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很快便知道了花珊珊决定先娶燕希敕和赵锦灿进门的事,十分生气。
卯时初,在花珊珊过来给她请安时,她质问花珊珊为什么要这么做。
花珊珊早有准备,装作羞涩的样子,伸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悄悄附到太后耳边说话:“皇祖母,你有所不知。我自从上个月跟八皇兄发生那件事之后,一直没有来葵水。后来,我偷偷找宫外的医生给看了下,这才知道,原来我已经怀上了八皇兄的骨肉。为了名正言顺地把这孩子生下来,我才不得不决定先娶好拿捏的燕希敕和赵锦灿进门。”
“哦……”原来是这样!
也是自己疏忽,当时没有想到让人配制避孕药给她喝,现在,木已成舟,也只好这样了。
太后转怒为喜,慈爱地摸着花珊珊的脸:“熙玉,你八皇兄不近女色,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的长子呢!就算你这辈子不能名正言顺跟他在一起,它日,你协助你八皇兄顺利继承皇位以后,依你八皇兄的性子,也不会亏待了这孩子,你就等着母凭子贵吧!”
“嗯,皇祖母,我明白的。”花珊珊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
太后又叮嘱:“按照常理,你应该先娶正夫进门,再娶侧夫。这次,你先娶燕希敕和赵锦灿,等于是在打楚天珂和郑尚的脸。他们一旦得到消息,极可能沉不住气,去找你父皇闹事。到时,你就跟他们解释,是哀家替你作主娶燕希敕和赵锦灿的吧。反正,哀家之前跟楚天珂曾闹得不太愉快,让他误会哀家在报复他,远比他认为你不待见他要好。毕竟,你们以后还要一起生活。”
“好,谢谢皇祖母。”真是一个瞌睡送枕头的大好人啊!花珊珊暗暗窃喜。
卯时正,韦双江过来传孝景帝口谕,要花珊珊马上去常宁宫光明殿一趟。
花珊珊赶紧跟着他赶了过去。
光明殿为工字形殿,前后殿相连通,周围廊庑环抱。是孝景帝居住和处理朝政之地。前殿办事,后殿就寝。前殿面阔三间,进深三间。黄琉璃瓦歇山式顶,明间、西次间接卷棚抱厦。前檐檐柱位,每间各加方柱两根,外观似9间。皇帝的宝座设在明间正中,上悬先皇御笔“正大光明”匾。明间东侧的“东暖阁”内设宝座,用于接见应召听宣的臣子,明间西侧的西暖阁则分隔为数室,有皇帝看阅奏折、审阅殿试考卷、与大臣秘谈的小室,曰“勤政为民”。
韦双江引了花珊珊进入光明殿东侧的“东暖阁”。
孝景帝和楚天珂正在里面等她。
楚天珂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的王袍,头戴乌金冠,腰系碧玉带,看起来威武华贵,英姿飒爽,非常养眼。
见到花珊珊,他原本微黑的俊脸变得更黑,乌黑深邃的眼眸中甚至燃烧起了熊熊怒火。
孝景帝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他瞪大一双睡凤眼,目光严厉地沉声质问花珊珊:“熙玉,你为什么要先娶燕希敕与赵锦灿?”
花珊珊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目光,朗声回答:“父皇,这是皇祖母给我安排的。”
“哦,既然是你皇祖母的意思,你自当遵从。”太后平生最恨跟她较劲的人。上回,楚天珂为了娶花珊珊跟她针锋相对,令她极为不快,这回,只怕她是故意这么安排,借以打楚天珂的脸!
孝景帝一下子便想明白了,脸色好看了许多。
他看向楚天珂,微笑着安慰:“天珂呀,太后决定让熙玉先娶燕希敕与赵锦灿,那必是燕希敕与赵锦灿得了她的青眼。她是长辈,她的决定,别说是你,就是朕,也不可能会违背。朕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来替你解决这个问题:你可以也在九月十日那天嫁给熙玉么!”
“父皇……”君无戏言呐!你老怎么就光会出“两全其美”的馊主意呢?
花珊珊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孝景帝一眼,心里对他是相当的无语。
“皇上,我是堂堂楚国国君,怎么能跟两个质子一起出嫁?”楚天珂这回倒是也不愿意接受孝景帝的建议。
他神色愤然地看向花珊珊,沉声质问她:“熙玉,太后娘娘这样安排,分明就是在打我的脸。我一心一意对你,你为什么不维护我的尊严,轻易便答应了她?”
花珊珊早已料到依他的性格必会这么问自己,在跟韦双江过来的路上,便想好了理由。
她撇撇小嘴,装无辜:“楚王,太后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也维护了你的尊严。你忘记了?我可是有三个侧夫!我的另一个侧夫陈典是皇祖母的嫡亲侄子,皇祖母为了避嫌,才要求我先娶燕希敕与赵锦灿。并且,她考虑到你和郑尚才是正夫,为了以示对你们的尊重,故意没有让我一个、一个地娶他们,而是像打包一样一次娶俩!”
“太后真是高风亮节!”为了避嫌,居然连嫡亲侄子都不给面子,自己若是跟太后这样糊涂的人计较,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楚天珂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暗暗打算另谋对策来还击太后。
离开光明殿时,他故意跟花珊珊走在一起。
至僻静处,他把花珊珊拉到一边的树下,深邃的双目居高临下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神色严厉地低声叮嘱:“熙玉,我才是你的正夫。你可以先娶燕希敕与赵锦灿,但你的第一次,必须要留给我!”
啊?这意思分明是要自己娶了燕希敕、赵锦灿之后,依然保持清白之身呢!不过,自己现在夜夜跟孟戚渊在一起欢*爱,清白之身早已是浮云啊浮云!
花珊珊心中有鬼,不敢明确答复他,只能故意柳眉一竖,反将他一军:“哼,我听说你的王宫里妃子无数,你的第一次想必早已给了他人。那么,我凭什么还要为你保留第一次?”
“这不一样。我跟她们在一起那时候,不还没有认识你么?”楚天珂有些尴尬地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慎重其事地承诺:“你放心,只要你能将第一次留给我,从此一心一意的只爱我一个,我可以把我王宫里的那些妃子都当成摆设,从此独宠你一个!”
“好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认真考虑的。”像他这么骄傲的男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也算很难得了。
花珊珊不好直接拒绝他,只能先敷衍着。
“你不用考虑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吧!”楚天珂敏锐地觉察出花珊珊神色中的敷衍之意,担心夜长梦多。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玉凤塞进她的手里:“这是我楚国王后的信物,你好好收着。”
“好。”这只玉凤有巴掌那么大,透体纯洁乳白,光泽莹润,毫无瑕疵,到手不过须臾,便由薄凉转为微温,显然是最上好的羊脂暖玉,花珊珊只一眼便喜欢上了。
反正,楚天珂已经占了自己正夫的位分,是自己的人,他的东西自然都是自己的!
花珊珊毫不犹豫地收下玉凤,放入怀里,一本正经跟楚天珂商量:“东西归东西,事归事。你不能只要求我清白,自己却不清白。如果从现在开始,你能够做到在嫁给我之前都不近女色,那么,我就可以做到在娶你之前,在另外那四个正夫、侧夫面前守身如玉!”
“行,一言为定!”楚天珂见惯了温柔乖巧的美人,喜欢的就是花珊珊酷似于自己的这种骄傲、机智、寸土必争的性格。
他对于自己的自制力颇有信心,看向她的乌黑深邃眼眸中掠过一抹潋滟的波光,突然微一低头,在她额头飞快印下一个轻吻,也不顾她是什么感想,便迅速脚步轻快地放心离去了!
“呃!”花珊珊好一阵错谔,感觉有点受宠若惊。以前,在现代,她那堪称爱情专家的大表姐曾经跟她传授过恋爱经验:一个男子只有深爱一个女子时,才会吻她的额头。
当初,跟孟戚渊谈恋爱时,就是因为他第一次吻的是她的额头,才令她更放心地去抓住他的感情的!
想不到,楚天珂也有这么深情的一面!
可惜,他出现得太晚了!
盯着楚天珂远去的轩昂背影,花珊珊在遗憾之余,又暗暗庆幸:幸好孟戚渊现在的身份是自己的八皇兄,与那四个正夫、侧夫无关,自己就算跟他夜夜欢*爱,也并没有违背对楚天珂的许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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