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珊珊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一个足有三平米的大浴桶里。
浴桶的水清澈凉爽,水深齐肩。
一个戴金色面具的高大男子坐在她的身边,正低头认真用双手轻柔而细致地替她搓洗后背。
他赤*裸着上身,即使坐在浴桶里,也要比她高出大半个头。
他的双肩很宽,皮肤很白皙,透过微微荡漾的澄澈水波,依稀可以看到他浸在水里的胸肌十分丰硕健美,性*感撩人。而从他搓洗她背部的动作,她感觉到他的手很大很宽厚,手指比较长,指腹温热,时时带出丝丝酥麻之感。
周围空气里,微微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上品龙涎香香味,安详、恬美,极致蛊惑人心;从他的肌肤间,隐隐透露出淡淡的黑麦草气息,浓烈、张扬,特别令人血脉贲张!
她虽然内心很强大,仍然有点招架不住这集视觉、触觉、味觉于一体的三重诱惑,不得不马上闭上眼、暗暗凝神静气,尽快稳定自己蠢蠢欲动的情绪,细致分析眼下的处境,寻思脱身的方法。
空气中既然有上品龙涎香香味,可见,掳自己过来这个男子的身份地位不低,因为,只有非常有钱的世家子弟才有资格用龙涎香、用得起。
只是,他若真的是世家子弟,难道竟不知道自己堂堂梁国公主的身份?
他把自己掳到这里,到底只是一时兴起,单纯的想要劫个色,还是受人所托,即要劫个色,又有什么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从他当时掳自己过来的身法和手段来看,他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自己对上他,只能智取!不如,就趁着他现在给自己洗澡,疏于防备之际,对他发动攻击!
花珊珊暗暗打定了主意,再次睁开眼睛,看向戴金色面具的高大男子。
戴金色面具的高大男子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倏地抬起低垂的头,一双杏眸,目光柔和地看向她,薄如蝉翼的荷唇微微勾起,溢出非常混浊沙哑的明显假音:“醒来了?”
“嗯。”她伸出小手,缓慢而坚定不移地用力推开他搁在她后背上的两只大手,故作羞涩地解释:“对不起,我一向是自己独自洗澡,不习惯被人侍候,请你先出去,有什么事,等我洗好澡出来后再说吧。”
“没关系,既然你不想被我侍候,那么,就好好地用你的身体来侍候我吧!”他微微一怔,杏眸中掠过一抹兴味之色,忽然用力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痛得张开了嘴巴,他的唇趁机覆在她的唇上,温热的舌头也顺势伸入她的嘴里,探索刺探着她嘴内的每一寸领地,强迫她柔软的灵舌与它一起嬉戏。
而他的双手直接袭向她的胸脯,手掌用力的握住她两个白*嫩的浑*圆揉搓,修长地手指则不时钻到浑*圆顶端的红莓上去肆意拈捏揪扯。
他调*情的动作如此娴熟,显然是个风*月老手。
她虽然喜欢欣赏美男,但只局限于良家美男,对于这种被人用过了的风*月老手,即使长得再好看,也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她强忍住内心对他滋生的汹涌鄙夷和厌恶之感,一开始假装害怕地伸手用力推拒他的双手,唇舌也假装青涩地不断拼命抗拒着他唇舌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她又假装是渐渐习惯了他的强势,不再去推拒他的手,伸了灵舌回吻入他的嘴里,与他一起嬉戏,并呈现痴迷的样子,微闭着杏眸,从嘴角逸出了忽轻忽重的娇媚呻吟之声。
他自以为她已被他的调*情手段所征服,倍受鼓舞,果断将唇舌抽*离她的唇齿之间,站起身,双手托起她的腰,把她置于浴桶边沿上坐着,贪婪地看一眼她如白玉般光洁无瑕、玲珑有致,散发着幽兰般清淡而迷人*体香的身子,低下头,唇舌直接吻在了她胸脯左边那个浑*圆顶端的红*莓上。
他在那里一忽儿温柔地舔*吻,一忽儿轻轻地噬*咬,一忽儿用力地吸*吮,极尽情事之手段。
她装作受不了刺激的样子,“哦!哦!哦!”地一声紧似一声高声呻*吟着,用一只手勾了他的脖子,身子努力前倾,令他的整个头脸完全埋于她高耸的胸脯之中,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迅速拔下头上的金钗,狠狠地刺向他的后背!
“啊——”他猝不及防,根本无法躲避,当即被刺中,疼得惊呼出声。
只是,他的嘴里正含着她的红*莓,发出的惊叫声有些含糊不清,更像是一种近乎压抑的销*魂呻*吟,应该不会惊动到周围的人。
她一击即中,信心倍增,毫不迟疑地举起勾他脖子的那只手,顺势挥掌又狠狠劈向他的后脑勺。
他这次倒是及时听到了风声,赶紧侧身避开。
她则趁他避开之际,双手撑在桶沿上,起身抬了腿左右开弓地飞快踢向他的下*身。
他根本没有想到,她以公主之尊,居然也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招数。
猝不及防之际,他下*身被她接连重重踢中两脚,疼得一下子跪坐在浴桶里!
他双手捂住下*身,浑身抽搐着,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唯有一双杏眼,溢满了懊恼、不甘、狠戾等诸多复杂的神色。
哼,现在知道后悔了?知道侵犯老娘是多么可怕的后果了?迟了!
花珊珊看着这样的他,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朝他后脑勺重重劈了一掌,直接把他给劈晕了。
她爬出浴桶,从正前方的屏风上找到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好,回到浴桶边,弯下腰,伸手一把扯了他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熟悉的脸,刀刻般俊美而性*感,杏眸、鹰鼻、荷唇——竟是魏国七公子魏宇安!
哼,这个混蛋!
他不是有断袖之嫌么?难道传闻有误,其实是男*女*通*吃不成?
天呐,这该得有多脏!
花珊珊想起自己刚才还和他接过吻,立时一阵恶心,气得“呸呸呸”地连吐了十来口口水,抽回刺在他后心的金钗,直接在他的后背上用力划下一个大大的“贱”字,这才心满意足地转出屏风。
屏风前面是一间布置精美的卧室,卧室门是从里面上栓的,看不到外面的情景。
花珊珊想了想,担心门外有人把守,转身走到卧室的后窗旁边,悄悄探头往外先看了看。
窗外是一个小竹林,没有任何人影,午后炫丽的阳光透过树荫的间隙洒落地面,金光闪耀,叶影斑驳,很好看。
她轻轻打开窗户,跳出去,跑入竹林里,在竹林的尽头,顺利找到了院子的后门。
后门附近居然没有人把守,也是从里面上栓的。
大概魏宇安那混蛋自知掳走公主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惊天秘密,除了他本人,并没有打算让任何他人知情?
她暗暗纳闷着,轻轻打开后门,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魏宇安安置花珊珊的那个院子离珍食斋并不远,不过一小会儿,她就找到了通往珍食斋的那条熟悉的街道。
回到珍食斋时,还是午时末。
她刚进入一楼的客堂里,兰心、蕙质便马上笑着迎了上来。
兰心好奇地问她:“主子,你到哪里去了?刚刚八皇子殿下过来找你,我们都以为你在楼上呢!”
“我八皇兄来了?”花珊珊没想到孟戚渊居然会找到这里来,也顾不得回答兰心的话,马上“蹬、蹬、蹬”地跑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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