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中的什么毒?”司空眠黑着一张脸问道。
“蛊毒。”司铭站在那心里有些打鼓,白蓝枫那个白痴竟然来找个皇上了。
“蛊毒?什么蛊毒?”司空眠皱起了眉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蛊毒是夜柨娰人才会的,而夜柨娰那个小国在他出生前就已经覆灭了,怎么还会有人懂得蛊毒?除非许府还有夜柨娰人。
“查清楚了是谁下的蛊毒没?”司空眠问司铭。
“许府许甲年承认是自己下的,可树下总觉得没这么简单,所以一直在查,这也是树下一直没来禀报的原因。”司铭说道。
“以后不管什么原因,有失不马上禀报,以后就都别来见我。”司空眠这次是确实是生气了,他从来不舍得罚司铭,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依然是不舍得。
他在司铭面前从来不用自称,也从来不责怪他,这次却下重口了。
“是,属下告退。”司铭也知道司空眠这回事真生气了,只是他有点不懂,以前比这严重的多的错误他也犯过,也没见司空眠像今天这样发火,难道白蓝枫说他喜欢上了慕容青鸢而不自知是真的。
心里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就算当初司空眠那么宠爱苏媚,他也没有过,为什么呢?
司铭压抑着自己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拖着脚步继续去寻找事情的真相。
再说白蓝枫从客栈出来后,在街道徘徊了良久,最终觉得徐融有可能回到了他原先住的地方。
白蓝枫走到门前,见门是虚掩的,敲了敲门见没声响,便推开门进去了。
昏暗的房屋当中,有一个穿着灰色衣衫的人在书与药和火炉之间忙碌着,花白的头发散乱着,衣衫上布上了一层灰尘,满脸的皱纹似乎更深了,眼睛里满布着血丝,人,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数十岁。
“徐叔。”白蓝枫有些哽咽。
“蓝枫,你怎么来了?”徐融从忙碌中抬起了头。
“徐叔,辛苦你了。”白蓝枫有些难受。
“说什么呢,如果能医好鸢儿,再怎么样都值得。”徐融说道。
“不说了,徐叔,有什么需要帮忙吗?”白蓝枫问道。
“你来帮我看火好了。”徐融也知道若不让白蓝枫做点什么,他会更难受。
“嗯,好。徐叔,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带我进许府,我想去看看婆娘。”白蓝枫便看火便说道。
“这个好说,明天我去送药,你跟着我一起去便是了。”徐融说道。
“谢谢徐叔,婆娘她的毒严重吗,能解吗?”白蓝枫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听到答案。
“要说严不严重,我也不清楚,我并没有查出那是什么毒,不过,据说许木年找过江湖人称梨仙医的漓落给看过,他说是蛊毒,无药可解。”徐融说道这个也有些难受。
“无药可解,怎么可能,他一定是诊断错误。”白蓝枫听到这个答案有些接受不了。
“我也希望那时假的,可是最近我查了一些医术,医书说的蚀心蛊的症状正好和鸢儿的符合。”徐融叹气道。
“那就真的无药可解了吗?”白蓝枫失魂落魄的问道。
“也不一定,医书上说若能找到万灵丹就能解蚀心蛊。”徐融说道。
“万灵丹?哪里有,我这就去找。”白蓝枫兴奋的说道。
“万灵丹,甚是难炼制,无涯老人花了十年才炼制出了一颗。”徐融有些失落。
“无涯老人在哪,我去求他。”白蓝枫说道。
“蓝枫,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鸢儿。无涯老人就是梨仙医的师父,常年飘忽不定,来无影去无踪,没人知道他在哪。也许连他徒弟也不知道。”徐融说道。
“也就是说现在唯一知道线索的人只有他徒弟,那个叫梨仙医的漓落是吗?徐叔,你注意身体,我去找。”白蓝枫说完一溜烟便没了踪影。
“哎,这孩子。”徐融摇了摇头,低下头继续研究自己的药。
“徐叔,忘了问你,你知道那个漓落住哪不?”不一会儿,白蓝枫又跑了回来。
“我就寻思着你还是要跑回来的,来,坐下,别废那个心思了,别说不知道,就算知道,你也找不到他的。”徐融说道。
“为什么?”白蓝枫疑惑的问道。
“那么容易找到的话,就不会叫仙了,我估计漓落还是要去的许府的,你就在我这待着吧,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鸢儿,然后让青霄通知我们,漓落一去许府,我们就过去。”徐融说道。
白蓝枫思索了良久,不得不点头同意。
许府依旧是压抑着的气氛。许木年依旧不吃不喝,本来虚弱的身体,更是虚弱不堪,脸色发白,嘴唇干裂,许甲年看着甚是担心。
“木年,你就算为了那女人,你多少也得吃点啊,要不然那个女人还没怎么样,你就已经跨了。”许甲年劝说道。
“爹,你别管我,她都已经那样了,还说没怎么样。中了蛊毒活不过一个月。今天是第二十天了。”许木年有气无力的说道。
“木年,你吃点东西,爹答应,尽全力去救她,好不好?”许甲年继续劝道。
“你说的是真的?”许木年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是你爹,什么时候骗过你。”许甲年佯装有些生气的说道。
“好,那我吃点。”许木年终于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脸。
“还看着干啊,还不快去个少爷端些吃的来。”许甲年对着站在旁边的小兰说道。
“是。”
许木年吃了一些东西,体力也渐渐恢复了一点,便挣扎着要去看看慕容青鸢。在她中毒的这些日子,他渐渐有些明白自己的心意,自己是在意那个她,虽然,一开始那么反感,虽然她长的确实不怎么漂亮,但是,她那倔强的脾气,时而活泼,时而清冷的气质,吸引着她,最主要还有她的智慧。
自从看到青霄,知道红尘客栈是她开的后,他就觉得这个女子真的很聪慧,这一切的一切早就超过了容貌和世俗的那些说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