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报复手段也太恶毒了吧?
楚天珂震惊不已。
他既拉不下面子来求南宫奕放过自己,又害怕等药效上来时,真的会丧失本性,当众卖弄风情,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向花珊珊求助:“熙玉,这事你得管管!”
“天珂,我不好管!”原来这药丸叫“忘我丸”,能让人当众忘乎所以的尽情卖弄风情?太有趣了!
花珊珊看惯了楚天珂霸道又骄傲的形象,挺想知道他卖弄风情的样子,想了想,不怀好意地附到他的耳际,低声提醒:“你根本不是南宫奕的对手,就算我现在帮你话,逼他放过你,万一他面服心不服,背后为难你,还不是于事无补?不如趁着现在药效还没有发作,躲到西侧殿里去,我则在外面关上门,帮你盯着,不让大家进去看,令他面子上挂得住,你的面子也没丢,两全其美!”
“好!”还是你考虑周全!
楚天珂不了解她的心思,很赞同她的办法,当即闪身进了西侧殿。
她忍着笑,走到西侧殿门口,从外面轻轻掩上门,装模作样站在门口,替他“望风”。
南宫奕一开始没看懂她和楚天珂的意思,怔在一边,到了这个时候,总算弄明白了,又好气、又好笑,由着他们去。
郑尚心思通透,了解她顽皮的一面,意识到楚天珂这回在她面前要丢脸丢大发了,不由唇角一勾,暗暗好笑。
西侧殿里。可怜的楚天珂蒙在鼓里。正静等药效发作。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感到浑身发热,意识模糊,神智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似乎听到周围越来越近地渐渐传来了一支节奏很慢,意境却很侬丽、香艳的曲子,引诱得他情不自禁地把衣裳一件件给脱了,身体随着曲子缓慢地舒展、扭转、摇摆、抖动……
他的体型健壮匀称,呈微黑的古铜色。宽阔的双肩,像山的脊梁,伟岸而深沉;修长的双臂,上臂和臂很结实,鼓鼓的肌腱裸露出来,充满了力量;胸部两块胸肌非常厚实饱满,光洁劲硕,像是两只崩紧的大拳头一般,紧致而强劲;腰部比较窄,线条明快流畅;腹部比较平坦。月芽型的肚脐眼,微微上勾。非常可爱;双臀比其它部位要白得多,像新剖开的两边椰球,极其丰满挺翘;双腿修长,像两根盘龙玉柱,鼓鼓的肌腱一块接一块,比手臂显得更有力量,流露出无比踏实、沉稳之感;双腿之间的那个部位,尺度惊人,又粗又长,带着新鲜健康的肉红色,显得尤其突出,整个人不管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已经性感得不得了,偏偏,他又不自知,还在舒展双臂、扭转腰身、摇摆臀部、抖动大腿,实在是魅力无限,风情万种!
花珊珊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裸身的美男,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他这么性感的裸身美男,要不是白天要陪南宫奕过夫妻生活、晚上要陪孟戚渊过夫妻生活,把欲念和体能给消耗得所剩无几了,此时此刻,必定会忍无可忍地化身为狼女,直接扑进西侧殿里,要了他!
她长长地深吸一口气,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收回透过松开的门缝看向他的火热双眸,暗暗镇定住怦怦乱跳的心,转过身,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一本正经问南宫奕:“你这药药效有多久?可别害得楚驸马耽搁陪我进宫的时间!”
“一刻钟!”我跟他都是你的正夫,彼此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自然不会太过为难他!
南宫奕自问自己已经很有分寸了,可是,当发现她此时变得灿若三月桃花的脸、和她那粉红的耳根时,他不由得暗暗吃惊,怀疑楚天珂忘我卖弄风情的样子很香艳,下意识闪身掠到她的身边,透过门缝,也偷看起了里面的楚天珂。
结果,可想而知!
他心里后悔得要死,不得不从怀里掏出解药,冲进去,喂给楚天珂服下,提前终结了楚天珂卖弄风情的机会,并赶在楚天珂清醒过来之前,明智地选择了离开。
不久,陈微在兰心的陪同下,来到了正殿。
这时,赵锦灿已经苏醒过来,正在跟燕希敕话。
花珊珊则恰好陪着穿好衣裳、从西侧殿出来的楚天珂一起回到座位。
她含笑迎到陈微跟前,把之前赵锦灿晕倒的情况、以及南宫奕后来救赵锦灿的情况如实讲给他听。
陈微听完,头,替赵锦灿把了下脉,微笑着告诉花珊珊:“南宫驸马的医术不在我之下,他的诊断很正确,给赵侧驸用的药也是极好的。”
“哦,太好了,谢谢你。”南宫奕的医术这么高明,以后,府里要是有人生病、受伤,完全可以直接让他来诊治,正好省了诊金。
花珊珊算盘打得精,待陈微走后,马上笑眯眯地掉头吩咐南宫奕:“能者多劳。从现开始,我任命你为府里的常驻大夫,负责诊治府里所有的病患!”
“啊?”完了!你现在除了我,还有两个正夫,两个侧夫,以及一个虎视眈眈的八皇兄,竞争十分的残酷、激烈,我就是天天有时间,都不一定可以有机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现在,一旦成为府里的常驻大夫,必然就会为了诊治病患,更加减少陪在你身边的机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在你面前卖弄我的医术了!
南宫奕叫苦不迭,却又不好意思当众拒绝她,只能苦着一张脸,有气无力地问:“府里平时病患多不多?”
“不知道。”我哪管得了这么多!
花珊珊摇摇头,笑着提醒他:“打理府里日常事务的是楚嬷嬷,这事你得问她。”
“哦……”好吧,你连府里病患的多少都不清楚,可见,根本没有去关注过他们。到时,我就算用心治好了他们,你也不会认识到我的付出有多么的重要!
南宫奕更加叫苦不迭,神情一下子委顿多了,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
楚天珂在一边看了,暗暗高兴:还是熙玉英明!哼,南宫奕,叫你炫耀医术!叫你用“忘我丸”报复我!以后,我让我那三百个侍卫每十个人一组,每天扮成受伤或者不舒服的样子,轮流来找你看病,看烦不死你、累不死你!
卯时正,花珊珊带大家用了早膳,一起进宫去参加孝景帝的婚礼。
自宫门进去,一路上,到处张灯结彩,包括景仁宫、永宁宫、坤宁宫在内的主要宫殿,都悬挂着缕金绣双喜字的大红帐幔,贴着映金双喜字的大红对联,垂着镀金带双喜字的大红鞭炮、摆着烫金有双喜字的大红蜡烛,御路上,还铺上了金线绣双喜字的红毯子,真是极尽喜庆和奢华。
景仁宫光明殿里,孝景帝由于已经是第四次娶妻,神情显得十分镇定。
中和韶乐就设在光明殿前,丹陛大乐则设在光明门内。
新皇后的仪仗陈设在午门之外,约有近七百米远。
花珊珊带领众夫郎,跟孟戚渊、其他公主、公主的夫郎等皇亲国戚及喜气洋洋的众大臣分别站在光明殿丹陛上里光明殿庭院中,待静鞭三响后,随着鼓乐齐鸣,大家向孝景帝行“三跪九叩”礼,山呼“万岁”,礼毕,乐止,由礼部尚书宋平奉金册、金宝,当众宣读册文,宝文,然后,把节、册、宝授予负责迎亲的使者齐颂光。
这齐颂光是齐国国君,他的妻子齐王后就是太后的亲生女儿锦绣公主。他带领所有迎亲的官员、太监、侍卫,出午门,会同皇后仪仗,抬上内务府准备的无数礼品,步行去护国公府迎亲。
花珊珊、孟戚渊是孝景帝的子女,按规矩,在这种时候,只要留在光明殿继续等候就可以了,楚天珂、南宫奕等人却必须跟随齐颂光一起护国公府去迎亲。
由于护国公府距离皇宫有近六里路程,且新娘子按规矩要吃了中饭才能出发,待齐颂光迎了新皇后回宫时,已是下午申时初了。
花珊珊带领众夫郎参加了孝景帝与新皇后拜天地、入洞房的观礼,酉时正,又在宫中用了晚膳,才得已回府。
入府时,已是戌时初。
郑尚似乎有事要跟她,待其他夫郎在府门口与她告别,各自回院子以后,他才在梁灿与许昌的陪同下,来到她的身边,低声问:“玉妹,你把侍寝规矩定下来了么?”
“我还没打算定下侍寝规矩呢!”原来你是问这个!
花珊珊早有准备,低声告诉他:“楚驸马最近一年在楚国有事要办,不能时常呆府里;陈侧驸还未进府,不好确定时间;再加上我自己又有孕在身,暂时实在不方便定下具体的侍寝规矩。不过,考虑到你和南宫奕都是常在府里的,所以,我破例先给你们俩先各定五天再。”
“哦……”好吧,五天就五天,虽然不够按规矩该定的七天,可是,如今,只有我和南宫奕两个人被定下时间,等于一个月里剩下的二十来天都是备用的,到时,只要利用这五天哄得你开心,以后,五天变成七天、十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郑尚步步为营,并没有反对她的决定,微笑着问:“我是哪五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