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胜于雄辩,我果然后悔了,而且不用等三年,差不多两年之后,我就开始后悔了。※頂※※※,↖.▼.co≈m”老人苦涩笑道:“特别是知道那个年轻人的底细之后,我更是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这样大会好的机缘,我居然给错过了,真是猪啊。”
话之间,老人居然埋怨起来:“还有老哥你也是,明明知道那个年轻人的身份,当时却没有提醒我,真不够意思啊。”
“你是在怪我么?”张道心眼睛一瞪,很有威慑力。
“……不敢。”老人顿时清醒过来,苦笑道:“我只是怪我自己,有眼无珠啊。”
“哼,我当时也不比他差多少……”张道心了一句看似不服气的话,然后就没有了半声息,这也算是很典型的心服口不服。
老人很意识的,不再纠缠这事,又继续道:“三年之后,我陷入了危境之中,然后果真与他再见了。”
“然后呢?”方元目光闪动道:“他当时了什么?”
“他当时只告诉我一句话。”老人轻声道:“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
申生、重耳,那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人物。当时晋献公有三子,分别是嫡子申生、公子重耳、夷吾。但是当时晋献公后宫有宠妃骊姬,她也生下了儿子。
在骊姬的魅惑下,晋献公也有废立之心。申生和重耳,也察觉了晋献公的心思,但是申生选择留在国内,而重耳则选择了流亡其乡。
后来。申生因受骊姬的陷害最后自缢身亡,而重耳而外面流亡了十九年。才回到晋国重掌大权,成为了赫赫有名的晋文公。
这个典故在历史上非常有名。老人一听就懂了,然后避开了国内纷争,直接进入缅甸,经过几十年的经营之后,果然有了今天的显赫地位。
当然了,其中有多少隐情内幕之类的,方元也不想多打听,反正知道大概过程和现在的最终结果就行。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老人叹声道:“人老了,就格外的念旧。也就慢慢地动了落叶归根的念头。然后我就写信和老哥了这事,他很支持我的决定,让我直接回来就行,他会把一切安排妥当的。”
“我也是回来之后,才知道这里有风水宝地的。”
老人解释之余,也有些期待:“方师傅,听你话的意思,这个风水宝地在我们祖上,就已经开始筹划了?”
“**不离十。”方元确信道:“反正根据我研究的结果。这里的风水形势,应该是一半天然一半后天改造而成。本来已经完成**成的进度了,但是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改造工程突然就中断了。不再继续下去。”
“是这样吗?”老人愣了一愣,急忙问道:“哪里中断了?”
方元顿了一顿,伸手指了指外面:“这里中断了。”
“什么?”老人瞠目结舌。惊疑不解:“这话怎么?”
方元也不急着解释,而是叫道:“我画的地图呢。拿进来……”
“咔嚓”一声,房门推开了。一直在外面聆听的桑格,连忙走了进来,心翼翼把地图铺放在方元身前的桌面上。
“诺,这图是我画的,不过那是有依据的。”方元示意道:“如果改造风水的工程全部完成了,风水的最终形态应该是这样……”
“这样的风水形态,有什么讲究么?”老人求教起来,毕竟他对于风水,也是处于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阶段,虽然看图画的效果觉得这肯定是好风水,但是好在哪里,怎么好,就没有具体的概念了。
“这当然有讲究。”方元沉吟了下,措辞道:“如果非要让我喝形,这应该可以称为龙楼出王侯,联珠逆生之势。”
“龙楼出王侯,联珠逆生……”老人与桑格面面相觑,自然是一脸的茫然之色。
与之相反,张道心却是轻轻捋须,眼中充满了赞许之意。
老人也没有不懂装懂,而是继续请教起来:“方师傅,你能详细解释一番么?”
“当然可以。”方元娓娓而谈:“所谓的龙楼出王侯,其中的龙楼,那是指龙楼宝殿。风水书上就得很明白了,龙之起祖必为高山,尖者为龙楼,平整为宝殿。”
“有龙楼宝殿的祖山为廉贞星,廉贞星就是火星,其山势高大,巨石嵯峨,如火焰炎炎上照天庭。楼殿之上,如有池水,或泉水绕夹两旁,大吉。”
方元微笑道:“大地之中,龙脉纵横,枝干并起,就算有结穴,然而到底是富龙,还是贵龙,也需要仔细的审视甄别。贵龙带案带禄,富龙带仓带库。五星入庙必食千秋之禄,若间御屏王侯宰辅。”
“贵龙重重开帐,出脉中抽,必崇山大垄牵连而行,如骤如驰大摇大摆,或百余里,或七八十里,或二三十里,只一断。”
“总而言之,一些贵龙的山脉是连续的,从祖山的龙楼宝殿开始,一直延续到结穴之地,都是呈一个绵延整体,一气呵成。不像是某些龙脉,断断续续,藕断而丝连。”
方元耐心解释:“其实龙脉也和人一样,富贵贫贱也要论其出身。一祖之下必有数龙,皆由此分出,故曰出身。所以判断一个地方究竟是不是风水大地,基本上可以从祖山上的龙楼宝殿上观看出来了。”
“从祖山上一眼望去,看到山势绵延蜿蜒而去,犹如万马奔腾,云遮雾缭,好像大浪惊涛一样,那么基本上可以确定,这肯定是大贵之地。”
方元得十分详细,老人与桑格才算是有些明白了龙楼出王侯的含意,但是这联珠逆生,又是怎么回事呢?
一时之间,老人与桑格没有话,只是以眼神探问。
方元顺势笑道:“联珠是什么意思,我之前也和桑大哥你过了,但是当时我有所保留,应该没有特别指明哪些山是联珠吧?”
“对……”桑格连忙头,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方元在堪舆的过程中,的确是一半留一半,等他想细问的时候,就顾左右而言他,直接转移话题,奸诈啊。
当然了,这话他也只是敢在心里骂两句,表面上却是真诚求知的模样。
“其实那些是联珠,你也知道的。”方元笑了笑,轻轻把一层糊窗纸戳破了:“就是村外祭台旁边的山丘呀。”
“啊?”桑格顿时一惊:“那些山丘?不可能吧,隔了那么远……”
也难怪桑格不信,主要是一座座圆丘,相隔起码好几公里,而且分布在不同的位置,看起来也不像是串联的样子。
“路远不是问题。”方元摇头道:“你忘记了,前几天我们沿着山脉走,走一圈下来之后,出现了什么状况?”
“一圈下来,就回到了村子附近……”桑格才着,突然明白过来:“不仅如此,在山脉的途中,都能够看到一个个祭台……不对,应该是还能够看到祭台旁边的山丘。”
“就是这样……”方元正式揭开了谜底:“山脉如线,圆丘如珠,八珠相连,就是联珠之象。”
“可是刚才你,这是联珠逆生,又是怎么回事?”桑格迷惑不解。
“是啊,的确是逆生。”方元了头,又问道:“那块黄布呢,拿出来吧。”
“呃?您稍等,我去拿。”桑格一怔,然后急忙跑了出去。几分钟时间,他就风风火火跑了进来,把黄布铺在桌上。
黄布就是桑家代代传下来的东西,布上画了几何图形似的画,一般人肯定看不懂,只有足够聪明的人,才能够破解其中的奥秘。
方元问道:“还记得蒙看到这画的时候,他是怎么解的么?”
“记得。”桑格立即复述:“他三角形是山,曲线是水,圆形是深坑沟谷。不过他的好像……不怎么准确,毕竟我们在山里勘探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类似画上的山水深坑。”
“其实蒙的法,应该是事实。”方元淡笑道:“只不过时过境迁,溪水可以断流,深坑沟堑也有可能化成山陵圆丘。”
“什么?”其他人心中一震,又惊又疑。
“你们有什么疑问吗?”方元一笑,指着黄布道:“如果忽略了几个曲线,然后把那些圆圈想象中一座座圆丘,这是不是有些熟悉?”
桑格顿时打了个激凌,然后眼睛一定,发现黄布上有九个圆圈,其中八个圆圈的排序分布位置,果然与祭台旁边的山丘类似。
“但是地形不对啊。”桑格仔细一想,又忍不住摇头:“好像有些偏差,而且少了第九个山丘,不成比例。”
“因为第九个山丘,还没有堆砌出来。”方元轻描淡写道:“只要现在把村子填了,然后堆土为山,就显得对称了。”
“啥?”一瞬间,桑格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我了,这是联珠逆生之象。什么叫联珠逆生,的就是这样的状况。”方元轻声道:“在很久很久以前,祭台旁边的八座圆丘,它们的情况或者就和村子一样,类似于火山状的漏斗形。乍看如珠,不过却好像珠子凹陷下去一般,逆向而生。”
“联珠逆生,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自然需要拨乱反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