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沫发育的早,但是发育的并不快,和王安比起来只是正常的速度,但是十四岁的女孩子,终归可以称呼为少女。
少女的身段是柔软的,像低垂的杨柳被流淌的河水勾引的荡漾的身姿,少女的肌肤是细腻的,犹如浸润在月光下的玉石覆盖着轻纱,少女的呼吸是甜美的,甘甜可口仿佛走入花海中的第一口呼吸。
对于男人来说,那格外绵软的小腹,光滑如丝的大腿,纤细轻盈的后背,还有那稍稍鼓起想让人用手掌丈量打小的胸部,都充满着诱惑。
这就是少女,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已经拥有了的资本,她们美丽,她们诱人,她们是最灿烂的芳华。
当王小沫转过身来时,王安却无暇去感受这一些,尽管每日被澹台静打磨的地方依然保持着惯性的姿态,但是心中的冲动已经烟消云散。
因为她转身,王安的手掌从她的小腹转移到了后腰的位置,清楚地感觉到腰肢的纤细,手指头触碰到了小内裤的边沿,有薄薄的蕾丝,透出一份瘟热的感觉。
他的另外一只手依然被她的脑袋压着,王安不敢乱动,睡觉翻身的时候是最容易被弄醒来的。
王安屏住了呼吸,王小沫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澹台静又去了哪里?王安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师傅也会胡闹!
毫无疑问,澹台静是趁着他去洗澡就离开了,跑到王小沫房间把王小沫抱了过来,以澹台静的本事,让王小沫睡的和猪一样被人抱到另外一个房间也不知道完全可能。
王安到处找澹台静,唯独漏掉了他觉得最不可能的王小沫的房间,而澹台静却就在王小沫的房间里。
至于现在澹台静还是在王小沫房间里,又或者是回了她自己的房间,王安就无法知道了,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去操心那个。
王小沫转过身来,并没有醒来,只是顺手就把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滑落在他的头上。
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可以抱一抱,接下来王小沫就搂住了王安的脖子,侧过身来,抬起腿来就压在了王安的腰上,就像她抱着一个大枕头似的。
王安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出现,这幅样子自己要挣扎开来,不弄醒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要是把她弄醒来,怎么和她解释?实话实说是澹台静不堪骚扰玩了这么一出?那肯定是不行的。
难道说是王小沫梦游?以王小沫的性子,她要是发现自己会梦游,只怕会兴奋得不得了,她想到的肯定不是去看医生,她只会在日后的无数个夜晚,以梦游为借口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王小沫别的本事没有,借机捣蛋那是一等一的厉害。
王安觉得甚至不能让她自己产生她会梦游的念头,王小沫暂时还没有想过用这种借口胡闹,可千万不要提醒她。
王安小心翼翼地拉了拉王小沫的手臂,王小沫却本能地摆了摆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
难受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慢,王安依然安静地等待着,默数着计秒,只是这和平常不一样,饶是王安对王小沫不可能生出什么男女**,可是她柔软的身体和散发出的清香依然在干扰着他的冷静,尤其是她嫩嫩的胸部,发育中独特的弹性隔着薄薄的衣衫清晰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默数了十分钟,王安确定刚才挣脱的动作对她脑部产生的唤醒效应消失后,这才再次极其缓慢地推动着她的大腿,要离开她的拥抱。
可是王安低估了王小沫的执着和在睡梦中的警惕,小时候她就会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一晚上,被她抱住的东西,要轻易从她怀里拿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王安才刚刚这么一动,王小沫就跟了上来,似乎有些不满地扭了扭身子,少女的腰肢非常灵活,她依然夹紧了王安的身体,整个人都上下起伏磨蹭了几下,调整了一个姿势,又舒舒服服地把他抱紧了。
王安张着嘴,紧咬着牙齿,因为王小沫的这个姿势,等于是整个睡裙已经完全挽了上来,她就穿着一条小内裤紧紧地贴在他腰间,几下子磨蹭把王安那原本有些疲软的东西弄的精神勃发。
王安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和王小沫有了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他甚至可以特别清晰地感觉到少女腿间那软乎乎的部位散发的热气。
王安再也不敢动了,在这个时候澹台静对他的训练总算发挥了作用,否则正常男人在这种时候只怕会失去理智。
王安运转内息,按照澹台静的教导,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引导着自己燥乱的心思。
现在抱着自己的是王小沫,不是师傅澹台静,更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她是把他当成亲弟弟的一个可爱小女孩。
自己跑了大半夜,在那个竹篮子里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她含着哨子,她有一张圆乎乎的脸蛋,她的哨声十分尖锐。
她会哭着喊着要嫁给弟弟,认为全世界的人都在进行一个大阴谋就是为了阻止她嫁给弟弟。
她会一大早地就像锯木头一样地拉小提琴,引领着一条蠢蠢的哈士奇和异国短毛猫跟着她撒欢。
她把他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甚至要远远超过她的三大美食,她可以放弃街边烤红薯的香味,也不愿意放开弟弟的手。
她慢慢地长大了,慢慢地懂事了,但是唯一不变的是她对他的感情,她依然把他当成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她会在夜深人静地时候跑到他的房间里说:“弟弟,姐姐永远爱你!”
想到这里,王安的心渐渐沉静下来,那份欲念终于被压抑住,消失的无影无踪。
亲人之间的伦理,不就是如此吗?意识到她是异性,但是由感情中萌发的对伦理的认同,完全可以忽略这些,感受着这么多年来两个人之间的情感,这样的情感怎么可能被生理的需求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冲击的支离破碎,完全置之脑后?
王安不会让自己成为禽兽,他和王小沫没有血缘关系是事实,然而这又如何?血缘有时候很重要,但是对于已经建立了家庭的亲情感觉的两个人来说,血缘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王安珍惜的是他和王小沫之间的亲情,这份亲情弥足珍贵,已经非常完美,王安并不需要在这份亲情中增加些什么东西,让它掺杂些**而变得不伦不类。
王安想着这些事情,这么些年来,自己明白的这些道理,不正是因此让他更加能够明白当初秦眉妩的沉默以及沉默所表达出来的选择吗?
就像无论在任何时刻,王小沫都不会放弃她的宝贝弟弟一样,秦眉妩自然也选择了她的亲族。
王安的身体放松下来,僵硬的手放在了她的后背上,挪了挪身体,让自己不再那么别扭,反过来轻轻地搂着她,好久好久没有抱抱她了,她终究是自己平常头痛着,但事实上却宝贝着的“姐姐”。
王安很清楚,无论平常他怎么样对她冷嘲热讽,不留情面的训斥,可是他绝不会让别人给王小沫脸色看。
“小姐姐,晚安。”王安笑着吻了吻王小沫的额头,他也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必要去想怎么摆脱这样的状况,因为明天早上澹台静过来的时候,王小沫肯定是还没有醒过来的,到时候再让澹台静把她抱回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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