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等待卫风做出决定,卫风却是眉头微皱,说起来,小梅颇有几分姿色,眉目清秀,身形玲珑有致,相当于小兰的水准,留着收为妾氏暧暧床也没什么不妥。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哪怕再对一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也不会拒绝与另外一个美女的无风险嘿咻,杨过只存在于里,卫风敢肯定现实中即使有,也属于凤毛麟角,值得尊重,但不值得学习,至少他是如此认为!
可问题是,小梅被司马德文叉过几乎是板上钉钉,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就好象热腾腾的白米饭中有一颗老鼠屎那般令人败兴!
卫风已不是初来乍到的卫风了,当初的他对山贼的女人都能生出色心,而这三年过去,他身边虽然不是美女如云,却也是初具规模,懂得挑挑捡捡了。
要说对处女的癖好,有红丸最好,没有卫风也不过于强求,只要能拿出使他接受的理由,比如刘娇是寡妇,这是不受控制的,王道怜是被强迫的,**不是出于她的本意,另外诸如庾氏是个荡妇,也没什么好说,女人荡到一定地步就会成为吸引男人的资本,一来放荡自成一股风情,二来荡妇荡的只是身体,心却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如果能把荡妇的心征服,那显然是一种莫大的成就感,在这其中,征服与反征服的斗争同样其乐无穷!
就好比被卫风时常想起的苻训英与苻娀娥,那简直是荡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卫风相信她俩对慕容熙谈不上爱恋,看中的只是慕容熙的权势,这样的女人,集美貌与引诱于一身,天生能让男人产生强烈的征服**!
既便不考虑征服,只是玩玩而已,但荡妇经验丰富,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能最大限度的让男人舒服!
卫风排斥小梅的最根本原因不是她失了红丸,而是她没名没份就主动把红丸献给了司马德文。这说明她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至少在一个时辰之前,她的心仍然向着司马德文!
男人虽然会嚷嚷着只要女人的身体不要心,但这需要区分对待,露水情缘自然不用交心。而永久生活在一起。又有哪个男人愿意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嘿咻嘿咻。把自已当作了另外一个男人呢?
卫风没法忍受小梅的心里还挂念着司马德文,尽管只是出于他的猜疑,可这不需要证据。想到了就不舒服!
出于本意,卫风并不愿带她走,只是既有姊妹花的软语相求,又在谢氏一大家子的眼皮底下,出言拒绝会不会让人觉得自已心性凉薄,或者是小心眼?
略一沉吟,卫风示意道:“你先起来吧,我会安排好你的。”
“多....谢将军!”小梅满脸是泪的称谢起身,显然没听出卫风的言下之意。
卫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过身,向众人略一拱手:“今晚多谢外舅外姑招待,小婿与文蝉文丽先回去了。”
谢道韫微笑着挥了挥手:“不用一一告辞,谢氏也是你的家,自行离去即可!”
话是这么多,卫风可不敢大袖一甩,施施然离开,与谢公义先点了点头,又向王凝之与谢道韫深施一礼,趁这工夫,姊妹花也强忍着心酸与父母亲人作了告别,便与卫风及小梅向外走去。
四个人先回到小楼收拾了些随身衣饰,之后之才离开了谢府,为不刻意突出离别时的伤感,谢氏也没人相送。
黑暗而又空旷的街面不见任何行人,姊妹花互相搀扶,婢女跟在边上,心里均是百感交集,卫风突然向小梅问道:“我问你,你有没有怀上琅琊王的孩子?”
小梅刹那间俏面刹白,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眼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满是悔恨的意味。
谢文丽略有带些不满道:“郎君,你这么凶干嘛?小梅只是一时糊涂,怀上孩子文丽相信她不敢。”
谢文蝉也劝道:“小梅,你如实和郎君说,郎君只是想了解下,不会拿你如何的。”
小梅咬了咬牙,哽咽道:“奴婢当时鬼迷心窍了,但可以保证绝没有怀上孩子,奴婢什么都不求,只求将军收留,奴婢会侍候好将军与二位女郎,呜呜呜~~”
小梅掩面痛哭,卫风却是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淡淡道:“我和你说实话吧,你留在我身边是不可能的,不过,看在你照料文蝉文丽的份上,我可以帮你安排一条出路,这两个月你还呆在她们身边,回到山阴之后,我替你在军中寻一名有潜力的将领,让他娶你为正室,你不要瞧不起人,我看中的不会差到哪去,将来封候拜相不成问题,你好好考虑下,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送你去琅琊王府上。”
“郎君....”谢文丽还待劝说,谢文蝉连忙扯了扯,她与卫风接触比较多,一眼就看出这个人分明嫌弃小侮不是处女,太小心眼了!只是她也对小梅前一阵子向司马德文大献殷勤颇为不满,尤其还不知自爱,文丽未出阁献什么身?倒不能太怪卫风!
一般来说,孪生姊妹都有些心灵感应,谢文丽立刻明白过来,不禁递给了卫风一个嗔怪的眼神,但她也无话可说,何况卫风的安排并不算亏待小梅。
小梅可怜巴巴的看去,然而,自家两个女郎都是一副袖手旁观的模样,这让她渐渐绝了留在卫风身边的心思,虽然又悔又恨,但未来才更加迫切,去琅琊王府上那是想都不用想,去了纯属找死,相反,给一名潜力将领做正妻,以她的身份完全可以看作高攀!
小梅咬了咬牙,施礼道:“奴婢愿听将军安排!”
卫风点了点头,唤道:“走罢,兴男见了你们,肯定会兴奋的睡不着觉!”说着,一手搂着一个姊妹花,提步向前走去。
不多时,已回到了府邸,殿内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等候,一见到谢文蝉与谢文丽进来,刘兴男顿时嚷嚷道:“文蝉、文丽,你们真的回来了啊?刚刚咱们还在争论呢,兴男、姑母,还有小兰姊姊都认为将军不可能得逞,道怜姊姊、伯母和王蔓姊姊却持相反意见,快说说,将军是怎么把你们骗回来的?谢伯父与伯母为何会同意?”
其余诸女也都是满脸好奇,卫风走了之后,她们一直在猜测卫风会如何拐骗这对姊妹花呢?
谢文丽与谢文蝉均是粉面通红,谢文蝉是做贼心虚,谢文丽则是酒后**,都有难言之隐!
“哎呀,文蝉、文丽,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刘兴男催促道。
卫风立时脸面一沉,不悦道:“刘兴男,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问,你只要知道,自即日起,文蝉文丽正式住在咱们家里了!”
越是遮遮掩掩,殿内的女人们越想知道,王蔓眼波一转,上前一手拉着一个,微微笑道:“这事以后再说吧,来,姊姊先带你们去安排住处。”
“噢,谢谢姊姊!”姊妹花称了谢之后,就和王蔓向后殿走去,其余女人们也纷纷围了上前....
俩姊妹虽然很不愿意公开真像,奈何架不住人多,要知道,女人的好奇心是极其恐怖的,尽管她们言辞闪烁,但在几个女人的连番询问之下,不知不觉中,实情被一点一滴的掏了出来!
这让众女对卫风的卑劣手段极为不齿,只不过,卫风没有料错,最开心的还是刘兴男!
第二天,晋陵公主就向司马德文退了婚,并警告他不要乱说,虽然摆出的理由很充分,可未婚妻被人抢了,司马德文能不抓狂吗?但除了恶毒咒骂和摔东西还能如何?
很快的,十天一晃而过,褚爽已经失去了进食能力,还伴有消化道大出血,整个人也是时昏迷、时清醒,并且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谁都能看出,褚爽真的不行了。
这一天是六月四日深夜,褚爽在白天短暂的清醒之后,至今未有醒来,只有间隔极长,带着沉重浊音的呼吸还在提醒着众人他仍然在吊着最后一口气!
褚爽静静躺在床上,双颊深深凹陷,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空气里也渐渐弥荡开了一股**的气息,床边围着褚夫人、褚灵媛、褚氏三兄弟与卫风,每个人都是面色沉重,褚夫人与褚灵媛更是美目中蓄满了泪光。
突然,褚爽的小手指略微动了下,眼睛也在眯了几眯之后,缓缓睁了开来,在摇曳的灯火中,面色仿佛不是那么灰败了,而是现出了几分正常人的光泽!
褚灵媛忍不住唤道:“父亲,你醒了?”褚夫人与褚氏三子也是紧张的看了过来!
卫风却是暗暗叹了口气,这是回光返照啊,褚爽活不到天明了!
褚爽就好象一觉之后病情大有好转,以胳膊肘子撑住床,摇摇晃晃的似是要坐起来,褚夫人连忙扶住,焦急的问道:“褚郎,你感觉如何了?”
褚爽晃了晃脑袋,一一扫视着屋里的诸人,目光中带着淡淡的不舍与决别,随即便吩咐道:“灵媛,去给为父拿些吃食。”
“啊!”褚灵媛轻呼一声,声音中满是惊喜,父亲已经好几天没主动进食了,这让她希望大增,连忙应道:“父亲,您稍等一下,灵媛去去就来!”说着,一溜烟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