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你是我今生的传奇与宿命16
(“小骗子!”李越祈低头亲吻她的鼻尖,“为什么故意对我冷淡,说实话!”)
陆半夏眸子一掠,略显惊讶,沉默半响,无奈的叹气,靠在他的怀中,轻声低喃:“怕你分了我的心。”
以前不管发生什么,在工作上她都可以心无旁鹫,但现在她做不到了,因为再忙,也会想到他。
工作顺利吗?腿有没有疼?他工作时是不是也会想起自己?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
李越祈听的心头柔软,抱着她情不自禁的亲了又亲,“……夏夏,明天下午我们去拜祭爸妈。”
“好。”陆半夏点头,神色算不上低眉顺眼的,但绝对的是温柔缱绻。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低头就吻上,唇齿教缠,剥夺着她的呼吸,抽离她的理智和清醒。
陆半夏一点点的回应着他,双手更是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顺着他一起到他的嘴中做客。
吻着吻着,温情就变了味道,手指开始解衣扣,流连忘返。
倏地,一声哭叫划破安静的夜,陆半夏一下子回过神来,连忙推开他,“小豆芽哭了……”
李越祈欣长的身影压过来,想继续:“有文姨……”
“我不放心……我要去看看……”陆半夏半推半就,声音喑哑的从喉咙逸出,推开他慌乱的扣上被他解开的衣扣……
灯光下她的衬衫被解开,肩带也被扯到手臂出,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肩带,宛如白雪的肌肤,红肿的唇瓣,要是如此李越祈还能克制自己,他就真的是有“病”了。
陆半夏胡乱整理好衣服就要走,李越祈一把将她抓到怀中,非常严肃的问道:“是安安重要,还是我重要?”
心里惦记着女儿,一秒的犹豫都没有的回答:“安安!”
李越祈的脸色瞬间黑了,紧抱着就不给她挣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安安重要,还是我重要!”
“安安。”陆半夏心急的回答,双臂使劲的推他,“你别闹了,她在哭……”
李越祈气的眼睛都猩红了,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揽到怀中,然后弯腰,干净利落的将她扛到肩膀上,大步流星的走向卧室。
陆半夏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丢脸的被人扛在肩膀上,尤其是在出书房,去卧室,看到起来哄小豆芽的文姨,没看清楚文姨到底是什么神色,但她的脸已是火烧的一片——红!
“李越祈,你放我下来,你混蛋!”陆半夏气疯了!
他不要脸,她还要;再者,他的腿到现在一遇到天气不好,关节就痛,哪里承受得住她的体重,他的腿还要不要了?
李越祈是把她放下来了,不过是放在*上,一边逼近陆半夏,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胸膛,在肺部的地方有着明显的疤痕,不难看,多添了几分男人味。
陆半夏下意识的往后退,“李越祈,你真幼稚,你和女儿吃什么醋?”
“我就是幼稚,我就是和女儿吃醋,不服?你咬我!”李越祈义正言辞的回答,可见脸皮真的厚成铜墙铁壁了。
知道文姨现在陪着女儿,陆半夏倒不心急了,看着他那俊颜,一幅很认真的模样,觉得好笑,压着笑意,开口:“谁要咬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喜欢咬人!”
她脖子上的吻痕,不就是昨晚被他故意咬出来的。
李越祈压过来,笑容撩人:“说谎!昨晚你明明‘咬’得我....很舒服。”
陆半夏:“……”
“李越祈,你还能更不要脸点吗?”
“谢谢夸奖,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我会再接再厉!”
陆半夏:“……”
“李越祈,你再咬我,明天我就带小豆芽去陆家住。”
“好,我不咬你,我让你咬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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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下班,刚出了大楼就看到路边停着的车子,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但想到他就在这里,心头止不住的欢喜。连走向他的步伐都变得勤快与急速……
李越祈远远的看着她走出办公大楼,在人群中她纤长的身子被职业套装包裹,裙子不算短,但落尽他的眼中,白希的(双)腿交叉行走时,那若隐若现的风景还是让他微微的蹙眉,这样的风景他希望一辈子只有自己看,而不被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窥)探李太太的美好!
尽管如此,他还是含笑下车,眼见着她就要走到自己的面前,脸色突然不动声色的沉了沉。
“——半夏。”
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陆半夏脚步一顿,眼看着与李越祈只剩下几步之遥,她回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的陆川,没说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李越祈。
他的神色没有异样。
陆川走到陆半夏的面前,眸光与李越祈对视一秒,微不可见的点头算是打招呼吧。眸光还是落在陆半夏的身上,“我想请你们用晚餐!”
陆半夏瞬间就明白其实陆川是想要和自己单独用晚餐,只不过没料到李越祈会来接自己,他只好无奈的加了一个“们”字。
李越祈剑眉蹙起,心头不舒服,却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急着帮她做决定。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和祈要去拜祭爸妈。”陆半夏的拒绝的很委婉。
陆川神色怔了怔,眼底流露出惋惜,“那好,改天再约。”
陆半夏点头,没有开口,李越祈已经过来牵她的手,不冷不热的丢下两个字:“走了。”
看都没看陆川一眼,幼稚的哪里有平常在法庭上的冷静,睿智,压根就像是一个大男孩。
陆半夏不喜欢幼稚的人,但偏偏李越祈的幼稚举动,没有半分的让她讨厌,反而觉得他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总是让她忍不住的翘起唇角。
很多人都说,男人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就是一个幼稚的男孩子。
此话,非虚。
—
夕阳西下,墓园寂静,繁茂的绿叶光影流离,偶尔有乌鸦的沧桑声划过,让人心头一阵阵的寒凉。
李越祈一直紧握着她的手,走到墓碑前。
陆半夏将一束鲜花献在徐百川的面前,李越祈将鲜花献在了沈月的墓碑前。
“妈,我带夏夏又来看你了,很抱歉,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了很多委屈,希望你不要怪我!”
李越祈看着沈月的照片,声音真诚的忏悔。
陆半夏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完美的侧脸沐浴在夕阳之下,格外的好看。烟花易冷,人事易分,转眼间距离上次他们一起来拜祭母亲有三年之久。
经历这么多事情以后,他们还能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
陆半夏主动的握住他的手,对沈月说:“妈,他对我很好。”真的——她在心里补充了两个字。
我不怨他了,也不怨您
李越祈低眸,凝视她的眸光温润如春风细雨,温暖心田。手指揉了揉她的短发,“乖,一边站着,我给妈磕个头。”
陆半夏温顺的退到一边看着他跪在沈月的面前,咚——咚——咚,磕了结结实实的响头。起身时,额头能隐隐看到一块红印子,陆半夏心想,他这是磕得多用力啊!
走到徐百川的墓碑前跪下,轻轻的喊了一声:“——爸。”
李越祈挑眉,走到她身边:“你这是做什么?”
“给爸磕头。”陆半夏言简意赅的回答,他都给沈月磕头,她这个做儿媳妇的能不给公公磕头吗?
李越祈薄唇含笑,没阻止她,戏谑道:“你这头磕的可没红包拿。”
陆半夏抬头瞪了他一眼,在长辈面前还这么没正形。她给徐百川磕头没红包拿,难道他给沈月磕头就有了?
“——爸。”陆半夏又叫了一声,眉眸温润柔软,看了一眼旁边挺拔的英姿,她和李越祈不一样,不可能说出那么顺口的好听的话,思来想去就说了一句特别真诚的话:“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长辈的不就希望晚辈过的幸福快乐么?她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好好的照顾李越祈,与他相守相扶走完这一辈子,非死不离!
咚—咚—咚,咬牙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个都比李越祈磕的重,起身时白希的额头很明显的一个红印子。
那三声磕的李越祈的心惊肉跳,想要拉她都来不及,看到她红了一块的皮肤,立刻蹲下心疼的轻轻的揉下,“都说了没红包拿,还磕这么重干嘛?”
陆半夏是真觉得痛,但是他都那样磕了,这不是故意让她难做么!
“尽孝心应该是一样的!”
李越祈哭笑不得,他有他的道理,她跟着争个什么劲?再说,孝心又不是靠磕几个响头就能表达的,要是这样多少人该拿头死命的往地板上撞啊。
不过,难得看到她如此傻气的行为,欣喜满怀,捧着她的脸颊,在红肿的那块,亲了亲,声音轻柔*溺:“傻瓜。”
陆半夏抿唇浅笑,心头温暖,凝他的眸光中有着明显的情愫涌动,在夕阳下她的笑容宛如一幅泼墨蜿蜒的画,美轮美奂,深深的烙印在李越祈的心中。
墓碑上徐百川年轻的容颜有着儒雅的温和的气息,而一旁的沈月,江南女子的柔软美好,两个人眼底的笑慢慢的满溢,像是在感怀这两个人终于走到一起,不离不弃。
有些遗憾,一生也无法弥补,那么留给某些人去弥补,是不是也算是另一种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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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有将陆子矜的话转告给李越祈,询问他的意思,若他不想去陆家,她不会勉强他,她可以自己带着小豆芽过去。
李越祈忖思许久,到底决定还是不去了。
不是他放不下过去,只是不愿意再想起过去的事,也不想看到陆子矜和陆川,陆半夏还是将陆恒当长辈一样的敬重,他做不到。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让半夏为难……
陆家举家移民,以后见面的机会更少,所以他也不拦着半夏带着女儿去吃这顿团圆饭。
只是叮嘱半夏要让小豆芽远离陆子矜的儿子,问起原因居然是两个孩子相差几个月而已,要是看对眼怎么办?他不愿意棒打鸳鸯,但要把安安许给陆川和陆子矜的女儿,他难以接受!
陆半夏:“……”
李先生先不说陆宁安和陆吾是姐弟关系,就算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他们现在都还是未满一周岁的孩子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李越祈义正言辞:“我是未雨绸缪。”
陆半夏:“我看,你是间歇抽风!”-
陆氏的工作陆半夏已经能够独立处理,上任以来每一件都处理的很干净漂亮,用实力告诉所有的人,她不是来陆氏当花瓶的!公司的男男女女每次看到陆半夏都是欣赏与崇敬并存,女人羡慕她的独立,干练,男人欣赏她的能力和脾气还有气质,再想想自己家里的太太,叹气——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
这段时间他们所有人都了解到,原来陆半夏并非像外界传言,未婚先孕,而是一直隐婚,现在更是家庭事业双丰收,人生已经是问鼎苍穹了。
每天下班都会有一辆车子在公司门口等着她,偶尔能看到车内坐着的男子,虽然没有看清楚模样,可能笃定敢娶陆半夏这样一身光芒的男人,绝对不差。若自身没有足够的强大与优秀,娶了陆半夏,分分钟都会自惭的切腹自尽。
也有人对陆半夏旁推侧击,想知道她背后那个强大的男人究竟是谁!
陆半夏从不正面回应,四两拨千斤的岔开话题。他们也只能够根据平常陆半夏在公司的表现,对此男人多加揣测。
每天午餐是专人送到陆半夏的办公室,没有任何餐厅标志,可以确定是不是外卖,而是有人亲手为陆总准备的。
陆总外出应酬,包里永远不会少进口的零食和解酒药、胃药等,而且每次应酬结束,都会有人来接。
还有陆总的衣服虽然是套装,看着没什么特别的,但若细看就能发现她每天穿的衣服都是私人定制,外面绝对买不到。
根据陆总的秘书“口供”所知,陆总的衣服不是她自己也不是秘书置办,绝大可能就是她背后那个男人一手操办。
综合种种迹象,他们可以肯定,陆总背后这个男人非贵即富,而且绝对是世纪好男人!!
陆半夏偶尔能听到办公室里对自己的议论,一笑了之。至于他们夸赞李越祈是世纪好男人,她无法苟同,她只觉得李越祈压根就是世纪无(赖)。
每晚变着花样来干扰她的工作,有一次在书房差点忘记关摄像头,让阁下和智囊团其他人员看笑话。她生气,对他发火,甚至让他罚站,去面对墙壁。
李越祈见她是真生气,不恼,也不辩解,乖乖的站在书房的门口,不时的偷瞄书房里的陆半夏,只要陆半夏眼神不经意间的扫过,他就立刻一脸谄媚,可怜兮兮的喊着:“……老婆!”
陆半夏不理他,继续开会,开完会又要继续处理公司的紧急邮件,等回过神已经是十二点了,她突然想起来他的腿,心倏地疼起来,立刻起身走到书房门口结果没看到他人。
漆黑的眸子左右捕捉他的声音没看到,猛地又听到他轻哄的声音:“……李太太,你是在找我吗?”
陆半夏看到他神色不错,精神抖擞的,暗暗的松一口气,“没有。”
“小骗子,又说谎,明明就是在找我!”
陆半夏来不及继续否认,已经被他抱起来扛回房间,结果不言而喻,每次都被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
之前还指责她工作太忙,没空陪他,陪女儿,现在是谁每晚花样百出的折磨她,一点也不顾及她白天要工作的辛苦。哪怕是平常伙食再好,陆半夏也丝毫没见长肉。
有时一晚两次不够,早上还会被他闹醒,陆半夏忍不住的问他,“你是射手座吗?”
射手座的男人,都是(欲)望很重的。
李越祈摸摸她,亲亲她,笑米米的回答:“我是水瓶座。”
陆半夏:“……”
水瓶座的人才不会像你这样纵(欲),水瓶座最重视是精神恋爱,不是(肉)体!
“夏夏,你一定是处(女)座。”
“为什么?”
李越祈低下头咬着她耳朵,轻声道:“因为每次你给我的感觉都像第一次”
陆半夏的脸颊顿时红起来,忍无可忍的踹他:“李越祈,你*……”
“我只对你耍*……”
陆半夏:“……”
李先生,你要是一直这么无耻下去,我迟早会被你逼疯掉不可。
*
聚餐放在了晚上,陆半夏下班先回家洗澡换了身衣服,文姨早已给小豆芽换好衣服,放进婴儿车里。
李越祈送她们母女上车,婴儿车放在后车厢,陆半夏抱着小豆芽坐进车子,他弯腰,问:“晚上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有司机在。”陆半夏抱着女儿,眸光看向他,犹豫片刻道:“在家等我。”
“好!”李越祈喜欢她的叮咛,眉眸间尽是笑意,“早点回来。”
陆半夏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摇上车窗,要司机开车。
李越祈看着车子开出小区,从口袋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嘴角含着笑意,声音却是冷的,“太太和小姐已经出发,好好保护她们。”
经历过这么多事,明知道有人要害陆半夏,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半夏,即便是倾尽全部,我亦要护你们母女一个周全-
华灯初上,而陆家灯火辉煌。车子刚停下,陆恒就已出来,拉开车门,“来给我抱抱外孙女。”
陆半夏将小豆芽交给陆恒,下车,司机已经去后车厢拿出婴儿车。
陆恒很喜欢软糯糯的小豆芽,“我是外公,宝贝还记不记得啊?”
小豆芽睁大眼睛,看着陆恒,陆恒不笑也不哭,只是眼神一直在寻找什么,好像是找妈妈。
“安安,我是外公我们见过面的,外公还送你出生牌的,有没有戴啊?”
“小孩子戴饰品不太好,我帮她收着。”陆半夏淡淡的开口,伸手从他怀中接过女儿,“让她躺在婴儿车吧,她比较懒。”
陆恒笑笑,没说什么,亲自推着婴儿车进大厅。
陆子矜正抱着陆吾在玩,看到他们来,只是淡淡的看一眼,对陆半夏点个头,不冷也不热,不过是多看了一眼陆宁安。
长大肯定很漂亮,眉眼看得出来是像陆半夏多点。
陆吾看到姐姐也很是兴奋,挥动着小拳头,咯咯的笑声就没停不下来。
姚玉从厨房出来,看到陆半夏和陆宁安,露出温和的笑,“你们来了,坐一会,等陆川回来就可以开席了。”
陆半夏没说话,也没问陆川去做什么了,眸光落在女儿的身上,温柔无比。
姚玉走过来,看着小孩子,笑道:“真可爱,真像你,长大一定是个大美人。恒,你说是不是?”
陆恒听到姚玉夸陆宁安笑容更甚:“那是自然,她可是陆家的子孙。”他陆恒的外孙女。
“我能抱抱她吗?”姚玉问。
陆半夏迟疑下,点头。
姚玉笑着弯下腰,双手伸向陆宁安,指尖刚碰到衣服,小家伙非常不给面子的“哇”的一声,嗷啕大哭。
“怎么了,我的宝贝,给外婆抱抱啊!”姚玉的双手抱住她,头放的特别的低
小豆芽平常都是很乖的,从来不哭,哪怕是陌生人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姚玉特别的抗拒,几乎是要哭断气了,小手臂不断的挥舞,然后——
“啪”的一巴掌甩在了姚玉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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