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是被一阵呼噜声吵醒的,他坐起身,见隔壁床上躺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捅了他一下,说:“小点声,吵着我了。”
那个男人睡眼惺忪地看了乐乐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这时服务生走过来,问乐乐:“先生,您还要什么服务吗?”
乐乐摆摆手说:“暂时不要,要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打发走服务生,乐乐掏出手机给丽丽打过去,丽丽听出是他的声音,一上来就说:“你在哪儿呢?一天一夜也不着家,到哪儿要钱去了?你今天再不回来,明天我可就把房卖了。”
乐乐心平气和地说:“你想卖就卖吧,卖了钱别忘了也分我一杯羹。”
“你想的倒美------”手机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丽丽挂断了手机。
乐乐又给她打过去,问她:“谁来了?”
丽丽说:“公安局的------”
乐乐赶忙挂断手机,将手机设置成关机状态。他想到他们一定是冲他而去的,小红肯定是死了,不然他们不会这么快就找上门去,怎么办?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逃跑,往哪儿逃呢?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逃到哪儿都不保险,除非逃出国门,可这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人到了无计可施的时候,就只好认命。乐乐认命了,紧绷的神经反而一下子松弛下来,他哪儿也不想去了,就在这等着他们来抓他。
乐乐大声朝服务生喊:“服务员,过来,给我来一瓶葡萄酒。”
服务生应声过来,问他:“你要什么牌子的葡萄酒?”
乐乐说:“拿一瓶最贵的,随便什么牌子的都行。”
服务生说:“我能看一下你的手牌吗?”
乐乐伸出胳膊把手牌亮出来给他看。
服务生记下他手牌号就走了。不一会儿酒就送了过来,服务生要给他斟酒,乐乐朝他摆摆手,说:“不用,我自己来吧。”
服务生离开以后,乐乐就开始自斟自饮,正自饮着,一个穿制服的女郎走过来,问:“先生,您要做个足底按摩吗?”
乐乐见那女郎长得挺秀气,就说:“做一个吧。”
那个女郎说了句:“先生,您稍候,我去拿一下东西。”就离去了。
过了没多一会儿,女郎就转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木箱,她把木箱里的东西掏出来,便坐在了木箱上。
乐乐躺下身,把脚一伸就伸到了女郎的腿上。女郎捧起他的一只脚,在上面涂了一层油,用毛巾包起来,又去给另一只脚涂油,一切准备就绪,才开始掐捏揉刮。
乐乐一边享受着女郎纤纤小手的按摩,一边啜饮着葡萄酒。不一会儿,一瓶葡萄酒就让他喝干净了,他喊服务生:“再给我来一瓶,还要这个牌子的。”
服务生把酒送过来,乐乐给自己倒了一杯,问女郎:“你喝吗?”
女郎摇了摇头说:“您喝吧,我不喝。”
乐乐又恢复了原态,半躺在床上,啜饮起葡萄酒。
女郎问:“您是大老板吧?”
乐乐反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女郎说:“您喝这么贵的酒,不是大老板,也得是个大官。”
乐乐说:“我告诉你吧,我既不是什么老板,也不是什么大官,我跟你一样,也是个打工的。“
女郎说:“我不信。“
乐乐说:“我会让你相信的,我现在要告诉你我没钱结账,你肯定不信,等我喝多了,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女郎给乐乐做完了一只脚,又做另一只脚。
乐乐问:“你们这儿除了足底按摩,还有别的什么服务吗?”
女郎说:“有刮痧;拔火罐,还有------”
乐乐打断她说:“我问的你不是这个,我是问你有那种服务吗?就是带色的服务?”
女郎似乎明白了乐乐的意思,说:“没有,我们这个店是很正规的,没有你说的那种服务。”
乐乐说:“那我现在报警了,就说我被小姐强奸了,让警察来查查你们,我就不信没有,你没跟我说实话。”
女郎说:“报呗,警察又不是没查过我们,经常来。”
乐乐掏出手机,假装拨号,没想到手机突然响了,是丽丽打来的,他“喂”了一声。
丽丽在手机那头儿说:“你怎么关机了?快急死我了,警察在咱们家等了一个多小时------”
乐乐问:“等我干吗?是不是因为那个女孩死的事?”
丽丽说:“她没死,谁说她死了?”
乐乐傻眼了,“她没死?怎么没死呀?”
丽丽说:“你什么意思啊?干吗盼着她死呀?”
乐乐说:“我花钱花超了,你多带些钱过来给我把帐结了,不然他们是不会让我走的。”
丽丽说:“你等等,警察要跟你说话。”
乐乐说:“她没死我不就没事了,警察还找我干吗?”
丽丽说:“谁说没事了,你私闯民宅,还给人家女方造成了伤害,人家还要追究你刑事责任呢。”
乐乐说:“你让他们过来吧,我反正也走不了了,就在这儿等着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