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觉得胖子避开其他人单独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跟过来就知道了。”胖子说道,这可是下来之后胖子第一次主动找我谈话,而且把时间放的这么隐秘,胖子叫我拿了两套潜水服,我就随着他踏水而行,往水流的下方走去。
两旁的洞穴面积越来越小,相对于之前基本上是呈现几倍的差距,当然这也使得那小溪流一般的水流汇聚成了河水的势头,才走了不到100米水就已经蔓延到了我的大腿。
“穿上潜水服我们往前面游!”胖子停下来对我说道。
“前面的水很深嘛?”
“是啊!而且水流越来越急,我还在想等会儿要怎么样才能把机舱运送过来。”
“运送过来?”
“是啊!真正的无底洞在下面,之前亚历山大的探测机已经把数据传达给了我的电脑上,下面就是那片海,不过根据声呐的反应这地方还是有陆地的。”
“我们能在陆地着陆吗?”我问道。
“这都不是问题了。”胖子穿好衣服踏着水继续走。
在水里我们游了5分钟的路程明显的感觉到水流的速度越来越大了,并且我看见水下一个人被卡在两个石钟乳的中间,随着水纹的波动飘浮着。“是谁?”我想到,“老头子还是**?这怎么可能这里怎么会有一个死人?”我心里掀起了巨浪。
胖子见我停下来便对我打了一个手势让我继续过去,而就在我内心纠结的时候我的视线里那个人的面容越发的清晰了起来“是王博军!虽然他的脸已经被泡的发白但我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他怎么会漂浮在这里的?难不成是被水流冲刷下来的?”我好奇的瞪着胖子因为来的时候很匆忙我都没有带通讯系统谁知道在这边溪流会形成河,而且王博军的尸体......等等,不对劲啊!一路游过来我很清楚这条河的走势,它的源头就是洞穴墙壁上的水流,那么王博军的尸体是怎么下来的?还是说两个地方还是想通的?
这里的水流有点儿大了,我和胖子靠在石钟乳的一侧,看着那具尸体,他的潜水服还是穿在身上的,就是没有了氧气罩,但是他的腿部以及下半身......天呐!他是摔死的,他不是淹死的,怎么可能,我是亲眼见到他被拖下水的,而且我.......对啊!我并没有看见他的死亡。
我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之中,胖子看出了我的疑惑,他把王博军从石钟乳给推到水流中去,就带着我往回游了。游到水浅的地方我一把就扯掉氧气面罩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也是我要快速打通这个河道的原因。”胖子说“这个地方看地势就是通往最下面的海的,但是这一段时间内水流淹没了这里,使得我们的道路并不通畅。”
“可是......。”
“你不要打断我的话。”胖子一边走一边说道“我想我们之中出现了一些内鬼,这些人随着我们进来,中途接到命令用假死逃脱并且自由行动给我们意想不到的伏击。很显然王博军就是其中之一,你也看到了他不是淹死的,而是摔死的,从洞穴的上面摔下来的。所以我要加快进程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是说王博军的存在很有可能只是达到拖延时间的效果?所以在那种地方才会选择被扑倒水里。”
“没错,其实那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挣脱那样的水怪,我也没有想过他是不是内鬼,我当时只是想着我们的进度如果在这里被拖延了那么就很有可能要放弃了。那个地方潜入的水鬼不是很多,但是会对我们的枪支弹药照成巨大的透支,这种舍去你认为我心里会好过嘛?”
“我估计现在好过多了。”我笑道。
“是啊!但是这么一来问题也就暴露了,所以每一次的行动基本上都是我和大师还有**先去的。”
“这一次你请来的人有多少?原本你的亲信有多少。”
之后胖子把这些人都给列举了进来,不出意外的是黎明也在其中,这个人只是胖子2年前接触到的,所以时间不算太长。
接下来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睡觉的营地,睡了一会儿,第二天起来胖子下了指令要在2天之内清掉河道中所有的障碍物,第三天我们准时下潜。之前和老头子的探测他已经发现了这些水最后就是流向最下面的深渊的,那个地方一直是我认为要去的地方,最起码在璞山的时候我是这样的想法,现如今我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2天的时间不长不短我们2批人轮换着去清理河道,无聊的时候玩一玩牌,最牛逼的是那个叫杨洋的家伙还带了一副三国杀的卡牌进来,通过半天的时间我发现我已经入迷了。当然这是通过了无数的嘲讽才达到的效果,比如钟男在杀我的时候我手里没闪居然打出了无懈可击,结果被胡勇狠狠的骂了一顿,再比如我主公选了黄盖,拿着AK二话不说的就扫了二号位胡勇一脸,结果发现他是忠,我不仅丢掉了手牌还成功的被那群忠臣疯狂的揍了一顿,最他妈的可恨的是内歼那个狗娘养的也参与了进来。
时间过去的很快也很慢,同时我也有幸看到了那个巨大的深渊入口,下面没有任何墙壁,就如同是空心的一般,在这期间黎明还通过绳索吊下去过一次,回来之后摇了摇头说道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了。
第三天我们在成功的清理完了之后全部带着机舱走到了河道水深的位置,最后的时候胖子说三人一组,最后的两人,这样我就被分配到了黎明和一个叫张沛的人一架。关上了舱门我们松开扣住机舱的绳索我开始感觉到被水冲击的那种快感,几分钟后忽然这种往下的趋势开始发生了变化。
90度角垂直下落,但是很快的机舱喷射出来的气体拖住了我们,我们开始向着未知前行,由于机舱是全封闭试的而且没有任何透明的玻璃,这也使得我们完全没有了看见外界的机会,其实就算看见也是一片黑暗。
很长的时间,在我几乎以为我们就要死掉的时候终于这个机舱找到了一块陆地着陆了。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机舱走了出去,幸运的是其他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飞了过来,胖子扶着老头子,看样子他还是有点晕机的,我们让他休息一会儿给他吃了点药片就打开了所有的光源发现我们现在正在一个上坡的地面上,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那里,与外界完全的失去了联系,大量的机器和装备我们无法带下来,没法探测,没法联络。剩下的也只有武器和食物了。
后面的上坡路并不是很难走,只是时间长了有点儿累,我承认我宅男的体质有显现了出来,我挥了挥手,坐在一个石墩子上,却发现他们全都不动了,我转过头去发现那光线的聚集点成林般的石笋耸立在那里,直直的没入上面的云霞中,那些云霞在手电的光照下呈现不同的色彩,胖子说那只是气韵,而奇妙的是那些石笋却每一个都有一个人的环手之粗。
我发誓我的印象中从未知道这种石笋的存在,记得有人说过可以用石笋去推算过远古时代的气候,那种石笋就是巴掌大小的摸样,而我的知识面也定格在了那里,可是眼前的一刻我被颠覆了,抬起头来这是一片整体向下倒挂着的钟乳石,这种钟乳石的体积很大,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他们从这个溶洞的顶端透过云雾倒长下来,我甚至可以看到上面水滴穿漏下来的小洞。这一个个小洞的旁边就是从地面上“生长”起来的石笋,他们就像是一颗披上了石化外衣的树木,每一层每一层的轮迹都很明显,我知道这是每一次化学反应后留下来的,而这样的一次就需要几千年的历变。
我抬起头来,看着这些和钟乳石插肩而过的石笋,也许几万年的对视它们都彼此遗恨着没有相交形成石柱的机会。钟乳石是由上而下生长的,而石笋却是由下自上,如果巧合的话它们半路相遇便会形成石柱,连接整个溶洞的石物。
这些石笋的石轮一圈接着一圈攀岩而上,但是却不规范有的可能与几千年前的一样大小,有的也许会大出许多,所以很不好推算。但是大致的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我一圈一圈的满满的数着,就像是数着地球的岁数,直到高于了我的头顶我才放弃着无聊的举动。
“我一直再想那上面的烟云是怎么形成的?”黎明坐在一个石块上,用这个上坡出流下来的清水洗着鞋子,同时仰望烟雾袅绕如同云层一般的“天空。”看来他很快的就融入到了这里。
“一种洞穴内部的气候罢了。”一个人说道“的确很有有洞穴会生成一套完整的气候系统。但是这个的确是在理论上存在的,真是神迹啊。要是带了照相机就好了。”
“单反丢了我还有三星你要不要。”另一个人打趣道。
他们还在聊着,可是胖子和老头子已经走到了上面,我没有再去想那么多,毕竟那些水源离我们不远了,我看到了老头子在高处向我们挥手,视线慢慢移下来,看着一道道的细流顺着这片高地的凹点向下汇聚,上面应该就是海水了,正是这样再会有源源不断的水漫出来流过这里,手电照在细流里,我看见里面居然会有无数的小型生物在浮游,有的被挤出水中就直接的依附在了石笋的下面,那是一种比蝌蚪还要小的东西,全身透明状,如果眼里好点的话还可以瞧见它的主骨。
我喘着气,慢慢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这样黑暗的地方要是长期看着一个光线强烈的东西,你的视力就会慢慢的下降,远处的上方是一个斜行的山洞,山洞的上面被一块非常规整的岩石给堵住了,而我们只能从哪儿钻过去,所幸那里凝结的钟乳石都不是很坚硬,爬在前面的许阳很简单的就把它们给捣碎了。
这时一个高大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看,这些微小的生物并不是为被水流排挤上来的而是自己游到这个石笋的旁边的。”
“恩?”我移开手电让它的光线从水中反射到石笋的根本居然发现那里爬满了无数个这样的小生物,有的甚至从下流的水中一点点的蠕动过来,久久过后我才反应过来,这些被围住的石笋都是已经和钟乳石相接的石柱,那么原因只有一点在那片天上云端的“国度”有一种它们乃以生存的物质,这种物质是从“云层”的上方流下来的。
我小心的用手指捻了一点过来有点儿像是鼻涕,粘粘的,一丝丝状,闻下了有一股扑鼻的腥味迎面而来。“是动物的分泌物?还是唾液?”我抬头看了一眼想起之前看到的那种场面,心里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哪云之遥究竟存在着什么?
我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这种杞人忧天的姓格该改一改了,明知道我们还是会沿着他们的道路行走,又何必去自找没趣。
锤了锤开始麻木的双腿还是跄踉着跟上了黎明的脚步,前面**随着地势慢慢往下走去,很快不见了踪影。下面的地方是一片空旷的地方,地域不大,但是我隐隐约约的都可以听到水的声音,我走了下去站在这里忽然觉得一阵风吹来,下意识的抱紧双臂,这时我的脚尖触碰到了一截东西,我好奇的蹲下来,看着这拱起的地段我用脚去踢了踢了一时间风吹起上面的一层灰,卷起来在半空中飞扬,我捂着口鼻,拼命的想要散掉那些灰尘,可是却无意中看见一处木片显露了出来。
上面有很多龙组成的图纹,虽然被灰层掩盖住了大半,但依旧看得出当时的绚丽,我用手抓住木片还是把它慢慢的抽拉出来,可暮然间这个地面如同被这个木片带动着一般,开始不住的震动起来。(未完待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