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狂和白羽鹤聊得欢畅,阿呆可急死了。
因为场中的比试,皇甫家年轻弟子居然一上手就被人压制了。
青焰一定难过死了,训练了足足三个月,居然一上手就遇到这种情况。
而且憋屈的难受。
不是她训练水平不够,也不是皇甫家这些挑选出来的年轻弟子实力不济,而是对方太狡猾,竟然用法器配合阵法,占尽优势。
段青焰毕竟还是年轻小女孩,想不到阵法在团队战中的应用,也是正常。
连皇甫家的老狐狸都没想到,段青焰也不觉得丢人了。
只是,皇甫家这些意气风发,以为己方不断提高,所以必胜,谁知一上场就受挫,士气空前低落,甚至是不是传来叹气声。
“谁再叹气自觉下场!”皇甫明宇在这方面倒是把段青焰的风格学的很像。“我不想跟孬种为伍。”
人果然不少是欠骂,被皇甫明宇骂一句,反而激起了斗志。
“原计划进行,队伍就交给明媚了,青焰、江鱼,助我。”
“得令~”江鱼欢快的声音给凝重的气氛带来一丝阳光。
“好!”段青焰也点头。
“喑儿姑娘,她一个人没问题?”皇甫明媚对安排喑儿一个人布置气场还是略担心,对方可是十六个人用相同法器同频气场,已经能跨越修为的障碍,十六合一,基本达到结丹初期的气场强度。皇甫喑儿真的有那么强?
皇甫喑儿点头。
那边皇甫明宇跟皇甫明媚对了一声暗号,皇甫明媚带着剩下的三十七个人再次与圣医门的主力碰撞,并丢出一句话:“这一次,我们就算是死,也要坚持到底!”
明眼人都知道皇甫明宇似乎是要做插入敌人内部的那颗钉子,他们的坚持就是为皇甫明宇、段青焰创造机会、争取时间。
所以,这一次的碰撞,愈发惨烈了些。
还好,有之前的试水,对于圣医门的阵法,皇甫家的队伍好歹也有了些了解,即便暂时无法破解,但团结起来自保还是勉强可为。
这里就不得不提皇甫喑儿。
原本有些人还怀疑皇甫喑儿的实力,谁曾想,皇甫喑儿既然以一人之力抗住了对方十六人合力的精神结界对轰!
这一逆转,让所有人瞠目。
尤其是圣医门的窦长秀,终于是明白段青焰为什么不愿意跟她赌,并口口声声说不需要她,原来,段青焰的这个四师姐竟然也是医修,还如此强大!
还好,窦长秀现在突然对朱映没了兴趣,也不会觉得这个皇甫喑儿是个威胁了。
“皇甫家主,你们藏的可真好啊。”窦长秀冷笑。
“段大师,怎么上场了呢?她怎么可能不足百岁?”孙思明却在纠结段青焰年龄的问题。
段青焰的炼器术以及对炼器的理解,孙思明已经是打心眼里佩服,叫段青焰一声师傅他也不觉得难为情,反正别看段青焰看上去是个小姑娘,其真实年龄或许已经好几百岁了。
现在发现段青焰上了场,孙思明就郁闷了。
关于段青焰的年龄,除了不小心发现真相并发誓保密的皇甫蝶衣,还真没几个人弄清楚,以南渊人的理解,看段青焰的炼器水平,没个几百年是不成的。
窦长秀这下找到把柄了:“皇甫家主,我们之前可是有言在先,若是哪一方作弊,直接以输论。”
“嗯,没错。”
“那还比什么,你们直接认输吧,皇甫家主该不会以为随从的年龄就可以超过百岁吧?”
“我们皇甫家没人超过百岁。”皇甫康笃定,心中却美滋滋地,段青焰和皇甫喑儿来的真是时候。
“皇甫家主,不会真的不知道段青焰的年龄吧?”
“这就不劳窦长老费心了,赛前所有人都是经过限龄门的,难道窦长老没看到?”
“鬼知道你们玩什么把戏,我要亲自验过。”
“段大师是我们皇甫家的客卿,只要有我皇甫康在,任何人都不可对段大师无礼!”
“我若一定要验呢?”
“那就别怪在下不给你们圣医门情面。”
话说到这个份上,窦长秀心里也有些打鼓,又有些发酸。这几年皇甫家一直很低调,皇甫康今日如此硬气是为什么?难道皇甫家的元婴回来了?
再说这个段青焰,限龄门是皇甫千一和窦万年当时共同设定的,除非修为超过他们俩,否则根本无法作弊。
当时设定的是百岁以下不得过,只要是过了百岁经过那扇门必然会被弹出。诚如皇甫康所言,这个门一定不会出问题。
既然段青焰能过去,那就说明她真的不足百岁?不足百岁的筑基修为也不算太过稀奇,可是不足百岁的高级炼器师,就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了。
窦长秀发现不止是段青焰自己,连她周围的人都一个个如谜团一般,越是深入了解,就越觉得一个谜团套着另一个谜团,惊喜不间断!
因为皇甫喑儿正在创造了惊喜。
以一人之力抗十六人的精神力不算什么稀罕。
发现皇甫家这边只有一人在布结界,所以其他人得以人手充足地合作进攻。让皇甫家的队伍能在整体上扳回一局。
可是圣医门的人也不傻,针对这样的战斗,很快调整局面,分出三个精神力最强的,都是筑基以上的修为,专门针对皇甫喑儿,开始进行精神突击。
这点做法跟当日皇甫喑儿以一敌二,对皇甫明宇、皇甫明媚倒是有点像。
还好皇甫明媚反应快,拦下一个,但是另两个,即便皇甫明媚喊了铁樱和小狮子,还是慢了半拍。
两道如实质的精神力攻击,若是一般气修接下都会头痛晕厥的高强度攻击,就这么硬生生落在了皇甫喑儿身上。
而皇甫喑儿,如没事人一般,竟然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等于是生生接下一击?
等到铁樱和小狮子想要来帮忙,竟然被皇甫喑儿分出一股柔和的精神力把他们驱散开?意思很明确,就是不需要他们。
观众席上,一只耳朵能当垫子用的兔子,躺在朱映身边,肚皮朝上,一脸陶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