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卷:情漫漫非寡欢
火让芯子成灰,光让黑暗成灰,一个人对一个人的惦记,让所有的亮和不亮都成灯灰。
我是灯灰的灯灰,却不能说出是为了谁。
——题记。
情漫漫非寡欢:雨夜噩梦
六月的巴黎,气候不冷不热,临近傍晚,街头人来人往,游客众多,薄面含笑,喧闹繁华。
蓝慕绯刚刚查过自己的户头,距离手术的费用,中间像是隔着一个大西洋。
“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就再也没有动手术的必要了……”
医生的话,言犹在耳,眼看着已经快要过去半年了,在餐厅拉琴挣的钱虽比洗碗要多,但比起手术费还差很多,很多……
站在这个风情浪漫的巴黎街头,她心底有着深深的无能为力与心力交瘁。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决定接受温妮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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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九点准时打烊,换衣间,温妮还再慢慢的换衣服,看到已经换好衣服的蓝慕绯站在门口没有走。
“怎么了?”平日蓝慕绯换完衣服可就是匆匆的回家照顾蓝眸子的小帅哥。
蓝慕绯眸光闪烁许久,鼓足勇气说:“温妮,我和你一起去漫步云端。”
温妮愣了几秒,反应过来立刻笑起来,“好啊。我今晚先带你去见见经理。”
蓝慕绯点头。
漫步云端是一家高级俱乐部,温妮在里面卖酒的时间挺久的,赚的比餐厅要多很多,在和蓝慕绯相处久后知道她的一些情况,便建议她和自己一起去漫步云端。
她酒量不错,可以陪客人喝,蓝慕绯可以负责拿酒和收小费,要是她喝多了,至少也有个人能送她回家,至少不会醉死在大街上。
一开始蓝慕绯就拒绝了,倒不是她瞧不上温妮厮混在那样的场合,是她真的不喜欢那样的环境,太容易失足,迷失自己;而且工作环境存在着很大的不安全因素。
温妮告诉她,漫步云端不是她想的那样。在漫步云端,不管是服务员还是卖酒的,都不可能和客人有什么,顶多是喝几杯酒,即便你想要和客人有什么,前提是得到老板的许可,否则严禁员工与客人有什么桃色纠纷。
漫步云端不存在桃色?
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漫步云端的定位很鲜明,管理严苛,而价位也极高,所以接待的客人都有钱有修养,不会当众有任何的不光彩,有任何的需要,会通过漫步云端安排,至于安排的对象也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价位不等,漫步云端会抽取一定的佣金,价位越高者,佣金抽的越多。
漫步云端的佣金抽法和别的地方还不一样,他们抽的不是公主的佣金,(在漫步云端从事特殊服务者统称:公主)而是顾客的佣金,这也是很多公主挤破头也想要进漫步云端的原因。
蓝慕绯年轻,面容姣好,又有温妮和经理极力推荐,结果不言而喻。
还没有到繁忙的时间段,顾客不是很多,温妮带着蓝慕绯熟悉环境。
洗手间,换衣间,化妆间……
漫步云端的每一层娱乐设施都不同,楼层越高,消费越贵,在里面工作的人薪水也是极高。
蓝慕绯和温莎是在最低层,也是薪水最低的,与外面相比,却是高很多,加上遇到出手大方的客人,*的收入很可观。
她真的很不喜欢吵闹的环境,但是必须留在这里。
她很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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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教一个五岁的孩子拉小提琴,下午去琴行打工,傍晚去餐厅拉琴,晚上去漫步云端帮温妮卖酒。
平均睡眠不足六个小时,每天都很累,疲惫不堪,但是看到户头上的存款越来越多,感觉再累也值得。
在漫步云端工作已有一个月,无风无浪,正的如温妮所说,没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最多就是遇到客人要她喝酒,每次都被温妮挡了,挡不住的时候给客人面子喝一小口,客人也不会再刁难她。
除了每晚都要工作到凌晨三四点,让云故担心,其他的都还好。
七月初,却发生一件让她心绪不灵的事情。
晚上工作的时候,温妮喝多了,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休息,客人散的差不多,服务员都在做清洁工作;经理已经准备离开,却把手机丢在17楼的办公室,刚好又有员工有事找他,他便把办公室的钥匙给蓝慕绯,让她帮自己去办公室拿手机。
这还是蓝慕绯第一次上十七楼,刚出电梯,旁边的电梯两道门缓缓的要合上,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到熟悉而陌生的面孔,后脊骨不由自主的僵住了,回头再看时,电梯/门彻底合上,正在往下降。
心没来由的狂跳,呼吸都要禁止了。
是他吗?
七年前那个将自己推进噩梦中的人。
不!不会是他!他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漫步云端!
即便是他....七年的时间过去了,哪怕他再见到自己,也应该不记得她是谁了!
这样安慰自己,转身去经理的办公室拿手机,将脑子里杂七杂八的念头都赶走。
…………………………
电梯迅速的往下降,银色的墙壁倒影着他英俊的轮廓,眸光深邃,削薄的唇瓣紧抿,挺拔修长的身材装在黑色衬衫,西装裤中,整个人给人一种不能靠近的强势与距离感。
从刚才他的眉头就蹙起来了,站在一旁的杭航,开口问道:“伯爵,怎么了?”
“把17楼的录像调给我。”他目光如炬,目不斜视的落在银色的门上,并未去看杭航。
“是,伯爵!”
电梯/门缓慢打开,他迈步走向打开车门的车子,而杭航则是按了保安室的那一层。
十分钟后,杭航将17楼刚才的录像拿过来,播放给他看。
录像里清晰的纤影与记忆里的身影完整重叠,他紧皱的眉头皱的更深。
她怎么会在这里。
“伯爵……”杭航欲言又止,如果伯爵都能认得出来她,他又岂会认不出。
毕竟七年前她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一手安排,是与她接触最深的人。
他将东西递还给杭航,车子发动之前,只说了一个字:“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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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一个星期蓝慕绯再也没有在漫步云端看到那张让她手心冒冷汗的人,一直小心提防的心勉强的落下。
或真的是她想太多。
时间过去那么久,像她这样的人不会被记得。
七年前,两清,七年后,哪怕他还记得,也没什么理由找她麻烦。
放宽心,专心工作。
只是为什么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毛毛的感觉?!
很快她不好的预感成真的。
夜幕降临,街头人流拥挤,华灯初上,餐厅里流转着温暖的光芒。
蓝慕绯换好衣服,打开琴盒取出自己的小提琴,今天的第一个曲子是她的小提琴,一个小时后换温妮的钢琴曲。
站在餐厅的钢琴旁边,小提琴刚放在肩膀,还没有来得及拉,侍应走过来告诉她:“那边的先生点曲《梁祝》”
蓝慕绯顺着侍应的手看向窗户边的位置。
一身正统西装,搭配宝蓝色的领带,眉眸冷峭,如刀刻般挺立的鼻梁下削薄的唇瓣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深蓝色的瞳孔射向她时平静无波,却又深沉如海的让人琢磨不透。
不过是一秒的对视,蓝慕绯迅速的垂下眼帘,后脊骨已经被冷汗侵湿,双腿无力的差点就瘫软在地上。
那个男人是她的一场恶梦,光听到他的名字就能让她心头颤栗却又忍不住的咬牙切齿怨恨!
路易·英寡!
第一个念头是:跑。
可是想到昂贵的手术费……
按捺住仓皇而逃的念头,站在那双鹰眸的凛冽下,开始拉起《梁祝》。
路易·英寡点的餐已经上齐,但他没有用餐的打算,甚至连面前的那杯清水都没有碰过。
眸光直落的放在那抹翩然的身影上。
七年,没有想过还会有再见的机会。
五官相较于七年前长开很多,没有那么青涩,眉眸间偶尔会流出孩子般的倔强,一米七八的个子极其的纤细,单薄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
肌肤都有着一种不正常的白,像是病态的苍白。
冷峭的剑眉缓慢的皱起,眸光沉了沉。
一曲哀怨*的《梁祝》在蓝慕绯的心慌意乱的情况下拉错好几个地方,不过来这里吃饭的顾客图的就是气氛,没几个真正懂小提琴的人,更不会费心注意她有没有拉错。
最后一个音还未落下,蓝慕绯对着顾客鞠躬,甚至不敢去看那抹身影,急匆匆的走向换衣间。
温妮刚到换了衣服,看到她脸色苍白又有点青,不由的问道:“绯绯,你没事吧?”
蓝慕绯坐在凳子上低头看到自己拿着琴弓的手剧烈的颤抖,片刻反应:“我,我没事。”
“温妮,能不能拜托你帮我和经理请假,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家。”
温妮点头:“当然可以。晚上漫步云端你也不去了?”
蓝慕绯点头,放下小提琴,迅速的开始换衣服,“谢谢你,今晚要辛苦你撑整场!”
温妮无所谓的笑笑:“没问题,那你回去好好休息。”
说完,她得立刻出场,不让餐厅的气氛冷却掉。
蓝慕绯换好衣服,提着小提琴连正门都不敢走,匆匆的从餐厅的后门跑出去,刚到街口就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的男人拦在她的面前。
下意识的转身往后跑,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也多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她认识。
指甲近乎要掐进小提琴盒带里,极力的维持自己的镇定,“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杭航神色轻松,觉得她太过紧张了。
“伯爵要见你!”
说着伸出并拢的五指朝向路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蓝小姐,请。”
她,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
杭航对她算是很客气了,礼貌的为她打开车门,邀请她进去一坐。
蓝慕绯站在车门口迟迟不肯入内,看似豪华的车子于她而言无异龙潭虎穴,路易·英寡那与生俱来的漠然与强大的气场,慑人无比。即便是站在车门口也能感受到。
认命的坐进车厢,杭航将门关上,蓝慕绯的心头一紧,下意识的要走,但沉冷的声音让她的身子瞬间僵硬。
“我不会吃了你!”
沉冷的嗓音是属于坐在靠车窗的路易·英寡的,一双蓝色的眸子波澜无惊的看向她,似乎对于她的反应很不满。
蓝慕绯死命的攥住琴盒带子,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没有说话。
又或者说,她一个字都不想和这个男人说!
他盯着她看,犀利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看穿,将她的灵魂看透,无所遁形。
蓝慕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头星眸与他对视上,不甘示弱。
她的反应又让路易·英寡眸色深起,沉默许久还是没有开口,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递给她。
蓝慕绯怔愣片刻,看到支票上的数字,是她这辈子打工都不可能赚到的,但是——
“神经病!”丢下这三个字,侧身就要下车。
他轻便的握住她的手腕,脸色比刚才更差了点,蓝慕绯的反应却比刚才更大,迅速甩掉他的手,“放开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所有的事在七年前已经结束了,现在他拿这张支票做什么,再次羞辱她,贱踏她吗!
“这是你应得的。”路易·英寡终于开了金口,手指捏着那张支票,是当初原本就打算给她的,虽然孩子终究是没了。
“应得?”蓝慕绯冷笑一声,“伯爵,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您的钱我怕自己拿了,也没命花。”
别说孩子没有出生,即便孩子健康的出生,她从没有想过要拿他的钱,她又不是出来卖的,也不是什么代孕母体,需要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拿那份肮脏钱。
路易·英寡鹰眸眯起,泛起一道寒光,在他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她开口:“七年前我们之间就两清了,伯爵大人的车子还是别让我这种人脏了为好。”
话音还未落,她的手老早就握住门把,说完直接推开,下车就跑,让守在车外的杭航都料想不到。
保镖打算追,却被他伸手制止。
杭航弯腰低头看向车内,路易·应该阴寒铁青的脸色,大概是被气的不轻,“伯爵……”
这个蓝慕绯似乎太不懂事了。
“既然她不领情,不如算了。”杭航又说。
“我认为她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路易·英寡掠眸,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将支票撕的粉碎,随手洒向车窗外。
杭航明明他的意思,“我这就给餐厅的经理打电话!”
路易·英寡未语,眸光透过倒车镜看向她刚才跑走的方向,眉心沁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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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慕绯气喘吁吁的跑回家,云故还没有回来,她放下小提琴,虚弱的瘫在*上,拿被子盖住自己,蜷曲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外面忽而打了一个惊雷,银色的光透过窗户从她脸上刹那掠过,她抖的更厉害了。
很快磅礴大雨下起来了,这样的一个雨夜和七年前那个夜晚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不,七年前的那个夜晚的风更狂,雨更急,奢华而冰冷的别墅内处处弥散着腥血的味道。
流产不到的两个小时的她躺在*上,虚弱的连站都站不起来,发丝潮湿,躺在*上,连同佣人对她都是冷眼旁观。
突然有一群人闯进卧室,有佣人,有保镖,站在最前面的女人雍容华贵,庄重典雅,保养的非常好,只是那双眸光却很是不善的盯着她打量足足有一分钟。
“孩子没了?”话是问身边的人,她的神色明显是不想与*上这个满身晦气的蓝慕绯对话。
“是的,红夫人。”照顾蓝慕绯许久的佣人恭敬的回答贵妇的话。
红夫人眉头一蹙,立刻训斥:“那还把她留在这里做什么?真以为她是伯爵夫人吗?”
“把她给我扔出去!”
“不……不要……”蓝慕绯虚弱的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两名魁梧的保镖走向自己,她不住的摇头:“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保镖面无表情,根本听不懂她说的话一样,一人一边直接将她架起来从*上拖下来,举止粗鲁,丝毫不在乎她羸弱的身子。
“丢远点,别脏了地方。”红夫人用丝绸的手帕掩唇,处处嫌弃她这个污垢不堪的存在。
“不要……等我身体好一些,我会走,不会赖在这里……”她痛的额头布满了细细密密汗珠,因为疼痛,一句话断断续续的很艰难的才说完整。
红夫人轻蔑的扫了她一眼,给保镖一个眼神,两个保镖立刻拖着她下楼。
家佣虽然觉得她可怜,但谁敢为一个女人得罪自己的雇主,每个人都装聋作哑,撇过头不去看地板上她滴落触目惊心的血迹。
“路易·英寡……我要见路易·英寡……我要见她!”蓝慕绯知道能阻止这一切的人只有他。
即便自己流产,可是他不能这样对她。
红夫人优雅的下楼,听到她直呼伯爵的名字,脸色瞬间变了,声音尖锐:“伯爵的名字也是你这种下贱的人可以直呼的吗?”
“我要见——路易·英寡!”蓝慕绯倔强的说道。
红夫人眸光轻蔑的从她狼狈不堪的脸上扫过,“伯爵知道你流产,将你的事交给我处理,你认为他会浪费时间来见你这种低贱的人?!”
一口一声下贱,低贱,将她贱踏的毫无尊严。
蓝慕绯的心瞬间寒彻,眸底被冰冷和绝望一点点的吞噬。小腹阵阵刺痛,几欲让她痛昏过去。
止不住的出血,染红她的睡衣,从白希剔透的腿.根往下流淌,滴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红夫人看到那些污血,语气更冷:“还不快把这肮脏的东西扔出去,在伯爵回来前清理好房子,别再有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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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阿倾&阿离。
很多读者没有看懂,我简单解释一下。
从昨天的更新最前面到最后其实处处都在暗示阿倾没有死。
第一:林辰和陆宁安要等阿倾平安回来才结婚,当然这不明显。
第二:阿倾梦见阿离来找自己,带自己回家。在结尾处,阿离说:阿倾,我们回家。
这是阿倾的梦和现实重叠,很明显阿倾没有死。
关于所有人前来像告别,这点并不是。
阿倾和阿离的感情一直温温的,没有什么跌宕起伏,这次算是最大的磨难,心随你葬,指的是阿离的心最终是给了倾城,情封玄雪,指的并非是两个人的感情终止在玄雪山,以前是阿倾追着阿离跑,阿离的心却牵挂着绯绯,而在玄雪山阿离承认爱上阿倾了,被冰封的其实旧的感情,尘封旧情,才能开始两个人最新的感情。而这些与他们有羁绊的人在场,是一个见证,象征新的开始。
关于离婚协议书。
林辰意图阻止龙离非上山,阿离说:“她是我的妻子!”为什么他其他的不说,偏偏说这句话。这是一语双关。
1:暗示林辰,倾城不只是叶家的女儿,也是他的妻子。2:在阿倾生死未卜的情况下,他曝光婚讯,意味着无论生死阿倾是他的妻子,永远都是。(离婚协议书他签字了,却未交给崇简,那次和阿倾说的,明显是逗她的。)
很多人说这是虎头蛇尾,我并不这样认为。我说过,结局有一千种一万种,我选择自己认为最美丽的一刻完结,这也寓意着阿倾和阿离的爱情是完美的,是美丽的。
大部分读者可能都想看阿离和阿倾甜蜜恩爱的,这个当然都会有,留在后续。我没有继续往下写,是因为一开始阿离和阿倾已经那么快乐甜蜜,继续过多的笔墨描绘,是累赘和重复,没完没了。
写文至今或有三年五载,每个故事结局都重复着甜蜜,生孩子,这样的模式已经让我厌倦了。其实最美丽的结局不是作者写出来的,而是由读者自己想象的。想象,想要有多快乐就有多快乐,不受到任何的束缚。
我一贯不喜被束缚,也不愿屈服,无论是在文字上还是在生活上。今后的时间还很长,我可能依旧会选择自己觉得最好的方式的表达着故事的始末,很多地方会留白,靠着读者自己去用心体会,揣摩,想象。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包容和接受,但还是想要说,谢谢你们喜欢我与我的小偏执。
谢谢。
(本段话免费,安心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