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后,心中那股茫然若失才慢慢消失了不少,宋世也把注意力放到了别的上面,就比如说钱媚娘。
当三人上了阁楼后,宋世进了自己的房间,盼儿去收拾桌子,而钱媚娘却在宋世的房门外迟疑着不肯进来。
等宋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媚惑惊人的小娘子等着自己去吃豆腐时,立即走出了房门,就看到钱媚娘正不安地站在门外。
当钱媚娘看到宋世突然出来后,不禁被吓了一跳,脸“腾”的一下红了,手忙脚乱地给宋世行了一礼,然后就转身跑入了宋世对面的那间房间里,“嘭”的一声,关起了房门。
宋世摸了摸鼻子,思道:“看钱媚娘的样子,今天应该是不打算回去了,这岂不是说,不用等办了酒宴,我就有机会先品尝一下吗?”
一想到这里,宋世食指大动,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试着推了一下房门,哪知道才推开一条缝,就被里面的人给抵住了,瞬间知道,钱媚娘此时就站在门后。
宋世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笑了一下,就见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声,转身一看,只见后面端着碗筷正准备下楼的盼儿,正看着自己窃笑不已,宋世一阵尴尬,连忙唬着脸说道:“小丫头片子,才这么一点大,知道什么?赶快做事去。”
盼儿委屈地应了一声,然后闷闷不乐地下楼了。
宋世看着端着那么多碗的盼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思道:“盼儿才十二岁,就要负担起照顾我的重任,不对,现在还要加上一个钱媚娘。”然后,宋世于心不忍地思道:“我是不是应该再招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丫环?”
但宋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除非是已经结婚或是长的比较丑的女子,不然以他这阅尽岛国无数爱情动作片的性子,和他贴身相处过几天,绝对会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再说,如果真是已婚或是长得丑的女子,宋世也不会去雇佣。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道为了不对照顾我起居的人动邪念,我就非要找一个能看不能吃,或是看了就恶心的女人吗?我又不是自虐狂,有必要那么折腾我自己吗?”宋世这样思道。
所以,最后宋世只得长叹了一声,放弃了这个想法,继续违反地球上中国的劳动法,使用着盼儿这个未成年的童工。
接下来,宋世下楼把那些东西都搬进了自己的卧室,整理了一番,特别是那么多很占地方的卫生护垫,很是伤了他一番脑筋。
等一切收拾妥当,又把明天去见赵婉家人的礼物准备好了后,时间已经到了快要熄灯的时候,按这个星球上的时间来算。
等忙忙碌碌的盼儿,收拾完了之后又端来水伺候他洗脸洗脚时。
宋世叹了一声,一边翘着脚逗弄着为他抹脚的盼儿,一边思道:“封建社会土财主的腐败生活,让人坠落的真是快啊!”
等盼儿自己也收拾妥当,进了自己的小屋子好一会儿后,钻进被窝的宋世,立即一骨碌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向钱媚娘的房门摸去。
走到盼儿门口的时候,里面的盼儿突然不解地问道:“少爷,你要作什么,要不要盼儿帮你?”
宋世悲愤了一声,看着盼儿敞开的房门,忍不住思道:“虽然你年纪还小,但你也不能就这样大开房门啊!你难道就不怕被心怀不轨的人偷香惜玉了?”
但宋世突然想到,这座房子除了他自己外,好像也没其它人会那样做了,不禁更是悲愤,于是用咬牙切齿地语气,对准备爬起来的盼儿小声命令道:“停住,现在不许说话,然后睡回去,还有,马上听到什么响声后,要装作没听见,知道没有。”
等耳室里的盼儿委屈应了一声后,宋世才继续向自己的目标摸去。
走到钱媚娘的卧室门口,宋世轻轻一推,房门应声而开,不禁心里一喜,欣喜地思道:“没想到,钱媚娘这个小娘子也知道我今天要来摸门,竟然给我留了门,没浪费我的那张金票。”
等宋世转身把房门轻轻掩上后,才走过耳室,就听床那边传来钱媚娘既紧张又害怕的声音:“宋大哥,是你吗?”
完全没有防备的宋世,不禁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就尴尬起来,连忙咳嗽了一声,说道:“别害怕,是我!”
那边又传来钱媚娘更加紧张的声音,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颤音,只听她颤声问道:“宋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不早些睡觉?你明天不是还要去见赵姐姐的家人吗?”
见钱媚娘竟然拿赵婉当挡箭牌,宋世有些好笑,但钱媚娘的话也不能不回到,脑中灵光一闪,就找到了一个非常不靠谱的理由,于是,宋世回钱媚娘的话道:“呃,我房里的被子已经好几天没人盖了,稍微有一些冷,而你的被子却天天有人盖,肯定非常暖和!”
“你骗人,你的被子我和盼儿昨天才盖过……”
已经缩进被子里的钱媚娘,闷声说了这话后,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不打自招了,连忙住嘴不说了。
宋世听得心里大动,不禁思道:“难怪刚才总觉被子里有一股香香的味道,原还以为是被盼儿用什么香草熏得,没想到却是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的体香。”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世界上最令人向往的香味,就是处女的体香,这句话一点没错,听了钱媚娘的这句话后,宋世顿时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全身的毛孔都舒坦了开来,同时色心也是大动,小腹一股热气不由自主地升了起来。
宋世所不知道的是,异星球上还保留着一个比较原始的风俗,只要家境富实的人家,主人家都会备有一两个专门暖床的女子,这些暖床的女子,都是那些没结婚的,正处在花样年华的少女。
大多数主人家,即使已买下了这少女的身契,也一般不会轻易碰这些女子,因为你一旦碰了之后,为了自己的面子,不但要给这个女子一个说法,还要重新找另外暖床的少女,绝对是件麻烦之极的事情。
而这些暖床的少女中,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只是住在附近坊里好人家的闺女,都是在家里长辈的见证下,和主人家签了一份长期的契约,每次暖完床后,立即走人,月底再结账,官府和社会舆论也会进行监督,已经形成了一条皆具规模的产业链,是那些未婚女子重要的收入来源之一。
宋世没回来的后面几天,钱媚娘几乎天天睡在宋世的房间里,自己房间睡的次数反而少了,好好过了一把暖床的瘾。
要知道,她对这种钻进被窝睡上一会就会有的不菲收入,可是向往已久了。
但因为宋世所在的东十六坊,没有相对富足的人家,坊里十来个适龄的少女,就没了这项收入,又因为其它的坊本能地排斥外坊的少女过来抢生意,所以,即使钱媚娘在附近十几个坊里赫赫有名,也没人过来找她暖床。
当然,这些都是宋世不知道的。
他此时已经摸到了钱媚娘的床边,借着透过窗户白纸的月光,见钱媚娘已经把整个身子都缩进了被窝,连头发都没留在外面。
看着被窝表明起伏不定的美妙曲线,宋世嘿嘿一笑,说道:“那也是昨天的事情,今天我的被窝可是冷的。”
被窝里的钱媚娘又颤声说道:“要不,我现在就过去为你暖床怎么样?”
“不用了,有现成的!还要那么麻烦干嘛?”
一脸猪哥相的宋世说完后,迫不及待把手从被子的缝隙下伸了进去。
霎时,钱媚娘的整个身子一颤,惊呼了一声后,再也不敢出声和动弹。
手刚伸进去,宋世就摸到钱媚娘曲起来的膝盖,摸了摸,发现钱媚娘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单裤。
感到钱媚娘单裤下如丝绸一般光滑的肌肤,宋世色心大动,连忙顺势抚摸了起来。
当宋世的手滑到钱媚娘膝盖内侧的时候,钱媚娘好不容易才遏制住自己将要发出的呻吟声,连忙用两个膝盖夹住了宋世那只让她浑身发软的手,颤着声音说道:“宋大哥,我们这几天就举办酒宴,到时媚娘再由着你好不好?”
钱媚娘所不知道的是,当她说这话时,声音中带着一股惊人的媚惑,在宋世听来,完全就是一股欲羞还迎的说词。
所以,再也忍不住的宋世,也没掀开被子,只不过把钱媚娘满脸通红的脑袋弄了出来,然后直接来了一个几乎让钱媚娘喘不过气的热吻,同时,手也隔着被子撩拨起来。
没多久,拼命咬着嘴唇的钱媚娘,知道今天应该就是自己的失身日了,于是准备再看看将要夺得她身子的宋世。
哪知道,当她睁开一直不敢睁开的那双妩媚迷离的眼睛时,就见宋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禁大羞,连忙又紧紧闭起了眼睛,咬着嘴唇娇羞地说道:“宋大哥,你一定要好好痛惜媚娘,媚娘以后全靠你了。”
说着,钱媚娘认命般地放弃了抵抗,还把一直护住关键部位的手也伸了出来,紧紧揪住枕头边的床单,头同时也偏向一旁,一副任宋世品尝,妾身再也不抵抗的样子。
宋世看着紧张地眉毛直颤的钱媚娘,又感到钱媚娘的浑身僵硬,不禁有些好笑,把钱媚娘翻了半圈,隔着被子用力拍了她一下屁股,然后又变成了抚摸,等钱媚娘经受不住,整个身子也跟着动了起来后,才说道:“半月前你就应该是我的人了,让你躲了这么多天,我已经亏大了,现在还跟我来这一套,来,乖乖听话,接下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听到没有?”
“第一,不要压抑着着自己的声音……”宋世调教道。
见钱媚娘视而不见,竟还一直紧闭着双眼,宋世冷哼了一声,立即把手伸进了被窝,隔着单裤抚摸起钱媚娘的臀部,同时也在心里思道:“还是古代女子的穿着方便,没有底裤的拖累,反而情趣大增。”
当宋世的手准备再进一步时,钱媚娘再也不能保持无动于衷,用鼻音发出一声如梦如幻的呻吟声,让宋世听得心里一荡,欲火瞬间升了起来,一边加紧了手里的动作,一边凑进钱媚娘的耳边小声说道:“这就对了,媚娘,你知不知道,你的呻吟是我至今为止听过最美妙的呻吟声,包括那些爱情动作片里的女主角。”
钱媚娘刚刚准备问什么是‘爱情动作片的女主角’时,就被宋世又攻破了一层防线,霎时,钱媚娘全身一颤,再也顾不了其它,挺起身子,紧紧夹住宋世的手,赵婉经历过的那一幕又被宋世经历了一遍。
同时,钱媚娘也顾不得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呻吟了出来。
感觉到手上的湿润,宋世思道:“真没想到,钱媚娘的身子竟然这么的敏感,这连前戏都还没做呢,都已经达到高潮了,但这也意味着,钱媚娘的身子,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床上的极品。”
想到这里,宋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掀开了被子,让身着小衣的钱媚娘,整个身子都呈现在他面前。
宋世注意到,钱媚娘的裤子,早已经湿了一片。
于是,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钱媚娘的呻吟声就再也控制不住,在整个阁楼响了起来。
又半个小时后,宋世一挺身子,直接让钱媚娘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再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经受宋世几次三番征伐的钱媚娘,早已经瘫软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宋世几乎无休止的索求。
因为对宋世来说,钱媚娘这个床上极品是如此地难得一见,让他根本控制不住,幸亏隔壁老头的药还比较管用,每次都是激颤而不射,才没让他亏空了身子,就是腰稍微有一些酸。
钱媚娘房间里传出的持续不断的呻吟声,还影响到另外一个人。
只隔了一个房间又一个耳室的盼儿,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早已经用手紧紧捂住了耳朵,嘴里不停地说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唉!盼儿真是可怜,这三个字竟然连续不停地说了好几个小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