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从冰箱里往外拿菜,拿到厨房去洗,思雨负责切菜,她背对着蓝天,说:“你把菜洗出来就回屋去歇着吧,我来炒。”
蓝天拦腰抱住思雨,说:“你再给我一次吧?”
思雨挣脱着他,说:“你松手,再这样,我可走了。”
蓝天松开她,说:“别介啊,我不跟你这儿捣乱了,我回屋坐着去。”
蓝天走后,思雨便开始炒菜,不一会儿一盘盘的菜就摆到了餐桌上。
蓝天把一瓶启开的葡萄酒送到思雨面前,说:“我姐家没有白酒,只有这个,咱们就拿葡萄酒下饭吧。”
思雨说:“你喝吧,我不喝。”
蓝天说:“葡萄酒不醉人,少喝点对身体还有好处呢,给你来一杯?就喝一杯,多了我也不给你倒。”
思雨说:“那你就给我倒一杯吧。”
蓝天倒了一杯酒递到思雨手里,思雨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见蓝天不错眼珠地看着她,她不由问了一句:“你不吃饭,老盯着我干吗?”
蓝天说:“你还是那么性感,像你这么性感的女人就不该嫁人,谁娶了你,不当活王八才怪呢。”
思雨笑道:“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蓝天说:“娶性感的女人做老婆,对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谁要娶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就等于给身边埋了个雷------”
思雨正听着,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喂”了一声,手机里传出怪夫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思雨撒谎说:“我在医院里呢。”
怪夫说:“你爸来了,”
思雨问:“他来干吗?”
怪夫说:“我不好问他,还是你回来问吧。”
思雨说:“好,我这就回去。”
思雨挂断手机,对蓝天说:“我得回去了。我爸过去了,你慢慢喝吧。”
蓝天说:“你不等我姐了?她去给你开证明了。”
思雨说:“哪天我再过来拿吧,我回去就跟他说打胎是要预约的,他要不问就算了,要问起来我再给你打电话。”
蓝天说:“你要有事就先回去吧,我也不留你了,把这杯酒喝完你就走吧。”
思雨喝下那杯酒,就觉得身子发软,头重脚轻的,几次站起来又跌坐在座椅上。她问蓝天:“这是什么酒啊?劲儿怎么这么大?头有点晕晕乎乎的。”
蓝天说:“我也是头一次喝,不知道是什么酒,劲儿是挺大的,你要不舒服就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吧,睡一觉就好了。”
蓝天扶着思雨上了床,他说:“这酒劲儿还真挺大的,我也晕的不行。”说着,他顺势在思雨旁边躺下来。
似睡非睡之际,思雨感觉身上沉甸甸的。似有个人压在上面,起先她还以为是在梦中,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摸到的竟是一段光滑柔韧的肌肤。她惊醒了,试图推开他,手上却一点气力也没有,她抬了抬手又放下了。索性把身子扔给了他。
思雨再次醒来,蓝天已经不在屋里,他姐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她。见她醒了,她对她说:“我弟他走了,他接了一个电话说出去了,说是有急事要办,办完事就回来,你是在这儿等他呢?还是先回去?”
思雨看了一眼窗外,见天已经黑了,便坐起身,说:“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啊,天都黑了,我不等他了,先回去了。”
蓝天他姐把一张纸递给思雨,说:“这是给你开的证明,你拿着吧。”
思雨回到家已经快九点了,她以为她爸已经走了,进了家门见她爸还在跟怪夫喝酒,她走过去,问:“爸,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思父放下酒杯,神情落寞地说:“我跟你陈姨离婚了,没地方去,就来找你了,你放心,我在这儿待不长,等我把那个工资卡要过来,我就走,我去养老院住着去。”
思雨不解:“她跟你离婚了,还拿着你的工资卡干吗?”
思父低下头,轻叹了一声,说:“她之前跟我说是假离婚,说怕你再去找她的麻烦,只能出此下策了,她应着我等把那套房卖了,买了新房就跟我复婚,那套房上个月就卖了,她没买新房,又嫁给了一个退休的老干部,跟那个老干部去欧洲旅行去了,她给我租的那个房子到期了,我没钱续租,就来找你了。”
思雨愤愤地说:“什么人呀?等她回来我去找她,她卖多少钱我让她退我多少钱。”
思父说:“没用的,房本上写着她的名字,她怎么处置,跟我一点关系没有了,打官司也打不赢的。”
思雨说:“你的意思是就这么认倒霉了?”
思父说:“那有什么办法?她能把工资卡尽快还给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怪夫听他们在聊家务事,不好往里掺乎,说了一句:“你们聊吧,我回屋躺会儿去。”
思雨追过去,问怪夫:“你怎么这么早就躺下了?”
怪夫说:“酒喝多了,头有点晕,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思雨信口说:“现在打胎的人怎么那么多啊?还要预约,多亏遇上了一个熟人替我加了个塞,不然还不知道要约到哪天去呢,我那姐们帮了我这么大个忙,我不请人家吃顿饭有点说不过去,就请她吃了个便饭,吃完饭我就回来了。”
怪夫对她的话似乎并不感兴趣,他面无表情地说:“知道了,你过去吧,你爸还在那屋等着你呢。”
思雨说:“那我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