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白木峰感觉自己这段时间真是过得窝囊透了,付出偌大努力和代价得来的龙组领导人这个位置,手里的权力竟然被底下的人架空了。
别人当领导是一呼百应,而他当领导,却是孤家寡人一个,鲜有人给他面子。特别是d组的人和d组的部长,根本就没有把他这个领导人放眼里,不过过了今晚,一切,都会不同了,白木峰抚摸着手里的机票默默想到。
郊区的一间仓库,徐飞面色凝重地来到了这里。
他加入了龙组,和林如风一起负责暗中保护李丽琴的工作,但是今天晚上,他们遭受了袭击。
敌人很明显非常了解他们的情况,暴起用灵类子弹瞬间将庄晓梦打成重伤,李丽琴的身上亮起了一层能量罩,不过一下子就被打破。
是高手,而且是两个人。
李丽琴被打晕掳走,徐飞和林如风马上追了上去,欲打电话回总部,却发现他们的专用电话没有了信号!
追出市区的时候,还有人目的明确地拦下了林如风。
这就是个陷阱,可是徐飞还是不得不孤身追了上去,否则很容易失去目标。
混蛋啊,究竟是谁,敢动异能者的家属,这是想面对全世界的异能者追杀吗?
最终,徐飞追到了这里,一间略显陈旧的仓库,漆黑无光,大吼道:“有种就出来,藏头露尾的鼠辈!快把人放了!”
“放人,啊呵呵呵呵。我可爱的弟弟啊。你瞧瞧你说的话多天真。这和平时的你可不一样,果然,我们徐家才是最合适你的地方,不过呢……晚了。”
灯光打开,仓库的集装箱上方站着一个女人,李丽琴就被困着吊在一边,昏迷着,同时。这间仓库里至少还有五个枪手、七个忍者,和那两个绑架李丽琴的高手。
很难办啊,徐飞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结。
被至少五把枪指着,这滋味一点都不好受,特别是他现在孤立无援,专用手机又失去了信号,组织里有内鬼啊,还混进了r国人,这些家伙疯了吗。只好试图威逼利诱道:“徐兰,你可清楚你在做什么?把人放了。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徐家承受不了绑架异能者家属的后果。”
徐兰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坨肉球抖动个不停,而徐飞却觉得这个画面无比丑陋。
“做什么?我当然知道,不就是绑架了你的小情人吗?怎么,心疼了?瞧瞧这粉嫩的小脸蛋,很快就要没了,多可惜啊。”
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枪,比划着要从哪里开枪,语气徒然一转。
“后果?啊哈哈哈哈哈,你竟然跟我说后果,你杀了我父亲,又杀了我未婚夫和我亲弟弟,你现在有脸跟我说后果,徐家,我呸!全部都是该死的东西,徐家,你,你们,全部都该死!啊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
这个女人疯了,徐飞暗道,这样的话事情就更难办了啊,就算他有能力把这里的人全杀光,可是这需要时间……这里说不定会有炸弹,一个疯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很可能没有留丝毫后路。
“在找什么呢亲爱的小族弟,是在找这个吗?”徐兰从胸前的肉沟里夹出了一样东西,炸弹的引爆器。
“找死!”
徐飞暴喝一声双脚一蹬地冲了过去,水泥地面都踏出了两个脚印,这个时候,“砰砰”几声,枪手才反应过来开枪,不过都打在了徐飞的影子上。
一个带着黑毛的巨大拳头横了过来,直取徐飞的门面,是绑架李丽琴的高手中的一个。徐飞和他对了一拳,这人倒退了一步,而徐飞却斜着飞了出去撞进了杂物堆里。
“m国的基因战士,该死。”徐飞藏在杂物堆中,刚才那拳头和裹了皮革的钢铁差不多,力量奇大,似乎是个熊基因的改造战士,不知道另一个高手是什么货色。
徐飞本想先示弱,让那几个枪手或者忍者上前来查看情况,他好趁机杀掉几个减轻压力再说,可谁想是有两个枪手蠢蠢欲动了,不知道是想上来捡便宜还是查看情况,却被徐兰喝止了。拿过一个忍者的武士刀道:“别装了,没死就出来,我数三下,不出来的话我就开始割你的小情人身上的肉,兹兹,肯定会痛醒过来吧,血和尿和眼泪流得到处都是。一……二……”
“妈的,死疯子!”
“砰!”
狙击枪响。
……
事实上,徐飞根本就不会任何异能,他会的,只有两样东西,金钟罩,和泰拳。
不过徐飞一直觉得泰拳不好听,就一直叫它野兽拳法。
如野兽般战斗,用头,用牙,用手,用肘,用膝盖,用腿……无所不用其极,这是徐飞很长一段时间的信仰。
泰拳学成出师的时候,他把师傅和所有的同门师兄弟杀了,只为了检验自己的成果。
反正那里是t国,而他是京城徐家的人,只要一走,谁也查不到他。
至于金钟罩,他是从一个瞎眼老和尚那里学来的,一个可怜人。
那是一个下雨的天气,倾盆大雨,他刚从墓园里看望母亲回来,没打伞,想清静清静,到处走走,在一条小巷子里遇到了他。
或者说,这是徐飞的师傅。
一个瞎眼的老和尚,很老了,满脸皱纹,牙都没有几颗,身上的袈裟和破布差不多,坐在一家关门的包子铺门前轻声地念着佛号,他的碗里,是一张被雨水打湿的“一百块”。
用纸张画的,剪裁得和一张一百块差不多一样大,上面简简单单地写着“一百块”三个字,估计是附近的某些熊孩子干的恶作剧,徐飞看了一眼就猜到了大概,总有一些道德败坏的人喜欢这么做。
为了某些恶趣味,甚至是只因为自己高兴,就去欺凌他人,就如,他那被欺凌的可怜母亲一般。
徐飞摸了摸口袋,很尴尬的那天他没有带什么钱,卡也不在身上,只有几十块钱的散钱,就一股脑地从钱包里拿出来塞到老和尚手里,什么也不说。
“施主戾气很大啊。”老和尚幽幽开口。
“什么意思?”徐飞一皱眉头。
“没什么意思。”说完,老和尚的肚子就不可抑止地“咕咕”叫起来,似乎饿了挺久,或者几天。
“你还是先关心自己的小命吧。”徐飞冷冷道。
不想老和尚却是笑了笑道:“肚子饿不要紧,舍了脸皮的话垃圾和野草树皮都能吃,没那么容易饿死,倒是心饿了,那就难办了。”
指了指自己碗里那张“一百块”道:“一个玩笑而已,老和尚并不在意的,老和尚在意的,是那些孩子的心。若只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也就罢了,老和尚老了,吃亏是福。”
徐飞冷笑道:“那如果人性本恶,就是戏弄你凌辱你寻开心呢?”
老和尚道:“老和尚不答,老和尚不知。”
徐飞这下是真的被这个老家伙逗笑了,坐在他旁边,也不嫌他又脏又臭,至少这老家伙实在,是什么就说什么。望着天空中好像往下泼的雨水说:“老家伙啊,我跟你说,我认识一个女人,她很可怜,老公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原因死了,自己又被一大家子的人逼得不能改嫁,半死不活地拖着一个孩子过日子。然后,孩子好不容易长大一些了,她却病死了……你说,是不是很可怜,很白痴。”
“阿弥陀佛,苦者苦,乐者乐,众者众,随者随,先妣此生受大苦,结大业,必将脱得苦海,去往极乐净土。”老和尚念了声佛号道。
“随便了,谁知道呢……还有,谢了。”
聊了半天,雨停之后老和尚就走了,说了句“你我有缘”,给徐飞留下了一本薄薄的没有书名的线装书。(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