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天黑了,而窗帘下也黑咕窿咚的,所以窗帘下的几人都是摸索着下楼梯的,而陈浩然就是趁着前面的人下去了,后面的人还没下去的时候,钻进了空隙之中,成功钻进了窗帘里面。
窗帘里面没有光,陆晓芸、年青恋人还有那个母亲在外围,老谭右手抱着孩子,左手搀着受伤的老陆。
而且这个时候,他的手是并没有摸着引爆器的,陈浩然钻进入后,迅速扫了一眼时,抬起脚就对着前面那个年青男子的膝盖窝踹了一脚。
“噗”的一声,膝盖窝一受力,男子腿一弯,整个人便向前扑倒了。
而他一倒,包括陆晓芸在内的其他人也都连锁式的栽倒在地,整个窗帘下瞬间就乱了。
陈浩然趁着别人混乱,重心不稳,又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迅速靠近老谭,而后一下子就抓住了老谭的左手。
他的左手原本是扶着老陆的,但老陆也跟着倒了下去,所以这时候他的手是空着的。
陈浩然要的就是这个空闲时机,所以一只手握住老谭左手的刹那,另外一只手臂就死死的卡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发出声音。
“咔”的一声,老谭的肩膀上先是传出一声骨节断开的声音,陈浩然先一步卸下老谭左手臂的关节,使他的左手臂失去知沉与行动能力。
同时,另外一只手也扼着他脖子,所以老谭根本发不出声音的。
而就在老谭左手无法动弹,整个人陷入惊恐错愕之时,陈浩然抓着老谭左手的手松开,也迅速托向了老谭的下巴。
他一只手托着老谭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按在老谭头,然后两只手左右一用力时,第二声骨响传出。
老谭的脖子,被他生生扭断。
速度出奇的快,可以,在别人还都慌乱的栽倒时,老谭已经无声无息死了。
而老谭一死,也自然而然的瘫倒下去,窗帘下又乱。
陈浩然趁机横移,蹲下,用同样的方式扼住老陆的脖子。
£≌£≌£≌£≌,m.□.c¤om 然而,就在老陆脖子被勒紧之时,老陆立即用拐仗戳了一下头上的窗帘!
陈浩然暗叫糟糕,这老陆临死之前还能示警,他没有客气,以同样的方式,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左右一拧时,老陆的脖子也歪了。
这种杀人方式,非常爆力,当然,也需要杀人者拥有极强的力道才行,如果你没有那种瞬间爆发的寸劲,你根本无法扭断一个活人的脖子。
陈浩然现在的力量比老虎还大,所以他才会完美连杀两人。
“怎么回事?”跟在后面的白衬衫声音微沉,前面的虎子也停了下来,二人看着扭作一团的窗帘。
只是……没有人回答他。
“出事了。”白衬衫立即感觉到不妙,同时也拿起枪瞄向窗帘。
虎子也拿着松对准里面。
陈浩然爬了出来,当着白衬衫和虎子的面,贴着地儿爬了出来。
不过这个时候,他是隐身的,所以白衬衫也好,虎子也罢,根本还不知道他爬出来靠近了虎子。
空间似乎凝固了一瞬间,只有窗帘里面的蠕动和哭泣,里面的两个女人吓哭了,连那年青男人都抹了眼泪。
陈浩然悄悄的站在虎子身侧,看着他的拇指,他的拇指距离引爆器很近,只要用力向下一按,身上的****就会爆炸,所以陈浩然必须要快,要狠,动作要一气呵成。
他深吸了两口气,也知道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所以猛的一咬牙,迅速出手。
“嗖~”的一声,虎子的拇指被他握住,他成功了,而握住虎子拇指的一瞬间,虎子就尖叫了一声:“哥,有人……啊……”
“咔”的一声,他只来得及喊了句有人时,脖子一下子就反转了,脑袋被生生转了半圈,然后,虎子右手的枪也凭空消失了。
“砰~砰砰砰砰砰~”白衬衫开枪了,对着虎子四周,惊恐无比的开枪射击。
“哗~”一连打了六七枪之后,白衬衫突然停住了,因为他感觉后脑冰冰凉,有一个枪口在了他后脑上。
“下辈子……做好人。”陈浩然声的附在他耳边完后,‘砰~’白衬衫在惊恐、疑惑、不解和不甘之中,向前栽倒,他的头盖骨被掀开了,改制的火枪,力量太大。
楼梯口处再次陷入安静,窗帘下的人也不哭不动了,因为谁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陆晓芸急得满头是汗,她也迷糊着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外面怎么会开枪,难道同事们冲进来了?
而就在她也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时,一只手摸向了她的手,同时一道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别话啊,别话。”
“啊……”陆晓芸瞬间当机,因为她听到了陈浩然的声音。
陈浩然快速帮她解开手上的绳子,然后拽着她的胳膊就从窗帘下把她抽出。
陆晓芸此时整个人都不淡定了,陈浩然竟然来了,那么刚才外面的枪声是他和匪徒交火了?而且现在这种情况是,他制伏了匪徒?
然而,当她被拽出来的时候,陈浩然就迅速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干嘛?”陆晓芸急道。
张易从她身后搂住了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为了救你,我杀了人,我要走了,这枪给你,你和警方是你杀的啊,千万别是我,其中有三个人的脖子是被扭断的,白衬衫是从后脑爆的头,你自已和你们警方解释,再重申一遍,千万别是我,如果了是我,我就活不成了,以后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嗯,上次没摸,这次还回来。”
“呼~”在陆晓芸迷迷糊糊的时候,陈浩然已经从她身后的衣襟之下迅速伸了进来,粗麻的手掌对着她的一只娇鸽轻轻一握,然后就迅速收手。
与此同时,蒙在她眼睛上的手也一起收走。
“陈浩然,我……我要杀了你……”陆晓芸又气又急,陈浩然竟然又对她耍流氓,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
陈浩然收手,她就立即转身,咬牙切齿,又羞又急又怒。
只是……她转过身时,哪里还有陈浩然的影子?整个废弃大楼里空空荡荡的。
“陆,陆,什么情况?”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楼外同事的喊话声,紧接着,四面八方涌进来数十个特警。
陆晓芸呆滞在原地,陈浩然怎么可能一转身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不可能啊,陈浩然不可能在半秒钟时就跑出几十米吧?
还有,这附近都是警察,陈浩然是怎么进来的,他现在又藏到哪去了?
陆晓芸脑子很乱,以至于她的队长副队长来到她面前时,她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陈浩然在警方还没退去的时候,先一步离开现场,上车后也立即打开手机。
可能是已经近距离杀过一次人的缘故,这一次杀人,而且杀的还是穷凶极恶的匪徒,陈浩然并没有出现太多的心理负担。
“这次你应该算是立功了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提拔啊。”陈浩然这时候会心一笑,其实最后他之所以把陆晓芸放出来,也是故意为之。
当时他倒是可以杀人之后立即离开的,但是他感觉帮人要帮到底,陆晓芸这女孩侠气,仗义,所以理应好人有好报。
最后放她出来,又告诉她那几个人的死法,所以只要她写报告的时候写进去,这次就是立了大功,而在警方这种体制之内,只要有功劳,距离提拔也就不远了。
几分钟后,电话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何森。
陈浩然按了接听健时,何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的张大老板,你怎么关了一下午的机啊?”
陈浩然笑道:“手机没电了,刚充完电。”
“嗯,我和柱子,伟都等你一个下午了,晚上咱们干啥?”何森声问道。
陈浩然想了想道:“今晚不行了,再等几天吧。”
“哦,那还有别的事儿吗?”
“尽快熟悉北影附近地形,我妹应该就在这两天内回来了。”
“知道了,挂了。”何森头后,随即挂了电话。
而就在何森挂了电话时,张佳的电话也打了进来,曹操,曹操就来了。
“哥,明天早上飞机,十多到京城,到时候你来接我们呀?”张佳在电话里甜甜笑道:“我和我同学买了好多东西,实在太多,要不然就不麻烦你了呢。”
“我十准时到机场等你们。”陈浩然知道张佳的同学就是上海那位刀子嘴的猛女,陈浩然对那女同学印象非常好。
“好,那我挂了,明天回去咱们再聊,电话费好贵呢。”张佳嘻嘻一笑就挂了电话。
陈浩然也不禁惋尔,他妹妹似乎还不知道他成了千万富翁,也不知道他在京城买了车买了房呢。
挂了张佳的电话,陆续四个短信也跳了出来,这是延迟短信,都是下午的时候别人给他发的。
其中一个是猫涂彩虹,第一条短信是吩咐他办一张汇丰银行卡,然后把卡号发给她。而第二条短信也是猫的,问他怎么关机,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第三个短信是郑楚楚发来的,声称已请关二爷,放在新店之中了,郝远声称认识一个风水师,要他明天过去,郝远带着他去拜访。
第四个短信还是猫发来的,只有三个字,然后是无数个叹号:快开机……,……
显然,猫开始担心他了,害怕他出事,害怕他被那黄欢弄死。
陈浩然想了张后,便主动给猫回了电话。
然而,电话打过去之后,猫却关机了。
陈浩然无语,只得给她回了一条信息:手机没电了,明天办银行卡。
……
与此同时,就在陈浩然开着车找吃饭地方的同时,上海411医院住院部高干病房中,农学志正在狠狠的掐着一个女人的胸和身子。
没错,这病房中没有别人,只有农学志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不过此时此刻这女人的妆都被她哭花了,因为农学志变-态一样的正在折磨着她,又掐又咬又打的。
这女人叫‘袁丽丽’,是农学志的一个情人炮-友,农学志的固定发-泄工具。
今天晚上农学志把所有人全部支走,然后把这袁丽丽叫了过来,再然后,他让袁丽丽给他舔,刺激他,但最后,他的性-欲-望很大,但什么事儿也干不了。
虽然被踩碎的那条杂碎被修了又修,但还是短了半截的,本来就,所以短了半截之后就跟成年人的鼻头一样,看着又滑稽又悲哀的。
农学志本来还没有完全好的,但他急着检查,所以就把袁丽丽找来了,最后袁丽丽累了一身的臭汗,农学志也成了真正的死太监,所以农学志疯了,整个人都巅狂了,男人这辈子没了鸟,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他有钱,一辈子追求的也只不过是纵情声色而已,现在啥都干不了了,那他怎么能接受?
所以袁丽丽成了他的发-泄筒,袁丽丽是被他包养的,车子房子都是他给她买的,也一身的名牌,所以一直以来,袁丽丽都成他性-奴了。
袁丽丽只能忍着痛,但还得取悦他,哭都不敢出声,只能默默抹眼泪。
当然,袁丽丽已经想好了,这也是最后一次的,今天只要他不打死她,明天就让你农学志见鬼去吧,她要把车子房子全都卖掉,然后卷铺盖走人。
“滚滚滚,臭-婊-子,等老子出院再收拾你!”农学志打累了之后便双眼无神的靠在病床上,而袁丽丽则并没有立即滚蛋,而是继续抹着眼泪道:“学志,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放心吧,不论怎么样,这辈子我都跟着你,不离不弃。”这妞竟然会演戏。
“走吧,今天对不住了,等我出院去找你。”农学志叹了一声后就挥挥手,他准备买一些假的,然后到时候祸害袁丽丽。
袁丽丽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转身离开,但是出了医院上了车之后,就立即加快速度,同时也拿出电话给闺蜜打去了电话,称要卖车卖房,让闺蜜帮她联系,她可以便宜处理。
农学志独自在病房中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足足抽了半包,整个病房都变成人间仙境之后,他才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洪叔,我要见你,现在就见。”
电话里的洪叔沉吟几秒后,便回道:“好,半个时到。”
整好半个时的时候,病房房门被推开,一个穿唐装,五十余岁的老者走了进来,而这唐装男也不是别人,正是农家的管家,农和平的心腹唐装男。
他姓洪,叫洪玉,在农家地位非常高,处理着农家一应内务。
“洪叔。”看到唐装男进来,农学志便撑着坐直了身体。
“好些了吗?”洪玉坐在病床边沿道。
“洪叔,我只问你一句话,那个姓张的司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爸不让我找他报仇?”农学志沉声质问道。
“这个老爷不让,所以我也不会告诉你。”洪玉摇了摇头道。
“那我非要杀了他呢?”农学声突然咬牙道。
洪玉看着农学志没吭声,足足过了几十秒后,他才起身,道:“你有什么话,你做什么事,不必向我汇报的,今天晚上当我没来过。”
“砰~”洪玉完,人已经走了。
而农学志最开始的时候是楞了一下的,但随即,他就笑了。
是啊,他都这样了,就算违抗了父亲的命令,他父亲又能拿他怎么样呢?他做事,还需要向别人汇报不成?
“杀!”他沉声怒喝道!
上海,夜,十三十,农学志的特护病房再次迎来一人,这人戴着鸭舌帽,穿着深灰色的夹克,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皮肤微黑,似乎常年参加户外运动一样。
他还背着一个皮制挎包,戴了一副金边眼镜。
“我需要的不是杀了他那么简单,第一,了解他全家的人员情况,如果有父母的话,那就找人轮-奸-他-母-亲,并全程录像,他父亲的杂碎也要割下来,也要全程录像。如果也姐姐妹妹哥哥弟弟之类的,也以此类推。”
“做完了这些之后,再把录像刻成光盘送给他,然后就进行下一步,让他感受死亡,这个我不在行,不过你应该能做到让他恐惧吧?”
“第三,我要他更加凄惨,在没杀他之前,切掉他所有手指,割了他老-二,打断他四肢,抽了他的筋,能做到扒皮的话,那也活扒他的人皮。”
“总之,你要让他死得痛苦痛苦再痛苦,当然,全程录像。”
“而我给你的保证是五千万底金,如果你杀人的方式特别,让他更害怕,更恐惧,我看着高兴的话,可以追加,封一个亿。”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用杀他全家,只是让他全家因为他而受到无妄之灾,而这种灾难他还能看得见,但却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而他最后的结局是……悲惨式死亡!”鸭舌帽男子沉声道。
“ok,就是这样。”农学志终于笑了起来。
鸭舌帽也笑了起来,道:“二少,再次合作愉快,我会尽快去办,而每走一步,我都会将视频文件以e-mail的方式发送到你邮箱。”
农学志了头:“嗯,启动资金明天上午九之前到位,先预付五百万。”
“好的,那我先走了。”鸭舌帽显然和农学志很熟,而且也不只合作过一次了。
农学志轻轻额首,然后闭上了眼睛。
鸭舌帽转身离开,片刻后就消失在茫茫夜色。
……
与此同时,同是上海的浴龙休闲会馆之内,上海滩五爷在此宴请了刚刚从国外飞回来的京城道哥。
二人同是道上混的,也有着一些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互相间很熟悉。
吃了饭泡了澡之后,二人就到了按摩室,两个身着火辣短裙长腿的美女也为二人推背踩背按摩。
“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也是从侧面了解到的消息,农家这次把盖子捂得很严。”五爷一边享受着美女的踩背,一边与廖汉道聊着天。
“能不严吗?鸟都碎了,农家老二算是废了。”廖汉道到这里的时候,又疑惑道:“不过这是深仇大恨了,农家怎么可能放过那人啊?”
五爷叹道:“是啊,谁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总之那人从自首到出去,前后不到俩时,那人像一条过江龙,让农家都忌惮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要从长计议了。”道哥叹了一声道:“老乌你知道吧?底子很硬,但还是莫名其妙的被他弄残了,这人不简单啊。”
“老乌也被他弄残了?”五爷惊讶道。
道哥头:“两颗花生米,都从肩膀打进去的,挺狠的一人!”
五爷深吸一口气:“连老乌都栽了,这事儿你先搁置吧,这年头,吃亏是福。”
道哥想了想道:“嗯,他要了一百万,我让人给送过去了,底子没摸清之前,我不准备动他了,而且我感觉农家应该不会善罢干休,所以我躲在暗中先看看热闹。”
五爷冷光一闪:“也好,等摸清了底子,如果没有什么大来头的话,我也要找他算帐的。”
“对了五叔,最近有什么好玩意儿出世吗?”聊完了陈浩然,道哥又突然问起了古董,五叔是古董行家,在收藏界名声特别好,当然,搞收藏只是他的爱好,表面上他是一个古董商或收藏家,实际上他的产业链非常大,遍布半个上海滩。
比如是上海滩周边的几个沙场,几个砖窑厂,都是他的产业,而这年头淘沙子的是灰色产业,能淘得起沙,能在大江大河包下河段淘沙,这得有通天的手段和人脉。要知道,淘沙子是一本万利的,除了固定的沙船和油料、工人工资等成本之外,其他的就是赚。
砖厂也是一样,很多房地产开发商在盖楼时,都是先赊帐的,所以在上海滩,有很多大开发商都欠着五爷的钱。
还有就是,五爷还有实业,比如水泥厂、铝塑加工业等等,都和房地产有关,他虽然不是房地产开发商,但他却比开发商还要赚钱。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他还是上海滩有数几个大的高利贷债主。
五爷有钱,很多很多的钱,只是他为人低调,甚至很多人都不认识他。
“下月初一,圈子里在京城有鉴宝会,应该有几件明器出世,都是好东西,到时候你也过去吧,没几天了!”
道哥连连头:“好啊,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
“咚咚咚~”就在这时,按摩室的门突然间被人敲响,两个默默无声给道哥和五爷踩背的姑娘也停了下来。
“进来。”五爷淡淡道。
“吱~”门被推开,一个穿浴袍的光头走了进来,道:“五爷打扰了,道哥电话。”他手中拿着的是廖汉道的手机。
“谁呀,不知道我和五叔话吗?”廖汉道皱眉道。
光头声道:“黄二,有急事。”
“黄欢?”廖汉道就楞了一下,黄欢在圈子里绰号黄二,和他廖汉道也算熟悉,但绝对算不上什么朋友,最多是见面时互相客套几句那种。
不过黄二背景大,廖汉道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道哥伸出手,将电话拿到了耳边,笑道:“今天吹的什么东风?欢少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道哥笑了,向您打听一人。”黄欢客气道:“听前几天你手下曲扬被人打了,打他的人是一个保安吧?”
“嗯,怎么?有事?”廖汉道不咸不淡道。
“那人是不是叫陈浩然来着,我找你确认一下。”黄欢问道。
“是叫陈浩然,怎么了?”廖汉道不解道。
黄欢听到廖汉道的确认时,立即大喜:“他住哪?在哪当保安,你告诉我,改天请你吃饭。”
“你先告诉我怎么回事吧。”廖汉道皱眉道。
“一个叫陈浩然的把我打了,现在我托了好多人找不到,而就在刚才,我听人,之前打了曲扬那人也叫陈浩然,所以我去确认一下,这两个陈浩然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老子就和和他好好玩玩了。你告诉我他在哪当保安,算我欠你一人情。”黄欢实话实,并没有藏着掖着,因为他被打的事情也已经传出去了。
“在丰都公司,就是丰都五星酒店。”廖汉道没犹豫,直接就告诉黄欢陈浩然的下落,他要坐山观虎斗,看着黄欢能不能收拾了那陈浩然,所以对他来,有黄欢冲锋陷阵,这是好事。
甚至必要的时候,他还可以向黄欢提供关于陈浩然更多的情报。
“知道了,改天请你吃饭。”黄欢客气的了一声后,直接挂断电话。
“有好戏看了!”五爷和廖汉道对视了一眼时,脸上全都露出喜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