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江离的强势出手,鲁护这边出奇的平静,《湘省日报》也哑口无言,局势格外的诡异。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江离叹道,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晦暗的天空,大风迎面扑来,吹动他满头黑发,眼中难得地闪过一丝忧虑,说实话,第一次直面鲁护这种高官,他还是很有压力的,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必须坚定地走下去,赢取胜利!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让你笑话我!”江离转身,狠狠瞪眼,伸手将对方拉到怀中,抓住她的纤纤玉手,耳鬓厮磨,舒雨桐立时羞红满面。
“别……别这样,诗诗就在房外……”舒雨桐颤声道,不说还好,一说江离更加猖狂,魔爪迅速沿着对方的手臂爬上肩膀,舒雨桐挣扎着,却是那么无力。
小腹一股邪火熊熊燃烧,下身一柱擎天,正好顶着舒雨桐挺翘的娇臀,他深呼吸一口气,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猛地按在舒雨桐高耸的胸脯上,隔着单薄的衣物像搓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嗯啊——”舒雨桐呻吟出声,整个身子烂成一滩软泥,完全依靠江离的力量支撑,只能任由他轻薄,娇喘吁吁,吐气如兰。
下一刻,舒雨桐柔软的樱唇就被江离霸道地侵占,江离调整姿态,将她发育成熟的娇躯抵在雪白的窗台上,和她激烈**,贪婪地吞咽着香津,一边用膝盖顶开舒雨桐并拢的双腿,作怪的大手揽起她湖绿的纱裙,直接侵入裙下肆意摸索,幽幽的芳草地流水潺潺,更是刺激着江离的**,就在他准备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哈!你们在玩啥?”门被重重推开,唐诗诗跳进来笑道,眼珠转了一圈,却没发现舒雨桐的身影,不由纳闷,“雨桐呢?”
江离背靠窗台,故作镇定地道:“我们在玩捉迷藏,看看你能不能找到她。”
“捉迷藏?”唐诗诗一脸狐疑,皱起可爱的鼻子,一步步走到江离身前,忽的向旁边一跳,一把掀开收拢的窗帘,大笑道,“找到了!”
舒雨桐被吓得一颤,红着脸走出来,双手紧张地捏着裙子,两脚局促不安,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
唐诗诗伸手在舒雨桐眼前晃了晃,无奈道:“雨桐,你这样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
“有……我,我要回去休息一下。”舒雨桐找了个借口,忙不迭地跑了。
唐诗诗没有去追问舒雨桐,而是立刻扭头望向江离,恶狠狠地道:“傻离,是不是你欺负雨桐了?”
面对唐诗诗刀子似的锐利眼神,江离正不知如何圆场,突然一阵暴雨倾盆,噼里啪啦像撒豆子似的砸在墙上、窗上乃至脸上,使得气氛为之一变,唐诗诗扑到窗边,像个孩子似的伸出双手接着雨珠,欢快地笑道:“哇,下大雨啦,这热死人不偿命的鬼天气,总算能降降温了。”
江离胸口豁然开朗,是啊,山雨来了,未必就是坏事,总是僵持着压抑着能憋出病来,他也快不耐烦了,既然如此,便摊牌吧!
他上前感激地抱住唐诗诗,这次没做任何过分的行为,只是这么静静地抱着,淡淡的温馨,隔开漫天风雨。
唐诗诗沉默下来,没有挣扎,就这么靠在江离怀里,感受他的存在,同时又不甘地抿紧嘴唇,暗暗哼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你身上满是雨桐的气味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大傻瓜大色狼大流氓……”
一场连绵不绝的暴风雨席卷了星城,湘江水位暴涨,湘省水利厅为此启动了Ⅳ级防汛应急响应。
几辆黑色公务车冒着倾盘大雨停在湘省电视台大楼前,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秘书迅速下车,一边打开后排的车门,一边撑起一把宽大的黑伞,为弯腰走出的中年男人遮风挡雨。
鲁护站直身体,阴鸷的双目冷冷注视着这座雨幕下凄凉的建筑物,看里面惊慌失措的人们跑来跑去,嘴角勾起一道残酷的笑容。
“江离小儿,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束了!”
来自湘省音乐协会和湘省广播电影电视局的一行人径直闯入湘省电视台,黑色锃亮的皮鞋踏着光洁平整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有节奏的沉闷响声,犹如催命的鼓,裴国栋得知消息,匆忙走下楼梯,笑容可掬地道:“什么风把鲁会长吹来了,搞这么大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
一名西装革履的官员出列,毫不留情地打断裴国栋的话,高举一张文书,严肃地道:“现正式通知你,裴台长,三人成众音乐大赛涉嫌违规必须马上停止,接受审查,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这……”裴国栋的笑容凝固,说不出话来,虽然有预想这种情况,但没想到来得如此快。
鲁护看见裴国栋尴尬语塞的模样,差忍不住放声狂笑,憋了这么久,总算是畅快地出了一口恶气,只可惜江离不在此处,否则他真想亲眼看看对方的表情。
“还愣着干啥,带路吧,裴台长。”鲁护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轻松道。
裴国栋深深地望了鲁护一眼,鲁护亲自带队来此,显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但想到江离曾经跟他说要小心鲁护狗急跳墙,他的心情安定不少,江离既有所料,必定准备了应对之策,于是他一言不发地转身,领着众人向台长办公室走去。
裴国栋的这种变化被鲁护看在眼里,心头没来由一跳,他连忙摇了摇脑袋,甩去多余的想法,紧跟其后,只要制住裴国栋这个江离在湘省最大的盟友,江离也就成了瓮中之鳖,到时各个击破,轻而易举,他的计划绝没有问题!
湘省电视台爆发的这场风暴很快便通过各种渠道传播开去,引发剧烈的震动,刚刚还对江离十分有利的形势急转而下,黑压压的天空,已经让人看不清未来的方向。