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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琰道:这可不是明摆着的事。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调查谁在背后使诈,没想终于露出尾巴。上回江右相寿辰,静王妃宁王妃就透露过与江家结亲的意愿。听说两家都派了官媒上门,被江家给回绝了,只说弱水是个爱自在的,不懂规矩,高攀不得。
最初他怀疑不是静王府便是宁王府,亦有可能是其他觊觎素妍的男子干的,就连十皇子徐成熙都被怀疑上了。
左肩王长叹一口,回想其间的深意,道:厉害这样一来,静王府拉拢了我们府,也拉拢了右相府。
宇文琰微微一笑,现在,父王还要与他们结亲么
定公国府薛仕华的女儿,宇文琰依稀听人说过薛仕华的妻子当年是皇城出名的美人儿,只怕这位王小姐亦是绝代姿容,可那又如何,他的一颗心,早被素妍给填挤得满满当当,便是天仙下凡,也入不得他的心。
左肩王步步思量,一步错,满盘皆输,静王府是真的等不得了,连儿女的婚事都计算在内,只做对静王最有力的事儿。
这些年,静王的势力太大了,但凡有些权势的朝臣都与静王都扯上或多或少的关系。
此事,我会与你母妃商议。
宇文琰笑道:父王以为,买通算命先生,说我克妻的幕后之人会是谁
那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阻挠江家与并肩王府结亲。
如此想来,静王府有着极大的嫌疑。
恐怕。连静王布局之地,没想到宇文琰因对素妍情意过深,不愿放手,会策马奔出百余里,找外地的算命先生重算。这一算,还真算出些不同来。
他是左肩王。没人可以挑恤他的权威,即便是皇上,也对他爱护有加。
居然算计到左肩王府了,这事儿不会就此了结。
父王,儿子告退宇文琰前去看挖好地道,进入地道。弯腰行了一阵。
身边的侍卫道:世子,到了。这里是右相府的南花园。
头顶能见明月,纵身一跃,上了地面,正是南花园,离素妍的得月阁约有十余丈远。
宇文琰难掩失望地道:为何不是得月阁院内
侍卫一愣,当即道:再挖十几丈便能入得月阁院内。
好。继续挖刚下令,便听到几个男子的说话声。
宇文琰寻声望去,不远处移来一行人。
江书鲲问:你们几个今日确实听到这附近有异声
家奴答道:回二爷话。早上就听到,那声是怦怦直响,我寻了一日,刚才终于在假山后面弄明白了,有人在挖地道。
江传远面露笑容:真新鲜,有人将地道都挖到右相府了
被人发现了
宇文琰纵身一跳,对侍卫斥道:怎么做事的竟惊了相府中人。
催了侍卫便往左肩王府撤。
江书鲲父子站在地道出口处,取了家奴手里的灯笼,往里一探,弯弯曲曲半人高的地道通向另一处,光瞧这长度就不少。
江传远皱了皱眉头:爹,你看是什么人干的
父子二人望着地道里俯身行走的两人,隐约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还能有谁,除了琰世了,谁会干这种事。挖地道,也只他能想得出来。
那我们怎么办
堵毁只两字,掷地有声,你祖父祖母最疼你小姑姑,她若有个闪失,他们俩指定绕不了咱们,况且府还有你小妹,不能由着琰世子胡来,坏了两位深闺小姐的名声。你来堵毁
站着的家奴满是含笑,唤了声二爷。
江书鲲点了下头,这是大功一件,赏二两银子。往后办事都像此事一样,多留个心眼。
家奴笑着答了谢。
慕容氏按照丈夫的吩咐,取了二两银子赏给家奴。
听罢丈夫的话,微微蹙眉:也只琰世子能想出这种事,竟将地道都挖到右相府了。
江书鲲笑道:他的性子,我们在边城多有接触自是了解,只怕不会就此罢休。
慕容氏想到了素妍的名声,亦想到了自己的女儿,那可得让家奴们小心了,不能让他得逞,否则,传扬出去,这成什么样子了
一声沉闷的声响,刚挖通的地道就被江传远毫不留情的给炸毁了,自后花园假山畔直被毁了数丈远。
刚出地道的宇文琰,听到这闷雷般的声音,心头一颤:下次小心些,还没派上用处呢,就被发现了。
颇有些遗憾,别以为他们会毁,可他还就会挖,一条不成,他挖两条,看他们还如何堵截。
在这静谧的夜,这一声毁地道的声响,还是传入了右相府上下的耳里。
江书鸿腾地坐起身,以为是打雷了,突地忆起现在是正月,还不到打雷的时候。怎么回事
怀里躺着刚来的美貌通房丫头,她张开双眼,一脸痴迷地看着江书鸿,只不答话。
值夜的丫头站在书房外,低声道:回大爷话,这声音似从南花园传来的。
派个人去瞧瞧
丫头应声,没过多久,回话道:回大爷话,问明白了。是有人在咱们花园底下挖了条地道,被二爷父子发现了,二爷下令将地道毁了,这是毁地道地声音。
江书鸿颇有些不耐烦,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了,整日的就打郡主的主意,我家妍儿是那种不懂事的么明知不可为,一个个的还往府里跑。
通房丫头伸出如藕般的手臂。拉了下江书鸿,娇声道:郡主是我朝最好的女子,有人惦着也是自然。
江书鸿厉声道:你懂什么府里的事,岂是你能议论的他揭起被子,借着盈亮的烛光,却见锦褥上落下几枚殷殷落红。心头一震,他犹记得沈氏说过这是去年新买进府的丫头,曾服侍过前一户人家的少爷做过通房丫头,瞧着是个会服侍人的,给你做通房。
服侍过人的,会有这落红
你你是第一次
通房丫头羞涩地笑了。垂下眼帘,并不答话。
江书鸿问:为甚欺瞒大奶奶
通房丫头咬了咬唇:奴婢奴婢没在别人家做过丫头。
不是丫头。难不成之前是良家女子。
可今夜的一切,江书鸿回想起来,很是迷人,而她看起来也似服侍过人的。
通房丫头用近乎让人溺毙的声音道:奴婢是沧州林家的女儿,家中亦算殷实富裕,生母是林家的姨娘。颇得父亲宠爱。半年多前,父亲病逝,我姨娘悬梁自尽。家中主母嫡兄掌权。要将我许给沧州一个年过六十的员外为妾,我抵死不从,逃出林家,没想竟遇了地皮,将我绑卖给了人牙子
几经辗转,她就到了皇城,又被卖入了右相府。
她本是小姐,哪里做过各式杂活苦活,几月下来,她连肠子都悔青了,发誓再也不做下人。
沈氏一眼瞧中了她,她又不敢自己之前没服侍过人,因为她服侍过男人,才做了这通房丫头。
所谓通房,半妾半奴,却是比寻常丫头要过得舒适。她又吃不了苦,只想着既然今生注定是给人为妾的命,不如就做个真男人的妾。
江书鸿四十来岁,但因身在候门,容貌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风度翩翩,她虽一眼,便愿意跟他。
没想还是个完璧女子,江书鸿心下一头,俯身在她的额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这是欢喜,更是意外。道:你原叫什么名字
奴婢原叫美玉。
美玉沈书鸿沉吟着,审视着身侧的少女,当真如一块美玉,大房的丫头都是以红字排头,给你特例,往后就唤作美玉,若有人问起,就说是大爷赐的名。
美玉笑容妩媚,笑着谢恩。
沈书鸿下榻去了净房,出恭归来,又与美玉痴缠起来。
外面值夜的丫头不屑低骂两句,还以为是什么宠妾呢,还不与她们一样都是丫头命,不过是长得好看些罢了。
夜里那一声闷响,江家的男子们都知道有人将地道挖到右相府来。
次日,江舜诚不免又与儿孙们叮嘱一番,不容登徒子们打上郡主县主们的主意。
众人一一应下。
江书鲲看着红光满面的江书鸿:大哥今儿精神奇好,莫不是得了什么好东西
江书鸿想到林美玉,笑道:不过是个讨人欢喜的玩意儿罢了。
在江书鸿父子的眼里,除了正妻,通房侍妾什么的统统都是玩意儿。
江家男子们在大书房里说话,素妍亦起了大早,准备出门去采买些颜料纸笔回来。
出了二门,便上了一早备好的家轿。
白芷与白菲相伴在侧,又携了四名武艺高强的护卫。
在兴旺里的石板路小巷间兜转迂回,出了兴旺里的主街曲道,看到了繁华的街市,两侧店铺林立,酒旗招展,商贩的吆喝声顾客的还价声交织传来。
得得得
马蹄落在石板上的清晰声响。
宇文琰骑在骏马背上,看着过来的家轿,笑容浮在脸上,待看清紧跟在家轿左右的丫头时,笑得越发灿烂了,跟贪嘴猫瞧见鲜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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