗自思忖:“难道是为了我而沮丧?”
这样看来想去,她原来对丈夫的厌恶好像早就烟消云散了。这个人还是琢磨不透。越琢磨不透,越想近前了解,于是本来还离得比较远,结果不知不觉地越来越近,正好听到他们关于自己的对话,竟然还顺口答音地接过话头答应了下来!
这也太羞人了!
等意识到了,也什么都晚了,只好走了出来。说自己恰巧路过,偶然听到他们说希望自己做点什么,处于帮朋友忙的考虑,自己当然就当义不容辞地答应了下来。
看到两位男士听了自己煞费苦心的解释,还依然都奇怪地盯住自己看,傅善祥有点挂不住,一跺脚说:“你们不信就算了,我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