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戚姑娘在床上躺着呢!”最重要是,这“戚姑娘”根本就是假昏迷的!
花珊珊没有料到楚天珂明明话得好好的,突然就会过来抱住自己,根本没来得及躲避,心里又慌乱、又羞窘,脸上瞬间飞上了两抹红霞。
“怕什么!”戚姑娘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
楚天珂毫无顾忌,把脸轻轻贴上花珊珊的脸,依依不舍地低声在她耳际呢喃:“熙玉,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你!你一定要话算话,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都只能想我,只能爱我,只能等着我!”
“嗯,我答应你。”你的这些话都是我刚结婚那会儿跟孟戚渊过的,看在你的心思跟我这么相似的份上,以后,我会尽量对你好一的。
花珊珊被感动到了,转过脸,目光诚恳地望着楚天珂,告诉他:“天珂,爱有很多种,最重要的一种,是彼此尊重。以后我们在一起相处时,请你多照顾、照顾我的感受,不要动不动想当然地依着你自己的判断冲动行事,好么?”
“好!”只要你喜欢,怎么样都好!
楚天珂目光柔和地看着花珊珊仰起的俏丽脸、以及脸上那对像樱桃一般巧娇美的红唇,心里没来由地涌上一股冲动劲儿,马上不加思索地张嘴吻了上去,急急地舔咬、轻啄了起来。
“唔,不——”不要啊!
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啊!
花珊珊猝不及防,本想大声拒绝他。没想到。他却趁她张嘴话的瞬间。迅速伸了舌头,飞快刺探进她的嘴里,逮住她下意识躲闪的粉嫩舌,百般挑逗、撩拨,纠缠不舍,并不时把自己的唾液从舌头上不断渡入她的口里,用双唇完全堵紧她的口腔,逼着她不得不把他所有的唾液都大口大口吞吃入腹。
花珊珊力气有限。又是坐在凳子上,侧着脸,被他给连手臂带身子一起给紧紧抱住的,此时此刻,哪里奈何得了如此强势的他?
她被动地吞吃着他柔滑、清爽的唾液,拼命扭转头部,试图避开他的纠缠。
他却仗着身处高处的优势,如影形随地紧跟着她的动作调转自己的姿势,令她三番五次都不能得逞。
情急之下,她心一横。上下牙齿狠狠一合,把他的舌头给咬了个正着!
“哎哟!”好狠的心!我倒是要看看。你既然爱着我,那么,在我不顾你的意愿强吻你时,你到底能伤我到什么地步!
楚天珂心里很不服气,明明舌头已被花珊珊给咬出了血,却只是略顿了顿,就趁着花珊珊松开牙齿的时候,再次刺探进她的嘴里,逮住她下意识躲闪的粉嫩舌,百般挑逗、撩拨,纠缠不舍,并不时把自己的唾液、和舌头上流出来的鲜血一起从舌头上不断渡入她的口里,逼着她不得不把它们大口大口吞吃入腹。
混蛋!大混蛋!花珊珊刚刚那一咬是下了大力气的,她根本想不到他居然如此不知死活地还要吻她,羞愤、气恼之余,又有些狠不下心继续再狠狠咬一口,就这么一迟疑,又不得不被动地吞吃着他那他柔滑、清爽中带着几许腥咸味道的舌尖血和唾液,心里一时间五味陈杂,更加羞愤、气恼,不得不拿捏着力道,又咬了他的舌头一下。
这次,好得很,他甚至都没有呼痛,只拿一双深邃的眼睛深深地、深深地凝望着她,像是要把她完完全全吸引入他的眼睛里去一般!
她的心顿时没来由的一阵猛跳,人也变得有些迷茫和惊慌失措,不知不觉间,松开了他的舌头,又一次让他得已刺探进她的嘴里,逮住她下意识躲闪的粉嫩舌,百般挑逗、撩拨,纠缠不舍……
也许只是过了一会儿,也许已经过了很久,她的意识渐渐变得更迷茫了起来,舌头开始不受控制地自觉去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边用双唇反含住他的舌,缓慢而轻柔地吸吮着,一边不时以舌将自己的唾液渡入他的口中,逼着他也不得不把她所有的唾液都大口大口吞吃入腹。
不过,她的唾液虽然不如他多,却比琼浆玉液更甜蜜而甘冽,完全与他洞房花烛夜跟她在一起时感受到的滋味不同。
他才咽下一口,就感到心田被完全滋润了,整个身体也犹如被一团火苗燃,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叫嚣着,鼓励他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他的手开始下意识地摸索着轻轻去解她的衣带。
“哎哟!”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样东西,恰好打在他低垂的头上,他疼得惊呼一声,不得不收回手,摸向了自己头上受伤的地方。
还好、还好,似乎只是肿了一个包,没有流血。
不过,这屋子里只有自己、熙玉和昏迷不醒的戚鸢,那颗打到自己头上的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楚天珂一边轻轻揉着头上的包,一边依依不舍地把双唇撤离花珊珊的樱唇,戒备地直起身子,在寝殿里游目四顾了起来。
“呃——发生什么事了?”脱离了楚天珂的亲吻,花珊珊的意识渐渐从迷茫中清醒了一些,她仰起头,目光盯着他揉头上包的手,好奇地询问。
“我好像是被谁暗算了,可是,却没看出来暗算我的人藏在屋子里的哪个地方!”这也太奇怪了!
楚天珂实在是很讷闷,低头把头上的包展示给花珊珊看。
“就起了个包,人家真要暗算你,哪里会是这种力道?估计你是被梁上掉下来的某个硬壳虫子给砸着了吧!”嘿嘿,不用问,这事一定是阮嬷嬷的干的!
她是个非常正直和古板的人,谁让你个坏家伙要不顾我的反对当着她的面来亲我,活该!
花珊珊表面上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楚天珂,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把真相看得清清楚楚。
“嗯,你分析得很对!”梁上有硬壳虫子也不算怪事,当年,我外出游历,有一回去乡下的人家家里借宿,还碰到过梁上掉蛇的事呢!
楚天珂信以为真,马上低下头,在地上仔细寻找砸过自己头的那个硬壳虫子的踪影。
“不用找,一个虫子而已,也许早已被你不心给踩着了,尸首无存了!”真傻,还真信我的话!
花珊珊又好气又好笑。
“对,有道理。”也许硬壳虫子的尸体是沾在了自己的靴子上呢!
楚天珂仍然信以为真,马上坐到花珊珊的身边,脱了靴子,仔细看了看靴底。
自然,靴底什么也没有。
“我觉得,你还可以跳到梁上找找,那里幸许会有其它硬壳虫子存在,也能证明你是被硬壳虫子砸着了!”花珊珊逗他逗到底,再接再厉。
“好!”好主意!
楚天珂从没发现自己被花珊珊骗过,根本没有设防,马上纵身跃到梁上,仔细从梁的这头,找到了梁的那头,并终于成功地找出来了一个的虫卵状的东西,笑呵呵拿着它,从梁上跳到花珊珊身边,像献宝一样兴奋地递给她看:“熙玉,你看,居然有一个虫卵!看来,应该是刚刚那个硬壳虫子的孩子!”
“嗯,是的!”这样也能行!我被你打败了!
花珊珊极其艰辛地硬憋着笑意,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提醒他:“斩草要除根,你把这个虫卵也踩死吧!”
“好的!”敢伤了本王,就算你只是一只虫子,本王一样不放过你、不放过你的孩子!
楚天珂把虫卵往地上一扔,再抬脚重重一踩,心里一下子好受多了。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就在他的背后,床上的阮嬷嬷悄悄睁开了眼,正以一种极其鄙夷的目光在默默的注视着他。
花珊珊在楚天珂踩了虫卵以后,回想起他过来找自己的言行种种,好奇地问:“天珂,你之前跟我有事情要跟我商量,到底是什么事?”
“还不是我在皇祖母面前承诺拿出一亿两银子给八皇兄买寒兰草的事!”为了你,我这次可算是割了肉了!
楚天珂深深地看了花珊珊一眼。
“什么?”你居然肯拿出一亿两银子来给孟戚渊买寒兰草?
真不是一般的土豪啊!简直就是仅次于孝景帝这个极品土豪的次极品土豪啊!
花珊珊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目光亮闪闪地看着楚天珂,好奇地问:“咱们楚国一年的收入是多少啊?你居然一次能拿出这么多?”
“呵呵,”,楚天珂颇有优超感地得意笑了笑,把唇附到花珊珊的耳际,先神秘兮兮地低声叮嘱她:“关于这一,一直是个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要声张,因为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要是让你父皇或者其他什么人知道我们有这么多的钱,对我们是有害无益的。”
“好,我明白。你吧!”看来,这收入数目可不是一个般的大,而且,对公帐户远远低入真实帐户!
花珊珊乖巧地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